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羅晹在原地緩緩抽完一支煙,想給莫若拙一晚時間的接受。
第二天,宿醉未消,羅晹屈指敲響莫若拙的家門。
莫若拙站在門后,身上還是昨天那件毛衣,臉上拘謹(jǐn),形狀小巧的下唇有塊愈合的暗紅。
羅晹走進(jìn)他一塵不染的小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被空置,在漸漸擴散的光線里井然有序地被白布蓋著,一只不大的行李箱立在墻角。
這樣很好。
莫若拙已經(jīng)打包好行李,如期走向準(zhǔn)備接手他的羅晹。
“我不出國了。”
臨時毀約的莫若拙被靠著墻,雙手防備地藏在后面。
極有教養(yǎng)、為人冷淡的羅晹和以前一樣,停在他的安全距離,詢問不重要的原因。
莫若拙憧憬說:“我爸回來了嘛�!�
羅晹好奇:“不是因為我親了你?”
想到那個薄荷味的吻,莫若拙搖頭否認(rèn)。
雖然昨晚他摸到紅腫難消、破了條口子的嘴唇,臉就偷偷重新上了色。
莫若拙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頁,臨近天亮,他突然后悔自己的愚蠢。
要是之前沒有不假思索接受羅晹?shù)膸兔�,莫若拙就不會失去和羅晹平等交往的機會,也不會在羅晹身邊低一頭,也不會被人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用錢買的。
再接受羅晹和他家庭漫長的資助,他和羅晹?shù)年P(guān)系可能會更奇怪。
變成小跟班還好,沒有獨立尊嚴(yán)的他,就怕以后說是羅晹?shù)呐笥讯加行┟銖姟?br />
而且他并不了解羅晹。
這樣不好。
“羅晹,我……”
“為什么?”
羅晹還是執(zhí)著于原因。而解釋他不能心安理得接受羅晹?shù)膸椭脑蛐哂诒磉_(dá)。
莫若拙說:“也一樣……”我考過來找你。
羅晹打斷滿臉天真笨拙的人,“因為你不是男的,不能和我住在一起?”
莫若拙雙手驚慌地握緊,臉上飛快掠過一種惶恐的神情。
“我早就知道,不然我陪你玩這么久�!绷_晹輕輕推上門,看著退無可退的莫若拙,不疾不徐地告訴他,“莫莫,你知道你的腰不是男人能長得嘛?還有你的乳頭,是粉色的,還有點肉,說不定以后還會長大點�!�
“我第一次見你這樣的,挺好玩的,就是小小的,我玩你的時候用個手指你就要哭,醒來還什么都不知道。”
莫若拙幾乎要抱頭尖叫,發(fā)著抖說的每一個字都冒著寒氣,“你出去!”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他們不是朋友嗎?他們不是互相理解的同類嗎?
為什么羅晹可以說如此可怕的事?
為什么羅晹和他認(rèn)識的不一樣?
比起羅晹?shù)淖兓�,他更怕自己被發(fā)現(xiàn)的秘密,慌張地拿出手機威脅,
“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所以你是真的要反悔了?”羅晹對著他恐懼厭惡的目光笑意冷淡。
莫若拙怕得手在發(fā)抖,笨只是想嚇嚇羅晹,電話卻撥了出去,他手忙腳亂要掛斷電話,卻被羅晹抽走。
羅晹像個讓人不寒而栗的魔鬼,面無表情掛斷電話,對笨手笨腳的莫若拙嘆了一口氣,“莫莫,我好失望。不是你說要對我好嗎?不是你說要跟我走嗎?太會騙人了�!�
警局。
周嶼開完會,看到十點三十五分手機有條來自莫若拙的未接來電。
只震了兩下,莫若拙那邊就掛了,像是按錯了并不是有要緊的事。
周嶼剛要回?fù)苓^去問問,市局里來交接案子的專家來了,打通沒人接的電話就暫時放在一邊。
等到中午,周嶼開車回家,去敲莫若拙家的家門,“小莫?在家嗎?”
