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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亦真亦假

    恧張一鳴的辦事效率很高,只是根據(jù)一點兒細枝末節(jié)的線索,就查到了有關(guān)沈秀明的基本信息。

    雖然大部分的信息已經(jīng)被抹除了,但還是有跡可循的,可以查詢得到,大概在五年多前,確實有一個名叫“沈秀明”的警察。

    張一鳴費了一番功夫,終于在人事部的檔案室里,找到了一張廢棄的警員簡歷,正是沈秀明的。

    簡歷上面的照片和沈清一模一樣,但除了長相之外,包括姓名在內(nèi)的所有信息,全都和他們之前所查到的沈清的信息,毫無相似之處。

    換句話說,沈清和沈秀明除了長相一模一樣之外,其它方面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完全是兩個人!

    不過,專案組眾人心里都很清楚,沈清和沈秀明原本就是同一個人,而這張簡歷所描述的才是真正的沈清本人。

    他是一個警察,而并非是一個助紂為虐的壞人!

    得知了這一點之后,專案組眾人對于沈清是充滿敬佩的,因為臥底并不好做,尤其是在像X組織這種邪惡的地方,在那個詭秘而又極度危險的神秘人手下,簡直就相當于是在刀尖上行走一般!

    沈秀明當時做出這個決定,肯定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因為這可能是一條不歸路!

    “林隊,我已經(jīng)查到了,沈秀明之前的上司是江州市副局長——孫暉!”

    專案組辦公室內(nèi),張一鳴正向林隊匯報自己調(diào)查到的結(jié)果,“孫局一年前調(diào)到臨市當局長了,我詢問了一下之前在他手下干過的幾個警員,他們都說以前確實有一個警察叫做沈秀明。只不過,沈秀明在五年前忽然之間就離職了,從此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所有證據(jù)都表明了,沈清就是沈秀明,他忽然之間離職,是因為他要去當臥底!

    但現(xiàn)在,沈清原本的上司——孫暉,已經(jīng)調(diào)到了臨市公安局當局長去了,他們一時之間見不到對方。

    可為了搞清楚這件事情,專案組眾人又必須要去一次臨市,去找孫局了解清楚。

    不過現(xiàn)在,去尋找沈清的下落也是當務之急,畢竟他們已經(jīng)答應了要幫吳思琪找到沈清,不能夠食言而肥!

    于是,林隊決定分頭行動,將專案組眾人分成了兩組。一組帶著吳思琪去尋找那座精神病院,另一組去臨市向?qū)O局了解情況。

    鄭旭和張一鳴,以及劉雯分到了一組,其他三個人則為另外一組。

    第二天一大早,兩組人馬便分頭出發(fā)了,在警局門口分開之后,便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先不說林隊那一組是何情形,鄭旭三人帶著吳思琪開車往郊區(qū)而去,吳思琪的弟弟留在酒店,由警方保護。

    只有鄭旭知道那座精神病院的位置,以及路線,所以這一趟鄭旭是必須要來的,他自己也非常想弄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沿著那條熟悉的路線,鄭旭又一次來到了之前那個熟悉的地方。

    依然是熟悉的公交站臺,以及那片茂盛的小樹林,一切都和他記憶當中的一模一樣。

    張一鳴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四個人一起穿過了小樹林,往樹林的邊緣走去。

    其實,四個人心中都沒有抱任何希望,因為地圖上分明顯示了,這個位置是根本沒有什么精神病院的,除了樹林之外,就只有一片荒墳。

    如果這里真的有精神病院的話,不可能沒有人聽說過,地圖上也不可能絲毫沒有顯示。

    鄭旭上次見到的那座精神病院,規(guī)模不小,看起來像是一座正規(guī)的醫(yī)院。這樣一座精神病院,在網(wǎng)上絕不可能一點兒痕跡也搜不到的。

    但人往往就是這樣的,只要是有一絲的希望,也想要去嘗試一下,不到黃河心不死!

    而結(jié)果往往是令人失望的,四人走出了樹林,一眼就看見了樹林前方的那一片荒墳,荒涼冷清,在這空曠的郊外顯得有些瘆人,和鄭旭之前所描述的一模一樣。

    四人打量了一圈四周,除了荒草,便是樹林,連一棟建筑物都沒有,更別說是什么精神病院了。

    鄭旭對這個結(jié)果一點兒也不意外,只是有些失落,同時更多的是疑惑。他真的想不明白,他之前看見的那座精神病院,究竟在什么地方?

