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也配?
阮殊煙剛剛被那個危險的男人審視,變強的欲望又熊熊燃燒,迫不及待的帶著馮浩琦回套房。
她想要再次嘗試使用共享的異能,但是馮浩琦目前既不能死,又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有異能的事,那自己該在誰身上練習(xí)呢?
正在阮殊煙苦惱糾結(jié)的時候,有人就送上門來了。
“砰砰�!�
“進�!瘪T浩琦給阮殊煙解下切水果的圍裙,擦了擦手。
原來是送夜宵的服務(wù)員。
阮殊煙在跑步機上提升體能,懶懶的抬了下眼,服務(wù)員這衣服有點小啊,凹凸有致的曲線呼之欲出。
“馮總,您的夜宵到了。”女人精致的妝容看起來有些羞澀,紅著臉微微偏頭,胸前裸露一半的柔軟卻“不經(jīng)意”蹭到了馮浩琦拿夜宵的手。
阮殊煙回來之后一個小時堅持跑了二十公里,此時已經(jīng)大汗淋漓,見狀只瞇了瞇眼。
這女人有點眼熟啊……
馮浩琦順勢揉了一把,手感不錯,欲拒還迎的可愛風(fēng)是他最中意的類型。
馮浩琦一時得意竟忘了阮殊煙的存在,好像找回前幾天稱王稱霸的威風(fēng),捏著韓玉粉嫩的下巴,靠近道:“夜宵不錯啊,難為你費心�!�
韓玉紅著臉伸出濕軟的舌頭舔了舔馮浩琦的手,嗲聲道:“馮總喜歡就好~”
阮殊煙實在是被惡心到了,把手機一甩,“你倆要搞滾出去搞�!�
馮浩琦身子一抖,本來鼓起來的某處立馬凹了進去,再也沒反應(yīng)。
他在干什么?他差點忘了這個女魔頭還在!
韓玉看著立馬要咬鉤的馮浩琦被這聲音嚇得躲遠了,咬牙切齒,又是誰想壞她好事?!
“原來又是你這個臭乞丐,死皮爛臉在這干什么?沒看見馮總把你玩膩了嗎?!”
韓玉一看壞她好事的又是阮殊煙,火氣蹭蹭的往上漲,語氣也維持不住的尖銳起來,鮮艷的指甲指指點點。
阮殊煙聽著韓玉的聲音頓了頓,她現(xiàn)在可能知道第一個鼓動船工情緒、說出要讓自己丟進海里喂鯊魚的熟悉聲音是誰了。
阮殊煙沒有錙銖必較的習(xí)慣,不然她得花多少精力在管教人渣身上,不過韓玉如果非要作死,她也不介意給韓玉點顏色看看。
“我勸你自覺點自己滾出去,馮總要把這個地方給我,一個又土又臭的乞丐,你也配待在這兒?”
韓玉確實嫉妒過阮殊煙被馮總寵愛,但是現(xiàn)在馮總很明顯看上自己了,連阮殊煙都忘了,就跟她差點內(nèi)個……
“看見馮總跟個女人走得近,就嫉妒的摔手機啦?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沒有料!”韓玉鄙夷的看了一眼阮殊煙的身體,又昂著腦袋得意的道。
她很熟悉男人小腦控制大腦的樣子,沒吃過的新鮮菜和被玩膩的老女人,傻子都知道選誰。
她對自己做的功課非常有自信。
馮浩琦看著韓玉轉(zhuǎn)變的臉色,默默給她點了柱香,雖然自己很好這一口,但是,他覺得還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
馮浩琦看了一眼跑的香汗微薄、肌肉線條流暢的阮殊煙,感覺渾身又開始痛,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阮殊煙翻了個白眼,好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自己救了她不知恩圖報就算了,現(xiàn)在還真把她當(dāng)女主人了。
“給你一次機會,把衣服脫光了從這里滾出去�!比钍鉄熍懿降乃俣冉z毫不減,甚至還有加速的感覺。
既然她身材這么好,那就更應(yīng)該讓大家都欣賞欣賞,畢竟,她也不配穿黃色的衣服。
“我當(dāng)然會把衣服……”韓玉忍不住紅著臉看了一眼馮浩琦,又立馬嬌羞的收回目光對阮殊煙說,“但是要從這里滾出去的人是你才對!”
