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王子殿下瞇著眼睛欣賞著一點一點邁入他的圈套的玩物時慢慢露出了享受的笑容——所有居住在上層建筑中的高等動物們都是靠擺弄被他們踩在腳下的低等動物來獲取快樂的——當有人這樣跟你說時,不管你懂與不懂,你一定要記住,因為,你將用你的人生來驗證這個真理,無論你是誰,都一樣,充其量,只是換種方式罷了。就好像很多人都說這個故事的編造者應(yīng)該去學哲學,而絕非選擇藝術(shù),但作者堅信,學哲學,他會成為尼采,而藝術(shù),他會再塑梵高,所以他把兩樣都放棄了,來寫這部只有欲望而沒有任何情感的庸俗,若你經(jīng)歷生死,你會了解,人世再造的一切都是假象,而最原始的,欲望、虛榮、貪婪、自私、血腥、暴力、求生欲……往往才是最真實的,千萬別讓站在你肩膀的人揭開這層面紗,否則,萬劫不復(fù)的主人公就成了你。
“他是我所見過最美的人類,也是你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
Judas侯爵夸贊著王子的獨具匯眼,賞玩著在他們的腳下為自己的不堪而哭泣的乖巧寵物,似是當真的嗤笑著:
“我說什么來著,人是不能沒有面具的,這就好像被開腸破肚掏出心來的結(jié)果,只能是痛苦的等待著死亡……可那的確該是一種美吧?總之,我會因此而興奮,呵呵呵呵呵呵�!�
“哈,真想看他更痛苦的樣子,你說……如果我們把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錄下來,來個全球播放,會怎么樣?”
當即將支撐不住的I.K慢慢的倒下去時,王子手中的金鏈狠狠的扯了一下,像是要被撕裂般扯動的尾骨的皮肉似的渾身打了冷顫的I.K再次趴了起來,當啷一生,銀色的鑷子掉在了地上,再也把持不住,如淚在奔流,不知被埋在甬道內(nèi)多久的白色液體沖了出來,被排出半個軀干的紅蛇慌張的上下蠕動著,像是在鄙視著這口肉穴的笨拙,骯臟的液體染了整潔的地毯,顯然,這成了藝術(shù)家眼中名畫上的一跡污點——
“不……嗚……”
像是預(yù)感到了什么似的,I.K顫栗著收縮著綻放的蜜蕾,但這已于事無補——可他沒有權(quán)利說不,人一但不想再帶著面具生活,不想再成為人,只要他活著,他就連畜生都不如。
“看來,還是要調(diào)教一下,他才能夠懂規(guī)矩,他竟然弄臟了我最愛的那條地毯!”
最討厭美麗被破壞的王子憤怒的一躍而起,高聲的傳令——
“來人!把I.K先生的性伙伴們找來,他需要被好好的灌溉一下才能長教訓!”
“不……不要……不……求你……嗚……嗚……”
盡管他這樣毫無尊嚴的企求著,但迅速到來的侍從還是將他七手八腳的架了起來,就像只待宰的小綿羊,很快,I.K便失去了求饒的權(quán)利——他的嘴被塞進了帶有媚藥的軟布,頸上了項圈被鎖在地上,隨后,手被反剪在背后用繩索固定,乳頭上和分身的尖端都墜了實心的小痛球,而玉莖連同小丸也被用皮革的束腰貞潔帶囚了起來,只露出縮緊的蜜蕾被用粗魯?shù)氖种笩o情的撐開,兩條小蛇被不情愿的拽了出來之后,那些開始像對死物一樣用鹽水給I.K做盥洗工作……
“嗚……嗚……嗚……”
“好好的把他那個骯臟的小洞洗干凈,不要讓我特意給他挑選的伙伴生病才好�!�
王子這樣說著,跟Judas侯爵一同背手站在I.K的傍邊欣賞著I.K無力的掙扎,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項圈與鎖鏈發(fā)出細微的碰撞聲,那痛苦的搖著頭的表情說不出是因為此刻的疼痛或是畏懼于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所有站著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汪——汪——汪——
隨著一陣嘈雜的犬吠,I.K終于放棄了掙扎,任由那些人往他清潔干凈的甬道內(nèi)摸上帶有奇特味道的強效春藥,隨著王子吊在柱子上的金鏈抬高自己的臀,越來越熱的軀體使已經(jīng)被折磨得疲憊不堪的軀體再次因藥物而興奮的起來,但他此刻的意識卻是清醒的,所以他閉上眼睛,所以他在哭泣……
“王子殿下,這些狗已經(jīng)被喂好藥了,隨時都可以開始�!�
牽著五條黑亮的高大獵犬進來的侍從給王子鞠了個躬,如是答著。
“好的,去給他搬面鏡子來,讓這只下賤的動物把眼睛睜開,讓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服侍這些高貴的獵犬的!”