    他相信有因才有果,他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看見那座精神病院,這其中必定是有某種緣由的。

    但這其中究竟藏著什么貓膩,鄭旭暫時也想不明白,他從一開始就想不明白。

    而最難過的還是吳思琪,雖然來這里之前,鄭旭就已經(jīng)告訴過她,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他自己都不能夠確定,那座精神病院是否真的存在。

    但吳思琪心里肯定還是抱有希望的,所以她此刻才會這么的接受不了,就好像是希望徹底破滅了一樣。

    “你先別難過,我們再想想辦法!”鄭旭嘆了口氣,安慰吳思琪道。

    可是,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否則也不可能會等到現(xiàn)在了。

    這一次,鄭旭也無法再用“受了心理暗示”的理由來解釋了,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四雙眼睛看到的全是同樣的場景,并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

    四個人在這附近轉(zhuǎn)了一圈,卻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不免有些失望,難道這次又要無功而返了嗎?

    “鄭旭,你確定就是這個地方嗎?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張一鳴忽然問了一句。

    鄭旭點了點頭,“我非�?隙�,之前我為了確定這一點,還專門坐公交車又走了一遍這條路線,最后確實找到了這個地方。只不過,原本的精神病院忽然變成了一片荒墳而已。”

    之前,鄭旭懷疑自己是受了心理暗示的影響,所以出現(xiàn)了幻覺,無法確定自己眼前看見的究竟是真是假。

    但此刻,有了張一鳴等人的共同見證,證明他之前所看見的并非是幻覺,而是事實。

    因此,鄭旭基本上可以確定,他此刻看見的荒墳并不是幻覺,而之前的那座精神病院才是他的“夢境”。

    但與此同時,鄭旭也意識到了,他之所以會在“夢境”之中來到這個地方,肯定是有某種涵義的。

    如果說是那個神秘人故意將他引到了這個地方來,讓他察覺到沈清的下落的話,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似乎一點兒也說不通啊。

    神秘人這么做,豈不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了嗎?

    但除了神秘人之外,鄭旭實在是想不出來,誰還有這么大的本事,能夠制造出那種似真似幻的“夢境”出來,讓人如同身臨其境一般呢。

    鄭旭也想過,會不會是沈清故意制造了幻覺,讓鄭旭認為,自己來到了那座精神病院里面,并且見到了沈清本人。

    如果這一切都是沈清故意為之的話,那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但根據(jù)張一鳴對沈清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沈清之前雖然是一個優(yōu)秀的警察,但他并未接觸過心理學,也根本不可能達到這種超神的境界。

    到目前為止,鄭旭只知道林墨有這個能力,其他有這個能力的人,要么已經(jīng)不在國內(nèi)了,要么已經(jīng)是垂垂老者了,哪兒還有這種精力呢?

    更何況,其他那些比較厲害的心理學家們,也沒有做這件事情的動機,只有林墨是最大的嫌疑人!

    想到這里,鄭旭忍不住嘆了口氣。繞了一大圈,結(jié)果又回到了原點,最后還是無法解答這個謎團。

    既然這里沒有發(fā)現(xiàn),鄭旭等人就準備要離開了,但吳思琪卻死活不愿意走,她非常執(zhí)拗,堅信沈清一定就在這附近,否則鄭旭怎么會“夢”見自己來到這里,而不是其它的地方呢?

    吳思琪認為,這肯定是一種暗示,告訴他們沈清就在這個地方,只不過他們沒有找到而已!

    吳思琪不愿意離開,鄭旭等人無法,只好也留在這里等她,并且繼續(xù)搜尋了一遍。

    但這個地方原本就是一目了然的,如果真的有什么的話,早就已經(jīng)被他們給發(fā)現(xiàn)了,根本不可能等到現(xiàn)在!

    所以,鄭旭等人并沒有抱任何希望,只是想讓吳思琪盡情的發(fā)泄一下,然后再帶她離開。吳思琪現(xiàn)在屬于重要的證人,專案組必須要保護她的安全!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就在鄭旭三人打算催促吳思琪離開的時候,只見吳思琪眼前忽然一亮,仿佛找到了什么失而復得的珍寶一般,一臉激動!

    下一瞬,吳思琪仿佛一個炮彈一般,猛地就沖向了前方的一座荒墳,看起來就像是要往墓碑上撞一樣!

    鄭旭等人嚇了一跳,以為她是傷心失望過度,所以打算要自殺殉情了,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別!”鄭旭三人不約而同地沖了上去,希望能夠及時組織吳思琪的自殺行為。

    但下一瞬,當三人沖到墳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吳思琪根本就不是要撞墓碑自殺。因為她剛剛沖到了墓碑前面就停了下來,然后蹲在了墓碑前面的荒草地上,伸手扒拉著地上的荒草,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

    鄭旭三人不明所以,紛紛走上前去,看見吳思琪扒開了草叢,伸手從草叢里面撿起了一枚鑲有鉆石的,款式別致的胸針來。

    鉆石在陽光下散發(fā)著閃耀的光芒,也難怪吳思琪剛才距離一米多遠就發(fā)現(xiàn)了它的存在!

