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這輩子跟她有關(guān)系的男人齊聚一堂了
姜音的腰肢,被男人掐在掌心。
被他的溫度一燙,四肢就軟了。
“裴景川,我們之間的約定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男人粗魯?shù)乜圩×怂南掳汀?br />
低沉的嗓音落在唇畔,“天亮之后才算結(jié)束,現(xiàn)在你依舊是我的。”
姜音擰起眉頭。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跟他纏在一起了。
今天是協(xié)議最后一天,明明半小時之前,她是來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的。
裴景川這男人,進(jìn)門就開始脫。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jī)會,像往日那樣,毫無征兆的攻城略池。
三年合約,不長不短。
她青澀的身子早就被他打磨得一清二楚,她沒法抗拒。
曖昧節(jié)節(jié)攀升。
身后的酒柜,被撞得搖搖晃晃。
姜音低聲,“我明天有事,你別留印子�!�
男人一頓,冷嗤了一聲。
隨后,是更蠻力的進(jìn)攻。
……
一小時后。
姜音洗干凈后出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果然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
裴景川在外抽事后煙。
他懶洋洋的靠著,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的背影,“確定不續(xù)約了嗎?”
姜音一頓。
思緒被拉回三年前,二十二歲的她遭遇家庭破產(chǎn),父親墜樓,媽媽也一病不起。高昂的醫(yī)療費,再加上被債主追債,四處躲藏,最難的時候她連天橋底都睡過。
走投無路的時候,她甚至想過帶著媽媽,一了百了。
碰上裴景川,是意料之外的幸運,三年合約,各取所需。
裴景川應(yīng)該算是最佳金主吧,
床上悶頭干不玩其他的,對她也大方,除了媽媽的醫(yī)藥費,生活上也從不虧待她。
但是不幸運的是,她這只籠中雀動了感情。
她的身體被填滿時,心也被占滿了。
還續(xù)約嗎?
這句話,是拉她入地獄的誘餌。
嘩啦啦的水流,遮掩了姜音真實的情緒,“不續(xù)了,我媽病情好轉(zhuǎn),想讓我早點生個孩子�!�
裴景川來到她身后。
他抽的煙很好聞,清淡而冷冽。
他貼著她,曖昧地問,“找到合適的人選了?”
“嗯�!�
“這么快,了解過了么?”
“男人大多一個樣,感情慢慢培養(yǎng)�!�
“哦?那尺寸呢?”
姜音臉一紅,“都還年輕,我不必?fù)?dān)憂這些�!�
說到這,她又變得嚴(yán)肅,“裴景川,我很認(rèn)真�!�
短短幾個字。
聽起來像是在告訴他別玩了,又像是試探。
但是她的試探,毫無勝算。
裴景川輕笑了一下,“怎么沒想過跟我結(jié)婚?”
姜音聽他這么調(diào)侃,便知道自己賭輸了。
她側(cè)過頭,兩人親密的交頸,免不了嘴唇摩擦。
裴景川瞇了瞇眼,輕易就來了欲望,俯首吻她。
姜音避開,指了指時間。
她嗓音還帶著事后的嬌媚,卻又很無情,“十二點多了,我們的合約關(guān)系結(jié)束了�!�
再來一次可就不禮貌了。
裴景川輕呵。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真喜歡你的理智�!�
“缺錢的話還來找我,我隨時等你�!�
“后會有期,音音。”
他永遠(yuǎn)都這樣,用溫柔到近乎淡漠的語氣,說著傷人的話。
距離拉開,四周的空氣就冷下來了。
這預(yù)兆著結(jié)束。
直到關(guān)門聲響起,她才敢松下肩膀,任由自己的眼睛腫脹。
“裴景川,后會無期才對。”
次日,姜音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出門去給媽媽辦理出院。
推開病房看見自己上司在里面幫忙,她腳步一頓,深吸一口氣,然后走上前道,“顧總,不用勞煩你�!�
她這么客氣,生疏得讓人尷尬。
顧宴舟神色暗淡,“小音,你還在怪我?”
姜音一愣,搖搖頭。
姜家還未破產(chǎn)時,他們曾是世交,兩家開玩笑定過娃娃親,兩人也曾是親朋口中的青梅竹馬,金童玉女。
父親跳樓那天,她一次又一次的撥打顧宴舟的電話,剛開始還能接通,再打過去就是忙音。
等父親下葬后,不死心的姜音也曾去顧家找過一次,可是她連顧家大門都沒進(jìn)去,只是保姆冷冰冰的將一個白包塞到她手里,里邊是2000塊錢。
從那之后,顧宴舟三個字就徹底從她生命里剔除了。
而他們現(xiàn)在成為上下級關(guān)系,也是陰差陽錯。
上個月公司大換血,姜音所在部門空降一海歸領(lǐng)導(dǎo),竟然是顧宴舟。
姜音對事不對人,工作和過去,肯定是前者重要。
顧宴舟藏起情緒,故作輕松道,“那你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過陣子我?guī)闳コ燥�,見一個很重要的客戶。”
“好。”
半個月后。
跟客戶見面,姜音換上了一套得體的裙子。
她乘坐顧宴舟的車,到達(dá)酒店門口。
推開車門下去的時候,姜音視線一晃。
是那輛再熟悉不過的黑色路虎。
裴景川最愛開路虎,低調(diào)穩(wěn)重。
那輛車曾開去過荒郊,夜深人靜,月夜當(dāng)空,她躺在路虎的車頂,被混賬裴景川折騰到天亮。
回憶跟現(xiàn)實交疊,路虎車門開了。
裴景川的長腿落地,一身黑衣,禁欲又矜貴。
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