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挑撥
第七章:挑撥
我瘋狂地沖向警局想要告訴警察真相,可在最后一步卻又猛地頓住了。
因為我沒有證據(jù)證明學姐是被張遠山逼死的。
想要扳倒張遠山這個龐然大物,太難了。
就像是在應和我的話一樣,張遠山突然給我發(fā)來一條消息——
「考慮的怎么樣你是想乖乖的順從我呢,還是想和你的學姐落得一個同樣的下場」
這一刻,我的心頭燃起滔天的怒火,長期壓抑的情緒再也抑制不住的爆發(fā)了出來。
張遠山這種將人命當兒戲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我。
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做點什么,那下一個被逼死的就是我。
既然張遠山這么高高在上,這么看不起我們這些螻蟻。
那我就要讓他看看,我從來都不是一朵脆弱的花,我的生命力就如同野草一般頑強。
大雨磅礴的一個夜晚,我敲響了張遠山的家門。
我整個人都被雨水所打濕,怯生生地看著張遠山,就如同一株只能依附他人的菟絲花。
見到張遠山,我噗通一聲就給他跪下了,梗著脖子道,「張教授,我錯了,我不該反抗您,求您幫幫我吧!」
張遠山沉沉地笑了笑,露出滿意的神色。
他冰涼的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你很識趣,很乖。放心吧,只要你能夠讓我滿意,好處是少不了的�!�
我怯怯地和張遠山走進了房門。
然后,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撕裂感。
最終,我低低地發(fā)出幾聲啜泣聲,將自己表現(xiàn)的純良無害,就和那些慘遭張遠山毒手的其他女學生一樣。
回到寢室后,我在社交平臺上注冊了一個新的賬號。
并發(fā)布了一條圖文——
「怎么辦,好想死,從來到這個課題組的每一天我都想死�!�
然后,我又隱晦地表達了對自己導師的控訴,隨后就放在那里不管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又時不時更新這個賬號,發(fā)表了很多負面言論,字里行間透露著我已經(jīng)心存死志。
有注意到我的網(wǎng)友來私信問我發(fā)生了什么,我要么不回復,要么模棱兩可地說了幾句自己的遭遇。
然后,就讓它靜靜地發(fā)酵。
因為我要先埋下一條線,等時機到了自然會爆炸。
那天后,我在課題組的處境的確變好了很多。
至少不再有干不完的活兒了。
得了張遠山示意的馬祺澤嗤笑一聲,嘲弄地看著我,「嘖,還以為是個多清高的小白花,原來也只是個婊子�!�
我眼神閃了閃,并未動怒。
而是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馬祺澤果然是知曉張遠山那些齷齪勾當?shù)摹?br />
他們就是一丘之貉。
想到這里,我冷冷一笑,突然作出一副前所未有的高傲姿態(tài)。
「是啊,馬師兄,現(xiàn)在我就是有張教授做靠山,你能怎樣呢」
「你都能像一條狗一樣跪舔張教授,憑什么我不能還是說你做狗做久了,開始護食了」
馬祺澤絕對沒想到我竟然敢還嘴,猛地就漲紅了臉。
他憤怒地想要說什么,卻被我打斷,「師兄,你最好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任務該如何完成吧,沒有了我?guī)湍闾幚頂?shù)據(jù),那接下來就只能靠你自己咯�!�
馬祺澤一怔,隨后迅速陰沉下去了臉色。
他的整篇畢業(yè)論文幾乎都是依靠我完成的,如果沒有我替他處理后續(xù)的數(shù)據(jù),那他的論文就進行不下去了。
見他這幅模樣,我又繼續(xù)道,「哎呀,現(xiàn)在我可是張教授手下的紅人,師兄你猜張教授還會不會讓我去幫你」
「還有其他的師兄們——」
我看向臉色同樣不好的其他人,「連大師兄都要為了畢業(yè)論文發(fā)愁,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嗎」
此話一出,課題組這群混吃等死的師兄們紛紛變了臉色。
我很滿意他們的反應。
因為,想要扳倒張遠山,光靠我一個人還不夠。
這群張遠山曾經(jīng)最忠心的走狗,屆時將會成為最鋒利的利劍,狠狠地刺向張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