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蔣統(tǒng)領,我們怎么敢侮辱你?”
“夏惜這小畜生有什么資格說我們頂撞戰(zhàn)部高層?”
“蔣統(tǒng)領,就算你是戰(zhàn)部統(tǒng)領也得按規(guī)定辦事��!”
蔣云庭已經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這些人已經認定了夏惜跟他有一腿,他說了也白說。
而且,夏惜身份確實比較敏感,他在這些人面前稱呼夏惜為“夏統(tǒng)領”已是極限,其他東西都無法明說。
他是按規(guī)定辦事,這些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慕老太太見蔣云庭沒有半點動容的意思,徹底慌了。
以夏國對戰(zhàn)部的重視程度,如果真要按照頂撞戰(zhàn)部高層處理她們,慕家所有人的刑罰都至少是十年起步。
真要這樣,慕家,就徹底廢了!
慌亂之下,慕老太太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她連忙喊道:
第17章
馬甲曝光,震驚眾人
“蔣統(tǒng)領,我慕家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們,我老婆子愿意獻上慕家的傳家寶,將之贈與蔣統(tǒng)領!”
夏惜聞言挑了挑眉,忽然抬手制止了眾人的動作。
她都還沒刻意去找,慕老太太就要把那寶貝送出來。
如此,倒是省了她不少時間。
然而,慕家眾人聽到老太太的話,都是睜大了眼睛。
隨即,其中幾人連忙喊道:
“老太太,不可!”
“那是慕家立族根本,不能送出去�。 �
“老爺子死前說過,如果慕家出現可以掌控那東西的人,我慕家將有成為夏國最頂尖家族的希望!老太太,我寧可坐牢,也不希望慕家徹底失去希望�。 �
慕老太太皺了皺眉。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云城監(jiān)牢是個什么地方?我這把老骨頭進去了還能活著出來嗎?你們這是想害死我?”
“而且,那東西放在慕家這么多年也沒人能用,送給蔣統(tǒng)領沒準能發(fā)揮出更大的作用!”
不等眾人再反駁,慕老太太連忙小心的對蔣云庭問道:
“蔣統(tǒng)領,可否讓我這兒子把那寶貝取來?”
蔣云庭聞言立刻對夏惜看了過來。
夏惜看向慕家主,淡淡道,“去吧!”
控制著慕家主的“臨時保鏢”當即放開了對他的控制。
慕家主得到自由,立刻對著慕家祠堂的方向跑了過去。
五分鐘后,慕家主返回。
此時,他的雙手正虔誠的托著一個兩指長寬的純白色玉盒。
他走到蔣統(tǒng)領面前后站定,有些不舍的看著玉盒道:
“這東西放在慕家卻遲遲沒出現能掌控它的人,若是被人發(fā)現,倒也是個禍患�!�
“希望真如母親所說,蔣統(tǒng)領能發(fā)揮出它的價值吧!”
蔣云庭沒接話,而是轉頭看向了夏惜。
夏惜幾步走到了慕家主身前。
她看了一眼玉盒,直接抬手將之打開了。
“嘶!”
當那玉盒內的東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所有戰(zhàn)部成員,齊齊倒吸了一口氣。
下一刻,包括蔣云庭在內的每個人,呼吸不由自主急促了起來。
同時,他們的眼中,都是露出了濃濃的狂熱與渴求……
只見,一張水晶質感的紅色卡牌,正靜靜躺在玉盒之中。
卡牌周圍是一道道繁復而古老的紋路,在中央的位置,刻著一個繁復的“火”字。
在夏國,除了專注提升身體強度的戰(zhàn)者,還有一種凌駕于戰(zhàn)者之上,能夠通過星牌戰(zhàn)斗的強者,名為星辰使者,簡稱星使。
這些人都是擁有星牌,并能夠使用星牌進行戰(zhàn)斗的人物。
整個夏國,星使數量不超十指之數。
每一個,都是足以稱霸一方的存在!
