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喬浩宇手中的木棍甩飛,木棍刺中胡小海右腿膝蓋。
胡小海一個踉蹌,跪在地上。
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樣,眼中冒著嗜血的光。
“大哥在天有靈,看著小海是怎樣為你報(bào)仇。”
匕首帶著寒光刺向喬浩宇的咽喉。
喬浩宇眼睛盯著胡小海,抓起一把土,甩向胡小海的眼睛。
匕首刺偏,刺在他的肩膀上。
喬浩宇沒有在意,右手拽住胡小海的頭發(fā)。
他用力一扯,左手成拳,一拳砸在胡小海的小腹。
胡小海躲的快,那拳頭才沒有落在他最脆弱的部位。
他疼的悶哼一聲,大口的呼吸。
喬浩宇咬著牙,拔出肩膀上的匕首。
小菜鳥一看自家男主人受傷,特別心疼。
扇著翅膀,向著胡小海沖去。
狠狠的啄在他的眼睛上。
啊———
胡小海發(fā)出一聲慘叫,去拿匕首的手,瞬間捂住眼睛。
喬浩宇一看機(jī)會來了,他手中的匕首飛出。
又是一聲慘叫,胡小海看不見了。
他胡亂的擺手,拔出匕首,亂砍亂刺。
喬浩宇屏住呼吸,靠在石壁上。
胡老七一看胡小海已經(jīng)廢了,他怒吼一聲。
“黑炭頭,給老子滾進(jìn)來�!�
黑臉大漢聽到胡老七的喊聲,他拖著受傷的大腿,手中握著大棍子。
一瘸一拐向著山洞走去,太害怕了。
啊———
他大喊一聲壯膽。
安悅,鐘秀秀,何書,三人眼中齊齊一亮。
他們腳下生風(fēng),向著聲音響起的地方奔跑。
鐘秀秀的速度最快,一晃就消失不見。
她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一個人影,拿著棍子向著山洞沖去。
第一時(shí)間分辨出不是他家清清,腳尖勾起一個石頭。
石頭瞬間飛起,向著黑臉大漢的后腦勺砸去。
黑臉大漢聽到腦后有風(fēng)聲,他嚇得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口中不停碎碎念,“前輩勿怪,前輩勿怪�!�
鐘秀秀一晃到了黑臉大漢面前,一手刀劈暈了黑臉大漢。
安悅看著黑臉大漢,示意何書用繩子捆起來。
安悅和鐘秀秀對視一眼,向著山洞走去。
“季清遠(yuǎn),我勸你放開老子,一會兒黑炭頭進(jìn)來。
老子讓你死的明明白白,你這牙齒一顆一顆掰下來�!�
胡老七感覺耳朵快要掉了,疼得他直哆嗦。
該死的季清遠(yuǎn)就是不放手,哪怕他的胳膊已經(jīng)被咬的流血,他也不撒嘴。
鐘秀秀和安悅沖進(jìn)山洞之中。
安悅拿出一顆夜明珠,山洞瞬間明亮。
她一眼就看到,靠在角落中虛弱的喬浩宇。
他的肩膀上一片血紅不,他的臉色蒼白,那兩個巴掌印愈發(fā)明顯。
第341章他們都欺負(fù)我
安悅的眼睛瞬間就紅了,她都目光落在胡小海身上。
一腳就把胡小海踹飛,踩碎他的手腳。
啊———
胡小海慘叫幾聲,疼暈死過去。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喬浩宇,顫抖的手摸了摸喬浩宇的肩膀。
“浩宇,我來晚了�!�
喬浩宇握住安悅的手,“媳婦兒,你來的剛剛好。”
他眼睛一閉,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安悅沒有驚慌,喂了喬浩宇幾口靈泉水。
順便把止血的藥粉,灑在喬浩宇的肩膀上。
鐘秀秀一眼就看見,鼻青臉腫的季清遠(yuǎn)。
她眼中滿滿的心疼,季清遠(yuǎn)一看到鐘秀秀。
立刻松開了,咬著胡老七的嘴。
狐貍眼瞬間染紅,委委屈屈地看著鐘秀秀。
“秀秀,他們都欺負(fù)我。”
胡老七看準(zhǔn)機(jī)會,想要去抓槍。
只要他拿到槍,就可以解決這幾個人。
鐘秀秀心中怒火翻涌,季清遠(yuǎn)她都不舍得打一下。
一腳踩在胡老七的腳踝上,胡老七的腳踝瞬間被踩平。
要知道,鐘秀秀可是能捏碎石頭的人。
這全力的一腳,胡老七疼得全身痙攣。
啊———
他慘叫一聲,鐘秀秀一拳砸在他的嘴上。
慘叫聲被堵得干干凈凈,鐘秀秀的拳頭拿開。
胡老七滿嘴的牙,瞬間掉光光。
胡老七瞪大眼睛看怪物一樣,看著鐘秀秀。
鐘秀秀眼中沒有一絲溫度,“就是你綁架了我的清清,就是你對著我的清清拳打腳踢�!�
鐘秀秀每說一句話,胡老七的手腳的骨頭被踩成粉碎。
胡老七疼的汗水直流,他現(xiàn)在想要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他的牙一個都沒剩,只能在地上蠕動。
鐘秀秀小心的扶起季清遠(yuǎn),心疼的眼淚直流。
“清清,你疼不疼?”