“嗚……嗚……嗚……”
王子一聲令下,巨大的鏡子被拖到了I.K的面前,他被抓著頭發(fā)將臉狠狠的帖到了鏡子上,而此刻,閉緊雙眼,是他唯一不妥協(xié)的方式。
“I.K,你最好聽王子殿下的話,不然,下次我們可以帶你到各國使節(jié)都出席的宴會上去表演這個節(jié)目,那時說不定邇純也會來,你聽過這個名字嗎?王子說你跟他很熟,他已經(jīng)成為你祖國的王儲了,呵呵呵呵呵呵……”
果然是一記靈丹妙藥,Judas侯爵的話音未落,I.K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那雙黑色的深邃瞳中蕩漾著些須的憧憬,但很快,看著鏡中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當著他人下賤的露出私處賣弄的自己,脆弱的淚水中,他自嘲的給了自己一抹慘淡的笑容——邇純,他還好好的活著,那就好了。
“哼!淫蕩的東西,好好看著你自己的身體是如何來滿足這些畜生的�!�
賭氣似的踹了I.K一腳,王子殿下對身后牽著狗的侍從命令著——
“記住,不要讓我那些尊貴的狗兒們的愛液流出來,他的下面那張嘴很能吃的,一定要用這些東西添滿他淫蕩的那里才可以。I.K,如果你在這過程中敢閉上眼睛或者讓那些東西流出來,我一定會讓邇純,你那個老相好,看到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哼!”
砰的一聲滿響,王子在Judas侯爵的陪伴下甩門而去。
“Judas,你說我們是不是玩得太過了?”
王子殿下站在金色的走廊上,踩著紅色的地毯,整理著不知是什么昂貴的料子制成的襯衫的領(lǐng)口,側(cè)過臉,貼著Judas侯爵的下巴親昵的問著。
“這可不像是王子殿下該說的話,以后您就是這個國家的君王,統(tǒng)治者是不能懷疑自己的�!�
Judas侯爵恭敬的淺著身,輕輕的執(zhí)著王子的手行了吻手禮,只是,唇留在那只保養(yǎng)得十分好的手背上的時間稍微長了一會兒。
“呵,那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要被你們寵成暴君了?呵呵�!�
王子殿下掩面笑著,他此時的嬌媚樣子可并不比他那個王子妃向他諂媚討好時的妖嬈差上幾分,偌大的回廊中,只有他們兩個,王子殿下輕聲的話語感覺上像是種調(diào)笑——
“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留在我這兒?王子妃去陪母后到國外旅行了�!�
“王子殿下,在你被立為王儲那一天,我們不是已經(jīng)約好了嗎?不再玩那種孩子的游戲,您得像個真正的國王,做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強迫自己松開王子的手,Judas侯爵與王子拉開了距離。
“……是啊,是啊,這就是你們對我的好,除了當個暴君,我還能有什么別的選擇。”
這樣說時,王子殿下一向傲慢的眼神中顯然流露出了一種猶如空守宮門的哀怨嬪妃們的寂寞之苦,而此時,他心中只有酸楚,是絕對不會想到那種所謂的破碎之美的,也因此,Judas侯爵的眼中也不再是那種賞心悅目的表情,而這一剎那的風情,又何曾不是種令他們奉為驚艷的美呢——因此,還是要慨嘆中國人的智慧,早在千年前,他們就已得出了結(jié)論: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似乎,不管是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命運,痛苦,都不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這就不難理解,為什么連康德都認為痛苦高尚了。
“王子和侯爵已經(jīng)走遠了,看這淫蕩的小畜生,還真是乖呢�!�
幾個仆人趴在地上聽到主子遠去的腳步,立刻興奮的雀躍起來,完全是一種老虎不在,猴子稱霸的姿態(tài)。
汪——汪——汪——
“看,連這些家伙們也這樣覺得,哈哈哈哈。”
“嗚……嗚…………嗚……”
“喂!給我把你的淫亂的屁股抬高些!看著鏡子!這是王子殿下的命令!”
