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其實我真的很喜歡寫一些沒營養(yǎng)的東西,番外可能會更加沒營養(yǎng),大家之前評論里很想讓棠揣崽的樣子,其實我也想嘻嘻(#。#)
所以關于揣崽的番外會多寫一點,到時候會在標題里標出來,然后棠雖然身體特殊不過胸部沒有很發(fā)育,等揣崽的時候會發(fā)育一丟丟,變得軟乎乎的但還是不大,小狼王一摸一手嫩肉,再嘬兩口(#。#)
姜庭知這個人就是很厚臉皮,而且他超會裝委屈的,明明每次棠被他搞得那么可憐哭得眼睛都睜不開但是最后還會去哄他,年上老婆的好處真是盡顯。
大概還會有一些零散的關于生活中的小事也會在番外里寫一點點。?:?
?五;⑧?⑧五
九?
大家想看什么番外也可以在評論里說,如果有好玩的我也會寫。
關于新文其實還沒有什么頭緒,腦洞一堆但是真要寫出來有點困難,而且鑒于我的xp已經(jīng)逐漸變成奇怪的形狀,我都沒辦法在wb口嗨,憋得太久然后就更奇怪了。
可能又是np,但是不是單元文我也不敢確定,想寫非常張揚但自毀傾向也格外強烈的美人,是那種會拉著所有人一起死的偏激分子【點煙】
這篇文沒有寫太久,但我估計番外又要慢騰騰寫好久,春天快過完了,可惜被關在學校關了快兩個月,好像抬頭再低頭間花就已經(jīng)全開了又謝了,綠意在滋生,夏天也要到了。
我之前打算開題過后和室友出去玩,只是計劃被疫情擱淺,不過也不是一兩次被打斷了,現(xiàn)在太特殊,可以的話就珍惜當下,也平平安安,如果再多一點希望,那就祝大家再快樂一點。
碎碎念到這里就差不多結(jié)束啦,之后等番外都更新完會把文檔整理好放在wb,大家有需要的可以自取。
啵啵啵啵啵!
番外一:小別(上)
十二月,隆冬已至。
冬日夜長,西都又格外冷,于是便按照慣例將每日上朝的時間往后推了一個時辰,凌錦棠睡醒時被褥里還是暖呼呼的,姜庭知胳膊橫在他腰間,將他抱緊了貼在自己胸膛上,呼吸綿長,顯然睡得正香。
凌錦棠便繼續(xù)任他抱著,只是將手伸出被子,摸了摸睡在床邊的小狼。
時間一晃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月,小狼崽早就斷奶吃肉有了成年狼的體型,雖然仍舊黏著凌錦棠,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因為精力太過旺盛而常常見不到影子,只是眼下天寒地凍,寢宮里引著暖爐,它也就順理成章地每晚賴在床邊,被凌錦棠摸了兩把脊背上的毛,它懶洋洋抬起頭看向凌錦棠,尾巴翹起纏上了他的手腕。
凌錦棠跟它玩了一會兒,小狼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正躍躍欲試地想往床上跳,并已經(jīng)選好姜庭知的背部作為自己的落腳點,前爪剛搭上床沿,姜庭知陡然睜開了眼,帶著幾分困意迷迷糊糊道:“好冷”
遂又把凌錦棠往自己懷里抱了抱,直接把他和小狼之間拉開好大一塊距離。
凌錦棠聞言轉(zhuǎn)過身,在他臉上摸了摸,道:“你身上這么暖和,冷什么?”