季清遠(yuǎn)心疼的擦著自家媳婦兒的眼淚,溫聲安慰。
“秀秀,沒事兒,我這就是皮外傷。
養(yǎng)上幾天就好了,不打緊�!�
何書用力的眨眨眼睛,很難把這個哭得抽抽搭搭的人。
和剛才一拳打掉滿嘴牙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
他快步的走到安悅的身邊,關(guān)心的問。
“浩宇,怎么樣了?”
“沒事,他右腿被扭斷,昏迷是因?yàn)�,混蛋給他服用太多迷藥�!�
安悅心疼的看著喬浩宇。
“我要先把他的右腿固定,以免二次傷害�!�
何書去山洞外面,找來粗一點(diǎn)的樹枝,幫助喬浩宇固定。
他小心的背起喬浩宇,向著山洞外走去。
安悅沒有著急離開,看著小菜鳥。
“小菜鳥,是不是這個廢物,傷了你家男主人?”
“是,就是他。”
小菜鳥用力在胡小海臉上,踩踩踩。
安悅撿起一旁的匕首,刺入胡小海的肩膀。
“不管你是誰?你的手腳已經(jīng)被我踩碎,徹徹底底成為一個廢人�!�
胡小海不明白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明明他就要報(bào)仇了,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
早知道在抓到喬浩宇的時(shí)候,就應(yīng)該手起刀落解決了他。
現(xiàn)在悔之晚矣,他如今手腳已廢,再無報(bào)仇的可能。
他活著做什么,還不如死了,去找大哥團(tuán)聚。
胡小海想要咬舌自盡,安悅殘忍一笑。
“傷了我的浩宇,死對你來說太過幸福�!�
她隨手把木棍塞進(jìn)胡小海口中。
安悅拍拍手離開山洞,她要去看她家浩宇。
鐘秀秀攙扶著季清遠(yuǎn),看著他鮮血淋漓的胳膊。
恨不得把胡老七再拎起來,狠狠的收拾一頓。
季清遠(yuǎn)拍了拍胡老七的臉,“胡老七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次讓你把牢底坐穿。
這輩子你都不要想著出來,看著你這沒牙的慘狀。
以后可怎么吃東西?雞肉啊,饅頭啊,都與你絕緣了。
哈哈哈………”
胡老七氣的眼前發(fā)黑,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昨天季清遠(yuǎn)還雙手被綁,成為待宰的羔羊。
短短的一天一夜,就角色輪轉(zhuǎn)。
他從獵人變成了獵物,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jī)會。
不甘,憤怒,恐懼,綜合之下。
他一口氣沒上來,活生生氣暈了過去。
季清遠(yuǎn)把目光落在昏迷的人身上,一陣拳打腳踢。
全部讓他們“胖”了一個號才停手,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秀秀,我們也離開這里。”
季清遠(yuǎn)牽著鐘秀秀的手,心中美滋滋:
我媳婦兒真厲害,站在我媳婦兒的身邊,安全感十足。
看誰他媽不長眼的欺負(fù)我,讓我媳婦兒一拳,就打落他滿嘴的牙。
安悅看著昏迷的喬浩宇,經(jīng)過靈泉水的滋養(yǎng),蒼白的臉好看了一點(diǎn)點(diǎn)。
季清遠(yuǎn)和鐘秀秀上船,何書劃著小船離開。
鐘秀秀把夜明珠遞給安悅,“悅悅,這夜明珠是好東西收好�!�
安悅笑了笑收起來。
季清遠(yuǎn)看著何書,“何書,那些廢物怎么處理?”
何書一邊劃船一邊說,“回頭讓人把他們帶回去,放心我都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敢偷襲你們,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季清遠(yuǎn)點(diǎn)點(diǎn)頭,疲憊一陣陣涌來。
他靠在鐘秀秀的肩膀上虛弱的說。
“秀秀,我好累,好疼。”
鐘秀秀溫柔的安慰,“清清,你先睡一會兒,回去送你去醫(yī)院好好檢查一下�!�
季清遠(yuǎn)閉上眼睛,靠著鐘秀秀的肩膀睡著了。
小菜鳥沒有離開,安悅讓它看著山洞中的廢物。
小菜鳥把口水滴在他們臉上,保證他們睡得死沉。
海島上軍醫(yī)院。
喬浩宇躺在病床上,臉色還有些蒼白。
安悅坐在凳子上,握著喬浩宇的手。
何書離開了,季清遠(yuǎn)和他一起去找政委匯報(bào)情況。
七天以后。
喬浩宇睜開眼睛,委屈的看著安悅。
“媳婦兒,我想回家休養(yǎng)。
你在這里睡不好,太辛苦了�!�
安悅沒有反駁,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沈長空和趙政委,看著喬浩宇。
“浩宇,偷襲你和清遠(yuǎn)的人,全部都送進(jìn)去了。
他們這群蛀蟲,有生之年再也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