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郎三勉牛批
疼松開,胳膊要斷了�!崩扇泯b牙咧嘴的說道。
鼻大炮非但沒松手,還加了力氣:“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炮爺我,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沒騙你,我真是全真門下弟子�!�
“絕了,你是母豬喝泔水,胡吹哩,不說實話是吧,炮爺卸你一條胳膊,讓你和瘦猴一樣�!�
“去尼瑪?shù)�,關(guān)我屁事�!笔莺锪R了一句。
這一幕發(fā)生的毫無征兆,我們都在一旁看著,全都一頭霧水。
“好了。”
我拉開了鼻大炮問道:“怎么了,小三子騙我們什么了�!�
鼻大炮氣呼呼的說:“哥,道士分為全真派和正一派,正一派的道士可以結(jié)婚,而全真派的道士不能結(jié)婚�!�
“小三子才多大,他也沒結(jié)婚呢。”
對鼻大炮的無厘頭行徑,我有點想笑,搖了搖頭。
鼻大炮卻一把抓住郎三勉的胳膊,把袖子擼了上去。
“你們自己看吧。”
眾人湊了過去,瞪著眼睛看了半天,都把郎三勉看的不好意思了,但還是沒看出所以然來。
我說道:“大炮,有話直說,我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鼻大炮也有些著急:“小三的處男線不見了,他已經(jīng)不是處男了,這不跟結(jié)婚一樣么。”
聞言,所有人都被雷的外焦里嫩,差點栽倒。
段懷仁搖搖頭,直接走開了。
黎蕓也是對比嗤之以鼻,靠在樹上休息去了。
鼻大炮又說:“處男手肘關(guān)節(jié)處有一條白線,仔細看都能看出來,如果不是處男,這條線就會消失的�!�
我覺得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苦笑一聲,也準備離開,鼻大炮卻拉住了我。
“不信是吧,那好,讓小三脫了褲子檢查一下便知�!�
郎三勉趕緊扣緊膝蓋,捂住襠部,一腳沮喪道:“別,別啊�!�
我說道:“大炮,別鬧了,這怎么檢查?”
“撒一泡尿就行,看水流�!�
懂王鼻大炮一本正經(jīng),言之鑿鑿,看樣子也不像是閑得蛋疼故意拿郎三勉尋開心。
我看向郎三勉:“實在不行,你就讓大炮檢查一下,自證清白,要不然……”
“別,祖爺,我……”
我的話沒說完,郎三勉就打斷了我,他的話沒說完,鼻大炮又打斷了他。
“還由了你了,給我脫褲子�!�
鼻大炮可是說到做到,他真下手啊,死死的拽著郎三勉的褲子就往下扒。
郎三勉緊緊提著褲子,二人拉拉扯扯,畫面不忍直視。
最終,郎三勉敗下陣來,求饒道:“炮哥,別動手,炮哥,你聽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鼻大炮這才松開手說:“竹筒倒豆子,麻利點�!�
郎三勉臉上陰晴不定,開口說道:“我,我確實已經(jīng)不是處男了�!�
“��?”
所有人震驚不已。
“怎么樣,被我說準了吧。”
鼻大炮得意忘形,蹭了蹭鼻子轉(zhuǎn)向郎三勉繼續(xù)說:“快說,到底怎么回事?”
我始終沒搞明白,鼻大炮究竟是如何判斷出來的,難道真的有處男線這么個玩意嗎?我是百思不得其姐,其解,有知道的老鐵可以科普一下。
原來,郎三勉根本不是師傅主動讓他下山的,他是偷跑出來的,要不然事情敗露,非得被活活打死不可。
有一個女香客,人長得很漂亮,那不是一般的騷,那是騷氣側(cè)漏啊。
據(jù)郎三勉說就跟《西游記》第七十八回“比丘憐子遣陰神,金殿識魔談道德”里的美后白面狐貍一樣騷。
這個女香客嫁給了一個富豪,富豪年紀大了,膝下無子,那一嘟嚕死皮也沒有生育能力了。
于是,女香客到玄真觀拴娃娃,拴娃娃就是用紅繩綁住寺廟或者道觀里的木頭娃娃,也有泥捏的娃娃。
拴住以后,這個娃娃就會投胎到女子腹中,成為她的孩子。
且說女香客拴娃娃的同時竟然一眼相中了長相清秀的郎三勉。
郎三勉情竇初開,哪里有什么抵抗力,一來二去就偷嘗了禁果,把第一次獻給了對方。
說到這里,郎三勉打了個哆嗦,苦著臉說:“那臭婆娘一月給我3000塊錢,可是她簡直欲壑難填啊,還讓我嗑藥,實在是受不了了,又怕師傅知道了棍刑責(zé)罰,我就偷偷跑出來了�!�
我們不約而同的豎起了大拇指。
鼻大炮“嘖嘖”著嘴皮子說道:“絕了,炮爺墻都不服就服你,還真是個小三啊你,不過屬實玩的高啊,才睡白吃白拿,牛批�!�
我隨聲附和:“牛了大批了�!�
郎三勉擠出一絲便秘般的笑容:“祖爺,你們就別嘲笑我了,給我都整惡心了,感覺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
“愛你大爺,你是個道士!”
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中午十二點了。
不能說是艷陽高照,但氣溫上升的很厲害,曬得人口干舌燥,臉紅難耐。
側(cè)目一看,黎蕓靠著一棵樹閉目養(yǎng)神。
她的紅唇晶瑩剔透,但略顯干燥,應(yīng)該是剛剛涂抹了唇膏,臉蛋紅紅的,陽光下稀疏的汗毛散發(fā)著銀白色的光暈,就跟那剛剛成熟的桃子一樣,特別誘人,忍不住就像咬一口。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一年就剩睡覺了。
昨晚一場惡戰(zhàn),每個人都奮力廝殺,又一路逃亡至此,此刻被太陽一曬,困意頓生,紛紛睡去。
我也很累,眼睛發(fā)澀,但我不能跟他們一樣放心酣睡,畢竟整個團隊都扛在我的肩頭上,我得為整個團隊負責(zé)。
也就迷瞪了幾分鐘,突然我就睜開了眼,一顆心“突突”狂跳,額頭上冷汗密布。
“太他媽嚇人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正在給爺爺上墳燒紙,結(jié)果爺爺?shù)膲灦淹蝗涣验_,一個沒有五官,滿臉是血的無面之人從墳里爬了上來。
我使勁搓了搓臉,看向了那若隱若現(xiàn)的洞口。
突然,洞口的荊棘一陣騷動,我頓時就精神了起來。
陽光一閃,一個腦袋從洞口探出來,左右看了看,確認安全之后,那個人走了出來。
“都別睡了,有人出來了�!�
我拿起王小亮放在一旁的假胳膊,挨個敲了敲他們幾個。
郎三勉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睛一看,急忙開口說道:“是寬袖子?xùn)|明�!�
我趕緊捂住郎三勉的嘴:“小聲點。”
“快看,那是什么東西?”黎蕓小聲說道。
眾人齊齊看了過去,只見東明身后又出來兩個人,從玄兵洞拖拽出來一個東西。
鼻大炮狐疑道:“看著好像是……”
段懷仁一臉肅殺:“好像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