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沒有情-欲,也不是挑-逗,只是單純的摟著他而已……
“我說了,如果能活著離開,我要對你好的�!睔J墨壓在男人身上,摟著他,他們的臉頰貼在一起,腹間也是如此,剛剛那么激動,現(xiàn)在他們的身體誰都沒有恢復(fù),彼此的腹間,還是有根硬-物直挺挺的抵著。
離恨天想要推開他,他的傷還沒好,這么壓著他不舒服,不僅疼,還透不過氣,可欽墨固執(zhí)的不肯放開,在男人推拒的時候,摟的更緊了……
“我過去,對你不好,我知道錯了,給我個彌補的機會,你不要這么快就拒絕我,不公平,我也喜歡你,至少,你給我個表現(xiàn)的機會�!�
欽墨的臉依舊埋在自己的手臂與男人的肩膀之間,他的聲音悶悶的,但卻很清晰,他喜歡那男人,但他從沒說過,也沒有表現(xiàn)過,他沒機會。
如今,欽墨只是輕描淡寫的提起,但是那句喜歡,卻是那樣的真誠……
也理所當然。
“我是蠢貨,你那么好,我居然不知道珍惜,我現(xiàn)在,后悔死了�!�
像個抱怨作業(yè)很多的孩童一般,離恨天看不到他的臉,卻隱約的覺得欽墨撅起了嘴,想起那日在鬼府水牢中,嘟著嘴求他親吻他的欽墨,男人那本就燥熱的小腹,又緊了緊,他心里哀嘆,這么抱著,他什么時候才能‘冷靜,的下來……
“不是你為了救我而委曲求全,我覺得感動,才說這番話的�!边B男人拒絕的說辭,欽墨都已經(jīng)想好了,他要讓男人明白,他喜歡的是他,不是什么理由,也沒有那些理由,只是喜歡而已,“很喜歡,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就像一顆種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丟到了我的心里,等我發(fā)現(xiàn)時,它已經(jīng)萌芽,蛻變了……”
也許在那男人,驕傲的揚著頭,嫁給`鐵勒的時候……
也許是東俱之行,壓在那女人身上,看著木涯,篤定的笑著,質(zhì)問木涯,不會硬,怎么會有你們的時候……
也許是在知道他的身份的時候,或者他被他奴役期間……
溫潤,卻又光彩奪目……
但欽墨覺得,應(yīng)該不是這么近,而是更早一些……
可能從他第一次射在他手里,他綿-軟的身體,倒在他懷里,說著不要的時候,他就喜歡上了……
分不清了,但是欽墨覺得,他已經(jīng)喜歡他,很久很久了……
只是過去,他沒看清楚,自己的心而已……
“我不是沖動,也不是意氣用事,我是商人,奸猾了一輩子,說的謊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過去,我也欺騙過你,但是現(xiàn)在起,能看到真正的欽墨,能得到我唯一的真誠的人,只有你�!�
面對坦誠心事的欽墨,離恨天除了訝異,更多的卻是惶恐,他不想讓欽墨再說下去了,他不想知道他的感情,就像他不準備給無煊機會一樣……
離恨天,不要動搖了。
他還沒想好如何拒絕,欽墨就抬起了頭,過長的發(fā)絲從耳邊滑下,將男人的臉頰包裹,也與他的發(fā),混在一起……