那面鏡子成了肆虐I.K的靈魂使之發(fā)出悲鳴的絕佳刑具,他不得不去看著自己是如何去用已經(jīng)變得淫穢的身體去滿足著那些畜生的欲望,而現(xiàn)在,自己在他人眼里,也比這些惡犬的身份強不了多少。連他自己感到難以置信,竟然,他在那只用前爪撐著他的腰身,不斷的以那獸類硬長的肉棒的抽插下,而感到縱欲的歡愉,他甚至在配合著動物黑色毛發(fā)在他的臀瓣帶來的觸感而下意識的做著回應(yīng)的律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心里,他狂笑著,現(xiàn)在,他能明白邇純那種所謂奴隸的習慣了——當黑色的野獸離開他的身體,在他人類的甬道內(nèi)射入牲畜滾燙的精液時,完全是種做為性奴的本能,他染著汁液的蕾口被自己強迫緊緊的縮了起來,盡量趴下身,抬高著顫栗的后庭,一滴也沒有讓那些骯臟的東西流出來。而這樣的動作,又使那些卑劣的侍從們有了奚落他的借口。
“哈哈,跟狗都能配合的這么好,那來滿足一下我們?nèi)绾危孔屛覀兛纯�,他的那個小洞似乎深得很呢,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他被人按在地上,撐開好不容易收縮的入口,供人任意賞玩,并且,以那種看似掙扎的動作卻迎合著他們的胃口,當那些人用手指去觸弄他的變得滑潤的內(nèi)壁時,他的身體非常自覺的小心的緊張著,以便,讓那些人即可以達到觀賞把玩的效果,而又不把野獸留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釋放出來——他是什么?是個供貴族紳士們玩賞用眼睛以得性快樂的藝術(shù)品,是只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cè)我庖环N可以侵犯他的獸類的淫亂玩物,是個可以被任何人所駕御的奴隸,他如愿以嘗,終于不被人認為是人,而做為人的羞恥感同與之相反的縱欲感卻又讓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痛苦之中,但這,卻是被他人所忽略的——他不再是I.K,也不再是人,只是個被利用完最后的價值就等待著被做成標本的祭祀品——祭人的罪惡與貪婪。
“呵呵,還很深嘛,這些王子殿下的寶貝兒根本就滿足不了他的淫亂,為了不讓這些可愛的狗兒們太勞累,下賤的東西,也來用你那張下賤的嘴,來吞我們的甘露吧,哈哈哈哈哈哈�!�
“可那只狗已經(jīng),我們這樣不是很惡心嗎?”
“什么話,那是王子殿下的愛犬,怎么等同于普通的狗,這是我們的榮幸�!�
“是啊,王子殿下就是將來的國王,這真是種恩賜,哈哈哈哈。”
就這樣,人與獸在鏡子中他卑微、淫欲的身子后拍起來長隊,而被侵占的感覺,對于I.K來說,人與獸都不再有什么差別,唯一的不同則是,獸用它們的嚎叫來表示它們的肆虐與興奮,而人用他們的語言去掩飾他們的罪惡,將懲罰偽裝的像是一種恩賜。
所有的辭藻都是人類創(chuàng)造的,所有的文明都是掩蓋虛偽的假象,所有的人,都是惡心的垃圾……可他犯了重罪,罪孽深重到必須要被自己的同類強取豪奪,他無法再回到從前,也無法再有資格去想著那個一只在他心中被當做小天使的可愛小東西——
邇純,他一定已經(jīng)認為我死了吧?這沒錯,你認識的那個I.K已經(jīng)死了,而現(xiàn)在的I.K你也不可能會愛上。
他們之中,似乎總有個人要充當這樣被愚弄的角色,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么,他會用自己的身體去贖邇純的罪,就讓那個可憐的小家伙得到平靜……I.K想向圣母祈禱這些,但他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這個污穢的樣子是否還有資格站在圣母的面前做這些自不量力的祈禱。但,神總是最仁慈的,或許她承給了圣母一顆最純粹是靈魂,他的愿望得到了神的回應(yīng),而這并不能讓他的命運拜托些須的悲劇色彩。
現(xiàn)在的那個罪惡之城已經(jīng)成為天使之城了,一切如狂風驟雨,變革之所以被稱為變革就是因為他快如閃電,在瞬息之間,時代巨變——那個大家族隨著主人的歸來,輕而易舉的便拿回了理應(yīng)屬于他們的一切。當那個有著王者風范的老人向鄰國的國王伸出他的右手時,暗兵浮動的敵人便成為了朋友,當然,在他們友好的擁抱時,老人與國王的幾句低語,一定會使雙方都獲得了巨大的利益。這不是一個紅顏禍水的年代,西施只能是被納入宮門的一只美麗的小羊,而那些金光閃閃的玩意兒和能夠發(fā)動戰(zhàn)爭的偉大發(fā)明才是統(tǒng)治者們的致愛,投其所好也是門技巧。在IVAN首相被淅瀝糊涂的推下還沒做穩(wěn)的寶座變成階下囚的時候,他也依然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那里,直到,實際他一直惦念著并等待著其的好消息的KATHY出現(xiàn)在勝利的老人身后,冷眼看著他在歇斯底里的狂笑中被押上囚車時,他才知道,他輸給了一樣東西,那是愛情,他從未懷疑過KATHY,從未——所以,這還是一個紅顏禍水的時代。
“純純,你的父親真了不起,竟然可以顛覆一個國家,他說要把王位傳給你,你不高興嗎?”
