第38章
作者:風(fēng)月千般
分卷91
襟危坐。這時聽朝陽發(fā)了話,便就迫不及待地往那頭去了。
雖然朝陽是顧著她一天未進食,但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就變了個味兒。明是關(guān)心人的好話,卻生生與那事扯上了關(guān)系。
唔,她吃飯,吃飽飯,就輪到他吃她了。
一想到他讓自己吃飽飯的用意,塵暮方才進了嘴的一塊糕點便給噎在喉嚨了,一張臉也不知是被憋的還是被他那句話給嚇的。
三皇子依著她坐下來,斟了小半杯水酒遞到她唇邊,一面為她順氣,“這般著急做什么,我又不會與你搶食�!�
今晚搬上桌的這碟糕點是青梨做的,本是入口即化,今兒個她卻是吃得急了些,這會兒幾口水酒入了喉,半刻便化開,口腔里霎時化開一股馨甜的梨香來,帶了晨間的朝露,清冽中余味無窮,恰到好處。
“青梨的手藝是愈發(fā)得好了�!眽m暮餮足地咂咂嘴,開了胃口之后便拿起銀筷正式進入用膳狀態(tài)。
三皇子在一旁看著,看她因了酒水的浸潤更顯嬌艷的唇瓣,看她因了這一日終得用膳而璀璨的美眸,看她精致卻遮不住嬌嫩的側(cè)顏,想起二人一路走來所經(jīng)歷過的大大小小的事,眼中神色愈加柔軟。
從今日起,眼前這個女子,便是他的妃了。是他想呵護一生的女子。
等塵暮停下掃蕩的銀筷心滿意足地吃了個滾飽看向朝陽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他癡癡望著她的模樣,喉頭一哽,視線對上他的,唇瓣動了動,突然不知開口說些什么。
料想他應(yīng)是早已在外頭吃得開了,便也不好再讓他吃這些殘羹冷炙。那……難不成自己方才吃飽,就去歇息了?
“吃完了?”
三皇子看著那女子躲閃的目光,輕聲問道。
她今日極美,美得奪魂攝魄。女為知己者容,她這番,可是在暗示他她心悅他?
塵暮“嗯”了聲以后一時想不出同他說什么,腦中空空,話便不經(jīng)大腦地就沖出口了,“殿下餓不餓?”
明明知道他不餓,卻還是莫名其妙地問出了口。塵暮暗自為自己的智商捉急,一手?jǐn)囍紫虏⒉欢嗟母䴗偨狻?br />
“自熾思臺上你我二人行過禮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了,”三皇子將一門心思與羹湯過不去的女子抱進自己懷里,低頭附在她耳邊,柔聲道,“為夫餓了。”
不是三皇子,而是夫雖則從她口中喚出“殿下”二字來的時候總讓他有那么一瞬他是她所有倚仗的錯覺來,但今夜,他只是她的夫。
以后也是。
“餓?”
塵暮蹙起眉轉(zhuǎn)過腦袋來,恰恰好撞進一雙水光瀲滟的黑瞳,下一刻,唇畔傳來那人溫?zé)岬挠|感。
“喜歡嗎?”
三皇子在她唇角停留了一會兒,離開她一寸的距離,溫?zé)岬臍庀⑾?shù)傾吐在她面上,獨屬于他的味道頃刻間占據(jù)了她所有感官。
塵暮屏住了呼吸,只有心頭那處不規(guī)律的跳動聲代她做了無聲的回答。
這話,要她如何說出口。
“喜歡嗎?”
三皇子仍是輕輕碰她的唇角,片刻即分,不依不饒地問她。
塵暮上排貝齒輕咬住下唇瓣,依舊不語。
此情此景不知又循環(huán)了多少回,塵暮被他擾得意亂,忽地大聲道:“喜歡�!�
“呵,”三皇子低笑道,“承認了?”