“是愛,不是喜歡,不是兒子對爹的感情,也不是對救命恩人的感激,而是對妻子,對廝守一生的伴侶的心情�!辈坏饶腥苏f話,欽墨便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很輕,很淺,卻像印章一般,印下了他的決心,還有不悔的諾言,“我想娶你,讓你成為我的妻子,不管在什么地方,都站在我身邊的人。我?guī)汶x開南朝,去東俱,去西鄯,或者你想的話,我們?nèi)ズ部梢浴U覀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舉辦個隆重的婚禮,我會把我認識的人,都請去,讓他們見證,也讓他們祝福我們,你將是我,唯一的妻……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欽墨知道自己沒有優(yōu)勢,他必須先讓男人知道他的感情,然后再展開攻勢,他沒辦法像過去那樣,細水長流,一點點的把男人誘-惑到手……
匆忙,欽墨別無選擇,他之能這么做。
就算是鐵石心腸,看到柔情似水的欽墨說出這些話,也會動容……
他對欽墨,不是沒有感情的。
他感動過他,也讓他嘗遍了幸福與被關(guān)懷的滋味,欽墨的話,他不懷疑,因為在那水牢之中,欽墨愿意為他,犧牲自己……
寧愿被無煊殺死,也不想看他,再受苦難。
也許是沖動,但是欽墨,是想救他,想要幫他……
哪怕是用命來換。
“我不求你立即給我答案,只要不拒絕我,給我機會,讓我表現(xiàn),也讓我證實我對你的愛……”
欽墨說完,就又把臉埋了進去,從頭到尾,男人也沒插上一句話,他找不到適合的話,不能給給出回應(yīng),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說出絕情的話……
所以,他只能扮演聽眾的角色。
欽墨抱了一會兒,也不見他有起身的意思,離恨天被他壓的很不舒服,就又去推他,對于他之前的話,男人絕口不提,“那個,你起來,喘不上氣……”
男人的音量不大,也不是很用力,就是象征性的推了他兩下,欽墨順著他的力氣微微撐起了身子,但并沒有完全分開。
再抬起頭的欽墨,臉上掛著揶揄的笑容,他往兩人緊密貼-合的地方,瞄了過去,打趣道,“這種情況,你讓我起來,是準備讓我去青樓找窯姐,還是禍害幾個丫鬟�!�
順著欽墨的視線,看到兩人都還精神萬分的東西,離恨天頓時一臉尷尬,把腦袋轉(zhuǎn)向旁邊,不再多言……
“讓我這么抱一會兒,它安靜了,就放開你,火是你點的,你得負責。”欽墨說著,就親了男人通紅的耳朵一下,“要么,你幫我安撫它一下……”
“安撫它,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它扭斷,一了百了,我既不用負責,丫鬟們,也再就沒有后顧之憂了�!笨粗鴦e處,男人清清淡淡的說。
欽墨一怔,隨即放聲大笑,他笑的時候,牽動腹部肌肉,兩人的東西就在彼此的腹間摩擦……
讓人有些恍惚。
欽墨笑夠了,才又重新?lián)Щ厝�,只是在�?jīng)過他耳朵的時候,貼著那里,帶著笑意問道,“我還是要伺候你的,掰斷了,你以后,還怎么舒服,你會后悔的……”
“沒關(guān)系,我的沒斷。”
這句話,就讓欽墨吃驚了……
“怎么著,你還惦記著,我的……后面?”
“……”
“要不爹,趁你‘精神大好,,來試一試?”
“……”
“算是,給我開苞�!�
“閉嘴。”再不制止,不知道欽墨又要說什么了,男人呵斥完,又補充了句,“我不介意,用你上次給我的玉勢給你開苞�!�
“那東西,不是變成了你和鐵勒的定情物了嗎?”