“你希望我做國王嗎?如果I.K希望,那我就做,我什么都聽你的,只要你別離開我�!�
“恩,那,你能不能不要叫我……I.K?叫我‘�!�,這才是我的名字。”
“……好吧,海,那你別離開我�!�
赤裸的枕在這個酷似I.K的男人懷中,邇純乖兔般點著頭,抱緊了那個男人似乎比I.K要健壯很多的手臂,邇純緊緊的貼著海的身體,享受著此刻自欺欺人的幸�!遣皇潜撑蚜薎.K?從這個男人第一次抱他,他就知道這不是I.K,而他還是跟海上了床,他抵御不了那張臉的誘惑,那張和I.K一模一樣,他朝思目想的面孔。權(quán)利的游戲?qū)λ翢o意義,他只是不想再失去這份像是失而復(fù)得的甜蜜,這讓他寧愿相信,眼前的海就是I.K,而I.K也一直一直活生生的跟他在一起。他把海幻想成得了一場病失去記憶的I.K,這樣,他就能把那些所來不及為愛人付出的一切更多的給予這個男人了,盡管這只是個替代品,但現(xiàn)在,在別人眼中飛上枝頭、位高權(quán)重的他,卻只剩下了僅此一個活著的理由。
“邇純,我還想抱你……”
“……”
默許接受著海的擁抱,在溫暖的床上,他盡情的享受著海溫柔的親吻與侵入,他讓自己相信,與自己纏綿著的,只是忘記了一切的I.K,只是I.K……
此刻,當邇純睡在他人溫暖的臂彎中得到了幸福時,他不會知道,在咫尺天涯的某個黑暗角落,他深愛的人,正在用自己的身體承受著野獸的肆虐與凌辱——神對墮落天使伸出了一只手,因而,只有一人會被帶離地獄。
在所有喜劇的背面,總該會寫著些什么其他的故事,我相信,你呢?
PS:晶晶魔女,泥看到了吧,偶應(yīng)你的要求,沒把泥的I.K弄成傻子,其實,故事結(jié)局在這里就挺完美,可素泥會砍了偶,而偶,也還沒有虐夠倒霉I.K,所以,偶還會繼續(xù)BT下去!也謝謝所有還在看還在忍的大人們,偶就是想寫個單純的虐虐看著爽一下的故事,不用動太多腦筋,如果有共同愛好的大人歡迎繼續(xù)看下去。(所以錯字就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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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變態(tài)到16了,一直看滴大大們也知道此文滴性質(zhì)了,8過,還素要說一下,此文僅僅是個SM故事,建議18歲以下及純情的大大們不要瀏覽,喜歡BT的SM故事的大大多多捧場。
十六
BY:Nie
愛亦時難,別亦難。
她愛他嗎?她不愛嗎?KATHY說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當她靜坐在牢獄之外看著自己一夜白發(fā)的丈夫時,即使這個人再怎么喪盡天良,她依然與他相處了二十幾年,所以,她來了,來送IVAN最后一程。
“鄰國的君主和大將軍已經(jīng)揭穿了勾結(jié)外敵,推翻政府的內(nèi)幕。明天上法庭,你將被判死刑�!�
做為他的妻子,她向因一舉殲滅了IVAN的叛亂計劃而被高呼著捧上王位的老者要求了這次探視,她決定,做個堅強的女人,親自將這個消息告訴這個跟自己曾在神前相約白頭的丈夫。
“這是按照你新當政后新立法所定的罪,你知道,在之前,這個國家一直沒有死刑的�!�
KATHY這樣徑自說著,IVAN始終端坐在那張簡易的鐵床上閉目養(yǎng)神,如今,一向心比天高的他,倒真有了種祥和,聽到自己的發(fā)妻這樣對他說時,他只是淡淡的一笑,這個結(jié)果他已經(jīng)猜到了,從古至今扮演他這個角色的人,到頭來都是這個結(jié)果,只是,可笑,他最后,竟死在了自己的手上,這算什么?聰明一世,糊涂一時。
“這是對我的諷刺?還是對我的厚待?呵呵�!�
IVAN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KATHY,她今天穿了他最喜歡那套米色洋裝,是他親自選的料子、親自定的款式、親自選的師傅、親自送到她手中的,她還是那么美,而且,此刻她眼中那種只有經(jīng)歷了滄桑之后的女人才會有的風韻更是讓他著迷——到最后,他被她推上了斷頭臺,他才真的明白了一件事,他愛她,這種愛已經(jīng)超越了他對問鼎天下的迷狂,所以,即便是這一刻,他對她也恨不起來,反而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越發(fā)的真摯。
“老天對我不薄,我還可以再看你一眼�!�
IVAN這一眼,看得很深,娥眉粉黛、玉面伊人,他這一生,只這么仔仔細細的看過這一個女人。
“現(xiàn)在的國王陛下認為你的立法對國家的發(fā)展有利,所以不準備做修改,以后新的國家會繼續(xù)使用它。我覺得我該來,我想你得等著再看我一眼才會瞑目。”
KATHY如是說著�,F(xiàn)在的IVAN似乎又是他當初決定去嫁的那個男人了——本來,她不想嫁一個喜歡跟命爭的男人,因為那樣的男人永遠也不會只屬于一個女人,所以他選擇了那時只是個小公務(wù)員的IVAN,她只想避開風雨平靜度過一生,而命運總是與愿望相背的,在利欲的面前,IVAN變了,而她也跟著變了,她未躲過風雨,反而又被卷入了一場她根本就無法想象的腥風血雨之中,浪避不開,只得弄潮,雨躲不過,唯有翻云——她為這個男人付出了她的一切,失去了唯一的兒子,她該恨,就在她把邇純送回I.K住過的地方時,她還在想著自己會撕碎他,可當他們相對,看他待死之容,她不恨了,她只希望自己未曾愛過。
“猶看正朔存,未覺江山改……天對我不薄,你對我更……不薄。”
IVAN搖頭苦笑著,側(cè)著頭,他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妻子——
“KATHY,你真美�!�
聽到IVAN這樣說,KATHY愣了一下,也笑了:
“我們結(jié)婚時,在洞房里,這是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IVAN閉了下眼,點點頭——
“沒錯,我記得,你也記得,所以,現(xiàn)在我還要這樣跟你說,因為這是我最后一次說�!�
在他眼中,她永遠是最美的,致死,他不恨,只愛,為她為自己付出的一切,為她為自己失去的一切,為她最終給予自己的一切:
“我沒愛錯人,選了你,我死而無憾。我為了那些過眼云煙一般的權(quán)勢爭了半生,我一直都認為,如果我被人從那張好不容易攀上去寶座上推下來會崩潰,可現(xiàn)在,我反而覺得輕松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到頭來,一切都是場夢,我兩手空空的來,兩手空空的走,這輩子,我就輕松過兩回,襁褓中時,現(xiàn)如今將死之時。你給我的,我這輩子還不了你了,我們的冤孽留著來生再算吧。我這一輩子,可以說是機關(guān)算盡,惟獨漏了你,你知道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信錯了我�!�
KATHY回了IVAN的話,而IVAN卻呵呵的笑了起來,這笑是那么意氣風發(fā),那么豪氣云千,半點也不像個身陷囹圄,待復(fù)黃泉的失敗者,他看著自己漂亮的妻子說:
“傻丫頭,那是因為我愛你,人除了自己誰也不能信,我信你,因為你已經(jīng)是我的一部分了,我只是輸給了自己,江山美人,我早就該想到,我會輸�!�
“人是不是都在最后一刻看開一切?IVAN,你這樣說是不是因為你不再有機會再戰(zhàn)了?如果你現(xiàn)在不死,那我還要痛苦多少年才能聽你說這些?還是,如果你繼續(xù)做你的皇帝夢,就永遠也不會這樣說了?紅顏禍水,似乎在你們這種男人身邊的女人,就是這個命�!�
KATHY吸了口氣,她有點想要哭泣——她這一生,愛上了兩個男人,一個是邇純的父親,她被他人格魅力所征服,即使她知道,自己被丈夫派到那個老者的身邊是為了利益,然而她還是迷上了他,結(jié)果,他的妻子因她而走,他的孩子因她而淪落……而另一個,就是她的丈夫,她為了他出賣肉體、出賣靈魂、出賣自己的骨肉,與他風雨二十年,到頭來,她還是親手將她的丈夫從夢的顛峰上拉了下來——她不是禍水?那又是什么呢?