姜庭知不由分說地將腦袋埋進他懷里,拱了兩下將他褻衣頂?shù)脕y七八糟才滿意地道:“現(xiàn)在不冷了�!�
凌錦棠被他鬧習慣了,理了理他睡得炸起來的頭發(fā),道:“青州十二部的事情,今日差不多要定下來了。”
姜庭知悶聲道:“嗯�!�
他親了親凌錦棠的臉,沒再多說什么,從床上坐起身,“罷了,換衣服上朝去。”
順手把凌錦棠等下要穿的衣裳塞進被窩里捂了一會兒。
靺苘的游牧季在十一月已經(jīng)結(jié)束,十二月到來年四月基本都是休養(yǎng)生息的時候,只是現(xiàn)在城內(nèi)商人漸多,比起往年要熱鬧不少。
姜庭知身坐高位,聽完臣子們的述職,將呈上過目能立刻處理的奏折批了,又聽了一些看起來不太重要但確實需要他知曉的一些瑣事,偷閑往凌錦棠的位置多看了兩眼。
小狼王心想,就算是官服,自家王妃穿得也比別人好看。
凌錦棠入朝為仕不到半年,偶爾還是會覺得靺苘在某些事情上相當不拘小節(jié),朝上基本不講究什么禮節(jié),在大周那會兒他是見過言官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吵架的,但在靺苘這里,一言不合動起手來也不是沒有的事。
小狼王一般不管,反而會在一旁看樂子,倒不是他馭下不嚴,而是自小混跡軍營,行事上也難免帶點痞氣,對待文臣武將都一個樣,只要不觸及到他的底線,上朝諫言的時候懟著他鼻子罵上幾句他也不惱。
只是今日眾臣倒還算安靜,鄢郡太守見眾人都說得差不多了,斟酌了一番上前道:“王,青州十二部近來實在不算安分,許是冬季天寒缺糧,連日來已經(jīng)有四批商隊的貨物和錢財被擄去,且鄢郡與青州離得太近,途徑襄州時也要路過其中兩部,長此以往,怕是大周邊境的幾座城池通商也要受損,靺苘眼下與大周通商共好,實在不能因此而耽擱�!�
姜庭知應了一聲,青州十二部原本就是靺苘下面的部族,只是因為首領與他父王交好而給了不少優(yōu)待,如今他父王故去,老首領卻反倒忘了當初的情深義重,反而愈發(fā)得寸進尺。
他并非擱置著不想處理,按照靺苘眼下的實力沒什么好顧慮的,只是小狼王想著自己和王妃成親還不到一年,再怎么樣也算是新婚燕爾,這個時候?qū)嵲跊]必要見血,他還想圖個吉利呢。
但他好像給了青州那些人不應該有的錯覺。
姜庭知轉(zhuǎn)而看向凌錦棠,道:“凌尚書意下如何?”
凌錦棠和他私下已經(jīng)聊過此事,沒想到此刻會問他,怔了一下繼而上前道:“太守所說確有此事,半月前侍郎與臣查對了幾批商隊中因此事被擄去掠殺的商人有近百人,損失的貨物更是不計其數(shù),其中有幾味香料在冬季本就稀缺,如今有了缺口,一時半會兒已經(jīng)填不上了�!�
“第一批商隊途遭擄掠之后改道而行,但青州十二部并未收斂,與其說是天寒缺衣少食被逼無奈,不如說是覺得靺苘于他們優(yōu)待不夠而處處挑釁。”
凌錦棠話音剛落,又有人上前一步,卻是姜庭知的叔父,在朝中任懷化候一職,他提高了聲量道:“先王故去,青州十二部的老首領卻還在,您眼下不曾虧待他們,本該情誼仍在,但卻不識好歹到這種地步,若是不給點教訓,他們即便翻不出天,也叫人聽了就心煩!”
他顯然對此事不平已久,說了幾句覺得越發(fā)生氣,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宰了提頭來見狼王,“王,請您派臣前往青州”
姜庭知抬手擋住了他沒說完的話,淡聲道:“孤王親自去�!�
懷化候愣了愣,道:“王,此行雖說勢在必得,但您畢竟是靺苘狼王,何必屈尊去見那些人?”
