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鼻大炮又惹事了
椝嘿嘿小雨傘�!�
“絕了,還真讓炮爺我給猜對了,哎呀媽啊,妥妥的紅杏出墻啊�!�
鼻大炮又對黎蕓說道:“黎把頭,除了你大家都有嫌疑,這事肯定不是你干的,時(shí)間還早,你可以回去繼續(xù)睡覺了�!�
黎蕓一拳掏在了鼻大炮的肚子上,說了句無聊,然后拂袖而去。
我拉了拉鼻大炮:“批嘴夾緊,趕緊坐下。”
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睡了,這頂飛來的綠帽子讓徐建兵憤怒不已。
許是氣急了,他嘴角一撇,竟然露出了一絲苦笑,但那笑容卻異常恐怖。
“說,是誰干的?”
徐建兵把81式刺刀拿了出來,刀尖閃過一點(diǎn)寒芒,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的讓人害怕。
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說話。
事情發(fā)生在白天,我們出去跑山,結(jié)果有人就把四大美女其中一位給辦了。
雖然不是我干的,但我心里還是慌得一批,因?yàn)槲覀兊膱F(tuán)隊(duì)里有一個(gè)不穩(wěn)定分子,那就是鼻大炮。
這貨好色眾所周知,而且膽大包天,毫無底線,道德淪喪,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老大管不住老二的事情也沒少干,就是哪天把脫了褲子把天日個(gè)窟窿也不要覺得有多驚訝。
更何況東明剛才去叫我們的時(shí)候,鼻大炮居然未卜先知的說漏了嘴,有點(diǎn)不打自招的意思。
我用腳尖碰了碰他,捂住嘴巴唇語道:“是不是你干的?”
鼻大炮可能沒聽清,腦袋里也不知在想什么,就是“嘿嘿嘿”的傻笑,然后又望著四大美女笑。
我在他大腿上使勁擰了一下,又問了同樣的問題。
“看著我的眼睛,我問你,是不是你干的�!�
鼻大炮揉著大腿,咧嘴說道:“哥啊,我有賊心沒賊膽啊。”
“狗日的,別嬉皮笑臉的,跟我說實(shí)話,要不然誰也幫不了你。”
“我發(fā)誓�!�
鼻大炮說著就要舉手,被我按住了胳膊。
“哥,我發(fā)誓,這件事情如果是我干的,就讓我爛雞吧沒頭,一輩子不能碰女人,讓我的錢都變成燒紙票子�!�
這兩樣是鼻大炮活下去的人生信念,他能拿這個(gè)發(fā)毒誓,看來還真不是他干的。
“行,我信你,一會(huì)多看少動(dòng),千萬別說話,知道了嗎?”
鼻大炮給我做了一個(gè)“ok”的手勢。
徐建兵突然抬高聲音,咆哮出聲,用81式刺刀掃過眾人。
“說,誰干的?”
大家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被徐建兵這么一吼,全都嚇了一跳,四大美女紛紛因?yàn)轶@嚇過度哭出聲來。
老三終于繃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徐,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聞言,眾人皆驚。
在四大美女里面,徐建兵最喜歡老三了,沒想到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可以想見他內(nèi)心的得有多么崩潰。
徐建兵臉上肌肉一抖,強(qiáng)忍住憤怒,沖老三招了招手。
女人跪走過去,徐建兵一把揪著她的頭發(fā),女人一皺眉頭,抬頭盯著這個(gè)可怕的男人,滿眼都是驚恐。
“你知道我最稀罕你了,為什么要這么做?”
徐建兵聲音不大,卻是咬著牙說出了來的。
女人瑟瑟發(fā)抖,顫聲道:“大徐,對,對不起,我,我錯(cuò)了�!�
徐建兵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又換了一個(gè)問題:“那個(gè)男人是誰?”
女人不說話。
“說,那個(gè)男人到底是誰?”
“別問了,你就放了他吧�!�
幾次三番求饒沒用,老三知道今日是躲不過去了,估計(jì)不死也是殘,于是也想開了。
“事已至此,要?dú)⒁獎(jiǎng)幬艺J(rèn)了�!�
聽了這話,徐建兵手上一使勁,老三腦袋再次后仰。
氣氛本來就安靜緊張,我?guī)缀趼牭搅伺瞬弊影l(fā)出“嘎吱”一聲骨骼響動(dòng)的聲音。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告訴我,跟你睡覺的那個(gè)男人是誰?”
女人抿嘴不語,眼睛一閉,流下兩行淚水。
“砰,砰,砰。”
一切毫無征兆,突然之間,徐建兵抓著女人的頭發(fā),把她的腦袋狠狠的砸在石臺(tái)上。
老三只在第一次撞擊之時(shí)發(fā)出一聲沉悶的低哼,然后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徐建兵殘忍嗜殺的一面在此刻顯露無疑,他勢大力沉,隨著每一次撞擊,鮮血迸濺,就跟油鍋里濺了水一樣。
女人本來一張秀美俊俏的臉蛋霎時(shí)間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那動(dòng)靜聽著都讓人毛骨悚然,那場面給大家心理上造成了極大的不適應(yīng)。
“大徐,行了,再這樣下去人可就死了。”
怕什么來什么,我使勁按也沒按住,鼻大炮突然站起來為女人說話。
徐建兵停了手,一張嘴就親到了女人血肉模糊的臉上。
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嘬住了女人的傷口,“吱”的一聲使勁吸了一口血出來,直接咽了下去。
然后隨手把老三扔到了地上,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
這一幕太血腥了,看的人毛骨悚然。
“自從那幾只鬼狒狒逃脫之后,好久沒有喝到熱乎的鮮血了,真舒服�!�
徐建兵拿起81式刺刀,一抬眼皮盯著鼻大炮陰測測的問道:“大炮,原來是你干的,不管怎么說,最終你還是站出來了,還算是個(gè)站著撒尿的爺們。”
鼻大炮意識(shí)到不對,趕緊說道:“不是我,大徐,你別誤會(huì),我什么也沒干啊。”
“哼,那你為什么要站出來替這個(gè)賤人說話?”
“絕了,你說一個(gè)貌美如花的美女,讓你給折磨成的沒了人形,我有點(diǎn)于心不忍啊�!�
“大炮!”我厲聲喊了一句。
鼻大炮也意識(shí)到自己說錯(cuò)了話,拍了拍嘴巴繼續(xù)說道:“我是說這么漂亮一個(gè)美人,被你給打成火爆腰花了,太慘了�!�
“你也覺得他漂亮?”
鼻大炮剛要張嘴,我趕緊打斷道:“大炮,越描越黑,別說了�!�
“怕什么,我什么也沒做,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怕什么。”
鼻大炮還有理了,簡直能把人給氣死。
只聽他又接著說道:“這就跟老太太摔倒了我去扶了一下,怎么還賴上我了,這不碰瓷嗎,拉雞巴倒,你們家的破事,炮爺我還懶得管了呢�!�
言畢,鼻大炮“咕噥咕噥”嗓子,一口濃痰吐到了地上。
這時(shí),東明開口說道:“炮爺,少說兩句吧,大徐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趕緊認(rèn)個(gè)錯(cuò)得了�!�
空氣本來就極其沉重,仿佛凝固了一般。
寬袖子?xùn)|明這話一出口,無疑是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