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臥槽,你怎么還在?】
996【額,這也沒有限制級畫面��!你倆打算蓋著被子純睡覺?】
【你是個懂事的統(tǒng)子!】
祁宴看著在她自己的被窩里好一陣轱涌不知在干啥,莫名有點好笑。
一堆衣服從被子里被扔出來,然后飛快的鉆進(jìn)了他的被子里。
祁宴:“……”
她的小手如愿以償?shù)拿搅烁辜�,不由的發(fā)出一聲喟嘆。
祁宴:“……”
路知歡半趴在他身上,小手撫上他的臉頰,溫?zé)岬拇轿橇松蟻怼?br />
她的唇很軟,她好香也好甜,他沒親過嘴,他不會,可他……不自覺回應(yīng)。
兩個人都沒有接過吻,你磕我一下,我磕你一下,還吻的難舍難分起來。
他說親就是只是親,沒有別的舉動了,他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好像怕碰到她似的。
他一點不會,看起來竟然有點可憐又可愛。
她停下親吻,抬頭看著他,兩個人呼吸交纏著,他看起來好像很好欺負(fù)的樣子。
他好奇怎么停下了。
她沒忍住又重重的親了他一口,“�!钡囊宦�。
她輕輕的在他的耳旁吐氣如蘭:“皇上,妾身有點冷,您抱抱妾身吧!�!�
一雙大手才摟上她的腰,入手的一片滑膩,祁宴的呼吸逐漸沉重,他翻身將路知歡壓在身下,眼神深邃而熾熱。
兩個人都意亂情迷之際,一切水到渠成。
燭光把美景映襯在屏風(fēng)上,模糊又靈動,交織出一幅悠然動人的畫卷。
天上的月亮害羞的躲了起來,突然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大雨,久旱逢甘霖。
本是含苞待放,經(jīng)過這一場大雨,嬌花徹底盛開,馨香滿園,令人流連忘返。
不一會兒雨勢越來越大,風(fēng)也越來越大,御花園里被雨水打濕的花兒隨風(fēng)擺動,顯得格外嬌嫩。
一會兒小雨,一會兒又是瓢潑大雨。風(fēng)雨交加中夾著幾聲電閃雷鳴。
……
養(yǎng)心殿外
紅柚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她聽的面紅耳赤。
德公公臉都笑成了菊花,這路美人可真是個例外,獨一份在養(yǎng)心殿承恩的。
以往哪個妃子承寵時都差不多一刻多鐘陛下就喊他進(jìn)去侍候了。
他時刻準(zhǔn)備著送水。
兩刻鐘過去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
又半個時辰過去了……
祁宴的聲音才響起,德公公趕緊招呼著:“快快快,陛下叫水了,都給咱家麻溜點兒�!�
祁宴親自抱著她去沐浴,熱氣蒸騰,水霧彌漫。龍涎香和荔枝的香甜味彌漫在整個房間。
……
這邊太后還沒睡,剛把靈貴嬪哄走了。
這會等著信兒呢?困的坐著都能睡著了,不一會兒急切的腳步聲漸漸響起。
太后立馬就精神了:“快快上前來,如何了?”
秀芝姑姑趕緊扶著太后起身,“您慢著些!”
小福子聲音里都透著喜悅:“太后娘娘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說著把一個盒子呈上來了。
打開給太后看了一下,是剛剛收起來的元帕。
太后的心可算是放下了,還有心情調(diào)侃:“你啊,怎的去了這么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走丟了!”
第10章
無嗣帝王VS醋精寵妃9
“哎呦,我的太后娘娘誒!奴才可是在殿外等了足足快兩個多時辰呢!”
太后……
之前回來稟報的,怎么是陛下去別的宮里,就兩刻鐘呢!她一直都覺得是陛下……,
今天你告訴她等了兩個多時辰?