姜庭知笑了下,道:“叔父不必多勸,這件事也并非孤王一時興起。父王在時,青州十二部便規(guī)規(guī)矩矩,如今不但先行毀了當初的約定,還挑了靺苘與大周相安無事時頻繁冒犯,算盤就差沒到孤王面前來撥了�!�
他三言兩語免了大臣的勸諫,“孤王此去一月有余,離都之后朝中諸事交由會蘭煜主理,戶部尚書協(xié)理,會蘭煜眼下在城外軍營駐守,之后由懷化候接替。”
眾人紛紛俯首稱是。
退了朝,卻還有別的事要忙,姜庭知和另外幾個大臣去書房議事,凌錦棠要去戶部同侍郎擬定年關時賦稅減免一事,連午膳都是草草吃了,一直到傍晚時兩人才重新碰了面。
偏殿里,姜庭知讓會蘭煜去給自己調(diào)幾支親信隨同他一起去青州,又說了些別的,終于能歇下來喝口茶,抬眼卻見凌錦棠朝自己走過來,小狼王剛剛還正經(jīng)談事,現(xiàn)在那股撂挑子不干的賴皮勁就翻了上來,朝他伸胳膊要抱,委委屈屈道:“不想去�!�
凌錦棠便走過去給他抱著。
姜庭知抱著他的腰蹭了兩下,鼻息間全都是那股熟悉的香氣,于是摟著人后腰的那只手也不太安分起來,黏黏糊糊道:“要去一個多月,舍不得。”
凌錦棠好笑道:“不是殿下自己要去的么?”
姜庭知嘴唇擦著他小腹處的衣裳,用牙齒叼著咬了兩下,小聲道:“要去和想去是兩回事�!�
“青州的事情遲早都要有這一遭,殿下現(xiàn)在去了,再等回來時就快過年了�!绷桢\棠溫聲道:“這還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年�!�
他眉眼彎彎地笑了下,帶一絲狡黠,“臣在西都等殿下回來�!�
姜庭知當然知道自己應該去,他擔起這份責任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只是裝裝可憐聽自家王妃哄上幾句,心里就很舒爽,何況凌錦棠私下很少用“臣”來自稱,這會兒說了,就好像有一片羽毛在自己耳邊輕輕緩緩地撥弄了兩下似的,小狼王嘟囔道:“去這么久,錦棠哥哥會想我嗎?”
凌錦棠自然順著他的話,道:“會想你的。”
姜庭知又道:“天冷,寢宮里引著暖爐也不一定頂用�!彼磺椴辉傅睾吆叩溃骸澳阕屬惡备阋粔K睡,它身上毛多,給你暖被窩足夠。”
凌錦棠捏捏他的臉,“小狼長這么大,你終于肯正經(jīng)叫它名字了。”
姜庭知裝沒聽到,繼續(xù)道:“想我的時候怎么辦呢?”
凌錦棠低頭,撞進他那雙目光灼灼的綠眼睛里,反問道:“那殿下想我的時候怎么辦呢?”
姜庭知輕輕揉著他的腰,“我會給你寫家書的,你要記得也給我寫,還有,把你貼身穿的衣裳給我兩件,我隨身帶著。”
凌錦棠歪頭看他,無奈笑道:“殿下想什么呢?”
姜庭知這會兒哼哼起來簡直沒完沒了,相當坦誠地道:“想壞事兒呢�!�
“還有,玉京子來找你的話,你可以跟她見面,但不能說太久的話,不然我會吃醋�!�
“要好好吃飯,好好休息,悶了的話可以出去走走,不要成日里忙著戶部的事情,不好做的事情可以交給會蘭煜處理�!�
凌錦棠不由失笑。
小狼王掰著手指頭數(shù)自己還有什么事情沒交代,“實在想我的話,先前那個緬鈴可以留給你”
凌錦棠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他拒絕了小狼王的“好意”。
姜庭知零零散散終于說完了自己那一肚子話,又繞回最初那一句,“要去一個多月”
他撥弄著凌錦棠腰間那個白玉海棠,手指勾著腰帶一點點松開了,道:“王妃許我今晚做多久?”
凌錦棠只看著他不說話。
姜庭知攬著他腰的手微微一用力,凌錦棠就傾身倒進了他懷里,仍舊不說話,小狼王咬著他下唇親了親,低聲道:“中午吃什么了?現(xiàn)在餓不餓?”