    只是,在這種野外荒墳,怎么會有胸針遺落在這里呢?難道是有人來這里祭奠死者,然后不小心將胸針遺落在了這里?

    這枚胸針看起來價值昂貴,能夠擁有它的人,肯定也是非富即貴的。

    只是,看吳思琪那激動的表情,以及剛才那急切的舉動,事情似乎沒有這么簡單!

    “吳思琪,你見過這枚胸針?”鄭旭忍不住問了一句。

    卻不料,吳思琪語氣激動的說道:“這枚胸針就是我老公的啊,是去年他生日的時候,我特意買了送給他的!”

    什么?!

    鄭旭三人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心里難免驚訝,這枚胸針竟然是沈清的,但怎么會落在這里的呢?

    “你確定嗎?”張一鳴問吳思琪。

    吳思琪非�?隙ǖ狞c了點頭,“絕對錯不了,這枚胸針是我自己設(shè)計的圖樣,然后特意拿到了珠寶店去定制的,全世界僅此一枚!”

    聽聞此言,鄭旭三人下意識地又看了幾眼那枚胸針,確實樣式很別致,很特別,他們從未見過第二枚一樣的胸針!

    看來,吳思琪并沒有說謊,這種胸針確實是她自己設(shè)計的,在這世上僅此一枚!

    根據(jù)這幾天來看,吳思琪和沈清的夫妻關(guān)系是非常恩愛的,所以,沈清應當是非常在乎這枚胸針的,不可能會這么大意的將它弄丟掉!

    所以,要么就是沈清當時正處在非常緊急的情況下,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胸針掉落了;要么就是沈清是故意將這枚胸針遺落在這里的,可能是想要人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以此來暗示什么。

    鄭旭更加傾向了第二種可能性,說不上來為什么,可能就是他的一種直覺吧。

    但是,沈清究竟想要表達什么呢?他故意將胸針遺落在這里,假如說是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的話,他肯定是想告訴眾人些什么的。

    只是,他究竟想說些什么呢?

    順著胸針遺落的地方,鄭旭一直望了過去,視線逐漸移到了前方的墓碑上面。只見墓碑上面寫著一個名字——顧之文,死于兩年前的十月份。

    顧之文····鄭旭從未聽說過這個人,也想不明白,沈清和這個顧之文之間究竟有何瓜葛。

    不過,這片荒墳是專門掩埋那些,死在了監(jiān)牢里面,但又沒有親人為其收斂尸骨的囚犯的地方。所以說,這個顧之文應該是一個囚犯,死在了監(jiān)牢里面,所以才會被葬在這里。

    一個死在監(jiān)牢里面的囚犯,和一個臥底的警察之間,能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呢?

    鄭旭想不出來,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里面肯定是有玄機的,需要好好調(diào)查一番。

    吳思琪找到了沈清的胸針之后,整個人竟然意外的變的平靜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般情緒激動了�?赡苁钦业搅苏煞虻奈锲纷屗吹搅讼M�,變的有信心了起來。

    吳思琪的情緒冷靜了下來,這讓鄭旭等人都松了一口氣,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我們先回去吧,調(diào)查一下這個名叫‘顧之文’的人,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编嵭裆焓种噶酥概赃叺哪贡�,對其他人說道。

    張一鳴和劉雯也并不是笨蛋,很快就意識到了鄭旭話中的意思,也意識到了這個顧之文很有可能是一個關(guān)鍵的線索,是沈清故意提供給他們的線索。

    吳思琪跟著鄭旭三人離開了那片荒墳,回到了車上面。這一路,她都非常的安靜,既不吵也不鬧,看起來異常的平靜,手里一直緊緊地抓著那枚胸針。

    四個人很快回到了警局,經(jīng)過吳思琪的允許,那枚胸針也被送到了鑒證科去進行檢驗,或許能夠從上面得到什么線索。

    那片荒墳位于郊區(qū),而且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林和雜草,根本就沒有人去那里。所以,也不可能會有人發(fā)現(xiàn)那枚隱藏于雜草之中的胸針。

    沈清可能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故意將胸針遺落在那里,好讓鄭旭等人發(fā)現(xiàn)。

    也就是說,沈清早就已經(jīng)預料到,鄭旭肯定會去那片荒墳的。他也早就猜到,吳思琪看到他的那封信之后,必然會去找專案組的人幫忙尋找他的下落。

    鄭旭早就知道,沈清不是一個普通人,他的心計和智謀真是令人感到恐懼!

