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摸一摸,總是口是心非的總督大人
“怎么,怕了?”
蘭陵天聲音低沉,他炙熱的手掌,靠在了蘇煙的柔軟的腰肢上。
過于貼近的距離,讓蘇煙聽到了彼此的呼吸聲。
“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小小鳥。”
“所以,為我唱首歌吧,作為贖罪,我會放你一馬�!�
軍帽下,年輕的獸人幽藍(lán)的眼眸暗沉無比,視線停駐在了蘇煙嫣紅的雙唇。
他抓著少女的雙手,將她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炙熱的氣息在靜謐的環(huán)境中,越發(fā)顯得滾燙無比。
什么,唱歌?
蘇煙的眼神中閃過詫異,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她不敢相信,對方的懲罰不過是通過一首歌,就放過她。
但是蘭陵天再一次重復(fù)了一遍。
“唱首歌,像那時候那樣...”
蘇煙陷入了茫然,她的腦海中甚至還一閃而過的回想起了,蘭陵天陷入情潮期的樣子。
于是她指了指自己,語氣有些不太確信。
“先生,您的意思,現(xiàn)在讓我再為您唱那歌謠?”
“嗯�!�
蘭陵天表情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緒。
就好像是隨心所欲,一時興起一樣。
瞧著緊緊鎖死的房門,蘇煙默默瞅了一眼蘭陵天,有些擔(dān)心不唱歌的話,會不會發(fā)生些…
于是她馬上清了清嗓子。
“好吧,先生,那是兩首曲子,您想要先聽哪一首?”
這一次,蘭陵天終于有了絲表情變化。
他微微蹙眉,似乎是在思考,最后卻又搖了搖頭。
“你來選,小小鳥�!�
“那…我來選�!�
蘇煙感覺莫名其妙,但是她還是選擇了悠揚的歌曲輕輕哼唱。
空靈而輕盈的歌聲,像是蔚藍(lán)海面上飄揚的泡沫般那么悅耳動聽,又像是遙遠(yuǎn)天際飄蕩下來的一抹風(fēng),純凈得能洗凈世間所有的塵埃。
蘭陵天頭頂?shù)睦嵌⑽㈩澏�,耳朵不自覺地轉(zhuǎn)向了少女。
而他蓬松的狼尾巴也情不自禁地?fù)u晃起來。
于是蘇煙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頭頂?shù)睦嵌洹?br />
但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蘭陵天立刻垂下眼簾,側(cè)身避讓。
眼神中的冰冷,讓蘇煙抬高的手,訕訕的放下了。
“抱歉…”
蘇煙低語道,有些后悔自己此刻冒失的舉動。
但是隨著歌謠再一次響起,蘭陵天幽藍(lán)的眼眸注視向了她的面頰,隨后抬手,關(guān)閉了燈光。
黑暗中,忽然間,蘇煙感覺自己的手掌變得炙熱。
像是有什么毛茸茸的耳朵,拱到了自己的手中。
這是…
蘇煙有些忍俊不禁。
這算什么,掩耳盜鈴嗎?
難道這位總督大人以為自己看不見,就當(dāng)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蘇煙差點沒有忍住,輕笑出聲。
對于這么一只大狗狗,她的確越發(fā)感覺有趣。
于是,在歌聲中,蘇煙放開了雙手,肆意撫摸著毛茸茸的耳朵。
一首歌完畢,少女對著蘭陵天笑了笑,笑容甜美。
“怎么樣先生,您覺得好聽嗎?”
感覺到蘇煙注視著自己,年輕的獸人冰冷的樣子一如既往,只是耳根發(fā)燙的獸耳輕顫了幾下。
“一般。”
言簡意賅的說完后,蘭陵天松開了手,終于停止了對于蘇煙的禁錮。
但是,他并沒有就這么放走蘇煙,反而昂了昂下巴,示意蘇煙乖乖躺在床上睡覺。
而他自己則面無表情的在一旁的桌子上,繼續(xù)辦公。
瞧著年輕獸人正襟危坐,認(rèn)真辦公的樣子,蘇煙雙手捧住了下巴,仔細(xì)觀察著蘭陵天。
——對方雖然看起來很兇,但自始至終,似乎對她的管制很是寬松。
可惜,她的目標(biāo)是帝國,待在這里,只會推遲攻略時間,她必須要趁此機會做點什么。
而據(jù)被關(guān)在下方的秦不飛所說,扣住他雙手手銬的鑰匙,就在蘭陵天身上。
可奇怪的是,她都沒有看到蘭陵天身上有什么鑰匙。
畢竟這名年輕的獸人始終身著筆挺的軍裝,衣服上似乎也沒有口袋。
如果真的有什么東西掛在衣服上,應(yīng)該會很明顯。
于是蘇煙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從床上坐了起來,利用被子做了掩體,隨后下床繞到了蘭陵天的身后。
此刻年輕獸人眉頭輕蹙,耳朵輕微抖動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認(rèn)真地看著眼前的文件,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
蘇煙屏住呼吸,悄悄伸出手,撩開了他軍衣的衣擺,果不其然,下方藏著一枚紅色的小鑰匙。
但就在這時候,一雙幽藍(lán)色的眼眸撞入了她的眼簾。
蘇煙心中一緊,趕緊收回了手。
可對方卻一把擒住了她纖白的手腕。
“在做什么?”
蘭陵天挑了挑眉。
“看來剛才,還沒有受到教訓(xùn)?”
少女緊張了一瞬間,然后迅速將手放在了蘭陵天的肩膀上。
“啊…先生,您誤會了,我就是想、再為您按摩一下…”
“身為俘虜,我想,照顧服侍你,也是我應(yīng)該盡到的責(zé)任�!�
話音剛落,蘇煙就看到蘭陵天蓬松柔軟的狼尾,輕輕晃動起來。
似乎像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但是尾巴的主人卻眼神冰冷,示意她離開。
——又在口是心非
于是蘇煙沒有猶豫,馬上為眼前這位年輕的雄性獸人,按摩起滾燙而硬實的肩膀。
畢竟對方真的很像是一只好懂的大狗狗。
那冰山般的面孔下,是藏也藏不住,容易暴露出真實情感的狼尾巴。
“先生,這樣的力度,您覺得還好嗎?”
慢慢靠近了蘭陵天,蘇煙輕聲說道。
“還是說輕一點?”
年輕的獸人沒有說話,連眼神沒有給予蘇煙,只是身后的尾巴搖晃的更加輕快。
于是蘇煙的小手,慢慢貼向了蘭陵天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