并且,每一個有星使誕生的家族,夏國會在一定程度上對其家族傾斜資源,幫助其成長。
因為這樣,慕家老爺子去世之前才會說出如果有人能將這星牌掌控,慕家會成為夏國頂尖的大家族這種話。
相比不淡定的眾人,夏惜看著眼前這讓自己不惜從域外戰(zhàn)場趕回來尋找的東西,雖然呼吸也是急促了幾分,神色間卻異常冷靜。
她不僅是星使,手中更是擁有金木水土四張星牌,只差眼前這張火屬性星牌,就能集齊五行星牌,扭轉夏國在戰(zhàn)場上的被動局勢!
隨后,夏惜壓下心頭的波動,直接將玉盒內的星牌拿了起來。
然而,就在星牌入手的瞬間,她眉心陡然一緊。
下一刻,她的視線忽然落在了星牌右下角,那繁復而古老的“鎖”字符文上。
夏惜盯著那“鎖”字看了數秒。
而后,她輕嘆了口氣。
想集齊五行星牌果然沒那么容易。
不過也是,如果這星牌沒有半點問題,慕家也不可能落魄到如此程度。
接著,她直接看向慕家眾人問道:
“這星牌被封印了,慕家先輩有說過怎么解封么?”
“什么封��?”
慕家主皺眉問道。
夏惜聽到慕家主的問話就知道答案了。
隨后,她的視線在旁邊其他慕家人身上緩緩掃過。
最終,饒是無奈她也不得不相信,慕家人壓根不知道這星牌被封印了,更別提給出解封的辦法了。
慕老太太不滿的看了拿著星牌的夏惜一眼,不過礙于蔣云庭,并沒敢多說什么。
隨后,他小心翼翼的對蔣云庭道:
“蔣統(tǒng)領,這星牌算是我慕家孝敬您的,您能放過我們了嗎?”
蔣云庭依舊只是看著夏惜,沒敢回話。
隨后,在慕老太太越發(fā)忐忑的目光注視下,夏惜淡淡開口:
“你應該感謝慕家先祖,若不是這東西,慕家所有人都免不了即將到來的牢獄之災�!�
說完,她直接對戰(zhàn)部眾人吩咐道:
“慕老太太,唐若蘭,慕霜兒侮辱夏國高級統(tǒng)領,按夏國法律處置!”
“慕家其余人禁足,在我沒離開云城之前,不要放出來礙眼!”
“什么?!”
慕老太太和慕家眾人聽到夏惜的話幾乎同時傻眼了。
按照夏國律法,侮辱戰(zhàn)部高級統(tǒng)領等同辱國,那可是牢底坐穿的重罪。
至于慕家其他人禁足……偌大的慕氏集團需要正常運轉,如果他們被禁足慕家,集團將面臨的可能是破產倒閉�。�
“污蔑!小畜生,你這是污蔑!”
慕老太太驚怒之下,本就漏風的嘴吐字更加不清晰了。
隨后,她連忙看向蔣統(tǒng)領哀求道:
“蔣統(tǒng)領,我老婆子自始至終何曾對你說過一句重話?”
蔣云庭聞言,看向慕老太太的目光中近是同情和憐憫。
慕老太太和慕家眾人看到他的目光,心臟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
而下一刻。
他淡淡睨著慕家眾人,緩緩開口:
“老太太,你應該還不知道,這位剛剛被你趕出家族的存在,正是夏國最年輕的高級統(tǒng)領!”
第18章
戰(zhàn)部最頂尖的大人物
轟!
蔣云庭的話宛如一顆炸彈,在眾人腦海中轟然炸開。
這一瞬,所有人全部被炸懵了。
他,他們聽到了什么?
夏惜這五年前被老太太送入監(jiān)獄的廢物,慕家的棄女,竟,竟然是夏國最年輕的統(tǒng)領?
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
假的!
這一定是假的!
所有慕家人的印象都還停留在五年前,在他們看來,夏惜就是個被人欺負侮辱都不敢放個屁的廢物。
然而,這窩囊廢被送入了監(jiān)牢五年,再出來卻成了慕家只能仰望的高級統(tǒng)領。
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夏惜淡淡掃了一眼極度震驚的眾人,轉頭看向蔣云庭,神色間看不出喜怒:
“跟她們廢什么話?”