這時殿外又進(jìn)來一個小太監(jiān):“稟太后娘娘,德公公讓人傳話來了,說陛下這會興致正高呢!讓您先休息吧!甭等了�!�
太后……
今天他們的母語都是無語……
她想了想還是起身去了小佛堂,好一陣求神拜佛。
最終還是秀芝姑姑看不過去了,好一陣勸說著,她才去休息。
……
祁宴抱著路知歡走出盥洗室,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路知歡像一只疲倦的小貓,蜷縮在被窩里,沉沉睡去。
祁宴看著她寧靜的面容,心中充滿了滿足感。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看到她胸口的胎記,心中思緒難平。
然后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溫柔的吻,仿佛時間都在此刻靜止。
他摟著懷里的人,安然入睡。
祁宴又做夢了,這一次他終于能夠真真切切地看清夢里的人。
那是路知歡,她緊緊地?fù)肀е�,口中輕聲呼喚著:“阿宴……。”
她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委屈與思念,讓祁宴的心如刀絞般疼痛。他試圖伸手去觸摸她的臉龐,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如同空氣一般穿過了她的身體。
路知歡淚流滿面,向祁宴傾訴著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她說她一直在等他,無論經(jīng)歷多少風(fēng)雨都從未放棄過對他的愛。
祁宴心痛不已,他想要告訴她自己也同樣深愛著她,但無論怎樣努力,他都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
夢中的場景如同一幅美麗而悲傷的畫卷,深深地烙在了祁宴的心底。當(dāng)他醒來時,淚水早已浸濕了枕巾。
“原來是夢!”
996【哦莫,原來你自己會造夢哦!嘿嘿,這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睡下不到兩個時辰,德公公不得不叫起陛下,該上朝了。
“朕知曉了,莫吵�!�
溫香軟玉在懷,他很是滿足。
他看了看身旁的嬌人兒,睡得很是香甜,臉頰還泛著紅暈,他忍不住埋頭在她脖頸深深吸了口她的馨香。
她推了推他的腦袋,哼哼唧唧!
想起來日方長,他才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命人進(jìn)來洗漱。
走之前還不忘交代:“都小聲些,莫要吵了路美人休息。德公公,擬旨……�!�
996【嘖嘖】看看自家宿主,轉(zhuǎn)個身繼續(xù)呼呼大睡。
今日上朝皇上心情明顯不錯,就連左相和李國公等人當(dāng)堂催生都沒動怒。
底下的大臣說什么他都左耳朵聽,右耳朵冒,路美人還沒醒吧!想起昨晚,他不自在的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終于挨到了下朝的時候,他快步往御書房走去。德公公來稟報說是夜王殿下來求見。
夜凌晨來了?
御書房內(nèi),夜凌晨說明了來意,他來是為了求一道賜婚圣旨。
“你要成婚?”祁宴很是詫異。
早些年有多少次想賜婚他都委婉拒絕了,都三十歲的老男人了,確實該成婚了。他還以為他不行。
“不知愛卿看上了哪家的姑娘?竟然值得你親自來求這道賜婚圣旨。”祁宴好奇地問道。
夜凌晨抬頭,看向祁宴,眼中閃過一絲什么,“是柳尚書府的女兒,柳卿卿�!�
祁宴微微驚訝,“嫡女?朕記得是柳尚書家后找回來的女兒吧�!�
“是,他們都向著那個他們身邊養(yǎng)大的,而她,在府里舉步維艱。但臣與她兩情相悅,還望陛下成全�!币沽璩吭俅喂硇卸Y,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人家姑娘明明說他……
像個莽夫行徑,就只知道橫沖直撞。
他這個腹黑的,說他差勁,他就把她娶回家,慢慢練。
想了想夜凌晨又道:“若是李國公那個老匹夫告到您這,您可不能偏聽偏信�!�
祁宴頭疼的揉了揉額角:“你又給朕惹了什么麻煩?要朕給你收拾爛攤子�!�
他不說皇上早晚也會知道,他咳了一聲才道:“李國公府的孫小姐給臣下了不三不四的藥。”他才報復(fù)的好吧!
祁宴大概也猜到了來龍去脈:“李國公府是該敲打敲打了�!�
“謝陛下�!�
祁宴擺了擺手,親自擬好了圣旨:“給�!�
“臣告退�!币沽璩拷舆^圣旨,坐上輪椅離開了。
祁宴對一旁的德公公道:“夜王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個毛頭小子似的�!�
德公公看了一眼陛下,還說人家呢!您昨個晚上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才是個毛頭小子,那動靜大的�,F(xiàn)在整個后宮都知道了。
內(nèi)務(wù)府上報,各個宮的小丫鬟們不小心打碎了很多瓷器呢!各個宮的娘娘都像閉門思過似的,宮門都不敢開。
他掐指一算,后宮怨氣沖天的,至少太后娘娘現(xiàn)在是遭殃的。
——鐘粹宮——
“姑母,表哥最是聽您的話了,您讓他來嗎?靈兒好久沒見過表哥了�!膘`貴嬪雖不是十足的美人,卻也是小家碧玉,此時正搖晃著太后的胳膊,撒嬌呢!
