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狼王怔了一下,立刻高興地接過來打開,里面放著的是一小袋圓滾滾的果子,這是靺苘春季里特有的時令小吃,淺紅色的果子上裹著一圈白色的糖霜,圓呼呼的有些可愛。
“我在大周沒見過這種果子�!绷桢\棠道:“今天在外面碰上了,好奇便嘗了幾個,味道確實很好。”
狼王往嘴巴里塞了一個,笑瞇瞇道:“這個叫葵果,只在南貢雪山腳下的那片林子里有,我幼時母親常在這個時候帶我一起去摘,已經(jīng)好久沒吃了。”
說罷他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個,沒多久回了寢宮,門一關(guān)上他就克制不住地想親凌錦棠,嘴巴里還帶著些果子的甜味,凌錦棠被他壓在門板上親得猝不及防,手足無措地就想推開他。
姜庭知總是這樣,沒由來地就開始胡鬧。
凌錦棠混亂中睜開眼,卻被他眼睛中滿溢出來的情欲與歡喜弄得愣了一下,很多時候他總是對姜庭知的愛意無所適從,他不知該從何探究,卻漸漸心軟,在越發(fā)糾纏的吻中抱住了他寬闊的后背。
第二十七章
姜庭知咬著凌錦棠的下唇親,嘬弄幾下又怕他疼似的,輕輕地舔了舔,半闔著眼睛捧住凌錦棠的臉,“親一會兒,乖,外面沒人,寢宮里的人也早就被我遣出去了。”
凌錦棠反手撐在門板上,被親得差點軟了腰倒下去,姜庭知的舌靈活地撬開他的齒關(guān),勾著他的舌頭親熱交纏,他每次親吻都又兇又狠,掐著凌錦棠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露出猩紅的舌尖,他又咬上去,牙齒磨著舌尖一點點嘬弄,凌錦棠在幾乎窒息的邊緣仰起頭想要躲開他,來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溢出來,唇邊一片水痕,通紅的嘴巴大口大口喘著氣,手中原本拿著的那個小木盒早就脫力掉在了地上,果子滾了一地。
姜庭知抓著他的手腕就想把他往床上帶,急切地想要再次將他擁入懷里,可是走到一半,回過頭卻見凌錦棠仍然失神似的,也不反抗他的動作,衣領(lǐng)因為他剛剛的動作變得凌亂,露出原本遮掩住的痕跡和漸漸明顯起來的紋身。
他又呆愣住,下意識地將凌錦棠壓在了寢宮里那根雕花柱子上,滾燙的呼吸噴在他頸側(cè),舌尖舔在盛開的海棠花上,“真漂亮”他含混不清地道:“寶貝,真漂亮�!�
凌錦棠被他舔得瑟縮了一下,姜庭知的欲望重得他始料未及,像是無時無刻都要把他叼在嘴里吃掉,他從原本的無法適應(yīng)到現(xiàn)在的抵抗不及,不知是不是自己也漸漸沉溺在這股如同燎原烈火般的情欲之中。
“唔”凌錦棠難耐地輕輕哼了一聲,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在他脖頸處,點起一串叫人發(fā)麻的快感,恍惚間他聽見姜庭知問了一句什么,似乎是問他冷不冷。
已經(jīng)是四月初了。
西都的天氣還沒有明顯轉(zhuǎn)暖,寢宮里引著暖爐,倒算不上太冷,他搖了搖頭,強(qiáng)行抓回一絲理智,“殿下,還沒用晚膳”
他想勸姜庭知停手。
姜庭知聽見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解開他的腰帶,手探進(jìn)層層疊疊的衣裳里頭,摸到他還腫著的奶尖,“乖,我也很餓,已經(jīng)一整天沒有見到你了,先讓我吃飽,好不好?”
