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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嫣,你看你還滿意嗎?"
陸鴻雁又給我發(fā)來一段視頻。
視頻里張翠芬變得瘦骨嶙峋,被電擊治療的她用已經折斷的指甲在床單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誰也不能輕易進她的身,因為她真的被逼瘋了。雙倍劑量的藥物一般人根本代謝不了,更何況她也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了。
"我不是瘋子!我不是瘋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大吼大叫,沒有人樣。
束縛帶已經嵌入到她的皮膚里,隨著愈合的傷口永遠留在皮膚下。一大群護士醫(yī)生蜂擁而上,將她死死按住在冰冷的鐵床上。
"病人需要鎮(zhèn)定劑!"醫(yī)生暴力的堵住她的嘴,一只裝滿液體的注射器扎進她的手臂。隨著藥效生效,她像一只死狗癱軟在病床上,淡黃色的水跡從她雙腿間留下。
陸鴻雁,比我想的更加狠心。
視頻戛然而止。而一邊陸鴻雁的消息叮叮咚咚的響個不停。
"怎么樣婉嫣,氣消了嗎?我的職位有幫我操心嗎?"
"還不夠嗎?那我再讓醫(yī)生加大劑量!"
徹底瘋狂的人是陸鴻雁,我從病房一別后就沒和他聯系,可他卻總給我發(fā)折磨他媽媽的視頻,而且越來越變態(tài)了。
我看完視頻隨后把手機丟在一邊,沒有回復他任何消息。
轉頭拿了另外一個新手機,找到了個電話撥打了出去。
"準備一下吧,可以開始動手了!"我嘴角一勾,傳達下去,電話對面的人恭敬的應下。
時機一到,我會給陸鴻雁最后一擊。
一場讓他永遠翻不了身的漂亮仗,我非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