“才,才沒有……”
承認什么,她自然是明白的。
塵暮意欲偏過頭去,錯開他得意的視線,然她才有了這個念頭,那人攬在她腰間的手便倏地加了一分力道,而她的腦袋也被他扣住,迫她迎上他。
許久未與她親熱,今夜本就是他二人大喜之日,也是他正大光明向她討要利息的日子,他早便念著她了。若非顧著她一日未進食腹中空空,他怎會等她到現(xiàn)在。適才因了要她那句“喜歡”便耐著性子只輕碰了碰她,這會兒他要的話卻是要到了,便不想再忍。
“唔……”
塵暮承受著他突然的釋情,低吟了聲。
她何嘗又不念他。
自從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腦中整日整日地念著面前這人。生怕他將她弄到手后便不要自己,又怕他從一開始就在算計自己�?擅媲斑@人,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心甘情愿就此沉淪。他慵懶的神色、卷翹的睫羽、含情的黑眸、高挺的鼻梁,每一處都是那么剛剛好,那么認真地訴著他待她的情。
信他,只為今日,為今日二人兩國見證的大婚。今日過后,哪怕他不再要她,她亦會成全。
三皇子進入令他日思夜想的女子的檀口好一番攻城略地之后才覺自己這個姿勢于懷中人而言多么難受,遂將小臉緋紅無聲迎著自己的人兒身子轉(zhuǎn)過來,正對著自己,而小人兒等他掰正了她的身子,兩條藕臂立時纏上他的脖頸,檀中小舌也似喝了媚藥般挑-逗著他的。
三皇子半睜開眸子,眼中光芒大盛,抱起熱情似火的人兒向榻上行去。
殿內(nèi)下了他的吩咐早前暖了兩個爐子,這會兒暖融融的。掃了眼榻上灑得到處皆有的蓮子百合等物,眼中暗芒一閃,輕柔地將她放在錦被之上。
“哼。”
塵暮早先做好了選擇題決意今夜放縱自己這一回,這時正與那人親熱得忘乎所以,背上突然給擱得難受,秀眉一皺,睜開了已染了幾分情-欲的美眸,才覺自己被那人放到了榻上。至于背上擱得她難受的東西,自然是那些花生蓮子什么的無疑。
雖然嫁衣翻復(fù)了些,究竟是幾片厚幾片薄的料子,即便有衣物隔著,她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些碎物。心下惱著他為何直接就將自己放了上來,便抬頭尋他。她這一抬頭,就知他為何如此心急了。
那人喜服盡褪只余下一件薄薄的大紅褻衣,而他□□之物高高頂起。
塵暮只看了一眼便偏過頭去,心中有如小鹿亂撞,偏生那人還戲謔她道,“為夫想著,今夜它還是好的�!�
塵暮腦袋忽然就“哄”地一聲炸開了。她自然知曉他說的是她之前認為他不舉,他應(yīng)她他家兄弟時好時壞的事。
三皇子又低低笑了聲,目光不離她,抽掉里層褻衣衣帶,任大片肌膚露出來,遂誘惑她道,“為夫讓你看樣?xùn)|西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柔肉~
☆、恩愛
“什么?”