對著滿臉通紅外加窘困萬分的男人,欽墨開懷的笑聲,在房間里,久久回蕩……
第二三七章
都開始了
欽墨開始對男人獻殷勤。
不再像以前那樣,刻意保持距離,不止舉止親昵,連態(tài)度,都有了相當明顯的舉動。
欽墨幫男人披衣服的時候,不像以前一樣,只是放到上面,而是若有似無的揉著他的肩膀,雖然離恨天不覺得怎樣,他習(xí)慣了,但在別人眼里,就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親密無間的。
他扶男人走路,也不再局限于攙扶他的手臂,而是貼的緊緊的,去摟他的腰……
每每這時,他都在和男人說著有趣的事情,借此分散男人的注意力,久而久之,離恨天也就習(xí)慣了,壓根就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欽墨刻意親近男人,對他的照顧,也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
欽墨本來就善于觀察他人,他能通過很多微不足道的細節(jié),察覺對方心里的變化,這是經(jīng)商必備,同時,這個習(xí)慣,也讓他在男人這里,得到了好處。
離恨天在養(yǎng)傷,一直待在離府里,長期被病痛折磨,不僅對身體還是心理都是一種煎熬,欽墨弄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給他解悶,唱曲兒的,雜耍的……
應(yīng)有盡有。
這正是離恨天需要的,見到這些東西,男人難掩興奮,欽墨表面上泰然自若,卻在悄悄觀察男人的反應(yīng),然后做出總結(jié)。
沒有多久,欽墨就摸清了男人的喜好,他帶來的‘驚喜’就一次比一次讓男人滿意。
欽墨甚至不惜重金,弄了個耍猴的進了離府。
那天離府熱鬧非凡,下人們都知道離恨天的性格變了,不像以往拒人千里,隨和,卻又讓人尊敬,所以他們也不再與男人刻意保持距離,難么的疏遠與謹慎,耍猴的鑼聲一敲響,那些閑來無事的下人就都聚了過來……
離恨天不討厭這樣,人多,玩起來也更熱鬧。
莊嚴肅穆的離府,頓時變成了喧嘩的集市……
歡笑聲,嬉鬧聲不時響起,熱情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就連在靜心修煉的離蕭山,都被這里的氣氛所影響……
離府向來安靜,下人們都是低著頭做各自的事情,井然有序的,什么時候,他們這么不懂規(guī)矩了,養(yǎng)成了這種下等奴仆才有的習(xí)慣……
離蕭山一怒之下,就要把始作俑者捆起來辦了,以儆效尤,可福伯一臉為難的說,那聲音是從離恨天那里傳來的……
頓時,離蕭山也只剩干瞪眼的份兒。
若是以往,對付離恨天,他肯定要比懲罰下人要來的嚴厲的多,但是現(xiàn)在,離恨天他動不了……
離蕭山不得不猶豫。
離恨天是西昭妃子,同時這次平亂也立下不小功勞,更重要的是,離落和木涯護著他……
他的兩個孫兒,對他有小輩該有的敬重,但不代表,他們懼怕于他,一旦他們翻起臉來,即便是這離家家主,離蕭山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如今,他們早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黃毛小兒了。
他們執(zhí)意維護,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一天,離蕭山憋了一肚子火,但最后,也沒能去找離恨天的麻煩……
倒是另外的那兩個人,看著離恨天笑紅的臉頰,各有所思……
欽墨沒有優(yōu)勢,他只能搶先一步,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在他們面前,也是盡量表現(xiàn)的自然,和往常無異,但那兩個家伙是何等精明,他們早都嗅出了不尋常的氣息……
欽墨違背了約定。
那他們,還有必要遵守嗎?