蔣云庭聞言心臟狠狠一顫,他立刻對周圍戰(zhàn)員們大手一揮,“趕緊把人帶走!”
“是!”
眾戰(zhàn)員連忙應了一聲。
“你,你們……”
慕老太太和慕家眾人看著迅速控制住己方眾人的戰(zhàn)員們,終于接受了夏惜真的是位高級統(tǒng)領的事實。
頓時,無盡的后悔如潮水般涌上了他們的心頭。
夏惜現在還不滿二十歲��!
一個不滿二十歲的高級統(tǒng)領……
慕家眾人后悔到了極點。
他們就算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她未來必定是能站在夏國最頂尖的大人物之一。
別說以后,就算現在,即便夏惜只是高級統(tǒng)領中等級最低的一星高級統(tǒng)領,依舊可以讓整個慕家瞬間上升幾個臺階�。�
只可惜,他們有眼無珠,不僅沒能巴結上夏惜,讓慕家一飛沖天,反而將人得罪了個徹底,即將讓慕家墮入地獄。
這巨大的落差讓慕老太太和慕家眾人生出了一股幾近想死的沖動。
不過很快,慕老太太看著要抓自己的戰(zhàn)員們,臉上那后悔的表情,漸漸被恐懼取代。
接著,她連忙看向夏惜面露哀求道:
“小惜,奶奶錯了,奶奶在這里跟你賠個不是,你念在慕家畢竟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的份上,放過奶奶,放過慕家好不好?”
然而,夏惜只是淡淡看著她,那眼神宛如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慕老太太見控制自己的戰(zhàn)員就要將自己拖走,但夏惜卻沒有一絲要阻攔的意思,驚懼之下面上的哀求頓時化作了極為尖銳的呵斥:
“小畜生,我是你親奶奶,你敢把我送入監(jiān)牢那是忤逆不孝,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說完,慕老太太見夏惜依舊不為所動,徹底慌了。
接著,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連忙扯著嗓子對夏惜喊道:
“姜家,姜家那位統(tǒng)領,現在可是晉升為了三星高級統(tǒng)領!”
“當年姜老爺子因你而死,他知道你出來了絕不可能放過你!”
“你現在放了我,我去幫你跟他求求情,讓他放過你好不好?”
蔣云庭聽到慕老太太的話,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諷刺。
要知道,夏惜雖然年輕,但在戰(zhàn)場上的功績整個夏國無人能及。
她雖然跟那姜家高級統(tǒng)領一樣同屬三星,但若是兩人對上,他相信倒霉的一定是姜家那位。
最重要的是,他可是知道上面有讓夏惜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老天聽到了蔣云庭的想法,就在這時。
“叮鈴鈴……”
蔣云庭那戰(zhàn)部專用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上的備注,蔣云庭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他連忙小心翼翼的將之接了起來。
聽到電話對面?zhèn)鱽淼穆曇�,他看向夏惜的目光中,敬重和崇拜更濃了幾分�?br />
那位站在戰(zhàn)部最頂尖的大人物,竟然為了夏惜,已經在帝城飛來云城戰(zhàn)部的途中!
出于電話對面的叮囑,蔣云庭放下電話后,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跟夏惜打了聲招呼,而后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云城戰(zhàn)部。
而夏惜,則是直接上了車,帶著夏母前往了夏梓晨所在的云城醫(yī)院。
夏惜不知道的是,慕霜兒被帶到云城監(jiān)獄的途中,竟然趁看守不備,聯系上了姜家……
第19章
俊美如天神的男人
半小時后,云城戰(zhàn)部。
蔣云庭和前來迎接的云城戰(zhàn)部高層敬禮之后,那剛從夏國中心的最高會議室趕過來的老者,從戰(zhàn)機之上緩步而下。
這老人周身散發(fā)著一股常年身處高位的獨特氣勢。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