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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提起以前的事,我頓時感到頭皮發(fā)麻。
立刻就妥協(xié)了,乖乖從包里掏出濕紙巾。
濕巾碰上去,喉結(jié)滾動。
隔著不厚的一層紙,我能清晰感受到白簇喉結(jié)滾動時的觸感。
頭頂上方那道視線,即使沒有對上,也能感受到它的炙熱。
我從小循規(guī)蹈矩,接觸過的異性只有白簇一個。
那些火熱的記憶在我腦海中翻涌,讓人不禁紅了臉。
好不容易擦干凈了,我暗暗松了口氣,正準備拉開與白簇過近的距離。
他卻突然拽了我一把。
我毫無防備,跌坐在他懷里。
身下是白簇硬邦邦的肌肉,熟悉又陌生。
冷冽的氣息竄進鼻腔,令人感到頭暈目眩。
我掙扎著想要站起身,白簇卻不讓。
他牢牢將我鎖在懷里,鼻尖貼在我頸邊,細細嗅著。
我那嚴格到變態(tài)的媽媽就在一墻之外。
隔間的門甚至是虛掩著的,
只要她轉(zhuǎn)過頭來,就能看見冰清玉潔的女兒正被男人壓在懷里。
害怕被媽媽聽見,就連聲音都不敢放大。
白簇你放開我!你瘋了嗎我媽還在呢!
白簇恍若未聞。
他甚至含住了我的耳垂,細細吸吮。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耳朵上,讓人心癢難耐。
這些年,所有欲望都被過分壓抑。
其中辛酸滋味,只有自己最清楚。
偏偏我天生欲望強,難滿足,越是被限制,一顆心便越是躁動不安。
不然以前也不會主動招惹上白簇。
男人干燥溫暖的大手貼上我腰間,輕輕摩挲著,逐漸往上。
久違的快感襲來,徹底喚醒了在我心底塵封許久的記憶。
這樣的事,以前我們也是做過的。
如果這一幕被媽媽看見,她一定會發(fā)瘋的。
我清楚的知道事情暴露的后果,也知道自己該從白簇身上起來。
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
常人都無法拒絕,更何況是一直以來被迫禁欲的我呢
四年不見,白簇手上功夫進步明顯。
雙手不斷動作,令人欲罷不能。
在被潮水般的快感包裹住的同時,我心中莫名生出一絲隱秘的不爽。
以前的白簇是外強中干,每每被我引誘時,表面上端著一派云淡風輕,耳垂卻早已偷偷紅了個透。
但現(xiàn)在的他,顯然沒了當初那份羞澀。
想來這四年間沒少和女人接觸。
想到這里,我心中越發(fā)不滿。
直接雙手撐住他胸膛處用力一推,竟然還真把人給推開了。
白簇與我拉開距離。
他呼吸不穩(wěn),深深看了我一眼。
隨即伸手,動作迅速為我撫平凌亂的裙擺。
我有些懵地看著他,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
隔間那邊,媽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通話。
她唇角帶笑,正向我們這邊走來。
好在媽媽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
她和白簇打了個招呼,然后把我拉進隔間里單獨說話。
下周六就是沈少的生日,請?zhí)乙呀?jīng)托朋友弄到了。
說著,她表情轉(zhuǎn)為嚴厲。
還有一個多星期時間,你可得跟著白老師好好學,到時候才能在沈少面前好好表現(xiàn)。
我無聲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
我知道了。
交代完之后,媽媽就先走了。
這下畫室里,就真的只剩下我和白簇一對孤男寡女。
皮膚上似乎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
我不太敢出去,躲在隔間里當縮頭烏龜。
但白簇顯然不肯輕易放過我。
才過了幾分鐘,就過來催促了。
白簇雙手環(huán)胸,斜倚在門前,眼中含著促狹的笑。
躲在里面干什么
我不愿在他面前露怯,訕笑幾聲反駁。
哪里,我就是有點累了,休息休息。
休息好了就過來上課。
我連忙點頭。
與其和他在狹窄的隔間里大眼瞪小眼,還不如到寬敞的畫室里呆著。
白簇不慌不忙挽起袖子,站在畫架前,手拿畫筆的模樣還真有點唬人。
他漫不經(jīng)心問:夏同學,聽說過人體模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