“呵呵,你不是我的禍水,是我的知己。我戎馬一世,活著的時候都是在想方設(shè)法的在那些名利場上奮力攀登,可現(xiàn)在,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些我花了一生的時間才掙搶回來的東西就都成了泡沫,只有你……我擁有的,就只有你我之間的這段冤孽,這是我唯一能帶到那個世界的,到死,這些孽債,也不會有人來跟我爭,跟我搶……你,我的妻,可親,可敬,愛你,我無憾�!�
KATHY是否哭了,他們之間的距離讓IVAN不能確定,但他寧愿她不會為自己哭泣,他的女人,絕不是個弱者,也絕不能做個弱者,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可以去依靠的一副臂膀了。
“KATHY,我們該道別了,你記住,好好活著,我的妻子,你要替我去看著這片土地上的變遷,等來世,我還會把它拿回來。”
“好,來生,我們再續(xù)這段孽債。”
KATHY點點頭,從左手的無名指上將那枚一直跟著她的金指環(huán)摘了下來放在自己坐過的椅子上——
“那時,你給我買了它,你說‘情不金堅’,拿著它去吧,來生它就是我們的信物�!�
再看了IVAN一眼,慢慢的轉(zhuǎn)身,走出牢房,身后鐵門沉重的悶想,讓KATHY無法再回頭,淚已濕襟,二十年,人非草木,人又有幾個二十年?不愛,又能怎樣?
“KATHY————”
突然,IVAN的喊聲使KATHY停住了腳步。
“你兒子還沒死�!�
“……”
猛地回過身,KATHY看著站在鐵欄之內(nèi)的IVAN一時之間竟忘了言語。
鄰國——
“你看父王,他已經(jīng)很乖巧了不是嗎?他自己就可以做好一切,呵呵�!�
“沒錯,看來這頭像小馬駒一樣的大家伙,我們是賣對了,他果然喜歡。”
“I.K,你知道該怎么做,別讓我失望�!�
王子與他的父王坐在一起,手中的短鞭往墻上一揮,看著他慢慢爬向那只被用粗鐵鏈栓著發(fā)出令人不寒而栗的低嗚的黑犬,惡意的下達著命令:
“如果你不聽話,就別想讓我把你前面那個小孔里的東西拿出來�!�
“求你……不要……”
除了聽話他沒有一點別的辦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是一個不可救藥的淫蕩性奴了,是這些貴族,把他折磨成了這個樣子,當一個人每天再這樣的玩弄與凌虐中過活,畏懼與人性的懦弱,總會讓他們最后的尊嚴,也徹底被摧毀——
一切都必須聽主人的安排,而他的主人可以是任何一個牲畜,卻不再是自己。
I.K變了,按那些貴族的話說,他是他們淫蕩的蜜汁娃娃——他的皮膚不再是曾經(jīng)陽光一般的麥色,而是毫無生氣的蒼白,是王后命令人去把他的肌膚漂成這個顏色的,因為國王曾說非常喜歡他金色的肌膚。而他的乳韻與蕾口卻被弄成了誘人的粉紅色,這是國王的命令,說是為了補償他。他的發(fā)也不再是烏黑,王子逼他吞食了一種藥,當他第二天在不止哪個傭人的縱欲下醒來時,他的頭發(fā)就變成了老人才有的銀白,而這大概是由于侯爵愛上了他的黑發(fā)。還有他的唇,那是極淡的粉色,王子妃嫉妒所有比她艷麗的紅唇,所以要侯爵給他注射了一種破壞血液的藥物,他現(xiàn)在重度貧血,而且血小板出現(xiàn)了問題,盡管那使他的傷口變得不容易愈合,但高貴的王子妃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嬌艷的唇輸給誰了。還有那個侯爵,他已經(jīng)成了他的一樣實驗品,他在他身上注射各種藥物,使得他除了昏睡所有的時間都淪陷在高漲的欲望之中,他也總是在他馬上就認為自己可以以死解脫的時候再被他救活,侯爵在宮廷的醫(yī)院里,有一個籠子,就是他的病床,每次在那里住上幾天的時候,就是他現(xiàn)在最幸福的時候,那時,他只要被一些器械去凌辱就夠了,總好過被那些畜生寵幸。那天,他聽到侯爵對王子說,要給他動個小手術(shù),在卵丸的后面再人造一個入口,這樣他就可以有更多的容器來存放那些獸欲的汁液了——而這些聽來可怕的事,卻與現(xiàn)在的他都那么相干了,因為,他并沒有否決的權(quán)利,只要他的那些主人們愿意,他可以任意被改造成他們希望的樣子,而他能做的,只有承受,并且服從。