    只是,沈清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制于人了,他肯定就在那座精神病院里面!只是,那座精神病院究竟在哪里呢?

    那枚胸針的檢驗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上面除了吳思琪的指紋之外,就只有沈清的指紋了。

    有吳思琪的指紋是因為之前吳思琪之前一直拿著它,留下她的指紋也是必然的。

    換句話說,這枚胸針上面除了他們夫妻兩人的指紋之外,再也沒有旁人的指紋了,沒有其他人拿過這枚胸針!

    從胸針上面得不到任何線索,眾人只能寄希望于調(diào)查“顧之文”這個人,也許能夠得出一點兒線索來。

    在調(diào)查人這方面,張一鳴和劉雯是強項,二人合作,很快就調(diào)查到了有關(guān)這個“顧之文”的信息。

    “顧之文,中海市人,精神科博士畢業(yè),十年前來到江州市開了一家精神病醫(yī)院,專門收容那些患了精神病的人,當時在江州市可謂是名噪一時····”

    專案組辦公室內(nèi),眾人開了一個小型的會議,張一鳴和劉雯將調(diào)查到的有關(guān)顧之文的信息,詳細地敘述了一遍。

    按照張一鳴二人所調(diào)查到的信息,顧之文應該是一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是一個既有身份又有地位,同時又極負聲譽的人。

    像這樣一個成功人士,為何最后會淪落到身陷囹圄的地步呢?而且凄慘到刑期未滿,便死在了監(jiān)牢里面,連個替他收尸的人都沒有呢?

    關(guān)于眾人的這一疑問,張一鳴二人也找到了答案。

    “五年前,顧之文的精神病醫(yī)院接連有很多精神病人離奇死去,之后警方介入了調(diào)查。在調(diào)查的過程中,經(jīng)過法醫(yī)的鑒定,這些死去的精神病人都是服用了某種藥物死去的。最后,警方在顧之文的家里搜到了那種藥物。而顧之文也供認不諱,承認那種藥物就是他本人發(fā)明出來的,他用那些精神病人來做實驗,結(jié)果害死了那些病人····”

    顧之文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處了死刑,緩期兩年執(zhí)行。但因為他在監(jiān)牢中表現(xiàn)良好,便從死刑改為了無期徒刑。

    但就在三年前,顧之文忽然在監(jiān)獄中暴斃,而死因和那些精神病人一樣,都是服用了顧之文發(fā)明出來的那種藥物,而猝死的。

    很明顯,顧之文是自殺而死的。但沒有人知道,他的藥物是從哪里弄來的,畢竟囚犯在進入牢房之前,都是要搜身的,身上不能攜帶任何東西,尤其是利器、藥物什么的。

    尤其是顧之文這種致死性的藥物,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帶到身上的,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渠道弄來的藥,那必定是有人在幫他,或者是想讓他死!

    “顧之文沒有家人嗎?”林隊問了一句。

    張一鳴搖了搖頭,“沒有,孤家寡人一個。一直都沒有結(jié)婚,連個女朋友也沒有,一心只撲在藥物研究,以及他的那座精神病院上面,可以說是個醫(yī)學瘋子�!�

    眾人都了然的點了點頭,樹倒猢猻散,任憑顧之文之前有多么的成功,多么的受人敬仰,但他一旦倒臺,根本沒有人還會記得他這個人。

    而他也沒有一個家人,也難怪他死了都沒人幫他收尸了,想想也怪凄涼的!

    “你們有調(diào)查到,顧之文和沈清是否有過交集嗎?”鄭旭耐不住性子地問道。

    在他看來,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怎么可能會有什么交集呢?更別說是聯(lián)系了。

    但既然沈清要把線索引到顧之文這里來,那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蛟S,他和顧之文還真的有某種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畢竟二人都身在江州市,能夠牽扯上關(guān)系,也并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但張一鳴和劉雯都說查不到這二人之間有何聯(lián)系,除了都生活在江州市之外,這二人并無任何相似之處,也不可能聯(lián)系到一起去。

    要如何才能找出二人之間的聯(lián)系,是專案組眾人此刻面臨的難題,案子調(diào)查到這里似乎又陷入了僵局,停滯不前了。

    顧之文這邊調(diào)查不出來,只能先從沈清的身上下手,如果能夠盡可能的了解沈清過去所發(fā)生的事情的話,說不定能夠從中找出一些線索出來。

    林隊三人之前去臨市找孫局,昨天已經(jīng)回到了警局,似乎是問到了一些東西。

    但因為發(fā)現(xiàn)了“顧之文”這條線索,整個專案組都在忙著調(diào)查顧之文的事情,一時間也顧不上去詢問林隊三人去臨市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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