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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周我都沒有見到裴度。
宋律回來酒店找我,看見了我手上的戒指。
他的臉色很不悅:林霧,把裴度的東西丟了。
宋律回,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沒有資格管我。
宋律回見我態(tài)度決絕,沉著臉攥住我的手腕。
林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給你臺階你最好趕緊下。
我甩開宋律回的手:宋律回,你再死纏爛打別怪我報警。
宋律回似乎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連說三個好。
林霧,你的脾氣越來越大了,你給我記住了,今天你要是不和我回家,以后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我也絕不會原諒你。
我沒好氣地說:滾。
我以為今天過后宋律回能接受分手的現(xiàn)實,不再打擾我。
可晚上我在酒店房間畫設計圖,他竟然不停地給我打電話。
我一氣之下把他拉黑,他就換其他號碼打過來。
他打第十二通電話時,我終于忍無可忍按下了接聽。
我沒有出聲,宋律回大概醉得不輕,不知道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
電話那頭還有其他人的聲音,看來今晚宋律回的幾個好哥們也在。
宋律回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我的耳朵里。
林霧怎么可能跟我分手她愛我愛得死去活來。
說起來她的滋味還真是好,這幾天把我想壞了。
她連蘇月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過,我只不過是身體離不開她。
等宋律回說完,我才諷刺地開口:既然這樣,那讓蘇月去接你。
宋律回沉默片刻才說:林霧,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
我直接掛斷電話,心理和生理不適到了極點。
我當初絕對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看上宋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