無人應(yīng)門,周嶼看看房門左右,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皺著眉離開。
下午,仍舊沒有聯(lián)系上莫若拙,周嶼心里開始上火,又回去一趟,用備用鑰匙打開房門。
房間里一塵不染,莫若拙為遠(yuǎn)行細(xì)心地準(zhǔn)備了防塵罩,家里看上去就是主人要長期不在家的安靜樣子。
粗略看過,唯一少的是莫若拙房間里的行李。
走了?
不讓人送像是莫若拙的風(fēng)格。可是這個時間離開比周嶼記在手機上的日期也差了兩天。
難道故意說晚了兩天?
周嶼又地去問了左鄰右舍。
正是工作日,莫若拙應(yīng)該是在早上大家上班、上學(xué)的那段時間走的,沒有人看到他,莫若拙也沒有留下什么話。
當(dāng)晚,放心不下的周嶼終于收到了莫若拙結(jié)束長途飛行后、報平安的短信,“嶼哥,抱歉不辭而別,我現(xiàn)在到酒店了,準(zhǔn)備先休息一下,不用擔(dān)心我�!�
“莫莫你這里長了一顆守宮砂”
21、
莫若拙第一次注意到羅晹,是他剛剛轉(zhuǎn)來第一周的體育課,莫若拙和體委到處抓逃避男生一千米、女生八百米熱身的同學(xué)。然后在操場后面遇到一個不熟的男生,把制服搭在一根有裂縫的欄桿上,一個短距離的助跑,像只豹子,靠著臂力就把自己送上高墻,干凈利落地走了。
莫若拙就記住了當(dāng)著自己面逃課的新生。
后來見到羅晹和他的朋友打網(wǎng)球,手臂和小腿修長而精悍,高高彈跳而起的一記抽殺,讓莫若拙又羨慕又想起初遇。
“羅晹你力氣好大�!�
他也聽瞿紀(jì)濠他們說起過,羅晹玩的賽艇,無發(fā)電機航行,全靠人在搖晃的海中揚帆轉(zhuǎn)舵。羅晹讓人羨慕的臂力就是那么練出來的。
那雙蒼白手背青筋微微突起,筆直的、線條利落的小臂,可以輕松揮出兩百斤的重拳,就能輕而易舉打暈一個人。
尤其是莫若拙這種,瘦弱矮小,只能雙眼羨慕別人矯健、健康身體的傻瓜。
從莫若拙醒過來,后頸到后腦勺都在抽動著痛,他想要摸一摸自己那里的骨頭是不是裂開了。
但是痛脹的雙手動彈不得,被固定在頭頂,他已一種沒有安全感的姿勢被綁在又臟又亂的床上,全身都痛麻了,雙腿間最痛。
而雙眼被黑布蒙著,不知身在何處,也不知晨昏始末,白花花的身體像是鹽一樣被人嗅著。抱著他的黑影,燙人的呼吸從后落在皮膚上,帶著威懾力的驚恐從毛孔進(jìn)入被啜吻的身體。
然后他被抱起來,像被伸展的軟絲綢,輕輕抖動著,沒出息的眼淚再次打濕了眼前的黑布。
所有折磨好像是在惻隱之心停下,莫若拙哆哆嗦嗦地求饒。
心情尚好的羅晹說:“再給你錢,不要哭了�!�
在他痛苦的沉默之后,羅晹無動于衷問:“所以,不是你自己講好先?”
莫若拙不住搖頭,含糊不清,
“我……我不知道,我后悔了。”
羅晹臉上有些嘲弄的意味,“為什么?”
