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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付費部分

    5

    回到家中,我第一時間撥通了張小茹電話。

    沒過一會,電話接通了。

    在電話那頭,張小茹有些古怪的呼吸聲微微傳來,似乎還帶著一絲絲急促。

    “喂?老公?”

    “老婆,你在做什么,那邊什么聲音?”

    “我……我在……照顧病人……很忙。

    ”

    張小茹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來,我握住手機的手因為用力而變得青筋暴起。

    照顧病人,是用身體在照顧病人吧!

    沒想到強尼剛回醫(yī)院,兩個人就搞起來了?!

    我甚至隱約能夠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微弱的“啪啪啪”的聲音。

    這差點讓我喪失理智。

    還好我看了一眼手里頭早早準備好的報表,低頭又掐了一下時間。

    “老公,我……我先不跟你說了,病人需要照顧,我晚上……回家再聊……”

    張小茹匆匆掛斷電話。

    和電話一起掛斷的,還有我最后一絲期望,期望她沒有背叛我。

    而現(xiàn)在,這期望徹底破滅了!

    我又撥打了強尼的電話,果然,電話那頭是盲音。

    我沒有再遲疑,直接打車趕往深海醫(yī)院。

    今天我就要把這兩個狗男女抓一個現(xiàn)行!

    深海醫(yī)院在廣市的最南面,地方選得并不熱鬧,甚至可以用偏僻來形容,我打的是快車,10分鐘就趕到了那里。

    我心里篤定,快步向住院部走去。

    進入住院部的時候,果然有一道透明的玻璃門禁,我用強尼給我的黑卡輕松刷開了大門

    住院部很大,還好我提前知道了強尼他的病房號——三樓315。

    作為私人醫(yī)院,為了讓病人得到更好休息,這里的房間都做了專門的隔音。

    就算這樣,當我來到315門口的時候,我還是能夠聽到,從里面?zhèn)鞒鰜淼�,高亢得如同女高音一樣的興奮和尖叫聲。

    隨著聲音頻率越來越快,還有強尼那呼喝呼喝的男聲伴隨傳出。

    兩個人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此起彼伏。

    我在外面聽得怒火中燒,哪里還再遲疑!

    直接一把推開門,沖了進去。

    病床上,一白一黑兩道身影正纏綿交疊在一起,一上一下,激烈運動著。

    他們似乎也沒有料想到我的出現(xiàn)。

    但原本憤怒抓奸的我卻尷尬發(fā)現(xiàn),此刻坐在強尼身上的,根本不是我的老婆張小茹。

    而是另外一個陌生女子!

    “嘿,凡。

    你怎么在這個時候來找我,你要不要,加入我們?”

    強尼一點不在意被我看到,他甚至用黑手抓了抓上面兩顆巍巍顫顫的大水蜜桃,一臉邀請地看向我。

    坐在他身上的女子也不以為意。

    潮紅的臉上露出狐媚子般笑意,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

    我垂下目光掃向地面,在那里,強尼的男士衣服和褲子,間雜著女士的內(nèi)衣內(nèi)褲,還有——粉紅色的護士服!

    強尼沒有說謊。

    這個女人,的的確確是深海醫(yī)院的護士沒有錯。

    確認了這一點,我整個人腦子都嗡嗡作響起來。

    所以,特殊看護,特殊服務(wù),都是真的!

    萬一這個女護士,和張小茹說的特殊看護不是同一個崗位,也說不定?

    直到這時,我的內(nèi)心深處還存著一絲僥幸。

    我渾渾噩噩中把報表交給了強尼,婉拒了他的盛情邀請,然后走出病房。

    當我正打算原路返回的時候。

    幾個和強尼一樣格外顯眼的黑人正在過道內(nèi)圍成一團,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一個個津津有味地交談著。

    我下意識靠近過去,抬頭一看。

    深海醫(yī)院住院部特殊護理人員的照片,正一張張整齊陳列在墻上。

    清一色都是模樣姣好的年輕美女。

    而在這張照片墻的最上方,有兩個被特意放大的照片,并列在左右。

    右邊那張,就是剛剛在強尼病房里看到的那個女護士。

    我的目光定格在左邊那張上面。

    照片里的人,赫然正是張小茹!

    6

    照片里的張小茹,笑得十分甜美。

    如果說照片墻上的其他美女護士,多多少少有七八分,甚至九分的姿色。

    那么張小茹就是絕對的滿分,十分!

