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想要你,可以嗎?
B傅寒洲癲狂了!
雙目猩紅的很嚇人!
我看著他眼底散發(fā)著綠色幽光,下一秒似乎就要撲上來了。
“你就算把眼睛盯瞎了,我也不會是唐星,難道你忘了她死的那天,是你親手送她入火葬場的嗎?”
我在提醒他,如果他死不回頭的話,我也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果然,一提起這件事,他眼底清明了不少。
“星星死了……她死了……”隨后,他抬頭又拼命搖頭,死死盯著我:“沒死!她沒死!我的星星活了!星星是我��!我是寒洲,你最愛的男人,你忘了結(jié)婚一周年,你為我做了一桌子飯菜,等我回家?”
呵。
我記得!
我記得我準備了一下午的飯菜,我傻傻等了一下午,他卻在結(jié)婚紀念日準點發(fā)表和蘇婉月上床合照。
當時,我摸著肚子里剛檢查出來的寶寶,哭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只知道夜風(fēng)很冷很冷,我將涼掉的飯菜扔進垃圾桶里。
從那以后,我徹底患上抑郁癥,爬也爬不出來。
這一切,都是拜他和蘇婉月所賜。
我怎么會忘?
我怎么敢忘?
“這又不是網(wǎng)絡(luò),人死了怎么會活呢?二弟,你是不是患上精神病了?要不要我讓你大哥送你進去冷靜冷靜?還是將你電擊幾下,讓你清醒清醒?”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傅霆梟愣住了!
“星星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傅寒洲猶如被拋棄的丈夫,滿臉怨恨。
這幅熟悉的表情,我無比熟悉。
在被他背叛的日子里,我就像深閨怨婦,怨天尤人。
活的像個女鬼,暗無天日的掙扎,痛苦,最后死不瞑目。
我的痛苦是他造成的!
可笑的是,他竟然問我為什么這么對他?
“星星,你是不是故意氣我?”
他還真厚臉皮!
我順手撿了一個煙灰缸,不偏不倚砸在他額頭上!
傅寒洲也是中邪了,竟然一動不動讓我砸。
剎那間,鮮血淋漓。
傅寒洲的臉都被砸歪了。
他紅著眼圈去摸額頭,抖著手看著掌心鮮血淋漓。
呆呆的望向我,眼神悲悲戚戚:“你為什么不要我了?”
我皺了皺眉:“霆梟,讓這種毫無關(guān)系的人出去吧,別打擾我們夫妻情趣�!�
我故意在傅霆梟臉上吧唧一聲。
響亮的親吻聲,讓傅寒洲渾身一僵!
傅霆梟呼吸微喘,撥通電話,保安上來將傅寒洲拖走。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大哥她是我的妻子,你奪家產(chǎn),搶弟妹,你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的!”
傅霆梟猶如帝王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猶如在俯視一只螻蟻,冷冷一笑。
他將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伸手摸了摸我的小腹,英挺眉眼都是溫柔:“我還能讓她肚子里,懷上我傅霆梟的種!”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傅寒洲,他猛地掙脫保安,拿起身旁的酒杯,對著傅霆梟的臉上,狠狠就是一砸!
“小心�。 �
我臉色一白,連忙護著傅霆梟,同時拿起桌上的相框一砸。
一杯一相框擊中,在眼前炸開。
地上的玻璃四分五裂!
相框里的全家福也毀了!
傅寒洲被帶走,我看著地上被毀掉的全家福,歉意一笑,這份全家福一定對他很重要吧,否則也不會擺在辦公桌前。
我去撿的時候,玻璃渣子不小心割破手指。
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他焦急走過來,捉住我的手指,放進他嘴里吮吸。
溫?zé)岬臏囟�,從他口腔傳來,緊緊包裹著手指。
我紅著臉搖頭:“不疼了�!�
傅霆梟睨了地上的全家福一眼,寶貝似的將我抱到沙發(fā)上:“他們對我而言不及你萬分之一,繁星你在哪兒,我的家就在哪兒?所以,為了我一定要珍重自己�!�
你在哪兒,我的家就在哪兒?
是啊,他從小沒有父母關(guān)愛,年少無所依靠,靠著一雙手經(jīng)歷了怎樣的艱辛,才創(chuàng)造了商業(yè)帝國。
他深沉內(nèi)斂,看著就像一個大人,其實他也需要人關(guān)愛。
我眨眨眼睛,撒嬌發(fā)誓:“寶寶,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
兩個沒有家的人,相互依靠,也算是有一個家吧。
傅霆梟揉了揉我的發(fā)頂。
隨后讓秘書送進來藥箱,輕輕給我擦著藥膏。
這雙手太嬌嫩了,玻璃渣一劃,就破了一道口子,現(xiàn)在仔細一看,傷口挺唬人的!
傅霆梟生氣的看著我,我無辜的眨眨眼睛:“還不是因為傅寒洲突然出手,我是擔心你受傷�!�
傅霆梟愣了下,長嘆一口氣,用繃帶將手心纏好。
“傻瓜,我寧愿自己受傷,也不愿意讓你傷到分毫,今天他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是沈繁星,你是我的妻子,只要記住這些就行了�!�
我乖巧點頭:“我聽老公的�!�
傅霆梟臉上一紅,幫我吹著掌心,清冽的冷香吹進鼻腔,我眨眨眼睛:“寶寶,你的嘴好香啊。”
傅霆梟側(cè)過臉,耳垂紅透了,隨后他緩緩抬頭,英挺眉眼蠱惑人心,捏著我的下巴,誘惑道:“那要不要嘗一嘗?”
話音剛落,他俯身吻了下來。
為了不傷到傷口,受傷的手被舉到頭頂,嘴里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男人的吻,從額頭,下巴,鎖骨,小腹一路往下。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我想到之前的夢,似乎也是這樣。
難道……
“一心二用,星星是我不夠努力嗎?”
我紅著眼圈,眨去眼角的淚花兒,柔弱的看向他:“沒有,霆梟放我下來�!�
他摸著我的臉,發(fā)現(xiàn)今天的我并沒有抗拒他,薄唇一勾。
低沉磁性的嗓音,貼著耳畔誘惑道:“我想要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