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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岑走的干脆,哪怕我從病床上狠狠摔下,也不曾回頭。
他甚至還命保鏢守在我的病房門口,以確保我不會干擾移植手術(shù)。
我艱難爬到門邊,一次次的哀求保鏢們帶我去見季岑,卻被無情拒絕。
他們甚至嘲笑我,“一個在外面生的賤種!也妄想和季少心上人的孩子爭寵?”
“阮小姐可是滬圈小公主,她生的孩子,更是比你這個情婦的孩子不知道尊貴了多少倍!”
可我不是季岑的情婦!是他曾窮追不舍、捧在心尖尖上的正牌女友!
我的孩子也不是賤種!是全球首富宋家將來的繼承人!
奮力拍打著門扇,我的嗓子幾乎都喊到嘶啞。
一雙價值不菲的高跟鞋卻停在了我的面前。
阮嬌嬌站在我面前,笑的一臉驕矜。
她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
“聽說我在國外的這些年,阿岑對你很好?”
“可你的孩子還不是要為我的孩子捐角膜?”
“哦,忘了和你說,給你打催產(chǎn)素的時候,阿岑的奶奶已經(jīng)去世了,他讓醫(yī)生給你打的也不是催產(chǎn)素,而是墮胎藥�!�
“阿岑根本就不想要那個賤種,他說季家的繼承人,只能是我來生�!�
我的血瞬間凝固。
我一直以為,自己大出血難產(chǎn),小寶體弱,是因為我救人心切,打了催產(chǎn)針。
沒想到,是季岑將我的催產(chǎn)針換成了墮胎藥!
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小寶活!
心像是被利刃切開,疼得我喘不過氣。
阮嬌嬌卻大手一揮,叫人將我?guī)У绞中g(shù)室旁邊的觀察室。
從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正在進(jìn)行的移植手術(shù)。
她扯著我的頭發(fā),將我臉摁在玻璃上。
“宋暖,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著�!�
“看看醫(yī)生是怎么從你這個賤人生下的小賤種身上,取下屬于我女兒的眼睛的!”
我奮力掙扎,卻無濟于事。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屬于小寶的眼睛被挖下來,移植到了阮嬌嬌女兒的身上。
然后,像是丟破布一樣被丟到一邊。
小寶無助的揮舞著他的小手,哭聲漸漸弱了下來。
母子連心!我不忍直視,咬牙切齒質(zhì)問阮嬌嬌。
“你也是個母親!難道就不怕報應(yīng)?”
阮嬌嬌卻笑的有恃無恐。
“報應(yīng)?那是給你這種不知好歹、妄想攀高枝的賤民的!”
“我不過出國幾年,你就敢勾引阿岑,這,就是你攀龍附鳳的代價!”
“對了,還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為了確保移植給軟軟的角膜是最健康的,我特意叮囑了他們,不要給那個賤種打麻藥�!�
畜生!
我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準(zhǔn)備給她一巴掌。
季岑的手卻先我一步握緊了我的手腕。
“宋暖!你夠了!”
“不就是讓小寶給嬌嬌的孩子捐了個角膜嗎?你至于嗎?”
“手術(shù)是我安排的,你有氣沖我來,別動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