即便是這樣,那些人對I.K的懲罰也沒有減少半分……
“你是不是覺得很難受?你好好的表現(xiàn),我就饒了你……不過,你那個突出的小腹還真是有種畸形的美,呵呵呵呵呵呵�!�
王子殿下與國王一起大笑著,這又是他們的一個新玩法——側(cè)趴在地上喘息的I.K顯得異常痛苦,那種凄迷的美,讓自封為藝術(shù)家的王子想要為其頌詩,他真沒想到,原來分身上的那個小通道也會延伸到寬廣的空間去,將一升淡鹽水倒灌進膀胱之后,那個小玩具的小腹就像皮球一樣漲了起來,他第一次向自己求饒的那么哀怨,因此,他沒有讓I.K很快得到解脫,剪短了引流的軟管,他將四枚稍大的黑珍珠一顆一顆慢慢的推進了插入I.K分身的軟管內(nèi),再插上一株冷傲的白玫瑰,他的藝術(shù)品便讓人更加著迷了,特別……是那出處可憐的垂泣……
“嗚……好難過……求你……求你……嗚…………”
握著自己顫栗的分身根部,I.K側(cè)趴在地毯上哭求著,光是從皮肉的外面,他就可以感覺到那已被塞入細孔底部排列在一起的珍珠硬挺的質(zhì)感,而那重累的小腹即使是被一個很小的動作牽動,那種無法排液的漲痛就會令他死去活來,就算是再怎么下賤的話,他也說得出,他甚至為了求王子放過他而去舔王子的腳,但那除了被屈辱的痛苦,什么作用也沒有,他被笑做天生淫亂,在被王子的獵犬所灌溉之后,他被吊上了華麗的狗籠之中那個用三角鐵制成的秋千�,F(xiàn)在,那里成了他的住處,王子說,這樣他的狗寶貝們什么時候想要了,便可以隨時占有他了,因此,通常即便是睡覺,他也是以趴伏的姿勢被鎖在鐵籠一角的。
“那就去做你該做的。”
國王與王子互望一眼冷冷的命令著,當I.K再次飲泣的起身攀爬向那只露出獠牙的龐大犬類時,他們的笑聲象征了他們高貴的身份——只要在I.K這樣的玩具面前,那種君臨天下的感覺才格外的令人精神抖擻,所以,每個有權(quán)勢的人,似乎都喜歡養(yǎng)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因為操縱著這些人的命運,會讓他們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他們就是神。
“嗚……恩……恩…………”
為什么他還活著?這樣的問題I.K早就不去考慮了,因為他不再有思考的時間,他唯一能夠想的,就是如何讓那些主人們高興一些,這樣,或許他就可以少挨一些痛不欲生的時辰了。
他必須做個很乖的“蜜汁娃娃”——像是種對待貴客的禮節(jié),I.K用自己無力的手臂摟了摟黑色巨犬粗壯的脖子,然后,將自己的唾液舔在手指上,像對待客人的娼妓一樣,將這只黑獸龐大的巨根弄得濕潤,這條狗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可怕,對于I.K為它所做的,它非常溫順的接受著,甚至去用舌頭舔I.K的頰,這大概是因為他被太多條它的同類所寵幸過,因此身上有了它們的味道,但,在現(xiàn)在的I.K看來,這些讓他受辱的動物們,要比那些人類的主人善良的多。如果他昏倒了,狗兒們會圍在他身邊用舌頭輕舔他,如果他因發(fā)燒而感到冷,那些毛茸茸的大家伙會跟他擠在一起為他取暖,甚至,如果那些偷著用他來泄欲的仆人們拉扯他身上的鎖鏈要將他拖到籠外施暴時,它們會擋在他前面保護他,它們對他十分忠誠,因為只有他,這個為它們泄欲而存在的破爛玩具從不曾打罵過它們,因為他沒有那個權(quán)利。而那些人類的主人們呢?他們喜歡看他哭泣,聽他求饒,讓他痛苦,把他困在生死間承受著凌虐的痛不欲生,他們永遠都只會去思考如何讓他付出的更多,而從來不愿去給予他一絲一毫的憐憫——人是自私的,人類的世界,冰冷的世界,他們是第一個高喊著只有低等動物才會弱肉強食的群體,他們也是最遵循弱肉強食的群體。你可曾鄙視過路邊的乞者?你可曾嘲弄過殘疾的同類?你可曾諷刺過出來乍道的外鄉(xiāng)人?你為什么要那么做?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順理成章?因為你是“人”——當這種生物強調(diào)這一點時,往往,就是他們活得最不像個人的時候。
