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簡單的肉體上的重復(fù)動作已經(jīng)不能滿足我們。
我停頓下來不在抽插,「喬治,你還想試試別的玩法嗎?」「怎么?我的阿亮又有了好主意嗎?」「當然」我目光投向一邊雜亂的工具上。
鞭打妻子的皮鞭丟在一角,束縛帶散落疊在上面,而這只是最普通不過的工具罷了。
這個房間為了滿足一些客人的癖好,專門有一整個柜子裝納這些工具。
我就這樣赤露著家伙,走向旁邊的柜子,翹挺的家伙上還有半干的黏液。
喬治沒有拔出,仍然插在金體內(nèi),只是他抽動的頻率慢了,偏著腦袋看我在干嘛。
我環(huán)顧了一下柜子里的工具,拿出兩個眼罩,丟了一個給喬治,讓他給金帶上。
自己則幫妻子帶上。
妻子對這個有點抗拒,沒了視覺缺失的安全感總是更重一些。
我拿著眼罩循循善誘,對著變成小羔羊的妻子說道,「親愛的你難道不想體會一下別樣的感覺嗎?」「可是,這個眼罩帶著什么都看不見了,這樣沒安全感。
」妻子還是不想戴眼罩,甚至提出換成別的工具來代替。
「我在這里,怎么會沒有安全感呢?再說了,戴上眼罩,沒了視覺,你別的感官會更加敏感,難道你不想嘗試嗎?」這話讓妻子有些意動,我趁機給妻子帶上眼罩,妻子半推半就的被蒙上眼睛。
蒙上眼睛后妻子抓著我的手都緊了兩分。
我感受到她此刻開始有點恐慌,因為未知,什么都未知,她既不能看見我的反應(yīng),根據(jù)我的反應(yīng)來判斷自己行為的正確,也無法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在我眼里是什么樣。
是什么樣呢?很美,她茫然無措的樣子就像迷失的羔羊,看不見前方的萬丈深淵,再向前一步就要跌下。
我現(xiàn)在愛死了她這個模樣。
觀賞夠了后,我拿出一根羽毛棒輕輕拂在妻子胸口,妻子先是"呀"了一聲,再是無措的躲著。
可她不知道,她怎么躲都是沒有用的,我手里的羽毛棒像是驅(qū)趕小獸的火把,驅(qū)趕著妻子到我心中的目的地。
妻子從客廳中間被我羽毛棒驅(qū)趕到了工具柜那,我將開了的跳蛋丟到妻子手邊,跳蛋震動著碰到妻子手,將妻子下了一大跳。
妻子摸索著摸到跳蛋,在意識到這是什么東西后,下意識想抬頭看我,可她什么都看不見。
在看不見我的反應(yīng)這個前提下,她似乎大膽了一些,拿著跳蛋往花蕊里塞。
「嗯,啊~」跳蛋在妻子體內(nèi)震動著,她手撐著地,仰著頭輕輕喘息叫喚著。
聲音不夠大,我拿起乳夾,乳夾上帶著鈴鐺在發(fā)出聲響。
缺失視覺的妻子分外敏感,根據(jù)鈴鐺判斷出我的位置,戴著眼罩"望"著我。
鈴鐺聲越來越近,她也愈發(fā)緊張,這種明知會來到但無法確切知道的害怕懸在她頭上。
我拿乳夾夾著她桃尖,冰涼的觸感讓她蜜桃微微一顫。
「沒事,這不疼。
」我給妻子夾上乳夾還給她戴上項圈,拿著繩子牽著妻子走起來。
妻子體內(nèi)含著跳蛋,桃尖上的鈴鐺晃動著發(fā)出聲音,我?guī)е拮幼呦騿讨文沁叀?br />
喬治拿眼罩蒙住金后,還拿手銬腳銬將她銬在床腳,用燃燒后的低溫蠟燭滴落在金胸口,燭液滴落在胸口后半凝固,還滑了一段距離才停在金的腹部留下一道道痕跡。
盡管是低溫,但滴落時帶來的灼燒感還是有的,刺激得金一直在掙扎,手銬腳銬上鈴鐺也發(fā)出陣陣聲音。
「阿亮,你這是?」喬治持著蠟燭走來,看著在地上艱難爬行的妻子,傾斜蠟燭。
"嘀嗒!"燭液滴在妻子光滑的脊背上,延展著聚在低處。
「嗯啊~」燭液仿佛是壓在妻子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妻子跪趴在了地上,再撐不起力氣。
「我的寶貝,你怎么能被這樣對待呢?」喬治掏出妻子體內(nèi)的跳蛋,沒等她喘一口氣,就拉著妻子面對床腳,將她也銬在那。
只不過金是面對著我們,而妻子是背對著我們。
喬治拿出狐尾肛塞,對著妻子就塞了進去。
妻子緊緊抓著床架,身子倚靠在上面,而屁股因為肛塞坐不下去,只能挺翹著,狐尾還在微微擺動。
「這樣,才完美了!」喬治拍著手感慨自己的杰作,又向后扯著妻子腳,讓她完全像被綁住不得逃脫的狐貍一樣。
「阿亮,這不就是你們故事里常說的那個狐妖嗎?沒想到我今天也可以享受到狐妖是什么滋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