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他本意不是羅旸想的那樣,就是把羅旸一半的膽子分二分之一給莫若拙,他也不敢剛和羅旸晝夜顛倒亂搞過,再讓自己的洞給羅旸插。
他只是想快點結束,想到以前,給羅旸含的話,他不會那么久。
但他像是被干了腦子,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就從嘴里說了出來。
羅旸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把他轉過去,掐著他一條大腿抬起,用大腿頂著,一只手按著他的腰,幾乎就這樣把人提起來。
莫若拙對著瓷磚,慌得喉嚨咕噥,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突然吸緊了小腹,驚呼的聲音不大,“羅旸!”
羅旸動作危險的摸他脆弱的下面,有點發(fā)炎了,溫度比羅旸的手指高,對比著被分開花瓣、在入口試探進入的觸感更明顯。莫若拙又痛又著急,又像是被放在砧板上被猛的敲昏了頭的魚,腦袋動不了,只有尾巴在條件反射地跳動。
羅旸捉住他亂動的小屁股,捏了兩把嫩滑的肉,被臀縫夾住,手指摸到腫得像是肉嘟嘟小嘴的后面,連褶皺都閉得更緊了,羅旸說:
“別夾屁股。”
莫若拙奮力回頭,“我還沒漱口�!�
有微癥潔癖的羅旸親他皮膚發(fā)抖的脖子,將他的屁股稍稍提起來在那根可怕的東西上滑動,啞聲說:“不用了�!�
“要。”莫若拙燒著了般的臉上又慌又怕,“讓我漱口。”
羅旸用他慣常的手段,慢慢啜吻他的肩膀,熱騰騰的陰莖讓人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陷入這種短暫的溫存。他問:“為什么?”
莫若拙提心吊膽地,“想讓你親嘴�!�
羅旸果然不動了,莫若拙手指哆嗦著往后推開羅旸硬鐵一樣的腰,要臉地去撿落在腳踝的內褲和睡褲。
然后用一秒鐘來決定邀請羅旸在回房間前親一下。
這種辦法,就像是對莫寧,一邊轉移話題,一邊哄。
但是羅旸不是一個得到一顆糖就會滿足的三歲小孩,羅旸吃到一顆糖,就會想要整個制糖機。
水龍頭還沒出水,羅旸就跟過來,從后壓著他,皺眉看看他,然后不介意地擰過他的下巴,邊親他的嘴,邊趴掉褲子,手指在嫩紅的皺褶上按了按,“莫莫,你想不想我?我會輕一點。好不好?”
半響后,莫若拙被他親得渾身泛紅,偏過頭,想哭又想躲,聲若蚊吶,“嗯�!庇只呕艔垙埍е_旸的肩膀,“我昨天沒有睡。”
“你睡吧�!�
莫若拙還怎么睡,他哭得喘不過氣的時候,羅晹剛剛塞進去了一半沒有,下面褶皺都撐平了,翹起的龜頭每次都擦過位置在不中不間的G點,要莫若拙又痛又爽,里面自發(fā)地絞著男人,讓羅旸動得十分辛苦。
羅旸從后一只手抬著他的腿,中間使用過度的騷紅,被進出的囊袋打擊,被磨紅操腫的嫩肉就在往里吸,像是前前后后的洞在欠干,聲音啪啪,干他的時候,還能想到莫若拙的話,把咬著手指不出聲的莫若拙扭過下巴,兇悍不已的吻他的嘴。
這是這么久來,羅旸最舒服的一次,抱著莫若拙出衛(wèi)生間時,像剛得的玩具,愛不釋手,哪里都要摸一邊。莫若拙一臉受氣包的淚痕,摸乳霜的時候還在委屈地抽噎。
羅旸隨手拿起的一貫乳,還是莫寧的,香味又奶又膩。羅旸不討厭,還挖第二次塊往莫若拙磨紅的腿根抹。
在莫若拙躲不開,到處亂看,說:“等會把它扔了�!�
羅旸點頭,又挖出一塊往他的嫩屁股上抹。
不是多大的事,但羅晹手指很大力的捏又好像很大的羞辱,莫若拙忍不住,豆大的淚珠啪嗒從眼睫毛墜下。
羅旸有點不耐煩似地皺眉,說:“誰叫莫莫你這塊肉嫩。好喇,我輕一點�!�
過了一會,小浴室刺眼的浴霸燈下,羅旸半跪在瓷磚上,向莫若拙保證,“在她發(fā)現(xiàn)前,新的就已經(jīng)給她拿回來。去睡覺吧,不是很想睡覺嗎?”