塵暮當(dāng)真撇過頭來,卻恰恰好見到那人的褻褲落下去,露出那東西來,“啊”一聲慌忙閉上眼,心頭慌亂不堪。
他怎能,怎能……
三皇子站在榻下,好不得意地將小人兒的表情盡收眼底�?粗艁y地移開視線,雙目緊閉耳根通紅的,眼中風(fēng)暴更甚。若這時人兒睜眼看過來,定是能見著他從未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來過的強盛的占有欲。
重新上了榻,輕柔地轉(zhuǎn)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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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上位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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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來,隨著她微張的唇瓣輕吮了吮,復(fù)又一寸一寸奪取了她的呼吸。等她半開了美眸適應(yīng)了他,三皇子才沉-下-身,隔著她的嫁衣蹭了幾蹭。
塵暮嗚咽了聲,想起方才自己看他的那一眼,周身熱意愈加得分明。現(xiàn)今他就這般磨著她的,實在是……
三皇子望著人兒的神情,呼吸一頓,黑色的眸子愈漸深邃,繼而低低一笑,修長的食指摸到她嫁衣上一處稍稍凸起的金線,并住中指往外一拉,整件嫁衣便從腰部開始向兩頭破開。
這件嫁衣是他命離莘趕制的,每一處地方用了何地的料子,他知曉得一清二楚,自然,這般不冗雜的寬衣方式也是他要求離莘這般請人做好的,為的便是今夜圖個方便。
塵暮咬著唇不讓自己再吟出來,可身下傳來的陣陣感覺就要將她的理智淹沒了。細細地感受著因他微涼的長指不斷的磨蹭而變得火熱混沌的意識,臉頰有如被塞了個火爐進去,撲紅撲紅的。
三皇子離了她站到榻下,探到她粉嫩處,硬硬的便要擠進去。
“別,”塵暮喘著氣,阻止道,“我……”
三皇子俯身吻了吻她汗?jié)竦聂W發(fā),抽去她發(fā)間唯一支發(fā)釵,任她一頭青絲散落開來,啞聲道:“為夫餓慘了�!�
~~~
三皇子的吻又落回她的香檀,料想差不多了,便封了她的呼吸,雙手扣著她的腰動了幾動。三皇子食髓知味,暢快地雙目都溺在了這情-事之中,親了親小人兒的鼻尖站直了身,握著她柔軟的腰,聲音沙啞非常:“放松些�!�
原這床笫之歡竟是如此滋味,無怪乎花樓里夜夜笙歌芙蓉帳暖。
三皇子搗弄了數(shù)百下以后才覺身上快要爆裂的快慰慢慢地過去了,抬眼望向身前的嬌顏,身下動作分毫不停,只是較之方才放柔了些力道。
小人兒雙眸緊緊閉著,秀眉微微蹙著,也不知是他弄疼了她還是隱忍著,貝齒緊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來,雪頸稍稍抬起。這般美好景象,他已不止一次地幻想過了。
三皇子斂眉俯身看著二人,眸色漸深。之前雖也是直直地進了她,到底是第一次,總也不能完全盡了興致,此番有了先前的鋪墊,料想應(yīng)是可以了的,遂俯身松開人兒已咬破唇瓣的貝齒,柔聲在她耳邊沉沉道:“別忍�!�
“呀……”
塵暮最后的意識停留在了那人愈發(fā)不控制力道蠻橫侵占她的畫面,在他盡數(shù)沒入的時候小腹一熱生生暈了過去。
三皇子這才正式駛?cè)肓烁�,人兒突地來了�?潮,熱熱燙燙地澆上他的,鈴-口一松,釋放了出來。三皇子在心里郁悶地低嘆一聲,哪想他才完全占了她,她便受不得了。不過這夫綱雄風(fēng),他尚有一夜的時間可以重振,長夜漫漫一刻春曉,他不急。
等三皇子在心里默默想了個來回,睜眼委屈地看向小人兒決意再好好為自己的幸福著想的時候,突覺小人兒已沒了動靜,全身癱軟在他身下,便連先前抓著錦被喜袍的手都失了力氣,陡然一驚,探向她頸間的動脈,知她只是一時的暈厥,安下心來,低笑一聲,細細看著她安靜下來的玉顏,目光在人兒上輾轉(zhuǎn)流連,眸色再次沉了下去。
垂眸掃了眼小幾上的物件,一手抱起暈厥的人兒,一手拿起一件干凈的里衣遮去她玲瓏的曲線,身子卻不離了她,按下榻上里間的床柱上的獸首,只聽一道石門頓開之聲響起。
圍在聽春殿外頭一群面紅耳赤的暗衛(wèi)叫苦連天,此時聽見那石門開啟的聲響,不由齊齊舒出一口氣。先前三皇子叮囑要他們守在外頭攔住不相干的人,他們便就照做了。他們身為暗衛(wèi),耳力本就非比尋常,三皇子在殿中與皇子妃耳鬢廝磨可苦了他們這群常年見不到太陽的暗衛(wèi)了,這會兒聽里邊的動靜,想是三皇子帶著皇子妃進密道去丞陽殿了,便松懈下來,不覺身上已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仰頭望了望頭頂?shù)囊惠喦逶�,默默嘆了口氣。
