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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跟女兒解釋她父親的卑劣,又慶幸還好她上的貴族學(xué)校一年才回來一次。不然她爸爸的魔掌肯定會伸向她。
陸鴻雁比我想得更小人,他跟孩子打感情牌要見我一面,我最終還是同意了。
人流后我躺在病床上,房門被輕輕地推開,陸鴻雁走了進(jìn)來。
他頭發(fā)凌亂,整個人散發(fā)著落魄的氣息,往日的傲氣一絲也尋覓不見。
"婉嫣,我錯了�?丛谂畠旱拿孀由�,你能不能讓爸爸恢復(fù)我的職位,女兒也想要一個完整的家。"他帶著哀求沙啞著嗓音說,眼底竟泛起淚光。
我看著他憔悴不堪的神色,深陷的眼眶知曉他這段時間過得不好。而他越是不好,我越是暢快,誰讓我對他只有無盡的厭惡呢。
"你還敢提女兒?你也配?"我冷冷的說。
隨后我坐直身子,峰回路轉(zhuǎn),提出了我的條件:"不過如果你把你媽送到精神病院,讓他也嘗嘗我當(dāng)時遭受的痛苦,我就去求我爸讓你官復(fù)原職。"
我拉長了嗓音,一字一頓地說。
"這不行!"陸鴻雁拔高了音調(diào),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斬釘截鐵道。
"那沒得談了,送客!"我招呼著時刻蹲守在外面的保鏢,我一開口,保鏢就要進(jìn)來把陸鴻雁丟出去。
"等一下!"陸鴻雁叫停,我給保鏢一個眼神,保鏢默默停下來手。
陸鴻雁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心疼、糾結(jié)和無奈在他的眼神中變幻。
過了許久,他似乎下定決心終于做好了這艱難的抉擇,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如果這樣能讓你消氣,我愿意做!本身就是我媽出主意讓你進(jìn)精神病院的!"
"好!"我鼓掌稱好,佯裝柔軟了聲音。
"你知道就好,我就想給惡婆婆一個教訓(xùn),我還是愛你的,我家企業(yè)以后也是你的。不過你可要讓婆婆感受到我雙倍的痛苦喲!"
我蠱惑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漸漸變得癲狂起來,他什么都沒有了,只有我的承諾。
所以,他一定會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