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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正鬧得雞飛狗跳,異國的機場,我乘坐的飛機已經平安落地。
見到哥哥的一瞬間,我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似是要哭盡這幾天的委屈。
直到聽我說完了所有的事情,再看看滿身傷痕的小余,哥哥恨不得馬上飛回國內要了沈家那對狗男女的命。
我拉住了怒氣上頭的哥哥。
"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我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
"沈氏集團現(xiàn)在在國內只手遮天,貿然出手,我們動不了他們,甚至還會打草驚蛇。"
哥哥的憤怒稍微平息,但雙手還是緊緊握成拳。
"你說得對,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但你忘了,你哥現(xiàn)在在國外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不必怕他們沈家。"
"你這段時間就和小余好好休息,至于沈家,交給我。"
在哥哥如火如荼收集沈家證據(jù)的時候,國內的沈西辭已經快急瘋了。
自從童苒走后,他就再沒去醫(yī)院上過班,整天待在家里。
整整一周后,沈西辭才讓助手去把秦心溪接來。
秦心溪只當是沈西辭想她了,畢竟這些年沈西辭對她可謂是有求必應,她才不相信沈西辭會真的不理她,高高興興地赴約了。
"西辭,你終于想明白了,是不是童苒那邊有消息了,我就說,她肯定不敢真的跟你離婚,她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她話還沒說完,沈西辭已經狠狠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讓她接下來的話都咽了回去。
見沈西辭眼神陰鶩,秦心溪這才知道害怕。
"西辭,你怎么了西辭?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心溪啊,你別這樣,我害怕......"
沈西辭面色鐵青,掐住秦心溪脖子的手越收越緊,開口的聲音冷得猶如地獄修羅。
"你怕?秦心溪,你連胎盤都敢吃,你還知道害怕?"
秦心溪面色一怔,不知道為什么沈西辭會說這個,那些胎盤不都是沈西辭幫她找的嗎?
沈西辭沒有理會她的表情變化,狠狠一把將她甩翻在地。
"那天我派人去苒苒病房找過了,你放在床頭的那個碗,我也送去檢測了,里面分明是胎盤!你真是好手段啊,專門拿著這個東西去刺激苒苒!"
"秦心溪,你居然一直是這么惡毒可怕的女人嗎?要不是那天你說苒苒的那些話,我根本不會意識到不對勁!"
證據(jù)就擺在眼前,秦心溪自知辯無可辯,只能哭泣著求饒。
"我不是故意的西辭,我就是吃醋,我怕你愛上她,怕你有一天不喜歡我了,我是因為太在意你了啊西辭......"
沈西辭卻不想再聽她這些虛情假意的話了,轉身狠狠一腳踹在了她身上。
"閉嘴!你在意我?你在意我所以就要去傷害苒苒嗎?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還調取了醫(yī)院走廊的監(jiān)控,你在隔壁病房勾引我之前,故意悄悄打開了病房門!你就是想讓苒苒故意看到我們的事,你想逼她離開,好讓我一直做你的舔狗!"
"秦心溪,你就這么在意你肚子里的孩子嗎?你就這么怕苒苒擋了你的路嗎?我是不是一再地跟你承諾過我不會讓苒苒生孩子,不會讓你的孩子失去繼承權,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嗎?"
"既然如此,你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看看你的兒子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