他說話前言不搭后語,只是哄著他,根本不給凌錦棠反抗或是拒絕的余地,手指在他挺立起來的奶頭上捻了兩下,眸中欲望濃重,盯著凌錦棠看的時候簡直如同深海一般要將他吞進(jìn)去。
“還腫著穿衣裳的時候難不難受?”他用指腹夾著揉搓,常年騎馬拉弓留下的老繭磨得凌錦棠難受得弓起了身子,姜庭知卻猶嫌不夠,“等天氣轉(zhuǎn)暖,衣裳穿得少了,就更方便了�!�
凌錦棠沒有意識到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只是看他把自己圓領(lǐng)袍的扣子解開了,又將外衫往下扯,但凌錦棠實在怕冷,衣裳穿得多,姜庭知沒了耐心,在他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忽然伸手撩開了他的長衫下擺。
凌錦棠眼見他蹲下身,卻還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雖然比姜庭知大了四歲,在這些事情上卻遠(yuǎn)不如他知道的多,更別提狼王興起時簡直什么都做得來,凌錦棠只是下意識地想往別處躲,但是身后只靠著柱子,他被迫微微分開雙腿,姜庭知剝了他的褲子,手探向他的穴口。
衣衫被撩起,明亮的燭火下狼王將那可憐的尚未消腫的女穴看得一清二楚,他伸出手摸了兩把,擠開閉合的肉縫,凌錦棠躲了一下,隱隱帶著哭腔,“不要殿下,別這樣”
新婚夜種種荒唐又混亂的記憶在此刻變得格外清晰,而身下姜庭知手上動作未停,掀開兩瓣花唇露出那個翕張著的小口,那地方前天晚上被他狠狠操過,撐得圓圓的完全吃下他的東西,現(xiàn)在又變成了小小的一個洞,淫水粘連成絲,整個女穴都顯著一層水光。
姜庭知伸出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凌錦棠閉著眼睛,膝蓋微微打著顫,像是無法站直身子撐住自己,他感覺到姜庭知似乎將水痕擦在了自己的膝彎處,在他軟著腰將要摔倒在他懷里時,聽到他半是哄騙半是命令的聲音響在耳邊。
“乖乖站好,寶貝�!�
扣#裙%珥Ⅲ+棱)餾+久珥;Ⅲ#久)餾;
第二十八章
凌錦棠的指甲在柱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
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不在這種時候求饒,但依然不敢抬眼看姜庭知在做什么,只是任君處置一般,被強(qiáng)行分開了雙腿。
小狼王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舔了上去,張開嘴巴包住那個小小的女穴,整個含進(jìn)口中狠狠地吮吸舔舐,凌錦棠卻被他的動作弄得完全愣在了當(dāng)場,快感幾乎麻木地襲來,他屈辱又快活,不敢置信地看向蹲在他兩腿間舔他的人。
太過分了凌錦棠的眼淚不自覺地掉下來,他腦子里渾渾噩噩,什么都裝不下,只是覺得可怕,為什么會做這樣的事,即便他覺得很舒服,但這依然違背了他平常的認(rèn)知,安靜的寢宮里傳來淋漓水聲,姜庭知吮著他漸漸腫起來的花核重重咂摸一口,凌錦棠雙腿發(fā)軟,背靠著柱子狼狽地快要脫力。
姜庭知埋首在他腿間,滾燙的舌鉆進(jìn)那個緊窄的小口中,模仿著操干他的動作進(jìn)進(jìn)出出,兩只手將凌錦棠的雙腿掰得更開,露出腿根上遍布的吻痕和牙印。
他還是覺得這樣很好看,姜庭知很清楚自己又把凌錦棠嚇到了,但他在這個時候很難控制自己的舉動,或者說,他并不想控制,他就是要用最下流最直接的方式讓凌錦棠嘗到滅頂?shù)目旄�,要他在一次次的崩潰中接受自己�?br />
狼王的舌在女穴的前端輕輕掃了掃,火熱的鼻息噴在上面,舔舐那個更小的尿口,凌錦棠前端的陽莖在這樣的撫慰下食髓知味般地硬起來,姜庭知伸手?jǐn)]動兩把,指尖帶著他鈴口處的水痕,探向了更為隱秘的后穴。
他并沒打算做太多,只是要讓凌錦棠慢慢適應(yīng)。
凌錦棠錯亂地想要忍住自己的喘息聲,咬著手指哆哆嗦嗦地?zé)o聲流著眼淚,不明白為什么剛剛還只是親吻現(xiàn)在就變成了這樣。
他或許是喜歡姜庭知親自己的,也喜歡他暖和又寬廣的懷抱,但他總是羞于接受更多,他無措地睜開眼睛,視線向下慌亂地撇了一眼,垂落下來的衣衫蓋住姜庭知大半身子,好像他就藏在自己腿間做著這些淫亂又舒服的事情,明明應(yīng)當(dāng)是光明正大的情事在此刻卻似乎變成了隱秘不可說的歡好,倘若他的衣服再寬大一些,或許就真的不會被人看到他正在經(jīng)歷什么。
凌錦棠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姜庭知咬著他的女穴,輕輕地逗弄,手指上沾了水破開他緊致的后穴,高熱的腸壁瞬間含緊了他的手指,凌錦棠輕輕地啜泣一聲,再次開口想要求他。
“姜庭知不要難受,我難受”
他說不出究竟是哪里難受,明明很快活,但是卻依舊不夠滿足似的,要更多又害怕更多。
姜庭知的聲音從下方傳來,低沉又喑啞,“難受什么?錦棠哥哥,哪兒難受?”