……
今年的雪來的格外的早,入冬以來,已經(jīng)下了兩場。
猶記得去年冬天,在雪中與離落對望的情景,那時的溫馨與幸福,離恨天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那紛飛雪花之后的人,那讓他魂牽夢縈的一幕……
離恨天關(guān)了窗子,將外面銀白的世界隔絕,他不留戀,也不準備去回憶。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他,是畏寒的。
與其看著那虛幻的景色,不如在火盆邊坐著搖椅,喝著熱茶,聽欽墨不知從哪弄來的,會唱小曲兒的鳥唱歌……
離恨天才坐下,還沒等掀起毯子,雪花就從被突然推開的門中飄揚落下,進到這溫暖的室內(nèi),變成一滴滴小小的水珠……
落在地上。
夾雜著紛飛雪花出現(xiàn)的,是木涯。
木涯穿著深黃色的棉襖站在門前,領(lǐng)口與袖口是暖和的貂毛,衣服下擺也裝飾般的縫制了一圈貂毛,棉襖過腰,剛好把腰帶擋住,但卻露出了系在腰上的飾物,那色澤深沉,卻溫潤飽-滿的玉佩探出個頭,與玉佩裝飾的穗子,若柔順的發(fā)般,還在晃動著……
衣擺擋住了褲子,能看到木涯穿著一雙官靴,可能是走的太急,靴子周圍都沾上了雪,如今這暖風(fēng)一吹,前面的雪立即化成了水漬……
依舊,一身傲氣。
木涯用力踏了下,將腳上那股涼意驅(qū)散,他拍了拍肩頭的雪,反手關(guān)上了門。
離恨天以為他只是來坐坐,卻不想木涯根本沒把那厚重的衣衫脫-下的意思,反而在男人的衣柜里翻了翻,找了幾件厚實的衣服,在男人錯愕的目光中,提著衣服對著離恨天比劃了兩下,確定之后,就著手幫他換起衣服來了。
在房間里,離恨天只穿了一層薄棉襖,屋里有火盆,但欽墨不讓他點太多,這樣屋里與室外的溫度相差太多,男人現(xiàn)在的體質(zhì)不是很好,一出門怕是會生病,所以只保持在男人不冷的溫度就好了。
那薄棉襖一經(jīng)脫-下,離恨天立即配合的抖了一下,他問木涯要做什么,可這時候,木涯已經(jīng)手腳利索的,把他拿出的那幾件衣服給男人穿上了……
他就干瞪著眼,讓木涯給他換衣服。
自從上次男人主動勾引鐵勒而穿了一身玄色衣衫后,木涯對那顏色的衣服產(chǎn)生了很深的執(zhí)念,他以前喜歡看男人穿大紅色的,因為那顯得他的皮膚嬌嫩欲滴,那時候的離恨天有種病態(tài)美,雖然漂亮,卻沒有精髓……
可是這個人,讓他看到了屬于男人的美,那玄色衣衫,讓他終身難忘。
所以,他選的,也是玄色衣袍。
雖然不像上次那件,將男人姣好的身材凸顯,這寬松厚實的衣服,配上毛皮領(lǐng)子,卻讓男人顯得雍容華貴,頗有貴族之氣……
木涯很滿意自己選的裝束,又替男人把頭發(fā)簡單的整理了下,就給他扣了一頂獸皮帽子,那帽子是貂尾的毛發(fā),淺色的長毛,只有尖端是黑色的,飄飄忽忽的獸毛,擋在男人的額頭,將那一身貴氣烘托的淋漓盡致……
“成了,咱們走吧�!蹦狙拇蛄藗響指,拉著男人就往出走。
木涯一進門就急急忙忙的,離恨天接連問了幾次他要干什么都沒得到回答,寒意撲面而來,離恨天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甩開了木涯的手,站在屋子里面,看已經(jīng)走出門口的木涯……
他們之間,只有一個門檻。
什么都不說,就要帶他走,太胡鬧了。
“到底干什么去,你這么著急?”離恨天沉著臉看木涯,大有他不說清楚,就不陪他胡鬧的架勢。
“嘖嘖嘖,你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大,快要趕上我了�!弊焐线@么說,但卻不像以往一樣惡狠狠的警告,木涯一伸手又拉住了男人,這次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就把他拽到了這漫天飛雪之中,“天這么冷,出去吃點暖和的,怎么樣,這答案還算滿意?”
