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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又復(fù)健了兩個月,我才能下床走路。
復(fù)健的日子里,陸鴻飛每天都會來,臉上寫滿愧疚。
沈心如還不是不肯給他好臉色,得知了陸青青的事情后,我也不再勸她。
畢竟作為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痛苦,沒人能感同身受。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能正常走路后,陸鴻飛在征求了沈心如的同意后,把我?guī)У搅四羌液诘辍?br />
一進(jìn)門,潘豹就帶著所有人齊刷刷的跪在了那里,大喊,
大小姐,我們錯了,請你懲罰!
每個人身邊,是一根手腕粗細(xì)的木棍。
我抓起一根木棍,重重打在了潘豹的小腿上。
潘豹悶哼一聲,卻咬緊牙關(guān),沒有出聲。
我冷聲道,
潘二豹,雖然我小時候,你抱過我,但讓我完全不問責(zé),我做不到,讓我打死你,我又下不去手,所以,把你給我的這一棍子,還給你,不過分吧?
潘豹冷汗直流,
不過分,是我有眼無珠,沒有認(rèn)出小姐,小姐盡管動手,我要是說一個不字,就不叫潘豹!
可我沒有再動手,看在他是我爸媽CP粉的份上。
而是拎著棍子,來到了陳強(qiáng)面前。
陳強(qiáng)跪在那里,雙腿已經(jīng)開始顫抖。
我舉著一把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插在了他跨前的地板上,
陳老板,聽說你要認(rèn)我當(dāng)干女兒?
陳強(qiáng)見我的刀離他的命根不到一厘米,嚇得魂都沒了。
像一團(tuán)爛泥癱在了地上,
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陳強(qiáng)的老婆也在一旁求情,讓我繞過陳強(qiáng)。
我忽然覺得很悲哀,難道成年人的婚姻,都這樣眼里容得下沙子?
明明知道老公出軌,卻還是要維護(hù)?
不過他們到底怎么想的,我不關(guān)心,我今天來,不單單是為了懲罰他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我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我可以饒你們不死,但是有個條件,交出陳誠的下落。
聽我這么一問,潘豹趕緊回道,
小姐,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跑哪里去了,不然早就把他抓到你面前大卸八塊了!
我拎著砍刀,來到潘豹面前,直接把刀架到他肩膀上,玩味道,
不說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我卸你一根胳膊,就當(dāng)你賠罪了!
這次是我幸運,有個黑道老大的爸爸,才幸免于難,要是被陳誠帶過來的,是個普通女孩,是不是就被你這群人給吃了?
說著,我就要作勢往下砍。
潘豹頓時嚇得面如土色,
小姐饒命,我說還不行嗎...
我嘴角一勾,把砍刀拿了下來。
看到潘豹嚇得滿頭冷汗,斷斷續(xù)續(xù)闡述著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一直站在我身后沒說話的陸鴻飛,默默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他說,我像極了當(dāng)年剛當(dāng)上黑幫老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