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畜生!從我身上滾下去!
我輕蔑一笑:“可我聽說你亡妻,死在你向小三求婚的那天晚上,一尸兩命,千刀萬剮,沒有二弟死前不接電話,唐星怎么會死的那么慘?你出軌,向小三求婚的時候有尊重過你的亡妻嗎?”
傅寒洲臉色慘白!
我冷笑:“你自己都做不到尊重亡妻,何談讓我來尊重?二弟,你也太雙標(biāo)了!”
傅寒洲拳頭緊握,第一次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我:“在我心里,唐星是我唯一的妻子!這世上沒有任何女人可以跟她相提并論!哪怕你長得像她,也不及她萬分之一!她從來不會像你這么惡毒!我的星星,是世上最善良的女人�。 �
“惡毒?哈哈哈,是!我惡毒!我這種死過一次的女人,要是不知鋒芒畢露,恐怕死了不止一次了!”
我扭頭離開,傅寒洲每叫我一次星星,我就惡心。
傅寒洲看著我遠(yuǎn)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剛才,沈繁星自嘲笑的時候,像極了那天他出軌回家,被唐星質(zhì)問給她一耳光,自嘲的笑容。
簡直,一模一樣!!
“寒洲,我知道你在意唐姐姐,可她已經(jīng)死了。”
陸美景深愛傅寒洲,作為女人,一個即將嫁給傅寒洲的女人,她內(nèi)心也無法忍受,丈夫的內(nèi)心住著一個死人。
傅寒洲拳頭緊握,青筋暴跳,陰森森的盯著她:“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
傅寒洲心情不好離開。
陸美景臉色蒼白,一邊擦著眼淚,一邊上去哄他:“寒洲,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你別生我的氣,我以后一定乖乖的聽你的話。”
傅寒洲看著她這幅樣子,內(nèi)心煩躁,忍著哄她:“下不為例。”
兩人出門吃飯,我站在大樹后緩緩走出來。
看來,陸美景已經(jīng)被傅寒洲吃的死死的了。
此時傅霆梟下樓,身上披著黑色風(fēng)衣。
身形修長,英挺的面容帶著淡淡的憂傷。
我走上前,看著他:“霆梟,你去哪兒?”
他淡淡的說:“墓園。”
墓園?
去那兒干什么?
“我陪你!”
傅霆梟的腿經(jīng)過幾次施針,微微有點好轉(zhuǎn),多走走也好。
傅霆梟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
而是在花店買了一束蝴蝶蘭。
蝴蝶蘭的寓意:我愛你,是情侶之間互贈的花朵。
墓園,花朵?
這兩個字連起來,讓我想起傅霆梟曾經(jīng)喜歡過一個人。
而他喜歡的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
難道,他去墓園是為了拜訪他死去的愛人?
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酸溜溜的。
此時,外面下著下雨,綿綿細(xì)雨。
傅霆梟一下車,第一次不帶金龍拐杖。
我愣了下。
但他堅持,我也不好說什么。
我跟傅霆梟撐著傘,見他走到一座墳?zāi)骨�,將蝴蝶蘭放下。
而蝴蝶蘭上的墳?zāi)�,有一張破碎十足的長相,漂亮的小姑娘,膚色雪白,頭發(fā)微卷。
跟我有四分相似。
這張臉,我記得幾年前在傅寒洲的全家福上見過。
孟雪瑤,傅寒洲在國外讀書的妹妹。
也是當(dāng)年校園霸凌我的人之一!
她跟蘇婉月一丘之貉!
不僅打我,罵我,虐待我,還搶走了我外婆留給我的平安鎖。
聽說不久后,她從孤兒院被接走,聽說她是京圈太上皇失蹤多年的千金!
從那以后,她過上了好日子,還有三個大佬哥哥疼愛。
巧合的是,我的平安鎖上也刻著一個孟字。
沒想到她死了!
死的死無全尸!
我下山,回頭望著傅霆梟一動不動站在墓前,一點點的撫摸上面的名字。
傅雪瑤。
我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情緒,淡淡的問:“霆梟跟傅雪瑤感情很好嗎?”
司機也是傅霆梟身邊的老人兒了,說起這事長嘆一聲。
“五年前,傅爺出門,雪瑤小姐鬧著要跟去看熱鬧,沒想到路上出車禍,一輛大貨車撞上了傅爺?shù)奶m博基尼,雪瑤小姐的尸身被碾壓成血泥,臨死前她還護著傅爺,可憐的雪瑤小姐從廢墟里找出來的時候,只有破爛的血衣,傅爺?shù)耐纫彩悄菚r候車禍撞傷的�!�
我一愣。
原來是這樣。
我還以為……以為他喜歡的人是前世的我……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傅霆梟下山后,拄著金龍拐杖,所以他這么努力想要擺脫金龍拐杖,成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是希望有一天能好好站在他心愛女人身邊吧。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兒的。
“繁星,你先回去吧,我晚點回家�!�
我木訥點頭,阿大攙扶著他上去,他們在打掃衛(wèi)生。
他連這一點都要親自干,真是愛到骨子里了。
“司機,回家吧�!�
我上了車,神情淡淡的望著窗外,司機點頭,開車回去。
半個小時后,司機將車停在路邊。
我睜開眼問:“怎么了?”
司機愁容滿面:“車子拋錨了!大少奶奶,你晚上還要參加比賽,這可怎么辦?”
這段路荒山野嶺的,平常也沒有什么人回來。
此處有兩座墓園,附近那座是我下葬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我身旁。
車窗落下,是傅寒洲!
看到他,我皺了皺眉:“你怎么在這?”
見到我,他也很疑惑,隨后笑了笑:“我來見亡妻,大嫂要是不嫌棄可以做我的車�!�
我本不想做,不過,距離比賽時間還有四個小時,等到市區(qū)也要開車兩個小時左右,我等不起。
猶豫再三,我答應(yīng)了:“好吧,你跟霆梟說一聲,我跟二弟先回市里了�!�
司機點點頭,目送我上車。
然而,車子開了沒多遠(yuǎn),傅寒洲突然開了一條偏僻的小路。
我看著這不是去市區(qū)里的路,眉頭緊皺。
“傅寒洲,你搞什么鬼?我要下車!”
我見情況不對,想下車,可車門已經(jīng)鎖上。
傅寒洲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我!
他解開安全帶,火熱的身軀覆蓋了上來。
他俯身湊上耳根,舔了舔我的肌膚,讓我感覺一陣惡寒,好似一條毒蛇伸出來蛇信子。
讓我毛骨悚然!
我掙扎了一下,瞪他:“傅寒洲,你清醒一點,我是你大嫂!從我身上滾下去!”
傅寒洲冷笑一聲,火熱的鼻息噴灑在脖頸上,癡迷的撫摸著我細(xì)嫩的胳膊:“不用你提醒我!大嫂嫁給大哥這么久,有沒有跟他弄過?以大哥殘廢的身軀,肯定不能讓你徹底體驗做女人的快樂,不如我跟你水乳交融,不會讓你失望的!”
啪——
我一耳光甩過去,狠狠砸在他臉上!
“畜生��!你大哥知道了,非宰了你不可!�。 �
傅寒洲不怒反笑,伸出舌根頂了頂腮幫子,冷笑一聲,伸手將我的雙手捉住,舉在頭頂,火熱的吻就要落下,我下意識偏頭,落在臉上。
他捏著我的下巴,沖著我惡劣一笑。
“嫂子別害羞,一會兒你會求著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