韓玉對這種男人見得多了,兩個女人為他吵架說不定心里多享受呢,面上又裝的毫無破綻,雖然有心幫自己,但是又不好出面得罪家里的母老虎,只好自己善解人意的幫他開這個口。
“勞資蜀道山……”阮殊煙舉起三根手指倒計時,懶得再看韓玉一眼。
她對愛犯賤沒底線的人從不手軟,女的十巴掌,男的更是降龍十八掌。
“3,2……”
“誰理你��?馮總玩玩而已你還當(dāng)真了,一個不知道哪個臭水溝的乞丐,爸媽都不知道在哪……”
韓玉高傲的神情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扇碎在地上,她捂著臉不敢置信的尖叫起來,“你敢打我?”
馮浩琦渾身抖了一下,默默的扭過頭不忍再看。
阮殊煙摁著韓玉,噼里啪啦的巴掌把她扇成豬頭,精致的妝此時慘不忍睹。
“叫啊,你不是很能叫嗎?”阮殊煙怒火中燒,捏住韓玉的下巴逼她只能張開嘴嗚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忍不住又哐哐扇幾個巴掌。
韓玉一顆牙連著血絲飛了出去,落在馮浩琦腳邊。
阮殊煙聽到韓玉最后一句話再也忍不住,沖上去狠狠地甩了幾個巴掌。
韓玉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說那句關(guān)于阮殊煙家人的話。
阮殊煙給她機會她不走,非要在雷區(qū)蹦迪,自尋死路。
馮浩琦聽著響亮的巴掌和哭嚎,渾身上下疼的發(fā)抖起來,趕緊抓過圍裙躲進廚房,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阮殊煙聽到馮浩琦落荒而逃的聲音,再看著被打成豬臉、嘴巴漏風(fēng)的女人,心中醞釀起濃濃的惡意。
阮殊煙突然嫣然一笑,她正愁沒地方施展拳腳呢……
……
“啊——”
席鐸皺了皺眉,站起身,大晚上怎么這么大動靜?
他因為找不出問題煩惱了一天,正是火氣大的時候。
席鐸抓起外套陰沉著臉出門,一路找到了馮浩琦的套房門口。
房門緊閉著,門前不遠處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像白花花的蟲一樣在地上蠕動著,痛苦的呻吟聲不絕于耳。
席鐸走過去用腳撥了撥女人旁邊地上的布料,可憐的布料看得出不是正經(jīng)衣服。
他立馬就猜到是女人獻媚未果,被羞辱出門。但是這小職業(yè)服不是最對馮浩琦胃口嗎?
他又掃了一眼女人的身上的傷,密密麻麻的青紫和綻出血肉的傷口,胳膊也被卸了下來,無法動彈,呻吟著說不出話。
席鐸蹲下身子捏著女人的下巴,端詳她腫的不像人的臉,發(fā)現(xiàn)她不僅牙齒被生生打落了幾顆,口腔空空,竟是沒了舌頭!
他看著女人的慘狀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畢竟比這更殘忍百倍的他都經(jīng)歷過。
最令席鐸奇怪的是,為什么她渾身是傷卻沒有一滴血?
女人身上的青紫就算了,但是為什么連口腔都沒有一絲血腥味?
席鐸開始皺起眉頭,翻看女人的身體試圖想找出一絲血跡,這時,手上的低溫引起了他的注意。
傷口竟然是冰的?
“席總打擾了,我們是馮總讓過來處理垃圾的,能讓我們把她帶走嗎?”兩個穿著西裝制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席鐸冷冷地頷首,站起身擦了擦手,“你們要帶她去哪?”
“馮總說,這個女人獨守空房很寂寞,讓我們把他帶到陽氣比較重的船工宿舍�!�
“嗯�!毕I不在乎女人的下場,但是好奇處理她的人的手段。他打量著眼前的房門,臉色隱在暗處,看不清表情。
他內(nèi)心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到底哪里不對勁?
這次任務(wù)真的會出意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