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邪祟現(xiàn)身
唐瑞輕咳一聲:“行了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王妍都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人家活著的時候,我不也看你經(jīng)常和其他人一起嚼人家舌根。
現(xiàn)在人家死了,你就在這說這些,有意思嗎?”
他老伴有些尷尬,但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唐瑞道:“少說兩句,積點德。我說的沒錯吧,三爺?”
我?guī)煾更c頭笑道:“沒錯,活著的時候少說人家壞話,不然等死了后,很有可能會進拔舌地獄的�!�
拔舌地獄?
那不是虛構(gòu)的存在嗎?
我心里雖然這么想,但并沒有說出口。
不過在我看來,這世上既然有臟東西的存在,那沒準(zhǔn)是真的有地獄的。
只是地獄所在的位置和我們所在的世界位置不同罷了,有可能是某個平行的空間。
師父這時候?qū)⒆约旱挠媱澓偷奶迫鹫f了一遍。
唐瑞聽完后直接點頭:“行,到時候我?guī)讉人過去,肯定會好好的配合你。”
師父拱手道:“謝了�!�
“三爺,我們倆都是老相識了,還說什么謝啊。”唐瑞故作滿臉嫌棄道。
然后又對他老伴道:“你是不知道,當(dāng)年我小時候上學(xué),不小心掉進了水塘,是三爺救了我�!�
他老伴驚訝道:“這么說,三爺對你還有救命之恩啊,這事我怎么從來沒聽你提過?”
唐瑞拍了拍胸脯:“我不是那種喜歡把什么事都掛在嘴邊的人,這么些年過去了,其實我是一直記在心里的。”
接著,我?guī)煾赣趾退蚜藥拙洌蛶е仪巴鶆⒓摇?br />
……
……
來到劉家,劉康正站在大門口等著呢。
他叼著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看著就不像好人。
他低聲問我?guī)煾福骸叭隣�,我二十分鐘前就在村口看你來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到我家,難不成是迷路了?”
我?guī)煾覆[著眼道:“你跟蹤我?”
“沒有沒有,我在村口小賣部買煙,看到你和你徒弟了。”劉康連忙搖頭否認。
我?guī)煾咐渲槪骸皼]有迷路,就是去一個老友家聊了會天。怎么,你很急?”
劉康再次搖頭:“不急不急,三爺,里面請�!�
我跟在師父身后,心想這個劉康還真是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這時候,我姐姐突然出現(xiàn)在了劉家的院墻上。
只見她斜靠在院墻上,一只手托著腮,咧著大嘴,滿臉怪笑的看著我。
此時太陽已經(jīng)完全下山,夜晚即將來臨。
一陣風(fēng)吹過,姐姐本來就很亂的頭發(fā)瞬間更亂了,讓我覺得她看起來有點像一個女鬼。
我說的是大實話,因為她平時看起來就有些不人不鬼的。
走進堂屋,劉康給我和我?guī)煾傅沽瞬琛?br />
我可不敢喝,生怕他在茶水里下藥。
我?guī)煾竸t端起茶品了一口,接著搖頭道:“這什么茶葉?幾塊錢一斤的爛貨吧?喝著津淡無味。”
聽師父這么一說,我端起茶杯聞了一下,還別說,一點茶香都沒有。
劉康嘿嘿笑道:“我在集市上稱的茶葉,的確是幾塊錢一斤,沒想到三爺一下子就喝出來了。”
“哎呦,三爺你可算是來了�!眲⒋笥聫呐P室里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后的還有那個喜歡陰陽怪氣的楊金蘭。
師父淡漠道:“你不是在里面偷聽了一小會了嗎?”
劉大勇打了哈哈:“還真是什么事都逃不過三爺你的眼睛�!�
我?guī)煾笖[擺手:“你們?nèi)热バ菹ⅲ液臀彝降芫驮谔梦莸�,如果邪祟來了,我會叫你們的。�?br />
“這不太好吧,我們還是和三爺你一起等吧�!睏罱鹛m皮笑肉不笑道。
劉大勇點頭附和:“沒錯,怎么能讓三爺你和你徒弟在這等呢,我們也要陪你們一起等的。”
劉康端著板凳坐下,然后開始點煙,看樣子也不打算去睡了。
這家伙抽的是五塊錢一包的煙,煙霧繚繞,味道刺鼻。
劉大勇罵道:“你狗東西抽煙不知道給一支給三爺?”
劉康拍了拍腦袋:“哎呀,瞧我這記性,我給忘了。”
說著,掏出煙,拿出一根給我?guī)煾浮?br />
我?guī)煾高B忙擺手:“不必不必,這煙抽不慣,卡嗓子。”
劉康略顯尷尬,收回?zé)熋雷套痰某榱似饋怼?br />
我捕捉到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竊喜。
可能對他來說,我?guī)煾笡]要他的煙,讓他有些小激動。
劉大勇指著桌上的酒陰陽怪氣道:“三爺既然抽不慣幾塊錢的煙,那想必我這七塊錢一瓶的白酒,你也喝不慣了?”
我差點笑了。
我?guī)煾负鹊陌拙苹旧隙际浅抢锬切┯绣X人送的。
師父家有個小地下室,師父在里面藏了一百多瓶各種各樣的好酒,什么五糧液,茅臺等等。
甚至還有一些不同年份的限定茅臺。
師父這些年喝的酒抽的煙都不賴,自然看不上劉大勇那幾塊錢一瓶的酒。
我?guī)煾钙沉艘谎圩郎系木疲溃骸斑@種劣質(zhì)酒少喝,傷身體就算了,容易走的早�!�
劉大勇瞬間垮起批臉,站起身道:“我回房間看電視了,你們就在這等著吧�!�
楊金蘭道:“我也去看電視,劉康,你留在這陪他們�!�
接著,兩個老東西都進了臥室。
靠在椅子上,我拿下背后的背包,從背包里取出復(fù)讀機,然后插上磁帶聽音樂。
雖然戴著耳機,但我還是能聽到師父的說話聲音:“建飛,這玩意聽歌舒服嗎?”
我搖了搖頭:“音質(zhì)不咋滴,不過湊合用,我主要還是用來學(xué)英語的�!�
劉康咂嘴道:“英語那玩意學(xué)了有什么用?”
我沒搭理他,我?guī)煾敢矝]說話,就讓他一個人坐在那尷尬。
師父則拿出了他的諾基亞手機,玩起了推箱子。
如今依舊是塞班機的時代,安卓和蘋果還沒有火起來。
劉康顯得無聊,站起身道:“我也去看電視,反正現(xiàn)在天剛黑,你們?nèi)谶@等著。哦,不對,是你們倆�!�
說完,他朝里面的臥室走去。
師父看向我,小眼神不斷的往堂屋右側(cè)瞥。
我連忙朝他示意的位置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瞬間嚇了一跳。
堂屋的右邊墻角,靜靜的站著一個沒有上半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