    這一點毋庸置疑。

    更不用說她那曼妙玲瓏的身段,傲人的曲線,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誘惑。

    一旁,幾個黑人的對話,也斷斷續(xù)續(xù)傳入到我耳中。

    “嘿,不是我跟你吹,這個照片墻上的女人,我玩過五個。

    ”說話的黑人伸出一只手來,比了一個“五”的姿勢。

    “五個?我玩過十個,每一個都在床上被我搞得哇哇亂哭,叫我爸爸。

    ”站在他旁邊的黑人一臉不屑道。

    第三個黑人直接搖了搖頭,打斷道:“下面的這些女看護,都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玩到的,根本不算什么,只有最上面那兩個才是極品中的極品。

    ”

    “沒錯,要是能和最上面兩個上一次床,那才是真的爽到極致。

    可惜啊……”

    聽著這四個黑人高談闊論著玩過多少華國女人,聽到他們想要玩我的老婆,還在那里不斷的意淫著,我真的想沖上去把他們狠狠揍上一頓,然后讓他們滾出華國。

    但僅剩的理智阻止了我。

    “嘿,哥們,最上面這個女人,要怎么才能玩得到?”

    我強忍著怒火,指了指張小茹的照片,故意好奇地問。

    幾個黑人看到我華國人的身份以后,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幾分輕蔑。

    “黃種人?你是這個醫(yī)院新來的清潔工吧,清掃廁所的?這個私人醫(yī)院住院部只接待黑人,其他人員一概不予接待。

    ”

    “就你也想玩到她?省省吧,你根本連她的影子都看不到。

    ”

    深海醫(yī)院的住院部只接待黑人?

    然后招納一群年輕貌美的女護士,過來供黑人享受?

    這個深海醫(yī)院的院長,莫不是什么究極媚黑奴吧,但凡一個正常人,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心里頭的火更大了數(shù)倍。

    我還是陪著笑臉,繼續(xù)問道:“那哪能啊,我就是好奇,像你們這樣的黑人大哥們,要付出什么代價才能玩到她。

    ”

    幾個黑人被我吹捧得有些飄飄然,其中一個先是嘚瑟地雙手握拳放至腰間,臀部前后猛地抽動了幾下,做了連貫的下流沖刺動作。

    另一個則是拍拍我的肩膀,道:“別想啦,再怎么付出代價,都已經(jīng)玩不到她了。

    ”

    “她早在兩年前就從這家醫(yī)院辭職了,說是不愿意繼續(xù)做對不起她老公的事情。

    ”

    “她老公一定是一個狗日的小白臉,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才能天天玩到這樣的極品女人。

    ”

    “她根本沒有品嘗過我的滋味,否則我一定讓她欲罷不能!”

    幾個黑人還在喋喋不休的炫耀,他們的性器官到底有多么的強大牛掰,但后面的話我已經(jīng)一句都聽不進去了。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莫名其妙的問號。

    辭職了?

    張小茹,從深海醫(yī)院辭職了?!

    而且還是兩年前就已經(jīng)辭職了!

    我壓根一點都不知道��!

    如果張小茹已經(jīng)辭職。

    那她這兩年來,每天都三更半夜才回家,都是干什么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驚覺發(fā)現(xiàn)。

    對于身邊這個和我朝夕相處的枕邊人,我竟然連一丁點的了解都沒有。

    我就像是一個傻到極致的蠢貨,兩年才發(fā)現(xiàn)端倪!

    7

    難道說,她早就被人包養(yǎng)了。

    而這群黑人口中的那個“小白臉老公”,壓根就不是我!

    這一刻,我只覺得自己腦袋上被扣了一個碩大的帽子。

    還踏馬是綠色的!

    離開深海醫(yī)院,回家的途中,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回到家中,張小茹依舊沒有回來。

    我沒有開燈,頹然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那幾個黑人的對話,還有強尼和女看護在病床上亂搞的畫面,有如一張張幻燈片一樣,不斷在我眼前閃現(xiàn)。

    慢慢的,女看護的模樣變成了張小茹。

    她用我從未見過的享受表情,奮力扭動著腰肢,她的身后站著一個高大威猛的黑人,模糊的容貌看不清長相,正在奮力沖刺著,發(fā)出巨大的碰撞聲響。

    張小茹的眼神看向我,滿足中充斥著輕蔑……

    嘩啦!

    我一下子驚醒過來,將茶幾上的杯子一股腦推到了地上。

    就在這時,門咔噠一聲,被推開了。

    “老公,我回來了!嗯?怎么一屋子的煙味,你抽煙了?!”

    張小茹打開燈,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我。

    我也看到了朝夕相處、如今卻無比陌生的,我的老婆,張小茹。

    “說說吧,曾經(jīng)的深海醫(yī)院金牌特殊看護,到底給多少黑鬼草過!”我咬牙切齒道。

    張小茹換鞋的動作一頓,僵住在門口。

    “你,都知道了?”