凌錦棠搖搖頭,“不餓�!�
話音剛落就覺得身下一輕,姜庭知抱著他往榻上一倒,壓著他就親了上去,凌錦棠閉著眼,胳膊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肩膀上,微微張開嘴巴迎合他的吻,姜庭知一手掐著他下巴迫使他抬頭,另一只手已經(jīng)順著被扯開的腰帶滑進了他溫熱的小腹處摩挲,他動作本來還算溫和,只是當凌錦棠被他親得喘不過氣想要掙扎的時候卻陡然加深了吻,凌錦棠發(fā)出嗚咽的聲音,舌頭動了兩下想推他出去反倒被人咬著狠狠嘬弄了好幾口,嘴巴合不攏,連口涎都咽不下去,姜庭知喉結(jié)滑動了兩下,睜開眼看他時眸中情欲更重,簡直恨不得把他吞進肚子里才算滿足。
他叼著凌錦棠有些紅腫的下唇又吸又咬,放開時發(fā)出“�!钡囊宦曧�,仍舊十分不舍地又在他頸間連親了好幾口,凌錦棠在他身下睜開眼,眼里一片霧氣,極可憐地瑟縮了兩下,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氣,連衣服什么時候被人脫了都無知無覺。
紋身翻紅,青絲散亂,凌錦棠胸膛微微起伏,垂眸看向姜庭知,想說要他輕點,可是卻又舍不得姜庭知,想到他確實是要和自己分開一個多月,更是隨他做什么了。
躺在他身下氣還沒喘勻,身下女穴就突然被人用手指頂了進來,他下意識地將雙腿并起來,又被他用膝蓋強行分開,小狼王俯身咬他那嫩生生的奶尖,“往常早該讓我慢點了,今天怎么不吱聲?”
凌錦棠喉間發(fā)出不大清楚的咕噥聲,還是沒說什么,姜庭知一點點親過他心口處的紋身,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jīng)紅了大片,又嬌又漂亮地顯在他面前,奶尖也被他吮得漸漸漲大起來,他用牙齒慢慢磨了磨,手上動作也沒停,女穴里水潤得像是要化開來,咬著他手指不肯放。
凌錦棠難耐地蹬了下腿,胸口又漲又麻,他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姜庭知的頭發(fā),小狼王好像要跟他討奶吃似的使勁嘬弄,濕滑的舌頭壓著奶尖不肯放,他腰軟得沒了力氣,被快感沖擊得有些失神。
姜庭知驀地抬頭看他,唇上還沾著些許水光,尖利的犬齒露出來像是一頭野獸一般緊盯著他,手指在他穴里又勾弄幾下,退出來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滾燙熱烈的陽莖,凌錦棠被他這一下操得上半身都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呻吟聲被他熱切的吻一并吞下,他無處可逃般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身子又重重地落下去,眼淚幾乎瞬間砸了下來。
姜庭知今晚這架勢分明是要吃人,凌錦棠淚眼漣漣地看他,要求饒卻連從何開口都不知道,小狼王咬他的耳朵,親親熱熱地含住耳垂濡弄,舔濕了又親他的頸側(cè),身下操他的動作卻一下比一下狠,全都頂在他敏感處,快感像是落鞭似的又痛又猛,惹得他張口就是泣音。
“是好久沒碰前面了”姜庭知滿足地喟嘆道:“咬得這么緊,王妃也舍不得我走,是不是?”