三皇子早就吩咐了,無管今夜在殿里聽到什么動靜,都不必進去,只需守在外頭一夜,不讓閑雜人等闖進來便可。
暗衛(wèi)們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周遭一臉無奈的同伴,仍自保持著原來的站姿,肅然立著。
這頭三皇子就這般抱著人兒走向喜榻后方的密道,眼中柔軟傾瀉而出。
落陽殿本就與丞陽殿一脈而建,按著他的意愿造了密道連通二殿,如今想來,自己真是有先見之明。
穿過冗長的密道之后便是丞陽殿他的寢宮了。他一早做了準(zhǔn)備,今夜撤掉了丞陽殿所有當(dāng)值宮女奴才,只留了二十暗衛(wèi)在丞陽殿最外圍,倒是極為放心地就這般與她連著走在殿中各處。
原想著聽春殿會遭他的那群暗衛(wèi)聽墻根,便有意一并在丞陽殿做了布置,今時倒卻真就派上用場了。
只不過眼下經(jīng)過二人那般廝磨,他便又生了念頭,且是悉數(shù)撐開她的,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若不是考慮到她初承雨露又受不得他全部進入她,他早便不顧著她由著自己的心意同她恩愛了。
然現(xiàn)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三皇子想了想,眸中頃刻便溢滿了風(fēng)暴,大掌下意識地撫了撫人兒細膩柔滑的肌膚,心神又是一蕩。
也不知他若趁她昏睡的時候再要她一次,明日間她還能否下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羞羞羞,老臉一紅,作者菌刪減完就滾了。
☆、蠻涼
這般想著,三皇子朝著丞陽殿中一處隱秘的地方行去。
說隱秘,其實倒不盡然,不過是落在他殿中引自宮外的一處活溫泉罷了,只宮中除了他,便連西瀾王都沒有溫泉活水的待遇,更別提后宮的那些妃子了。
溫泉落在丞陽殿的西面,平日只有他指定的寥寥幾個婢子在打理,除卻他,倒是不曾再有人享用過。
三皇子望了眼懷中的玉顏,踢下金靴,跨過溫泉邊上漢白玉鋪成的地面,沿著泉上兩步余寬的玉階走下去,待到溫泉水沒過腰部,才轉(zhuǎn)了身輕柔地將人兒沿著玉階橫放下來,恰好露出她紅潤的臉蛋。
水溫較之尋常熱了些,此刻水面上縈著一圈圈稀薄的水汽,恍似人間仙境。
活泉之水含了石流黃帶了些刺鼻的味道,因此這處溫泉中一直摻著藥材,今日又多添了于她身子有益的藥水,偏熱的泉水更有助于藥力的滲透。
那藥本是殷往那廝不正經(jīng)的瞞著他塞在殿中的,未想今時真有用上的時刻。
三皇子眸光微閃,望著身下同自己緊緊相連的女子,不由失笑。
看來以后,他得多討些別的什么藥了。
“唔�!�
塵暮這會兒只感覺身處一片汪洋大海上,有淺淡的波瀾一浪浪地拍過來,只是溫?zé)岬牧T了。周身說不出的舒暢,唯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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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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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風(fēng)月千般
分卷93
酸脹得厲害,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愈發(fā)得真切,腦中迷迷糊糊地閃現(xiàn)她與朝陽在榻上歡-愛的場景,呼吸一滯幽幽轉(zhuǎn)醒。
“醒了?”
三皇子聽到身上人兒囈聲,目光落在她粉潤的臉頰上,眼中溫柔之色盡顯。
塵暮睜開眼,耳邊響起他仍如往常一般的音色,入目的是他分明的棱角與滿含愛意的眉眼,他汗?jié)竦聂W發(fā)貼覆在他面龐上,余下的青絲因了他此刻俯身的姿勢側(cè)落下來跌進煙?魎?霧中,禁不住輕輕屏住了呼吸。
她一向都知曉他長了怎樣一張令女子著迷的臉,雖他常常在她面前晃悠,但每次見他都會失神。以往的時候她不承認,便總與他對著干,為的就是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則時至今日,對他,她仍是沒有免疫力的。
“疼?”
