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帝要我助她修行
“凌辰,我要你與我雙修,助我壓制體內(nèi)毒素�!�
清冷的嗓音回蕩耳畔。
凌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一清冷絕麗的女子凌空而立,羞怒嬌嗔的眼神媚態(tài)橫生,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仿佛要將他一口吞掉。
“�。坎恍�,我營養(yǎng)不良!”
凌辰被說的一頭霧水,下意識的朝后躲去,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
“這可由不得你�!�
忽然之間,一陣香風撞入懷中,凌辰就被人撲倒在地。
……
春意綿綿,數(shù)日不休。
“沒了,真的一滴都沒了,妖女,可以放過我了吧?”
“給本座閉嘴!”
女子輕哼,高高在上,散發(fā)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的丹田經(jīng)脈,本座已經(jīng)給你修復(fù)了,權(quán)當這幾天的辛苦費�!�
什么意思?
難道說……
他本是落雁城凌家少主,身懷三品靈骨,被譽為落雁城第一天才。
半個月前,他與未婚妻相約外出,但卻遭遇埋伏,寡不敵眾,導(dǎo)致筋脈寸斷,修為盡喪,連靈骨都被人奪去,最后被丟進一座枯井之中。
而如今,他原本破碎的丹田經(jīng)脈已恢復(fù)如初,其中還流淌著一股神秘之氣,寶光璀璨,氤氳生輝。
就連被拔除剝離的靈骨,此刻竟也再度生出,不過和他原本的靈骨不同,而像是一柄袖珍小劍,鋒芒畢露。
“這是七品劍骨!”
靈骨乃血脈天賦,共分九品。
三品可稱天才,六品方為妖孽,至于六品之上,整個銀月古朝也千年未有。
現(xiàn)在的他,光以天資而言,遠勝從前。
“凌辰。”
女子清冷的嗓音再度響起。
“本座暫時壓下道傷,但余毒未清,三年之后還需與你陰陽相合。可你天賦平平,修為淺薄,本座便再賜你一法,須在三年之內(nèi)突破化神。否則再見之日,就是你身死道消之時�!�
剎那間。
凌辰只覺神魂一顫,識海之中竟憑空多出一段記憶。
《九劫玄章》!
荒古至尊,九劫真仙所著。
那可是真正名傳千古的超級狠人,打破萬界,橫推寰宇,最后登天而去。
可惜九劫真仙孑然一身,既無道侶,也無傳人,《九劫玄章》自荒古之時就已失傳,百萬年不曾出現(xiàn)。
這是真正的潑天造化。
凌辰心中狂喜,但忽然又眉頭緊皺。
縱有仙品真法,但三年化神,還是難如登天。
修行九境,一境一重天,短短三年時間,哪怕天賦無雙之輩,能結(jié)成金丹都是萬中無一,想要化神,無異于是癡人說夢。
莫說他所在的落雁城,哪怕整座銀月古朝,化神強者也是一方巨擘。
許是猜出他心中所想,女子清冷縹緲的嗓音又在耳畔響起。
“區(qū)區(qū)一道仙法就讓你喜不自勝了?你且看清楚了,何為真正的天地造化!”
轟然間——
凌辰便感覺到天地變化,斗轉(zhuǎn)星移。
他明明是被丟到一座枯井之中,而此刻自己竟然出現(xiàn)在一片璀璨星辰之上。
一口青銅大棺懸停星空彼岸,周圍的星辰呈眾星拱月之勢,目之所及,一只只不可名狀的龐然大物,遮天巨獸匍匐在前。
繁雜神秘的道紋神箓印刻棺身,玄奧無比,森然可怖。
“這是……”
“鎮(zhèn)仙棺!”
女子清冷一笑。
“此為混沌初開,天地伴生的造化仙器。”
仙器。
這已經(jīng)超出了凌辰的理解范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女子的嗓音徐徐響起。
“鎮(zhèn)仙棺中共鑄三道天地大符,玄妙無窮。可惜本座重傷未愈,本源有缺,如今勉強能用的唯有第一道天地大符,謂之時停�!�
“通俗而言,凡入鎮(zhèn)仙棺中,便可跳出光陰長河,不受歲月侵襲�!�
時停!
這是傳說中的絕巔神通,非人力可及。
“意思是說我哪怕在這里呆上一年半載,外界也不會有絲毫變化�!�
“是�!�
凌辰聞言,不禁心神震蕩,心中狂喜。
有此至寶,他當名震四方。
“鎮(zhèn)仙棺中還有諸多玄妙,他日你可慢慢摸索。記住,三年之后本座便會出關(guān),你……記得把身體養(yǎng)好。”
女子消失不見,再無蹤影。
凌辰暗暗扶了一把自己的老腰,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下次,下次他必須要在上面。
事不宜遲,他當即開始參悟《九劫玄章》。
九劫。
對應(yīng)修行九境。
常言天恩如海,天威如獄,修行之人唯恐避之不及。
但《九劫玄章》卻反其道而行之,追求的就是一境一劫,引天劫加身,方可破一境之極。
“不愧是橫推萬古,睥睨寰宇的超級狠人,不但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真應(yīng)了那句老話,不破不立,生死之間當有大造化。”
凌辰心中暗暗佩服,《九劫玄章》的兇險玄妙,確實是匪夷所思。
不知不覺中,他就如老僧入定般沉浸其中。
山中無歲月,世上已千年。
隨著一層淡淡寶光覆蓋全身,凌辰的修為終于突破到練氣圓滿,銀髓玉骨,五臟鎏金,氣血渾厚好似大江奔涌。
這正是《九劫玄章》霸道無雙之處。
旁人練氣,引氣藏身。
但《九劫玄章》卻是以秘法淬煉,將靈氣化作靈液匯于百骸之中。
二者相比,實是云泥之別。
若在外界,光是練氣一境,就需要百年之功。但在鎮(zhèn)仙棺中,不受歲月侵襲,于外界而言不過彈指一瞬。
緩緩起身,氣機深掩,神華內(nèi)斂,凌辰整個人又好似平平無奇。想起半月前遭受的屈辱折磨,他的眼中劃過一道冷冽寒意。
“一群藏頭露尾的無膽鼠輩,我會一個一個把你們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