莫若拙輕手輕腳在床上躺下,床中央的莫寧動也沒動,像頭小豬,被窩里睡得雙頰發(fā)紅,被子擠著肉呼呼的下巴。
羅旸站旁邊看著,覺得她有點可愛。
但今天睡在這里也有些不可愛。
雖然莫若拙不好意思羞于表達,但羅旸感覺得到今天和以往不一樣。莫若拙從今天開始就應該抱著他,睡在他懷里。
看看睡在中間的女兒,羅旸要把她抱到一邊,莫若拙握住莫寧的小手,低聲說:“就讓她睡這里�!�
“什么意思?”
過了一會,莫若拙迷糊睜眼,發(fā)現(xiàn)問自己那句話就是羅旸,露出微微吃驚的樣子。
莫寧還這么小,睡一旁,半夜摔下床怎么辦?這不是常識嗎?
羅旸也不想和一個小不點計較,也為自己的不滿而有些郁氣,而莫若拙只注意到莫寧打了一個抖,注意力都在莫寧身上,手掌溫柔地陪伴做噩夢的女兒。
羅旸在旁邊遲疑了一會,看他們父女相互依賴地依偎著。
把最后一盞燈關上,羅旸突然明白,莫若拙剛剛對他做的真的只是為了“怕吵到莫寧”。
回憶他求愛后一整天,莫若拙雖然都聽話跟著他,但也沒有委曲求全的以往有任何的不同地方。莫若拙還是一言不發(fā),保留著他狡猾的后路,偶爾給羅晹一個打發(fā)人的圈套。
羅旸目光沉了沉,睡上床,在另一側背對著他們躺下。
莫若拙眨眨眼,難為情地輕輕抱著女兒。
每次抱著莫寧暖暖的小身子都讓人覺得他的寶貝在慢慢長大,這讓讓莫若拙感覺到溫暖和舒適。
今天莫若拙的確嚇壞了,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到現(xiàn)在他依然能想到那一瞬間的地轉天璇,整個世界都像是漂浮了起來。
幸好羅旸沒有時間沒問過他今天沒頭沒腦跑來做什么。
羅晹?shù)墓ぷ髅β�,所以他們到現(xiàn)在也沒有理一理彼此的關系。盡管還是稀里糊涂地睡在一起,但今晚有一起帶著莫寧回家,一起吃飯,多多少少比單純的肉體關系不太一樣了吧。
盯著他寬闊的背影看了一會,莫若拙疲累也心安地睡著。
“讓他給你買個大學”
第二天,莫寧起床后抱著莫若拙的小腿,當了一會兒小尾巴,隔著口罩更想親莫若拙。
莫若拙有些發(fā)燒,不能和她親親。最后她放棄了,才想起家里少了另一個大人。
羅旸很早就走了,估計會很忙。應付他的工作,還有他的家長。
昨天莫若拙都在他家門外看到羅裕年了。
羅裕年當時遠遠站著,不知道是在看羅晹還是在看莫寧。
莫若拙看看在一勺一勺自己吃飯的莫寧。
以前他不懂的時候,周嶼一臉經(jīng)驗老道地說小孩子忘性大,不會記得小時候的事,把莫寧摔疼碰疼,她都不會記得。睡一覺就忘記了,還是一只開開心心的小仙女。
但莫寧有些早熟,也不知道這兩天的事對她的小心臟造成了什么影響。
正好他也好久沒有陪過莫寧,莫若拙手背托著下巴,說:“寧寧,今天我們去逛街,買新衣服好不好?”
莫寧的視線從餐碗轉移過來,奶聲奶氣說:“好�!�
這些天還有些春寒,加上自己生病身體發(fā)寒,莫若拙給女兒里三層外三層,再穿著紅色斗篷,莫寧被莫若拙牽著出門時像只山楂球。
周了黑著臉來找昨天搬家中途跑走的人,對著莫若拙賠笑的臉,又一點沒有了脾氣。
把莫若拙摔壞的手機拿給他,“手機壞了,黑一半亮一半�!�
莫若拙試了試,果然,說:“是該換了,你一直說我的手機卡�!�
“換手機,不換房子了?”