因為你強奸了我。
“我想回家,我誰都不會告訴�!蹦糇驹诮^望中笨拙地為自己辯解,而他的追悔莫及是無法控制的恐懼和眼淚,顫顫掛滿了臉,“羅晹,別這么對我�!�
瑩白的耳廓被舌頭舔過,耳朵燒著了一般的痛,一雙手撫摸他嚇得抽搐的隱蔽部位,聽到羅旸的一言一語恰似魔鬼低喃,“你喊的人不在這里。強奸你的人也不是羅晹。”
有一瞬間,莫若拙幾乎相信了這句話,而羅晹?shù)南乱痪淅^續(xù)說:“我的本名不是這個。”
“你覺得disgusting也無法,不過以后不會有人不要你喇,你是我的。不要哭了。吃d東西先?”
羅晹很放松,也很有技巧性地、無所顧忌地傷害著莫若拙,帶給他無法安慰的痛苦。莫若拙僵硬著不敢動,多動一點,就會痛得眼前發(fā)黑。
羅晹不疾不徐確定了一遍,“真的不吃嗎?”
終于一種冰涼的尖嘯刺破了莫若拙,他退無可退地躲避,“羅晹你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
莫若拙潰不成軍,怕得渾身發(fā)抖,就算羅晹從他身邊離開、走出了房間,他的臉頰、眼睫毛仍在顫抖,拼命要躲,要喊救命,干澀嘶啞的喉嚨能嘗到絲絲腥味。
羅晹把東西放出去,又回來,站在門口看一天沒吃東西,虛弱的莫若拙,聽到點風(fēng)吹草動就膽怯地躲避,像用翅膀抱著逃走的咯咯叫的小雞,就是手被綁著,扭捏的身體被搞得白里透紅,雙腿間還有未干的體液,床上有紅梅一樣的血,好像羅晹真的搞了一個處女。
不過莫若拙那根一輩子都搞不到女人的陰莖就在前面詭異而可憐的垂著。
羅晹好奇他小小一團(tuán)的那里可不可以射精,走進(jìn)看了看顏色干凈的陰莖,然后張口含住。
“羅晹,你要干什么……我不要……”
當(dāng)百般抗拒的莫若拙在他嘴里硬起來,羅晹差點笑出來。他咬痛了莫若拙,莫若拙抓緊了床單,悲切地不敢大喘氣。
羅晹眼瞳深處隱隱邪肆跳動,雙手一手分開他軟軟的大腿,一手抽插他嫩紅的穴,看莫若拙咬著嘴唇,被綁住的小腿,無法合攏地踢著床單。
嘴里的東西很快就要射了,剛剛吐出來,就有熱熱的東西濺到羅晹?shù)南掳汀?br />
捻著手上滑滑的黏液,羅晹看他打顫的陰莖,低頭在他細(xì)膩的大腿擦了臉上的臟東西。他忽然緩緩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莫莫,你這里長了一顆守宮砂�!遍L在在大腿根下一寸,在雪白的皮肉里,摸著細(xì)膩似玉。
剛剛爽得射精的莫若拙,痛哭得肩膀和小腹都在顫抖,喉嚨里是含糊不清地哽咽。
當(dāng)他像個犧牲品被壓在羅晹身下,他蠕動著開始求饒,慘白的雙手驚恐萬狀緊握,不能承受地喊著痛,好像是看見了那個無法承受的東西。
羅晹擺弄他的雙腿,微微屈起,推送一直硬著的陰莖,被又緊又嫩的包裹,舒服地低喘,無誠心地對痛白臉的莫若拙說:“開心d喇,好快就冇事了�!�
莫若拙里面好緊,進(jìn)去一點就是極樂,要不是剛才莫若拙痛得像是要死了,羅晹中間就不會停那一次�,F(xiàn)在他又哭又叫,羅晹厭煩地扣著他的下巴轉(zhuǎn)過去,按到枕頭上。
莫若拙共生的兩套器官都很小,稍稍就能頂著他的白肚子像是呼吸的面包。羅晹每次都推進(jìn)一些,最后干得莫若拙舌頭都轉(zhuǎn)不動了,只能拼命地在枕頭的間隙中呼吸,似淫非淫地弓背放松,希望他的手、他的身體可以不要分裂般的痛。
像是剛才沒流干凈的,又像是新的傷口,有熱熱的液體流出來,他痛得整個身體弓起,火熱的舌頭舔過他脖子,水痕停在耳朵。
眼淚浸透了遮眼的黑布,像是一塊揭幕黑色紀(jì)念碑,他的眼淚是在上面落腳的灰色鴿子,暗無天日地落滿了。
痛到極致的莫若拙主動用臉頰貼近羅晹滾燙的肌肉,說:“對不起�!�
他感覺不到羅晹說的那種快樂,也沒有覺得會越來越好,就不明不白地開始道歉,好像真的對不起把陰莖放進(jìn)自己丑陋身體的羅晹,又每時每刻都在希望在自己身上沖撞的男人的下一個動作之前就死。
“他是我的了”
知道莫若拙難過,自己心里會不舒服,所以他遮住了莫若拙的眼睛。在真正感受到這個被自己撿到玩伴的奇妙,要死要活的莫若拙被他緊抱著,搞到天昏地暗。
被抱著干了四次,羅晹拿走堵住他嘴巴一團(tuán)的內(nèi)褲,他臟掉的身體大汗淋漓抽搐著,孩子氣的臉潮紅,光滑的脖子從上到下都是發(fā)紫的吻痕。
睡在床上后,莫若拙整個人就從脊背抽掉了一根看不見的筋,慢慢縮成了一團(tuán)。一定是體內(nèi)什么地方被戳傷了,他口齒不清地說手好疼,肚子好疼。
羅晹說,我看看。
舉起莫若拙細(xì)細(xì)的腕子,又親又舔,抓著他的屁股,分開、揉捏,把他像是碰傷桃子的身體百般玩弄。
最后羅晹抬起頭,莫若拙已經(jīng)不哭不鬧,歪著汗?jié)竦哪槪粑鼱C人。
揭掉纏眼黑布,莫若拙軟嫩的半張臉都被眼淚洇紅,羅晹左右親了下他天真而嫵媚的眼睛,赤身裸體下床,走向浴室。
又生病的莫若拙,安靜乖巧地睡到了半夜。
高燒之中,莫若拙掙開的目光朦朧,然后意識不清醒地躲開伸來的手,又閃爍著不安地看著陰沉慍怒的人。
他仍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好像忘記了發(fā)生了什么,在羅晹動作不溫柔地?fù)Q下他額頭上的退燒貼,他掙扎著要坐起來,痛得整張臉都皺起來。
“你站都站不穩(wěn),要去哪里?”
沒有感覺到這句話里的諷意一般,莫若拙想了兩秒之后,遲鈍又無可奈何地躺著。只是已經(jīng)燒得火熱的眼角閉著就會流淚,冰和熱在身體涌進(jìn)涌出,他無法好好休息,也無法真的放松,只能盯著黑暗中的天花板。
記憶里有這么一幕,很熟悉,于是莫若拙小心謹(jǐn)慎地叫旁邊高大寬闊的黑影,“羅晹……”
“嗯?”
“給我用一下電話。”
“你要找誰?”