木涯這么一說,離恨天也就不拒絕了,狐疑的看了木涯一眼,這家伙脾氣不好,但不像欽墨那樣油嘴滑舌,滿肚子謊話,木涯不會騙他,特別是用這種理由。
從受傷就沒出過門了,出去逛逛也不錯,想到上次河神壽辰和木涯那頓胡吃海塞,男人覺得,偶爾放縱一下也不錯……
而且漫步在這種雪天,也別有一番滋味。
離恨天對雪,也情有獨鐘的。
今日無風(fēng),雪雖大,但卻是飄飄灑灑,緩慢的狠,兩人沒騎馬,也沒駕車,談笑間,也就到了酒樓……
木涯帶他去的,是南朝最大的酒樓,離恨天沒注意招牌,倒是發(fā)現(xiàn)這是他和鐵勒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當時木涯就是從二樓的某個窗口跳下來的……
如天神降臨一般,那時候,木涯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離恨天專注于尋找那個窗戶,卻沒注意,身邊的木涯正一臉漠然的,看著酒樓里面,他目不斜視,此時的感覺,不止是傲慢,更多的,是威嚴……
木涯一出現(xiàn),酒樓里就迎出來幾個穿著華貴服飾的人,點頭哈腰的請木涯進去,木涯也沒看他們,提醒男人小心門檻就扶著他進門了,離恨天甫一回頭,才看到幾張諂媚的笑臉……
他愣了一下,再去看木涯……
“怎么,今兒還有別人?”離恨天小聲問木涯。
木涯嗯了一聲,那男人立即萌生退意,就要離開酒樓,木涯已經(jīng)想到了男人的做法,先他一步拉住離恨天的手,“別擔心,不和他們一起,我們吃我們的�!�
說完,也不容男人拒絕,拉著他就上了二樓。
第二三八章
別喝酒了
木涯沒有騙他,果然一到包廂門口,木涯就硬邦邦的丟下一句,“不用你們伺候了,回吧�!�
離恨天不清楚這幾個人的身份,但通過他們的打扮也知道,對方非富即貴,木涯用這種口氣和他們說話,離恨天悄悄的瞄了一眼,那幾人的表情如他預(yù)料一般,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怎么?有意見?”見他們遲遲沒有離開,木涯慍怒,他微微側(cè)頭,那眼瞳雖是看著自己的肩膀,也讓所有人感覺到了寒意。
木涯發(fā)起火來,不是開玩笑的。
沒人再敢多說,盡管不情愿,也只能賠著笑,對木涯點頭哈腰的告辭,離恨天聽到其中為首的一人說,“武威使慢用,今日的酒菜錢都算在下官的身上,不要客氣,隨便享用�!�
他一說完,非但沒得到木涯的賞識,反而聽到他陰陽怪氣的冷哼,“怎么著,楊大人覺得,木涯吃不起這頓酒?”
后者的冷汗刷就落下了,木涯也沒有再理,拉著離恨天就進了包廂門,這幾個人,是南朝的官員,一直處在中立的狀態(tài),既不支持離落,也不聽從木涯的安排。
前陣子離落被鐵勒陷害刺殺御王,這幾個家伙一直在幫離落說好話,因為他們清楚皇上不會真的把離落怎樣,那時候朝中的勢力已經(jīng)分的清清楚楚了,他們本是打算等離落出來,投靠于他的。
可是,卻在不久之后,趕上了妖鬼入侵。
他們投靠離落的想法,就此打住,轉(zhuǎn)而投向木涯。
現(xiàn)在木涯南朝第一權(quán)臣,跟著他,就代表官爵的保障,還有無限好處……
所以他們開始巴結(jié)討好木涯。
就算沒有這事,離落也不會收下他們,他早看清了他們的本質(zhì),離落不會養(yǎng)虎為患,木涯也是如此。
他又不蠢。
現(xiàn)在小皇上畏懼他,是因為他的地位和權(quán)限,他功高蓋主,小皇上遲早會想辦法除去這個隱患,到時候,這幾個家伙怕是會第一個倒戈相向,木涯不養(yǎng)叛徒。
他思量著,盡快把這幾個人趕出帝都,他看著,心煩。
難得和男人出來用膳,卻被這幾個家伙攪了興致。
不過那包廂門一推開,被那幾個人弄的心煩意亂的木涯,心情頓時豁然開朗,立即將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武威使好慢的動作,你再不來,我們就要散了,去牡丹閣找女人了�!蹦狙淖咴谇懊妫x恨天還沒看到包廂內(nèi)的情況,就先聽到一聲揶揄。
他愣了下,包廂里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