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不是要檢查管道嗎?"
見我紋絲不動,女人皺了皺眉。
我點點頭,一言不發(fā)的走進(jìn)屋子。
看得出來,這房子剛裝修不久,家具什么的都很新。
"做小三很爽嗎?"
或許是年輕氣盛,我沒有多少城府,又或許是因為我只想出一口惡氣。
當(dāng)女人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
我就決定不裝了。
"你什么意思?"
被我一下子戳穿了底細(xì),女人顯然有些慌了,不過,到底是敢于做小三人,膽量不是一般的大。
很快,她就冷靜了下來。
"沒什么意思,就是問問。
"
"哦,你就是那個借宿在人家的野種是吧?"
但我沒想到的是,這女人比我想的聰明多了,一下子就拆穿了我的身份。
只是,她的措辭,實在是讓我很不舒服。
"你說誰是野種?"
"誰應(yīng)聲我就說誰唄。
"
這娘們倒是把刻薄發(fā)揮到了一種境界,當(dāng)著我的面罵我,還不帶臟字。
但她不知道的是,野種兩個字,刺痛到了我內(nèi)心的紅線。
"你再說一遍!"
我攥緊了拳頭,火氣蹭蹭往上冒。
從小,因為留守兒童的原因,我就沒少被同齡人,和一些碎嘴子嚼舌根,其中,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是野種。
可偏偏,這賤貨往我傷疤上踩。
"怎么了?野種就是野種,還不讓人說呢?"
我已經(jīng)在盡全力的忍耐了,可這個賤貨,她不肯退讓半步。
要知道。
我一個正值青春期,情緒容易起伏的青少年,哪里能忍住這樣的羞辱。
火氣一上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我惱火的兩個大步,就來到了女人面前,抓住她的睡袍領(lǐng)子,就是一甩。
"給你臉了是吧!"
這種真絲睡袍,哪怕穿在身上,也只能勉強(qiáng)蓋住身子,哪里禁得住我這么暴力的撕扯。
只是猛地一拉,整條睡袍,就從她身上扯了下來。
"啊!"
只是,讓我有點意外的是,這個賤貨,居然還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
當(dāng)唯一的遮羞布被我拉下來的時候,竟然還知道用胳膊擋住身子的關(guān)鍵點。
但很可惜,她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明明我們之間差距懸殊,竟然還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你他媽瘋了啊!你這個寄人籬下的野種,野種!"
啪!
怒不可遏。
原本,我只是想從她身上入手,讓姑父也體驗一下不好受的滋味兒,但沒想到,這個賤貨還不如姑父。
我暴怒之下的一巴掌甩在了女人臉上。
力道之大,直接她扇懵了。
"你再叫?"
"野……"
她還嘴硬,但我可不是姑父,更不會慣著她。
狠狠幾巴掌下去,她就老實了。
"嗚嗚……對不起,我……我錯了……"
"不,你沒錯,是我錯了。
"
我搖搖頭,扯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摁在了沙發(fā)上:"一開始,我就不應(yīng)該跟你好好說話!"
"你,你放開我!你想干什么?"
大概,她以為我會對她做出什么難以形容的事情,她拼了命的蹬著腿,但她想錯了。
我只是,想給她看點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