“哈哈,I.K,你是投錯了胎,你生來就應(yīng)該當個只會做那種下流事的畜生。讓你做人,真是人類的恥辱�!�
國王這樣諷刺著已經(jīng)爬到黑犬的身前,分開雙腿跪在地上俯下身的I.K——看,他還在哭呢,眼睛都腫了,真想讓人把他掐死,那垂死的表情一定更讓人心曠神怡。
“I.K,記住,你現(xiàn)在是我們的蜜汁娃娃,沒有主人的命令,不要把那些添滿你淫蕩小穴的愛液弄出來,一滴也不許。”
王子隨意的交代著,他用不著非常的大聲,因為I.K一定會聽話,他的思維已經(jīng)被他們完全的奴役了。
“嗚……恩……恩……啊……”
含淚點著頭,I.K將頭貼在地上,抬高下體,這動作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非常艱難,小腹的浮水讓他現(xiàn)在變成花瓶的分身總在一種錐心的痛苦之下高聳著,其實,他已經(jīng)不確定那里是否還有正常的正理功能了,那個股在根部的金屬環(huán)是鑄死的,里面有倒刺,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痛了,愛液總會慢慢的自那里流出來,但無法順暢的噴薄,他也沒有排泄的權(quán)利,這全部都是在固定的時間,通過導管與灌洗來完成了,那些人只把他當做一個玩具而已,他是有生命——這早已被他的主人們遺忘了。
“恩……恩……恩……”
用自己的手,I.K以那種下賤的趴伏姿態(tài),在人與狗的審視之下,一點一點將插在蜜蕊內(nèi)的按摩器取了出來,他必須非常的慢,不然,充斥在甬道之內(nèi)的愛液就會迫不及待的沖出來——
“啊……不……”
就差一點,汁液便隨著禁錮的接觸而傾灑了,他只能在國王與王子更肆意的嘲笑中,用自己的手指去堵,好不容易,他才將被定制成粉紅色的蜜蕾緊緊的收了起來,點綴著蕊心的些須淡白,讓I.K只能將自己的手下賤的護在花蕾的兩邊——就這樣,他將已經(jīng)積滿了他污穢的證據(jù)的蜜穴承在黑色的高大獵犬面前,將自己淚痕交錯的凄美面孔側(cè)過去供他人類的主人們達到最佳的視覺效果。
“嗚……不……啊……不要……”
那只好奇的狗開始用舌頭去圈舔I.K努力收緊的入口,盡管他這樣哭喊著,但手指卻將自己封閉的入口慢慢的翹開,讓動物的長舌頭不斷蠕動著慢慢滑入他的體內(nèi),I.K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很快,他便被已經(jīng)形成一種條件反射的受虐與性欲的快感所統(tǒng)治了,而此時,他的主人們要求他說出那種最無恥的猥褻浪語。
“不要口不對心,求這畜生強暴你,并且說你喜歡被畜生這樣。”
國王端了杯酒,踱到了I.K面前,用鞋尖踢著I.K下垂的小腹下了令。
“啊……啊……不……我……恩…………”
巨犬冗長的舌頭慢慢探入他甬道的深處,無法阻止自己律動的腰支,更是因國王陛下的觸碰而難耐的I.K哭泣著妥協(xié)了一切的要求——
“我……啊……強暴我……啊……我……我喜歡……被……被畜生……啊……”
到最后,I.K只剩下流淚,本能的用自己的手指輔助著興奮的蜜蕾在動物的長舌撤出之后將濕潤的蕾口撐開,而緊張的腹部卻將內(nèi)壁小心的收緊,就在一瞬間,高大的犬類向前一躍,將I.K瘦弱蒼白的軀體跨在身下,那只火熱的粗大獸根一股腦的刺入了I.K狹小的入口——而現(xiàn)在,他只感到痛與羞辱,卻已經(jīng)不會再因此而受傷了,他下面那張被弄得很淫穢的嘴已經(jīng)被訓練得可以吃下任何龐大的東西,跟隨著黑犬的抽插的頻率而被強迫晃動著腰身,I.K流著淚的眼中蕩漾出一抹凄苦的笑容,隨后,他便開始按照主人們的喜好放肆的呻吟——
“啊……給我……啊……更……更深一些……啊……求你……我……我是……最淫蕩的娃娃……恩……給我……給……我你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