    “知道?沒錯,我都知道了!你口中所謂的特殊看護,就是專門伺候那些黑鬼們,滿足他們的生理和性需求,我說得沒錯吧!”

    “我還知道,你兩年前就從深海醫(yī)院辭職,但你卻瞞了我足足兩年!”

    “我更知道,你利用職務(wù)之便,故意把西咪替丁當保健藥給我吃,讓我陽痿,然后你去跟黑鬼們偷情!”

    “張小茹,我自忖結(jié)婚前后,我都沒有一絲一毫地怠慢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在瞞著我?張小茹!”

    最后的話,我是吼出來的。

    這些天,我積攢的所有憤怒,怒火,和憋悶,在這一刻,在面對張小茹時,全部都爆發(fā)了出來。

    對面的張小茹,似乎被我的憤怒嚇到有些錯愕,我看到她眼神里的驚訝。

    她是在驚訝,我居然了解那么多?

    還是在驚訝,一向?qū)λ僖腊夙樀睦蠈嵢�,今天也會有那么狂躁的一面�?br />
    “你說什么?西咪替丁當保健藥?”

    張小茹快步走過來,她驚怒的樣子不像作偽,抓起了我扔在地上的那瓶保健藥,“所以,這瓶保健藥,實際上是西咪替丁,是它害你陽痿的?”

    張小茹似乎比我還要憤怒。

    我看著她,只是冷笑。

    “你還在裝什么,事到如今,再裝下去還有意思嗎。

    ”

    “易凡!你冷靜一點!”

    “我承認是我瞞著你,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再相信我最后一次!”

    “明天,就是明天!你到深海醫(yī)院一趟,我會在那里,把事情的原由和真相,都一五一十毫不隱瞞的,通通告訴你!”

    張小茹緊緊抱住我,一邊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我。

    “對不起,這是最后一次。

    ”她喃喃道。

    我心軟了。

    8

    我選擇最后再相信張小茹一次。

    我只想要一個結(jié)果,一個真相,一個交代。

    當?shù)诙煳襾淼缴詈at(yī)院門口。

    等了半個小時,卻沒有看到張小茹的身影。

    我知道,我又被騙了!

    張小茹,一次次利用我對她的愛,把我像傻子一樣耍得團團轉(zhuǎn)。

    “草!”我罵了一聲,決定立馬打道回府,去找張小茹算賬。

    就在這時,身后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嗨,帥哥,又見面了。

    ”

    我剛轉(zhuǎn)身,就看到一個香風撲面的身影……

    再然后,一股濃郁刺鼻的氣味充斥上我的鼻腔。

    是乙醚!

    當時我腦中想的最后一句話是——

    她怎么敢的?!

    ……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被綁在了病人用的手術(shù)床上,用束縛帶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

    不要說是掙脫了,就是動彈一下,都十分困難。

    手術(shù)床被人為的豎了起來。

    在我的正前方,是類似電影里審訊室專用的單向玻璃。

    一整面墻的巨大單向玻璃內(nèi),一白一黑兩個不著寸縷的身影,正做著最原始的運動……

    黑人強尼。

    還有那個和張小茹齊名的特殊看護,也是在醫(yī)院門口用乙醚將我迷暈過去的女人,王麗!

    我不知道張小茹為什么要把我騙到深海醫(yī)院,也不知道王麗和強尼在搞什么名堂。

    特意綁一個人來,欣賞他們的活春宮圖嗎?

    看了沒一會,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強尼,他根本沒有太多的意識,更像是一個只剩下原始本能的傀儡。

    反觀王麗,倒是很亢奮,她這次不只是臉上,就連皙白的身體皮膚上,也都開始出現(xiàn)不同程度的潮紅。

    深紅色透明的情趣內(nèi)衣,把王麗姣好豐滿的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

    隨著節(jié)奏的加快。

    王麗微張著嘴巴,有透明的唾液順著她誘人鮮紅的唇角滑下。

    強尼整個人繃得筆直,無意識地哼了幾聲。

    就在我以為,王麗快到達高潮,強尼要整個注入的時候,卻看到王麗從身后掏出一柄泛著寒光的手術(shù)刀,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以前。

    王麗赤裸著身體,整個人猛地從黑巨粗中抽離出來。

    渾然不顧那些拉絲的透明粘液。

    一刀!

    從充血狀態(tài)的黑巨粗后方,快準狠地斜切了進去!

    一瞬間,強尼痛苦到極致的怒吼聲,哪怕是隔了一層墻,都能夠被我清晰聽到。

    你見過給貓做絕育手術(shù)嗎?

