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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女孩子不好出手,人販子賣了半年,賣不出去,就把你扔了,你養(yǎng)父母把你撿回了家。你和你外婆長得很像,應(yīng)該錯不了。但是遺產(chǎn)繼承流程,還是需要做一個親子鑒定。
加急的親子鑒定很快出來了,我確實是許震庭的外孫女。
從律師嘴里,我知道我的親生母親許佳音,是宴家家主宴杰出的老婆。
一聲驚雷在我心里炸開。我親生父親是宴杰出,那豈不是我是宴瑾的親姐姐。我竟然對自己的親弟弟生出了男女之情。
我緊緊攥著胸口的衣服,心痛的喘不過氣來。我以為遇到宴瑾,我以后有依靠了,上天給我開了一個這么大的玩笑。
我心里的恨瘋狂生長。
我握著外公的手,哭得泣不成聲。
外公無力的抓著我的手,眼里都是愧疚,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和我說。但他的身體太虛弱了,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我正給外公唱歌謠,周柯竟然來了。
周柯看到我,比我看到他更驚訝。
安卉,一離了婚就找到下家了,厲害。你還挺有眼光,許老爺子快死了,他沒有孩子,你嫁過去,很快就能繼承幾百億的資產(chǎn)。
照這速度,用不了幾年你就能通過結(jié)婚成為女首富啊,高,真是高明!
外公的心電監(jiān)護(hù)儀發(fā)出尖銳的鳴叫聲,呼吸也變得急促。
外公在寶成集團(tuán)有股份,我和周柯的事,外公當(dāng)然聽說過。
外公也知道,這些年我過得不好。
周柯的話徹底激怒了外公。
我擋住外公,不客氣的對周柯說:周柯,你給我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周柯扒拉開我,坐到外公床邊上。
安卉,你還沒進(jìn)許家門呢,就開始做許老爺子的主了。不知道許家的后輩,知道你,又會怎么對付你呢。
周柯轉(zhuǎn)頭對外公說:許老爺子,你都快死了,手里握著幾塊地有什么用。不如趁著你還有點意識,賣給我怎么樣放心,我定會給一個好價格。
我搶過周柯手里的合同掃了幾眼。周柯真好意思,就這價格,好意思說好價格,明明就是搶。
地不賣,你走吧。
周柯再次推開我,臉上都是煩躁。
安卉,你算個什么東西,敢做許老爺子的主。你做撈女做的認(rèn)不清自我了是不是
你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周柯話音剛落,外公的心臟監(jiān)護(hù)儀心電監(jiān)護(hù)儀變成了一條直線,外公閉上了眼睛,
醫(yī)生,護(hù)士,快來人�。�
我瘋了一樣呼喊,醫(yī)生匆匆的來,匆匆地走。
外公早就沒有搶救價值了,他為了等我,一直撐著一口氣。這最后一口氣,被周柯氣走了。
我崩潰的朝著周柯咆哮:周柯,你欠我六條人命了。
從此以后,我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我對周柯的恨,在這一刻達(dá)到了頂峰。我抄起凳子,瘋了一樣砸向周柯。
我想要周柯的命!
周柯被我砸的慌忙往外逃,嘴里還喊著:安卉,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你真把自己當(dāng)許老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