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教訓蘇婉月
那表情跟吃了蒼蠅一樣。
傅霆梟冷笑:“我的事,你有資格過問嗎?”
傅寒洲臉色陰沉沉的,噎住了。
我忍不住偷笑。
傅寒洲樣樣都出色,但在傅霆梟面前什么也拿不出手,既自卑又自大。
傅霆梟略過他,神情緩和看向婆婆。
“婆婆,聽說前幾天你突然出事,這事挺蹊蹺的,出事時誰跟你在一起?”
一聽這話,蘇婉月慌了!
心虛低頭,肉眼可見的臉色發(fā)白!
我站在一旁冷笑,原來蘇婉月也有怕的時候。
眾人不明所以,紛紛看向傅霆梟。
蘇婉月咬唇:“傅爺這是懷疑我傷害族長?”
傅霆梟慢條斯理坐在沙發(fā)上。冷笑:“不是懷疑是確定。”
傅寒洲聽了不樂意,立刻將蘇婉月護在身后,嘲諷一聲:“婉月平常連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會傷害族長?”
蘇婉月眼圈紅紅,柔柔弱弱的說:“傅爺一定是對我有誤會�!�
傅霆梟冷冷開口:“誤會?孰真孰假,很快就會真相大白!”
此時,病房內(nèi)一片死寂。
我媽干笑兩聲,趕緊拿出帶來的雞湯。
“族長,這可是婉月特意為了你燉了一下午的雞湯,她都沒舍得喝一口,來你嘗嘗?”
我媽拿出碗,濃濃的倒了一碗。
熬雞湯?
蘇婉月有這么好心?
看著那碗雞湯,婆婆肉眼可見的抗拒,她想要扭頭,我媽就遞到她嘴邊。
蘇婉月在沒人看到的角度,嘴角浮現(xiàn)一抹陰毒的笑容。
像一條毒蛇!
不好!
這湯有問題!
我一生氣,心想雞湯要是打翻了那就好了。
剛想到這里。
“�。C死我了!”
我媽突然尖叫一聲,手里的雞湯突然一滑,咣當一下摔在地上。
碗,四分五裂!
我懸著的心,松了一口氣!
不過,這也太巧了,我說打翻就打翻。
蘇婉月這個惡毒的畜生,真想給她一耳光!
啪——
蘇婉月突然伸手給自己臉上就是一巴掌!
把她自己都打懵了!
目瞪口呆的看著,打自己的手!
傅寒洲皺眉:“婉月,你怎么了?”
我爸媽也看向她。
她愣了下,然后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沒什么,打蚊子呢�!�
我狠狠倒抽一口涼氣。
難道,現(xiàn)在的我可以心想事成?
之前明明不能的,然而我很快發(fā)現(xiàn)。
只要我心想事成一次,我的身體就淡一分。
短短兩次,我的身體已經(jīng)淡化了好多。
難道這就是心想事成的代價?
雖然蘇婉月扇耳光很爽,可代價太大,我要好好利用起來,絕不能浪費。
傅霆梟讓人將地上破碎的碗打掃干凈。
“婆婆,我先走了�!�
婆婆眼眶紅紅的,說不出話,不過看得出來她并不討厭傅霆梟。
反而其他人,看著他猶如看著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蘇婉月盯著傅霆梟離開背影,明顯松了一口氣。
蘇婉月準備的雞湯,喂不進去,最后丟進垃圾桶。
然而,蘇婉月剛轉(zhuǎn)身離開,那雞湯就被人撿走。
傅霆梟拄著拐杖站在陽臺,寒冷的狂風將他的風衣吹起,猶如兇殘的地獄閻王降臨凡塵,令人毛骨悚然。
我悄悄跟在撿走雞湯人的身后,遠遠聽到傅霆梟冷冰冰的說:“讓人做鑒定,這碗雞湯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傅爺,您的意思是,蘇婉月打算對老族長下手了?”
傅霆梟危險的瞇了瞇眼:“八九不離十。”
他剛準備上電梯,遠遠的就看到傅寒洲跟蘇婉月一前一后離開病房。
一離開病房,兩個人就進衛(wèi)生間。
傅霆梟擰了擰眉,跟上去。
一到衛(wèi)生間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韮扇嗣詠y,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光天化日之下,簡直不堪入耳。
傅霆梟臉色一沉。
阿大明白。
立刻拿出手機,踹開衛(wèi)生間最后一道大門,對著里面大驚失色的狗男女,就是三級寫真拍攝。
蘇婉月一絲不掛,神情迷離,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花容失色的看向門口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
拍攝的聲音,讓蘇婉月羞憤欲死。
傅寒洲被嚇壞了!
大驚失色!
他胸膛劇烈起伏著,喘息聲粗重而急促。
阿大戲謔吹口哨,對蘇婉月做出評價。
“太黑了�!�
蘇婉月臉色漲紅,趕緊穿衣服。
阿大拍完,冷笑看向傅寒洲:“傅爺要見你。”
話音剛落,傅寒洲如遭雷劈!
幾乎半邊身體都涼透了!
等蘇婉月跟傅寒洲出來的時候,我正在陽臺曬太陽呢,晃著雪白的腳丫,看他如何解釋。
一見到傅霆梟,傅寒洲腿都軟了。
他臉色蒼白,還不忘將蘇婉月護的緊緊的,生怕傅霆梟會吃了她似的。
弱弱喊了聲:“大哥,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傅霆梟冷冰冰睥睨著他,猶如在俯視螻蟻:“陷害?”
傅霆梟輕蔑的嗓音,鄙夷的眼神,刺痛他的神經(jīng)!
“你故意派人跟蹤我,拍攝我跟婉月的裸照,想將我踢出局,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繼承傅氏集團所有股份,不僅如此,唐星遲遲不回家,也是跟你有交易吧?怎么一個我玩過的破鞋,你就這么稀罕嗎?”
傅霆梟臉色更加陰沉沉,渾身彌漫的低氣壓讓人聞風喪膽。
咔擦——
“�。�!”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劃破云霄。
傅寒洲左手被扭斷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行,瞬間疼的目眥欲裂,面色漲紅。
我看了都覺得疼。
傅寒洲在我死后,還要造黃謠污蔑我,真是報應(yīng)不爽!
“疼嗎?”傅霆梟生生將他的胳膊,往反方向折,以一個扭曲的姿勢。
“啊啊�。�!”
砰!
傅霆梟一腳將他踹倒,拿出手帕擦了擦剛才碰過他的手指。
一根一根擦拭,仿佛剛才沾染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扔在他的臉上,居高臨下的輕蔑俯視著他。
“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隨后,他森寒的眼眸落在一旁的蘇婉月身上。
冷冰冰的說:“我記得狗場里的公狗發(fā)情了吧�!�
蘇婉月臉色慘白,猛地抬頭。
“不!傅爺你不能這么對我!寒洲哥�。 �
蘇婉月仿佛料想到什么,求救的朝著傅寒洲看去。
此時的傅寒洲,自顧不暇,疼的他沒了一條命,哪有時間理會蘇婉月。
“丟進去,母狗就該有母狗的去處�!�
傅寒洲語調(diào)冰冷,頭也不回離去。
這一夜,傅寒洲被送進急診室,在醫(yī)院哀嚎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