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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司言瞬間憤怒至極,推開了懷里的蘇念,就像失控發(fā)狂的雄獅。
"你說什么!給我找!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她給我?guī)Щ貋恚?quot;
接過文件袋,江司言抽出里面的紙張。
"流產(chǎn)報告"幾個大字映入他的眼簾,看到上面患者的名字,
江司言瞳孔猛縮,"這怎么可能!意歡是什么時候..."
時間是三天前,我被他關在畫室里的三天。
江司言猛然扯住管家的衣領,聲音里滿是憤怒。
"這三天,你們都對她做了什么!她怎么會流產(chǎn)!"
管家抬頭看向發(fā)狂的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江總,是您將意歡小姐關在畫室里,吩咐我們誰都不許管她,直到她認錯為止的。"
江司言松開手,聲音沙啞,
"她三天都沒人認錯嗎?給我查畫室里的監(jiān)控。"
聽到查監(jiān)控,蘇念急忙挽住江司言的手臂,聲音中有難以掩飾的慌張。
"司言,以前的事情別管了,當務之急是將她抓回來,不然....我可就要被逐出家門了,你忍心看我像狗一樣流落街頭嗎?"
江司言看著面前楚楚可憐的臉,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五年前在街角滿臉血的我。
看上去凄慘可憐,但我的眼里卻有一股火,一股生生不息的火苗。
"她不是狗。"江司言啞聲開口,甩掉蘇念的手臂走出酒店。
回到別墅,"意歡!"江司言焦急喊著我的名字,沖進畫室里。
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看到我趴在畫板上的睡顏。
畫板下一片干涸的血跡闖進他的視線,江司言不敢置信的蹲下,
濃濃的血腥味讓他確定,這不是顏料,而是我的血。
我真的流產(chǎn)了。
是他親手害死了他們的孩子。
江司言跪在地上,手死死的捂著胸口,心臟不受控制的猛烈抽痛起來。
"監(jiān)控呢!"壓抑著怒意的低沉嗓音讓管家一顫。
接過平板,視頻中的我正摔在桌角上。
當看到蘇念高跟鞋踩斷我的假肢時,江司言捏著平板的手指幾乎泛青。
蘇念一字一句惡毒的話語,全部清晰的落入他的耳中。
江司言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蘇念。
在他心里,蘇念單純善良的就像是一朵純潔的山茶花。
他一直小心呵護著她的這份純真美麗。
可江司言現(xiàn)在才知道,這面只是蘇念用來欺騙他的偽裝。
江司言顫抖著手,撫摸著屏幕中我沒有血色的臉龐。
"疼嗎?對不起意歡....."
平板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江司言雙手掩面,身體小幅度的顫抖著。
"司言你怎么了!"蘇念焦急地從背后抱住他,聲音嬌柔。
看到纖細手腕上閃耀的鉆石手鏈,他當即推開了來人。
這不是我,我的手上只有一根褪色的紅繩。
江司言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紅繩上,他跪著取過紅繩,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上。
紅繩沒有斷,卻不在我的手上,是我丟下了它。
我丟掉了和他一起求來的姻緣。
蘇念再次抱上男人的腰,
"司言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找到蘇意歡那個賤人沒有�。‖F(xiàn)在網(wǎng)上都在說我抄襲,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