他不肯放,手指還在艱難地往后穴里進(jìn),找他的敏感點,凌錦棠卻仿佛吃痛似的,分開的雙腿不自覺地想要并起來,上半身衣衫還算整齊,下半身卻濕得不堪入目。
凌錦棠不肯答話,姜庭知卻不放過他,逼問似的,手指退出來又伸進(jìn)他的女穴里,兩根手指奸得他差點泄了身,高潮到來之際姜庭知又短暫地放過了他,逼問道:“哪兒難受?”
欲望懸停,凌錦棠如同呼吸受阻般滿目茫然,食指被他塞在嘴里咬得滿是牙印,他崩潰地道:“不知道你別弄我了,出來,別舔”
火熱的舌又蓋上去,凌錦棠哭得整個人都在打顫,姜庭知狠狠在他穴口處嘬了一下,道:“把衣服撩上去�!�
凌錦棠似乎是沒聽見,下頭被舔得發(fā)麻,甚至隱隱作痛,口中只是含混地求姜庭知別再舔他。
“乖,衣服撩上去,我要看你的臉�!苯ブ逅捯魟偮溆痔蛄松先�,含住他的花核,手指在他穴里不住地戳弄,凌錦棠終于回過神般,手指用力攥著自己的衣裳下擺,一點一點撩上去。
他低頭看向姜庭知,同他那雙綠色的眼睛視線相接,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從尾椎骨處忽然炸開,好像渾身上下變得更燙,他因為不斷的快感而幾乎無力撐住自己,這個姿勢看過去,他明明居高臨下,可是掌控著他全部的依然是居于下方的姜庭知。
他幾乎完全坐在姜庭知的臉上,看起來就像是他不知羞恥般地大張著雙腿要姜庭知舔自己的穴。
凌錦棠滿臉?biāo)�,哭得極可憐,頸間的紅色紋身完全顯露出來,漂亮得如同這世間本不該存在的妖。
姜庭知站起身,終于好心似的扶住他軟了的腰,凌錦棠顫抖著想推開他,但最終仍然靠在了他身上,狼王咬著他的下巴親上去,手指依舊在他穴里,奸得他兩股顫顫。
凌錦棠要躲開他的吻,他還是覺得有些無法接受,然而姜庭知卻不許,齒關(guān)被強(qiáng)硬地啟開,凌錦棠嘗到有些咸腥的味道,那是他自己的東西,他搞不明白為什么姜庭知會那么喜歡舔他。
呻吟和喘息全部被他吞下,他被姜庭知用手指操到了高潮,女穴里泄出來的水噴了姜庭知一手,精液濺在衣衫上,狼狽不堪地張著嘴讓人親。
姜庭知微微松開他一些,他就魂不守舍般地癱軟了下去,背靠著柱子,倉惶地想要把自己蜷縮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他這丟人又淫亂的一面。
“不許看,姜庭知,不許看”
“乖,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姜庭知一把將他抱起,哄道:“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你這樣,所以沒事的�!�
“寶貝,真漂亮�!�
他如同囈語一般,含著凌錦棠圓潤的耳垂,留下一個濕漉漉的吻。
第二十九章
凌錦棠還沒從剛才高潮的失神中緩過來,被抱到床上之后也不說話,姜庭知要給他擦眼淚,被他推了一把不讓碰,凌錦棠低頭抱著胳膊,仍然很執(zhí)著地想要把自己藏起來。
“別哭了,錦棠哥哥。”姜庭知去給他拿了干凈的褻褲,凌錦棠偏過身子,脫了鞋襪和臟掉的褻褲,剛要從他手里把衣裳拿過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扯不動,姜庭知彎腰看他,綠眼睛眨巴眨巴,全然一副純良無害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好不要臉。
“你再哭下去,我又要硬了�!彼軣o辜地道:“你哭起來真好看�!�
凌錦棠一時愣住,抬起頭不知該說什么,只是看著他,鼻頭通紅,臉頰上還滾著淚,啞聲道:“衣服給我�!�
他隨手擦掉眼淚,終于慢慢冷靜下來,覺得剛剛哭成那樣實在有些丟人,想要開口辯解一句,姜庭知卻忽然在他額上輕輕吻了一下,“我知道你平日里不愛哭的,之前季淮玉給你留了那么深的傷口,你也沒有哭過�!�
他笑了下,“真好,你只在我面前哭�!�
凌錦棠淺淺嘆了口氣,他拿姜庭知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親昵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臉頰上,凌錦棠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只是想把褻褲穿上,手剛要去碰,卻猝不及防摸到了一個更燙的東西。
他已經(jīng)不陌生了,但仍然很震驚,姜庭知的性器直愣愣地硬在那兒,狼王拿著他的褻褲不肯放,一手紓解著直白又濃重的欲望,可怖的陽莖上青筋凸起,姜庭知斜靠在榻上,見他看著自己,露出個很痞氣的笑,“我都說了,你哭的時候我就硬起來了。”