三皇子見人兒醒來只愣神看他卻不應(yīng),以為是方才在房中弄疼了她不愿理他,疏眉輕輕蹙起,啞聲問。
鬼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做到這般,實非他不顧著她的身子,而是委實忍不得。
塵暮聽他吐出這個字來,知他指的是什么,面上一燙,偏過頭看向別處。
以前自己不知道,百-般-調(diào)-戲于他也不見得他怎樣,今夜這洞房卻……生生被他做暈了過去。
塵暮別開眼看向外處的時候才明了自己方才的感覺緣何那般了。原來她現(xiàn)身處一池溫泉之中,只不過這溫泉似乎有股藥香味,“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他將自己帶來這處,定不是要與她一起泡個溫泉那樣簡單。她身上現(xiàn)今都還火辣辣的,應(yīng)還是二人的新婚夜,他這個時辰不好好與她歇在聽春殿,便是另有目的了。
聞言,三皇子捧著她露在溫泉之上的嬌顏,應(yīng)道:“于你裨益的藥。”
“我近日并無病痛�!眽m暮納悶地看向他。
她什么時候有病了……
三皇子聽了,頗有深意地笑笑,手心捧了些溫泉水將小人兒面上的妝容細心地去了。
適才只顧著辦事,倒忘了卸去她面上的妝容。她平素便不喜施粉黛,且那些東西,殷往說過,敷在女子面上終究有害,就寢前便要去了的。
三皇子捏了捏小人兒洗凈后粉撲撲的臉蛋,心道這女子還是不施粉黛的看著順眼。
塵暮拍開在她臉上借機肆虐的大掌,瞪著他,道:“什么藥?”
塵暮卻不知自己初承雨露之后一顰一笑都帶了幾分媚意,此時那一記白眼不僅一分威懾之意都起不到,反倒有種欲語還休的誘色。
三皇子欣欣然反扣住拍開自己的小手,身子輕輕向前一送,低沉道:“你說是什么藥�!�
“呀!”塵暮不防他突然發(fā)難,半分準(zhǔn)備也無,忍不住呼出了聲。
她便說那處為何酸脹得厲害,原這人……這人竟一直未離開過。先前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她便也沒往別處想,這會兒他突地有了動作,怕是又……
有了先前的經(jīng)驗,三皇子這回只進了半數(shù),見人兒并未有阻止他的意思,眸中劃過一道暗光,身子慢慢擺動起來。
“唔,”塵暮抑住蔓到舌尖的快意,輕聲道,“不行,不……我受……受不得了�!�
他之前光是那樣就將她弄暈了,這會兒再來一次,明日她恐怕是一天都要掛在榻上了的。
三皇子的吻落在人兒微微鎖著的眉間,“你受得�!�
“不……”
女子一聲微弱的低吟以后,丞陽殿西面的院落只依稀偶然幾聲可聞細碎的如囈語般的嗚咽,不時伴著男子壓抑的低-吼,徹-夜不息。
明月高懸在夜空,清輝一寸寸地落下來,將原本沉寂的宮殿徐徐填滿。
~~~
塵暮醒來的時候天已見亮,口腔里蔓開極淡的參湯味,鼻息間充滿了淡淡的素槐香。
揉了揉眼,翻身坐起揭開錦帳,不覺腦袋暈暈沉沉,耳后與手腕至今猶似尚有余痛。昨夜他第一次進入的時候,她右耳后一小塊地方與手腕處齊齊灼熱地疼著,因了那處的疼痛更為明顯些,才就忘了,今時若不是身上別處無礙,她也不會記起來。想到昨夜二人情景,面上霎時染了幾分醉人的緋色。
也不知真是他的藥有效還是自己身子骨好到離譜,新婚之夜被他要了一整夜只除了有些疲累之外倒是沒有全身酸脹提不起力氣的癥狀。
“青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