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 什么叫可怕!趙家,滅!
第七百四十一章什么叫可怕!趙家,滅!
所有人怔忪不已,都知道要發(fā)生大事。
趕緊目眥決裂,瞪大眼睛將眼前的一幕深深刻印在腦海里。
嘩啦……
大門推開。
兩名身穿黑色夾克,胸戴紅色勛章的年輕男子走進(jìn)會場。
一雙溜尖皮鞋在地面踩踏出清脆響聲,仿佛突然奏響的末日鼓點(diǎn)。
兩人攜手聯(lián)袂,如同索命無常,走到會場正中位置,用鷹隼般犀利的眼神凝視趙春秋。
“你……你們是……是中……”趙春秋慌亂不已,甚至連基本的語言也組織不清楚。
所謂的大人物,在這一刻顯得如此描寫與可憐。
完完全全就是一個(gè)痛失一切的小老頭。
左邊一名稍微有些小肚腩的年輕男子打斷趙春秋的話。
“我們是什么來頭,你比我們都清楚。速度快點(diǎn),根據(jù)上級吩咐,我們給你的時(shí)間并不能有多少。”
現(xiàn)場所有人心中惴惴不安,驚恐欲絕。
對方連趙春秋都不放在眼,得多豪橫��?
楚晨平靜中,隱含震怒的聲音,從旁邊傳出:“剛剛是你自己說的,組織意圖打過一切�,F(xiàn)在的組織意圖,是你必須跟他們走,回去接受調(diào)查�!�
趙春秋終于任命般的頹然癱坐在椅子上,抬起眼皮,看向楚晨的眼神中,全是無法掩飾的驚恐。
“你……你到底是誰?是某些家族下來歷練的嫡長子,還是某人的女婿?為什么要到岷西來逗我們這種小人物玩?”
他又不是初出茅廬愣頭青,在趙家轟然倒塌的瞬間便明白過來,自己恐怕招惹到了無法招惹的存在。
隨著他的話音出口,其他人看楚晨的眼神也充滿了敬畏。
哪怕是龍見川,也不由自主縮起脖子,轉(zhuǎn)動(dòng)眼球,好像一只蜷縮在洞穴里的印第安老斑鳩,驚懼不已地觀察從洞穴外經(jīng)過的猛犸巨獸。
龍家說起來強(qiáng)橫,在岷西省只手遮天,但跟中州之中的那些龐然大物相比,跟一粒塵埃有何區(qū)別?
“呵呵……”
楚晨剛才隱忍的兇性,化成戾氣浮現(xiàn)在臉上。
“大家各憑本事,小輩爭端。本來只想收拾你孫子,按照,程序。可誰知道,你這老家伙居然這么不要臉的親自下場。既然你不要臉,那以后都別要了�!�
他說話間,已踢開面前的椅子,走到趙春秋面前,邊說邊靠近,最后能看到他老邁的臉上道道縱橫,且填滿驚懼的溝壑。
“對……對不起,楚……楚書記,我……”
楚晨伸手在趙春秋老臉上一下一下輕輕拍著:“現(xiàn)在知道對不起了?現(xiàn)在知道叫書記了?中州的官,呵呵……”
仿佛此刻趙春秋才是孫子,而他是爺爺。
“楚書記,對不起,我為我的魯莽道歉。您饒了我趙家,我愿意為所有事情承擔(dān)責(zé)任。只要您放了我趙家其他人�!�
他這是打算犧牲自己,保住趙家薪火不滅
可楚晨既然選擇啟動(dòng)底牌動(dòng)手,又怎會輕易饒過他?
他陰冷一笑:“原諒趙家?如果我什么都沒有,你趙家能原諒我?能把我從黃土坡縣放出來?”
趙春秋沉默。
顯然楚晨說所的假設(shè),在他這里不可能成立。
“地震,洪水,呵呵……還有可怕的泥石流。這是在為怎么收掉我的性命做準(zhǔn)備對嗎?我不抗拒和別人用性命賭斗,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都其樂無窮。
但你這老家伙代表趙家親自下場,那就堅(jiān)決不被允許。御三家,呵呵……不過如此!我說的對不對,見川書記!!”
楚晨說到最后,突然回眸,眼眸如令天地變色的一道驚雷,照亮龍見川驚慌失措的臉。
他猛然起身,轟隆隆帶到身后好幾張桌子,臉色慘白,牙關(guān)微顫。
“我……我沒有哈,你……您別冤枉啊。我爺爺父親可都沒下場,咱是正常過招。就算您把宋力給收拾成那樣,我……我爸都沒親自找過您。我家跟趙家可不一樣。”
龍見川慌忙解釋,恨不得在嘴巴里寫一封三千字的檢查,深刻解釋自己在和楚晨過招時(shí)候的過分行為。
楚晨心中大感好笑,還是第一次見到龍見川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
欣賞一會兒他的慌亂,才緩緩開口:“當(dāng)然。不然你以為你龍家比趙家,又能強(qiáng)多少呢?”
“是……是是。謝……謝謝�!�
龍見川長長呼出一口氣,看來楚晨不會啟動(dòng)打擊趙家的這種恐怖手段,打擊自己。
楚晨朝兩位進(jìn)來的男子招手:“把人帶走吧,我們還要繼續(xù)開會。”
兩位工作人員走上紸席臺,將癱軟的趙春秋從墨玉色真皮桌椅上摳起來,一左一右架在手臂上,拖拽出去。
全程趙春秋都是如同一張回軟的煎餅,沒有任何掙扎。
最是嘴里一個(gè)勁的念叨。
“不……不可能,我怎么會惹上他們,不可能……”
直到趙春秋消失在會議室內(nèi),現(xiàn)場所有人,包括龍見川,甚至包括錢廣發(fā),才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楚晨,等待這位神秘莫測的大佬,發(fā)號施令。
最后還是由和楚晨關(guān)系最好的錢廣發(fā),顫巍巍的道:“楚……楚書記,咱……咱繼續(xù)嗎?”
什么狗屁職級高低,上下關(guān)系,在這一刻都不存在。
“錢書記如果有會議安排那當(dāng)然繼續(xù),如果錢書記沒有會議安排,那當(dāng)然就不繼續(xù)。我一個(gè)小小的正處級,自然是要聽上級安排的。”
楚晨明明是在說實(shí)話,但在別人耳朵里,卻十足的謙虛。
錢廣發(fā)搜腸刮肚,終于還是沒想出來接下來能干嘛:“那……沒什么事了,各位散了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楚晨第一個(gè)起身,走向大門,他還要去處理善后工作,沒必要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
“我送送您�!�
錢廣發(fā)推開椅子想跟上,被楚晨一個(gè)回頭制止:“您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吧。”
“好……好的好的。”
全場一百多雙眼睛,如一百多只夏夜農(nóng)田里的青蛙,直到阡陌上的人走后,才敢重新恢復(fù)聒噪的生氣。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