凌錦棠被他操得直打哆嗦,縮在他懷里可憐地看他,姜庭知又忍不住去親他的眼睛,將他眼淚都舔了個干凈,凌錦棠睫毛潮乎乎地粘在一塊兒,被操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不自覺伸手摸了摸姜庭知的臉,“殿下”
他這雙眼睛,平日里看人的時候無情也似三分有情,更別說現(xiàn)在擺明了喜歡他,直勾勾看他的時候當真是千絲萬縷的情意,纏得人心口發(fā)緊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姜庭知摁著他的腰又把自己往里送了幾分,漲得凌錦棠眉毛都忍不住蹙起,是疼著了,可還是任他這樣胡鬧,被操得魂都丟了一半,好半晌才道:“殿下此去,要平平安安,遲些回來也可以”
他知道姜庭知去青州沒什么危險,可到底是帶兵出去的,再怎么也不可能完全放心,心緒壓了半天,這會兒還是沒能藏住,姜庭知怔了下,握著他的手腕又反手壓了下去,咬牙切齒道:“剛剛就一直不說話,現(xiàn)在說了,成心要我發(fā)瘋嗎?”
“你明知道,明知道”
他在凌錦棠面前從來壓不住自己的欲望和渴求,本來還能再弄一會兒,現(xiàn)在卻因凌錦棠動情而沒忍住先射了出來,凌錦棠小腹被他頂?shù)霉钠饋硪恍�,他揉了兩下凌錦棠的肚子,大掌輕輕壓了壓,欲望又起,沾著剛剛射出來的東西揉開了后穴,握著他的后腰要他跪在床上,連點緩沖的時間都沒留就又操了進去。
凌錦棠長發(fā)散亂,遮住他滿是春情的臉頰,前頭女穴還沒完全合攏,穴肉通紅翕張著往下淌精,他神智昏聵地想,或許他喜歡姜庭知在床上這么兇,好像每次都要把他弄暈過去但又克制著最后一點理智怕他真的受不了,小狼王看起來張牙舞爪,內(nèi)里卻依然疼人疼得緊。
“唔”凌錦棠低聲喘息,他記不太清這是第幾次高潮,他被姜庭知抱在懷里,交合處簡直一塌糊涂,精水混著淫水,榻上也叫人沒法看,凌錦棠昏昏沉沉地閉著眼,感覺到姜庭知又在親自己。
下唇腫得厲害,身上也累得不行,姜庭知卻還沒罷手,幾乎將他渾身上下都舔了個遍,胸前更是水光一片,平日里還會纏著他說些什么,如今卻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凌錦棠,只埋頭動作沒停過,凌錦棠啞著嗓子問他現(xiàn)在幾時也沒聽見他答,他來時天還沒黑,現(xiàn)在殿外只剩暗星幾點。
臨睡過去時,凌錦棠迷迷糊糊地對上姜庭知那雙精神抖擻的綠眼睛,無奈地想,小狼王發(fā)起瘋來確實沒個盡頭。
番外一:小別(中)
姜庭知前往青州十二部的時間就在隔日,他起身的時候凌錦棠勉強睜了眼,抓著他的衣袖啞聲道:“等等”
姜庭知回身蹲在床邊親親他的額頭,道:“我知道你想送我。”他輕輕攏住凌錦棠的手腕,送到唇邊又親了兩下,“但王妃要是送我的話,我又要舍不得走了�!�
凌錦棠低聲道:“混蛋�!�
姜庭知也不辯駁,應了他的罵,“是混蛋,錦棠哥哥乖乖的,再睡一會兒,過年之前我便回來了�!�
凌錦棠實在沒力氣掙開他的動作,他根本記不清自己昨晚是何時睡的,現(xiàn)在身上又酸又軟根本起不來,嘴唇囁嚅了幾下,到底沒再說什么,只是道:“要好好的�!保玻�!06{9′2【396+
姜庭知順手撫了撫他先前送給自己的那枚雙魚玉佩,“會的,等到了之后便給你寫家書回來。”
他伸手掖了掖凌錦棠身上的被子,昨夜給他清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狠過頭了,紋身淡了之后他留下的痕跡越發(fā)明顯,紅痕落在白色的紋樣上簡直斑斑可怖,他又伏在凌錦棠耳邊輕聲道:“昨夜是我不好,等回來了你怎么罰我都行,現(xiàn)在先休息,好不好?”
凌錦棠倦得厲害,抓著他的手揉了兩下,被他哄了幾聲又閉上眼,復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