莫若拙不說話,周了也不問了。
周了苦口婆心嘮叨了兩句,莫若拙很掃興地轉移話題,
“你知道嗎,錦心最近要回國了,她們有個巡演�!�
周了說:“那時候我有比賽�!�
“我可以幫你送花,小時候我就幫你這么干過�!�
“沒完了是吧?”周了橫他一眼。
莫若拙一臉沒緩過來的蒼白,喝熱水潤喉,嘴角帶著不外露的壞,淺笑著。
周了不自在地換了一個坐姿,問:
“他人呢?”
“有工作,還有他爺爺也來這邊了�!�
周了一凜,看莫若拙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搭在莫寧的外套上,姿態(tài)放松。
好像是覺得有人會搞定,一點也不擔心。
“小莫�!�
莫若拙抬頭,和之前周了去找他時,他從熬夜的工作臺上抬起頭,陽光照在他半邊身體,會讓人覺得他只是一株不需要太多陽光的植物,纖細的、只有淺淺的根。
但又有哪里不一樣了。
周了想起了昨天。
昨天親眼見到了莫若拙臉上血色盡褪,明明沒有哭,卻好像只是因為悲傷沒有追上絕望。
那是莫若拙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那種表情,也是周了第一次察覺,在那堆腐爛的往事里,原來莫若拙也謹慎藏著他辛苦的愛情。
就算不愿意,但周了也知道倆人的關系在昨天就改變了。
只是莫若拙一臉不太聰明又覺得自己很行的樣子,他皺眉問:“你們怎么樣?”
莫若拙想說,他發(fā)現(xiàn)羅旸去解決麻煩,然后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帶著女兒平靜的生活,這樣就挺好。
摸了摸鼻尖,莫若拙神秘說:“嗯……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簽一個協(xié)議……”
周了打斷他一點也聰明的密謀:“他知道昨天你為什么跑去找他嗎?”
“沒說這個�?偛荒苷f,抱著莫寧去見他最后一面。”莫若拙慢吞吞說。
周了和他一起看了小閨女,又看看莫若拙平靜的眉眼,說:“小莫,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變了。
”
莫若拙摸摸臉說:“胖了嗎?”
“瘦得像張紙,胖個球。是你之前都快成了錢串子,忙得不行,上次和我這么說話,已經(jīng)不記得是什么時候。”
莫若拙一臉積極,“是啊,快了快了,就快繼續(xù)鉆進錢眼了�!�
這段時間忙搬家那些事,莫若拙都把工作停了一大半,現(xiàn)在差不多也該恢復,
莫若拙還在琢磨著,再發(fā)展一項副業(yè),比如開個網(wǎng)店,抽空做點翻譯。
周周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莫若拙從小都這樣,不知道他是從哪里知道的,又從什么時候開的竅,總之他很擅長擠時間來賺錢。
周了問:
“你……羅旸能同意?”
莫若拙想一想,“你是覺得我以后用他給莫寧的撫養(yǎng)費?不太好吧,那是莫寧的錢,用不完也要存著。”
“少裝傻,什么撫養(yǎng)費,我是說,他能愿意你繼續(xù)工作?”周了大大咧咧說,“你別覺得我會怎么想,我沒想法。要我說,你們要是和好了,就把莫寧交給他,你自己去考試。你不是說以后有空了要報個大學嗎?”
莫若拙面露為難,“啊,這個,可是我說的是老年大學�!�
周了又瞪他一眼,“他家不是那么有錢,讓他給你買個大學。”
莫若拙大吃一驚。隨即看到莫寧在捏一個小胖孩的臉,把人家的嘴捏成了一個“o”,莫若拙一下就站了起來。
莫寧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抿著嘴松開手,小手在小胖孩臉上揉了揉,蹦蹦跶跶跑開了。
莫若拙坐回位置,捂著嘴巴咳嗽了兩聲,端起水杯擋住周了的視線,長長的眼睫毛對著杯口。
“玩笑歸玩笑�!敝芰苏f,“你不用考慮我們,我們喜不喜歡他,以后能不能接受,沒多大的關系。你想和誰在一起,我們都是你背后的親人。雖然沒有他家有錢,但是總歸是兩個男人,帶他來見我們,加起來也能揍得他站不起來。”
莫若拙捧著水杯,點點頭,“以前嶼哥被他設計了,我擔心他們見面……”
“嘖,你是小駱駝嗎?多少年前的事了還被你存著�!敝芰苏f,“莫若拙爽快利落點,像個男人。喜歡嗎,要在一起嗎,做個決定,不要等到寧寧九年義務教育都結束了,你們還像現(xiàn)在這樣�!�
莫若拙咬著杯子思考,期間都沒有注意到,莫寧在角落里重新捏那個孩子肉肉的臉。
莫若拙越想越覺得周了說“像個男人”說得對。
帶著莫寧在街上轉了一下午,拿著修好的手機,莫若拙牽著莫寧去了昨天去過一次的寫字樓下。
當他下午,在宿舍午休時周了就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一個婚禮,周圍的白紗和鮮花已經(jīng)是周了畢生能想見最浪漫和優(yōu)雅的布置,拱門盡頭的人影里,中間那個尤為氣度不凡。
周了皺眉看看左右,最后看自己身邊穿潔白婚紗的新娘,身形纖細,頭紗下的臉頰小巧,鼻尖和嘴角都秀氣。
周了心中一駭。
這是我們寧寧嗎?
