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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姨懷抱著女兒趕到霍氏集團大樓,早已是精疲力竭。
累的直喘大氣,不設(shè)防地往地上癱。
我眼見著女兒的頭快要砸在地上,好在王姨及時護住了她。
我緊繃的心弦稍稍落下,萬分感激看著王姨:王姨,謝謝你!若有來生一定報你大恩。
連一個傭人都知道心疼和保護洛洛,可身為親生父親的霍浩宇卻置之不顧。
我心里對霍浩宇的恨意又重了幾分。
當(dāng)初我就不應(yīng)該念及霍家老太太的托付嫁給霍浩宇,換來了這段無愛的婚姻。
不僅磋磨了自己的一生,還連累女兒不能在健康有愛的環(huán)境里長大。
就當(dāng)王姨抱著洛洛癱坐在地休整,霍氏的安保人員冷漠地走過來趕人。
我說你這個老阿姨,也不看這是什么地,趕緊走。
王姨焦急且窘迫地看向安保:兩位小哥,我是霍先生家的傭人,而我懷里的這位是霍先生的親生女兒。
他女兒現(xiàn)在病了,必須續(xù)上費,才能繼續(xù)住院。
勞請你們往上通傳一下,洛洛的病不能再拖了,拜托你們了!
面對王姨誠懇的拜托,狐假虎威的兩個安保,居然仰面大笑了起來。
你說她是霍總的千金,我們怎么從來沒見過她來公司露面過。
千金小姐肯定在別墅里呆著,有人伺候著。
哪會像你這般和個乞丐一樣跑來這邊鬧事。
呸,我看你就是別有居心,為老不尊還拖個小的,就是來行騙的。
說著,就要強行拖起王姨將她攆走。
見被誤解與侮辱,王姨不停地掙扎,拼盡全力解釋著:你們別動我,不要傷了洛洛。
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們往上通傳一聲,讓霍先生下來與我們見個面,不就一清二楚了。
安保掐著王姨的肩胛骨,一把將她拎起,促使她懷里的洛洛瞬間往下掉。
我疼的呼吸都快停滯,萬分緊張托起雙手試圖接住洛洛弱小的身軀。
可我只是魂體,直直穿了過去,眼睜睜看著洛洛摔在了冰冷的地上。
洛洛整個小臉擠皺成一團,皸裂的小嘴痛苦地念著:媽媽,洛洛好痛,媽媽你幫洛洛吹吹好不好。
我憤怒地嘶吼出來:混蛋,誰允許你們欺負(fù)我女兒的!
交雜著王姨無能為力的心疼聲:洛洛,可憐的孩子。
可狗仗人勢的安保沒有半分憐憫,破口大罵:你們一老一小別演戲,我們霍總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會出來見你們這兩個詐騙東西。
再不走,別怪我們不客氣。
王姨含恨地咬了咬牙,顫抖著手小心翼翼將洛洛從地上重新攬入懷中。
你們會后悔今天這么對我們,若是霍先生知道你們這么對他的女兒,一定會將你們兩個給開除。
安保卻沒有被唬住,反而還抄起了電棍來。
老東西,別給你臉不要臉,你是想嘗嘗棍子的滋味。
還不給我滾!
見到兩人如此兇悍,就算王姨萬分想闖進(jìn)去見到霍浩宇,可為了安全也不敢再停留。
她無助地流著淚水,緊緊抱著洛洛。
好,我們走。
洛洛可憐的孩子,誰來救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