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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一邊說著,一邊可憐巴巴往蕭宇軒懷里靠。
蕭宇軒毫不客氣捏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惹得蘇溪咯咯直笑。
兩人旁若無人的互動讓我覺得惡心,一刻也呆不下去。
到醫(yī)院后,護士看見我的腳倒吸一口冷氣。
對上她的關(guān)心,我只是笑笑。
這點痛遠不及直面死亡的痛,遠不及心痛。
腳好的差不多,我就去見了蕭奶奶。
面對我的訴求,她只是憐惜地看著我。
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我連連擺頭,蕭奶奶已經(jīng)對我很好了。
錯就錯在我試圖得到蕭宇軒的愛,利用關(guān)系和他結(jié)了婚。
蕭奶奶動作很快,我一出老宅就收到了蕭宇軒的消息。
來到蕭宇軒約定的地方,果不其然蘇溪也在。
蕭宇軒沒有我想象中那么開心,反而怒氣沖沖握住了我的手。
沐之悅你什么時候?qū)W會告狀了,還用離婚來威脅我
你不會以為有奶奶撐腰,就可以肆意妄為吧
蕭宇軒抓得很用力,指甲深深嵌入了我的手里,疼地我流下了生理性眼淚。
在看清我眼淚時,蕭宇軒愣了一秒隨即甩開了我。
裝可憐給誰看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垂眼看了一下手腕,抬腳朝蘇溪走去。
蕭宇軒先我一步擋在蘇溪面前,警惕地看著我。
他說的沒錯,就是我咎由自取。
在他眼里我不過是一個無理取鬧,只會傷害蘇溪的惡女。
我透過蕭宇軒看向蘇溪,疲憊開口。
不是威脅,離婚是真的,把項鏈還給我就好。
剛剛還處在戒備狀態(tài)的蕭宇軒突然笑了起來,蘇溪害怕地拉了拉蕭宇軒。
蕭宇軒捏捏蘇溪的小臉讓她放心,蘇溪才依依不舍地將項鏈遞給了他。
沐之悅,你以為我傻嗎你倒是聰明到用這個方式騙項鏈了。
我記得你之前為了我學狗叫你現(xiàn)在學狗逗小溪開心,我們就還給你。
蕭宇軒戲謔的眼神與蘇溪那看好戲的神情,一下將我拉回那晚。
那時蕭宇軒剛和我結(jié)婚,一個人深夜跑去買醉。
不久我便接到他出事的電話。
那些人讓我趴在地上學狗叫才愿意帶我去找蕭宇軒。
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些人的嘲笑和蕭宇軒的鄙夷。
從那以后,蕭宇軒越來越討厭我。
在我出神之際,蕭宇軒已經(jīng)將項鏈扔進了一旁的火爐里。
我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將手伸進了進去。
火的灼燒讓我滿頭大汗,忍不住嘶吼起來。
蕭宇軒一腳將火爐踢倒,飛濺出來的火星燙傷了蘇溪的手。
他著急的讓店員拿來冰水,又急匆匆?guī)еK溪離開。
我在火堆中成功找到項鏈時,手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肉。
不知不覺間,臉上布滿了淚痕。
手上的傷還沒有好,蕭宇軒又打來電話責備。
你人跑哪去了不知道今天是小溪的生日嗎還不快......
沒等他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用還纏著繃帶的手拿起筆。
毅然決然地在傅奶奶寄來的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上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