什么時候長這么大了?
怎么就要結婚了?
那個臭小子是誰?帥不帥,配不配上她,家里什么樣的,莫若拙有沒有問清楚啊,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欸,都還沒有抱夠,小閨女怎么就突然長這么大了呢?感覺她三歲的樣子還在昨天呢。
不長的一段路,走紅了周了的眼睛。
當在站在新郎面前,眼下有一粒淚痣的新郎伸手來牽新娘。
等等!
周了猛地再去看,羅旸那副沒有表情的冰山臉也正對著他。
周了皺眉,再皺眉。
羅旸已經(jīng)牽過新娘,把頭紗掀開,露出莫若拙笑起來白面團一樣的臉。
當他要對他說話時,周了一下就驚醒了,屈起一條腿撐著胳膊,坐在還有室友的呼嚕聲的房間里,他心有余悸地長長松了一口氣,并打了一個冷戰(zhàn)。
想給莫若拙打個電話,但一想他可能和誰在一起,一陣惡寒重放下了手機。
豪門新抱預備役
莫若拙在辦公室等了好一會,也沒有機會和羅旸說話。
羅旸工作忙,莫若拙去得不趕巧,他恰好又很是。
這次,羅裕年這么輕易的離開,在諸多原因背后,還因為為了羅旸背后代表的龐大財富聯(lián)盟,羅旸都不能有事。
為了給羅旸鋪路立威,羅旸的自由港計劃羅裕年是全力支持,也知道羅旸為其親力親為,早在兩年前就在準備,不缺席每場公聽會,有創(chuàng)業(yè)的野心和年輕的狠勁,最忙那一周,他連續(xù)三天在學校和機場來回連轉軸,幾乎沒有休息。
那是年少的打擊讓羅晹知道覺得不要成為和過去那樣廢物的人,無論什么代價。
羅裕年知道他是想做給自己看,也全力支持,早期就知道他一力吃不下,還幫他拉來財團,羅家占股超過百分之六十,勢在一口吞下那塊大餅。
今年年初他們如愿拿到內陸的發(fā)展權,羅旸作為首席,負責實際操盤,羅裕年對他的諸多禁令也收回了。
當然,憑羅裕年對羅旸的了解,他也想過四年前那場玩笑似的感情是否已經(jīng)被自己撕干凈了。
現(xiàn)在看,是沒有。
可是,羅旸不是當初不學無術的紈绔了,再用當初的辦法教育他,整個羅家也都會傷筋動骨。
所以羅裕年在下午就已經(jīng)離開,沒有給羅晹什么懲罰,只是丟給他了一些棘手的麻煩。
莫若拙帶著女兒去找他,羅旸都一直在忙,但又不讓莫若拙走。
以至于他團隊的上上下下幾乎都知道他辦公室里有人,門外屬下說話都輕輕的,并悄悄說,昨天今天,因為那個人,羅生心情靚靚。
不過少有人見到莫若拙的樣子,倒是時不時見到莫寧好奇趴在門縫觀察大人的大眼睛。
羅旸結束一場會議后,推開辦公室的門,坐在沙發(fā)上的莫若拙就回過頭,莫寧睡在他大腿上,小胳膊小腿被羅旸的西裝蓋著。
莫若拙壓低了聲音:“忙完了嗎?”
羅旸松了松領帶,搖頭,大步走過去,伸手撥了下莫寧睡著的臉,坐在看文件時,單手搭在莫若拙的肩膀上。
“莫莫想和我說什么?”
莫若拙說:“等你忙完了吧。”
“現(xiàn)在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