沒什么心眼子,她年紀(jì)尚小,也剛?cè)雽m不久,陛下就沒去過她的宮里。
“哼!”每次也都是來太后姑母這她才能見到皇帝表哥。
“姑母,今晚,您讓表哥去昭純殿,行嗎?靈兒進(jìn)宮這么久了。表哥一次都沒去過�!彼牡粞蹨I。
太后頭疼,才剛及笄的小丫頭,本來想封她個郡主當(dāng)當(dāng),到時有她和皇帝給她做靠山,給她選個好婆家不是問題。
她非覺得進(jìn)宮當(dāng)娘娘威風(fēng),讓她進(jìn)后宮陛下可是生了好大氣的。
太后可不能在不顧陛下的感受了:“哀家不敢說,你要是敢你自己去說吧!”
靈貴嬪:……
她也不敢,她那次非要鬧著進(jìn)宮,表哥生了好大的氣。表哥差點動手打她,爹爹都給他跪下了,還是姑母抱著她才逃過一劫。
哼!
這滿后宮的女人一個個心眼兒比篩子還多。連姑母都說她缺個心眼兒,不適合在這宮里待。
她回去生氣,破地方一點兒也不好,當(dāng)娘娘一點兒也不威風(fēng)。
哪兒也去不了,還憋屈的要命,她都好想回家。
……
第11章
無嗣帝王VS醋精寵妃10
……
祁宴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冷靜一下,才能去批奏折,去練了一套槍法,紅纓槍耍的虎虎生風(fēng)。
德公公很是佩服陛下,昨天晚上鬧到凌晨,睡了不到兩個時辰,還這么有精力。
他在心里給他家陛下比一個大拇指。
祁宴出了一身的汗,沐浴后換了一身衣服。
“什么時辰了?瞧著應(yīng)該快用午膳了�!�
“回皇上,馬上就能用膳了,您是餓了嗎?”德公公回問。
好似想到什么又趕緊道:“昭貴人還沒起,要不您回去看看。”
祁宴迫不及待的順坡下驢。
“也好,正好朕回去用膳�!�
德公公……
走了幾步他又對德公公道:“朕找到夢里的女子了,朕確定,就是她�!�
這下德公公是真的狠狠震驚住了。
——養(yǎng)心殿內(nèi)——
祁宴進(jìn)來的時候,路知歡睡的正酣。一張素凈的小臉蛋兒白里透紅,青絲散落。
可見真是累極了,他走過來捏了捏某人的小鼻子。
被子里的小人兒動了動,聲音軟的不像話。
“嗯~,別鬧~�!�
祁宴聽的心頭火起。
她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雙猩紅的眸子。
她還沒回神,男人再次吻了上來,溫柔繾綣。
咕嚕�!�
祁宴停下來,好笑的道:“餓了?”
路知歡也有點尷尬,她點點頭。
祁宴看她乖巧的樣子,不知怎的,總想把她弄哭。
他吸了一口氣:“來,朕給你換上衣服,去用午膳�!�
路知歡驚訝道:“啊!都晌午了啊!怪不得妾身這么餓�!�
祁宴又好氣又好笑,竟不是驚訝他親自給她穿衣服,而是驚訝她睡了這么久,怪不得都餓肚子了。
祁宴剛要把她拉起來,卻聽見她倒吸涼氣的聲音:“嘶……哈!”
他緊張的問:“怎么了�!�
路知歡喉嚨干干的,指了指自己的腰和腿,沙啞出聲:“哪哪都疼�!�
祁宴想起自己昨夜的瘋狂,有些心疼地幫她按摩腰部:“好點嗎?”
“還行吧!”看著他英俊的臉龐輪廓分明,劍眉星目,眼神中透著小心翼翼。
一點看不出來是那個對什么都淡漠的帝王,這反差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