“錦棠哥哥,我沒跟你撒謊�!�
狼王對待欲望坦誠又直白,他從來不因為這些感到羞恥,更何況是個十七歲的少年,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凌錦棠被他這熱切而滾燙的視線看著,裸露著的雙腿只被衣衫淺淺蓋住,似乎又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剛剛被舔過的地方又發(fā)起燙來,一陣可怕的顫栗倏忽升起,他小小地抖了一下。
姜庭知呼吸聲越發(fā)重,盯著凌錦棠還有些紅的眼睛道:“過來親我一下,寶貝�!�
“親我一口,晚上就不鬧你了,好不好?”他聲音壓低,語氣溫柔得近乎蠱惑,凌錦棠知道自己本該避開他的眼睛,然而此刻卻不受控似的,抬眼望去時狼王那雙綠眼睛如同琥珀一般,里面明晃晃映著他的身影,他就像那只正巧在樹脂滴落時被包住的蝶,蝶翼振動,但無處可逃。
凌錦棠垂眸,心神不寧,但卻依言逐漸向他靠近,低頭在他唇上落了個吻。
姜庭知的喘息聲響在耳邊,但他心如鼓噪,什么都聽不見,只是忽然覺得欲望竟然是這么可怕的東西,理智告訴他不該沉溺于此,但卻仍舊不由自主地想要在姜庭知的懷抱里任他處置。
不知過了多久,姜庭知又起身拿了條褻褲過來,似乎剛剛那條也被他弄臟了。
他總算老實下來,怕凌錦棠害羞,自己主動背過身讓他換衣裳,但明明兩人已經(jīng)成親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已經(jīng)做了個遍,他竟然還要在這件事情上委屈自己。
凌錦棠卻叫了他一聲。
姜庭知聞聲回頭,道:“怎么了?”
凌錦棠青絲微微有些亂,頸間的紋身顏色終于褪下些許,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道:“你擔(dān)心我又同你生氣?”
姜庭知委屈又可憐地點點頭,“可是你不能讓我改”他很誠實地道:“我改不掉的�!�
凌錦棠無奈地道:“上次我就同你說過,不會因為這個跟你生氣。”
他試探著想讓姜庭知做出些讓步,“但你不能總是這樣過分�!�
凌錦棠并不想接受在情事里一碰就哭的自己,偏偏姜庭知實在知道怎么折騰他,每次一開始就能逼得他掉眼淚,而且他隱隱有種預(yù)感,姜庭知以后恐怕還會更過分。
小狼王眼神誠懇地看著他,點點頭又搖搖頭,趕在凌錦棠再次開口前忽然一把抱住了他。
“你明明喜歡我這樣做�!�
他狎昵地在凌錦棠頸側(cè)蹭了兩下,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像是總也抱不夠凌錦棠似的,沒多久又想親上去。
凌錦棠沒再說話,他無法抗拒姜庭知的擁抱,這個懷抱讓他有種久違的安心,一股從心底升起的倦怠和疲憊讓他陡然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或許他真的難以克制這樣的劣性,從盛京到西都,他如同漂泊無依的浮萍,飄飄散散,原以為自己不在乎,到最后卻還是貪戀這樣的溫暖。
“蘇布德”
姜庭知一愣,道:“你怎么叫我這個名字?”
凌錦棠朝他笑了一下,“沒什么,只是覺得你這個名字很可愛。”
第三十章
凌錦棠一笑,姜庭知就好像跌進(jìn)了蜜罐子似的,愣了半晌,又猛地將他抱得更緊,同他額頭抵著額頭,親昵地蹭了好幾下。
“別抱我了,”凌錦棠輕聲道:“再不用晚膳,我就要餓暈了�!�
他語氣有些夸張,眉眼帶笑,姜庭知卻敏銳地感知到他似乎是在同自己撒嬌,當(dāng)下心花怒放,道:“今天的晚膳應(yīng)該很合你胃口�!�
凌錦棠搖了搖頭,“其實我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
兩人坐在桌邊,屋里正暖和,飯才吃兩口,姜庭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欲言又止地看向凌錦棠。
凌錦棠疑惑地道:“怎么了?”
姜庭知難得有些結(jié)巴,想問又不知道怎么問,半晌才道:“我我竟然現(xiàn)在才想起來這件事�!�
他放下筷子,“你的身體有些特殊,會、會生小娃娃嗎?”
姜庭知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既想讓凌錦棠給他生個孩子,又很不情愿看他受苦,不知所措地等著凌錦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