    其實人的做起來也是一樣。

    因為畫面太血腥,我已經(jīng)不想再去形容,最終結(jié)果就是,黑人強尼被王麗閹了。

    原本屬于他的黑巨粗,被裝入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快速冷卻裝置內(nèi),保存起來。

    強尼整個人癱倒在手術(shù)臺上,生死未卜。

    直到這個時候,王麗才邪魅地笑著,從手術(shù)室里走出來,來到我的面前。

    “就是你寫的揭發(fā)信,打算揭發(fā)深海醫(yī)院的,是嗎?”

    王麗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靠近我,她用剛才切割過小強尼的手術(shù)刀,慢慢劃過我的臉頰,繼續(xù)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哪個臺的記者,又或者是什么私家偵探,我前幾天的確見過你。

    ”

    “你在調(diào)查深海醫(yī)院?不,我想說的是,你觸碰了你不該觸碰的東西。

    ”

    “你看,你所謂的揭發(fā)信,現(xiàn)在,在我這兒呢。

    ”

    王麗一絲不掛的身體,混雜著石楠花和血腥味,她將一封信扔到了我跟前,然后湊到我耳邊,輕輕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柔軟碩大的部位,在摩挲我的胸膛。

    誘惑性感的聲音,像魅魔在我耳邊低語。

    “你的身體器官,我,就替你收下了。

    ”

    9

    我在聽到王麗這句話時,豁然明白過來。

    看著那封信上熟悉的字跡,我忽然松了口氣。

    “你聽,外面什么聲音?”

    “什么?”瘋癲的王麗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過來。

    警笛聲,由遠及近,很快將整個深海醫(yī)院包圍住。

    特警從四面八方涌入這里,然后不費吹灰之力地將王麗制伏,將我解救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穿著警服、慌慌張張的身影,忽然從人群之中跑了出來,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后者直接緊緊抱住了我。

    “咳咳,老婆,太用力了。

    ”我喘了口氣,幽幽問道,“所以現(xiàn)在,你可以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都告訴我了嗎?”

    ……

    一個月后。

    看著眼前被查封的深海醫(yī)院,我的手上拿著一份廣市今日最新的報紙。

    在報紙封面,是一個巨大顯目的標題——

    廣市黑人失蹤成謎,臥底警花潛伏數(shù)年,成功搗毀黑惡醫(yī)院!

    張小茹,不,其實她的真名叫張小雪,是廣市刑偵科的一名警員。

    同時,她也是張小茹的雙胞胎姐姐。

    因為身份特殊的緣故,張小茹從來沒有跟我說起過,她有一個雙胞胎姐姐的事情。

    兩年前,張小茹和我結(jié)婚以后,去應(yīng)聘了深海醫(yī)院的看護師,卻沒想到這個錯誤的決定,將她推向了萬丈深淵。

    深海醫(yī)院是一家黑惡醫(yī)院。

    它專門招募那些年輕漂亮的女護士,然后想盡各種辦法控制住她們,再用她們?nèi)ス匆切┚ν⒌暮谌恕?br />
    沒錯,只是黑人。

    為什么選擇黑人?

    一來,因為他們不是華人,外國人在廣市舉目無親,就算是失蹤不見,也很少有人會在意。

    二來,因為他們擁有超出正常人規(guī)格的性器官,這在黑市那些不差錢的富人眼里,他們愿意給性器官移植開出一個高到超乎想象的價格!

    張小茹當年也被調(diào)教成了一個特殊看護。

    她卻因為不堪受辱,加上心里深覺對不起我,所以選擇自殺。

    那個時候的張小雪,本來在調(diào)查廣市黑人離奇失蹤的案子。

    張小茹的死給了她巨大打擊,但同時,也誤打誤撞引導她發(fā)現(xiàn)了深海醫(yī)院的端倪,讓整個案件有了新進展。

    再之后,張小雪含淚壓下了張小茹的死訊,連葬禮都沒有辦。

    而她自己,則假扮成張小茹,繼續(xù)調(diào)查深海醫(yī)院,以及,在我身邊扮演一位“妻子”的角色。

    陽痿藥是王麗偷偷換的,為的就是讓張小茹欲求不滿之下向他們屈服。

    張小茹兩年前的性格突變,是因為當時張小雪替換了張小茹的身份。

    張小雪從深海醫(yī)院辭職的這兩年,一直在繼續(xù)搜集有關(guān)深海醫(yī)院的罪證,希望能夠?qū)⑺麄兝K之以法……

    而現(xiàn)在。

    我站在張小茹的墓前,看著照片中笑靨如花的這個女孩。

    “小茹,你的仇,我們替你報了。

    ”

    身邊,張小雪輕輕挽過我的臂彎,把頭輕輕靠在我肩膀上。

    墳?zāi)股�,一朵小雛菊迎著陽光。

    開得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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