“我給奶奶打個電話。”莫若拙沙啞的聲音著急問,“為什么不行�!�
“莫莫,奶奶已經(jīng)死了。”
莫若拙又無聲無息躺著,眼淚從未停止。
那段已經(jīng)過去很久的時空被抽離著遠(yuǎn)去,在這個靜謐的夜里,不是他會醒來的一場夢,只有無休止的痛苦在蘇醒。
昏昏沉沉病了幾天,在第三天的清晨,窗外露出稀疏的紅色微光,意識混淆的莫若拙終于清醒了些。
在一團(tuán)漆黑中,莫若拙失去了方向感,慢慢挪著,猝不及防摔下床,被從旁的一只手摟住。
出于應(yīng)激本能地,莫若拙急切地躲避,慌張拉扯下黑布,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著一直在身邊的那個人。
因為在掙扎踉蹌時,莫若拙的巴掌扇在羅晹?shù)哪樕稀?br />
安靜的一瞬間被無限拉長了,羅晹站在床邊,舌頭頂起一側(cè)臉。
而好像挨打的人是莫若拙自己,在床頭誠惶誠恐地抱著膝蓋。
讓莫若拙身心恐懼的羅晹出去又會來,接著在他手里放了一把刀。
刀柄是冰冷的,在手中的重量微沉,莫若拙心中也跟著一沉,顫顫怯怯地抬起頭,對上羅晹強橫散漫的雙眼。
接著按照羅晹?shù)姆绞�,那把刀被帶著對�?zhǔn)了羅晹胸口,莫若拙被帶起來的右手甚至感覺刀尖扎進(jìn)了真實的血肉。
“羅晹!”
“不會死人。”羅晹雙手握住他后撤的手,冷漠的聲調(diào)里帶著不詳?shù)囊T,“只是需要你照顧我�!比找故刂�,交付他肌膚柔軟的雙手和大腿。
莫若拙拼命往后拽著手,聲調(diào)里帶著一種歇斯底里、毫無作用的威脅,“我不會!我馬上就會走!我再也不會來這里!”
羅晹緊緊控制他的手,用刀插著自己,如此冷漠地告訴淚水晶瑩閃亮的莫若拙,“外面有私保�!敝灰律啦徽哪糇咀叱鋈ィ麄兙椭辣涣_晹強奸的人跑出來了,然后把他送回來。
也許在羅晹無法看照他的時候,莫若拙這具有著奇特構(gòu)造的身體會發(fā)生其他可怕的事情。
羅晹帶著莫若拙的手往自己胸口送,好似在安慰全身都在抗拒的莫若拙,“好喇,如果這樣讓你舒服,你也不用照顧我。”
莫若拙冰冷的雙手和身體不斷后退,,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像條小魚從羅晹身邊躲到了床尾,往后藏住差點沾滿血的手。
“我只想回家。”莫若拙毫無辦法地,只差向拿著刀的羅晹跪地求饒。
羅晹有趣又譏諷地看著他:“然后呢,報警,我去坐牢,那你呢?”
“沒有我,你怎么辦?”
孤苦伶仃,無父無母的莫若拙驚恐萬分,搖頭凝噎。
他想回家,他要自己不上不下的人生,不要回答這個問題,也不要有羅晹而存在的順利坦蕩、讓人刮目相看的未來,更不要這一天發(fā)生的一切。
“我們?yōu)槭裁磿兂蛇@樣?我們不該是這樣的。”
羅晹說:“沒有不該,只是我一直忍著�!�
如果愛、感情、道德義務(wù)作為普通人交往的必需品,那羅晹一開始就沒有的。
他只是一個耐心很好的獵人,也不會因為落入陷阱的獵物傷痕累累就心軟松開殘忍的捕獸夾。
能傷人的刀被再次塞到莫若拙手中,只是莫若拙還在生病,靠營養(yǎng)液維持的身體虛弱蒼白,匕首在他手里沒有成為以牙還牙的工具。
羅晹拿過了刀,殘忍地說:“做不到?我?guī)湍��!?br />
“不要!”
羅晹徒手將刀刃握住,右手毫不留情地狠狠劃過,莫若拙眼前發(fā)黑,嘴里嘗到了自己的血。
然后羅晹攤開五指,手心朝上,除了一道漸消的紅色刮痕,沒有任何讓人心驚肉跳的傷口。
“這是沒開封的銀刀�!绷_晹勝利了,于是他的目光刺痛莫若拙岌岌可危的神經(jīng),“莫莫你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