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們夫妻倆,這又是玩的哪出?
陸庭深眸色微深。
他倒也不是看不出來她的異常,只是她這副厚臉皮的樣子,讓他不免想起,他們以前的時光。
“我跟你是隱婚,而且我不帶家屬�!彼馈�
許輕衣心一落,不自覺抿起唇。
他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可以帶秘書�!�
她一愣,抬起眼,和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相撞。
……
景父的生日宴,名義上是為了給景父慶生。
實際上,也是和各名門世家搞好關系的一種途徑。
許輕衣跟著陸庭深,剛進宴會大廳,陸庭深就被人群簇擁起來。
有人注意到她,見她生得如此好看,小心翼翼地問:“小陸總,這位是?”
陸庭深淡道:“秘書�!�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看許輕衣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打量。
畢竟陸庭深這種地位的人,身邊要是養(yǎng)個女人,既要帶出來,又不想給名分,那秘書,就是最好的身份。
景臣走過來時,正好也聽見陸庭深這句秘書。
于是向許輕衣投去探尋的目光。
許輕衣朝他笑了笑:“景總,您好啊。”
這對他,可都變了稱呼。
景臣走到她身邊,小聲說:“你們夫妻倆,這又是玩的哪出?cospy?”
許輕衣一本正經(jīng):“小陸總怎么說,就是什么。”
景臣詫異看她。
今天吹得哪門子的風,這刺猬身上的刺,都藏起來了。
許輕衣來這兒,本來就只想看看景燁是個什么人物,自然是能低調(diào)就低調(diào)。
她不動聲色問:“怎么沒看見景董?”
景臣:“我爸和大哥剛去后面談生意,一會兒就出來�!�
“大哥?”
“嗯,你還沒見過他吧,我大哥景燁。父親這兩年有退居幕后的意向,很多生意,都在往大哥身上靠�!�
許輕衣:“那你大哥,倒是挺厲害的,你父親居然能這么放心他�!�
她話剛落,就覺察到一道鋒利視線投向自己。
偏過頭,陸庭深正盯著她。
眼底情緒,冷得不行。
許輕衣收回視線,裝作沒看見。
景臣回她:“我大哥現(xiàn)是景家頂梁柱,家里可不能沒他。”
她留意了下景臣神情。
提到景燁時,景臣眼里都是敬重和欽佩,絲毫不見半分的不尊重。
可見景燁在景家的地位,非同小可。
這時,景燁和景老,一同走進大堂。
景臣連忙也走過去。
許輕衣站在原地,遠遠打量著景燁。
景燁身姿挺闊,成熟穩(wěn)重,舉手投足間極其紳士得體,對賓客也是極盡東道主之儀。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上留下那樣殘忍的傷痕。
甚至,對自己女兒也有非分之想。
許輕衣后背,不禁都有些發(fā)涼。
“你什么時候,對景燁感興趣了�!�
陸庭深突然在她耳邊道。
許輕衣垂下眼:“只是以前沒見過,多看了幾眼而已�!�
“是嗎?”
陸庭深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許輕衣:“當然�!�
“你最好是沒興趣�!标懲ド畛料卵�,“景燁跟景臣,是兩個極端,景燁是個狠角色,你賠上命都惹不起�!�
她一愣,詫異地抬眼。
陸庭深凝眸,“怎么?”
“沒什么�!�
其實,許輕衣是意外,陸庭深竟然會主動帶偏向性地評價別人,還是不太好的那種。
而陸庭深看人的眼光,一向又毒辣。
能說出這話,就說明,景燁這人,絕對不好惹。
宴席上。
陸庭深代表陸家,被景臣邀請坐主桌。
他沒拒絕,抬腿走過去。
許輕衣正跟上陸庭深,他卻突然回頭,朝她指了指遠處桌子,說,“主座沒你位置。”
“……”
她自覺走遠。
剛坐下,就聽熟悉的俏皮女聲傳來:“許總,您怎么也在這兒?”
肖笑拉著江聿,坐在她旁邊,有些驚喜。
許輕衣正要開口,肖笑看見主座的景臣,立刻就是一副懂了的表情,
“看來您和阿聿老板,發(fā)展得挺不錯呢�!�
許輕衣嘴角抽了下,也懶得解釋,只是問道:“你和江聿怎么來了?”
肖笑:“阿聿很受他們景總器重,今天來這兒,也是給他機會認識界內(nèi)大拿的。”
“所以江聿,在這么重要的場合,特意帶上你當女伴?”
許輕衣說這話時,看的是江聿。
江聿面不改色,沒說話。
這不反對,也算是默認某種意思了。
只不過,當事人似乎還沒開竅,紅著臉說:“是我纏著阿聿帶我來的,他現(xiàn)在太優(yōu)秀,紅塵多,我怕她被別的女人勾走�!�
“嗯,你開心就好。”
許輕衣寵溺地拍了拍她腦袋。
景老在臺上致辭,許輕衣沒怎么聽進去,視線一直似有若無的,落在景燁身上。
直到一些碎小的聲音,傳進耳朵:
“不是說景燁已經(jīng)結婚,連女兒都五歲了嗎?怎么這么重要的場合,沒見他夫人出來?”
“我是聽說,景燁老婆家里不太行,和景家比,簡直就是云泥之別。估計是景家嫌拿不出手,就沒帶人�!�
“這女兒都五歲了,還嫌拿不出手?”
“誰知道呢,反正他老婆沒什么背景是事實,估計是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讓景燁娶的她。奉子成婚什么的,又不是新鮮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景燁的為人,太有責任心,就被算計了唄。”
許輕衣循聲看去,說話的,是和她同桌的兩個男人。
兩人看見許輕衣,心里皆是一驚。
怎么以前,從來沒在圈子里聽說過,還有這樣一位美人。
許輕衣心思都在觀察景燁上,只看了兩人一眼,就收回視線,沒注意到,他們眼底一閃而過的,不懷好意的打量。
而肖笑則是陪著江聿,去其他桌敬酒社交去了。
便都沒看見,男人給許輕衣倒酒時,偷偷下的料。
許輕衣本來沒打算喝酒,但景老祝壽,都舉起酒杯道賀,她也不能特立獨行。
于是拿起桌上酒杯,喝了下去。
宴會快結束時,許輕衣隱隱有些發(fā)昏,身體也熱。
她了解自己酒量,雖算不上千杯不醉,但也不至于一杯就倒。
難道是被算計了。
許輕衣拿出手機,給陸庭深發(fā)消息,讓他等她一起回去。
陸庭深卻在這時接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