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萬一負(fù)責(zé)夏惜班級的戰(zhàn)員把夏惜得罪狠了,不僅隊員會被修理的很慘,他也絕對不會好過。
所以,他猶豫了許久后,這才去找大首領(lǐng)申請邀請夏惜給教官們做個軍訓(xùn)前的特訓(xùn)。
這樣一來,等軍訓(xùn)的時候哪個倒霉戰(zhàn)員在學(xué)員隊伍里見到夏惜,也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
當(dāng)然,至于戰(zhàn)員們在軍訓(xùn)前的特訓(xùn)中會被夏惜折磨成什么樣子,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不過他可以在心里為戰(zhàn)員們默哀三秒,然后去買個西瓜,一邊吃一邊監(jiān)督他們被夏惜訓(xùn)練……
而此時,夏惜瞧著蔣云庭那生怕自己跑了的模樣,不由有些好笑。
“特訓(xùn)地址發(fā)我,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立刻過去。”
蔣云庭實在擔(dān)心中途發(fā)生什么變故讓夏惜改變主意,他連忙道:
“沒事,我不急,我就在這等著您吧!到時候剛好可以開車帶您過去�!�
夏惜見蔣云庭堅持,也沒再說什么,“好�!�
說完,她微微轉(zhuǎn)頭,視線落在了老臉復(fù)雜到了極點的夏家主身上。
夏家眾人看到夏惜的動作,呼吸都是一緊。
此時,他們哪里還不知道,之前被他們視作低賤平民的夏惜,竟是他們無論如何也高攀不起的存在。
這一刻,他們本能的感覺到夏家危險了。
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些什么。
夏家主感覺到夏惜的目光,頓時呼吸一緊。
他直直的看著夏惜道:
“今天的事情,都因我一人而起,跟夏家其他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要做什么沖我來!”
夏惜聞言,只是淡淡看著他。
直到快把夏家主看的心里發(fā)毛,她這才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這,可由不得你�!�
夏家主心下陡然一緊。
他猶豫了一下,而后那冰冷的眸光掃了夏母一眼。
隨后,他面色鄭重的看著夏惜道:
“原本,你母親曾竊取夏家機密,是整個夏家的罪人�!�
“但,只要你放過夏家,我可以替她作出澄清,并且,也不需要她遵守跟我之間的承諾了,如何?”
饒是夏母已經(jīng)對這個父親心死了,但聽到他拿出這事情做交易,還是不由睜大了眼睛:
“父親,你怎么能如此顛倒黑白?”
夏家主看向夏母的眸中倏然閃過了一抹殺意。
“你給我閉嘴!”
“啪!”
然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忽然自他老臉之上響徹而起。
第65章
夏惜是人,而不是魔鬼么?
下一刻,蔣云庭那冷到他渾身顫抖的聲音響了起來。
“夏統(tǒng)領(lǐng)的母親,是你一個二流家族的小家主能隨意吼叫的么?”
夏家主下意識抬手捂住了自己火辣辣的臉,看向蔣云庭的目光中溢滿了錯愕。
這,還是他坐上夏家主的位置后,第一次被人打。
沒等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夏惜那清淡卻極具威嚴(yán)的目光已經(jīng)落在了他的身上:
“當(dāng)年我母親竊取了夏家什么機密?你們之間有什么承諾,說來聽聽�!�
夏惜不輕不淡的話音,讓夏家主清楚的感覺到了一股來自靈魂的顫栗感。
不過,他明白,如果自己現(xiàn)在慌了,夏家可能真就徹底完了。
他努力穩(wěn)了穩(wěn)心神。
“幾天前……”
隨后,他一臉正色的說出了自己跟夏母之間的承諾。
當(dāng)夏家主話音落下后,夏惜忽然笑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夏家主,你真是連個畜生都不如!”
夏家主猛地抬手指向了夏惜的鼻子,“你!”
“啪!”
又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而蔣云庭的聲音,比剛剛更冷了幾分:
“夏家主,自重!”
這一刻,夏家主已經(jīng)快被氣炸了。
但礙于蔣云庭的身份和蔣家的勢力,他也只能被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夏惜淡淡看著夏家主,再次開口:
“你所謂的我母親盜取了夏氏集團機密,是怎么回事?”
連續(xù)兩巴掌后,夏家主終于知道學(xué)乖了。
聽到夏惜的問話后,他第一時間開口回道:
“你母親當(dāng)初曾盜取過集團R產(chǎn)品的核心數(shù)據(jù),甚至要將之賣掉,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早,夏氏集團怕是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但饒是如此,集團也因為她損失了數(shù)千萬!她,給集團的長遠(yuǎn)發(fā)展帶來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夏家主說完后,夏母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慘白如紙。
她控制不住的搖頭道:
“小惜,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媽,你別急,慢慢說,我相信你�!�
夏惜的語氣難得柔和了下來。
“他……”
然而,沒等夏母說下去,夏家主忽然開口警告道:
“夏雨柔,無論我怎么對你,你身上流著的,都是夏家的血,在說話之前,我勸你最好想清楚!”
夏母猶豫了一下,而后看向夏惜道,“小惜,夏家其他人幾乎對我都很好,能不牽連無辜嗎?”
夏惜聞言,微微點頭,“好。”
夏母聽到夏惜的保證,頓時放下心來。
隨后,在夏家主那宛如要殺人的目光注視下,她將當(dāng)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之后,夏惜緩緩轉(zhuǎn)頭看向了夏家主。
感覺到夏惜的目光,夏家主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下一刻,夏惜忽然笑了。
只是那笑看在夏家主眼里,無異于魔鬼的笑容。
接著,夏惜忽然對著夏家主上前一步:
“你說,我母親是賠錢貨?”
夏家主感受著夏惜周身那壓得他喘不過氣的強橫氣勢,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然而他剛努力穩(wěn)住身形,夏惜再次上前一步。
而她周身的氣息,比剛剛更加恐怖!
“你說,我母親唯一的用途是聯(lián)姻,她,只是聯(lián)姻的工具?”
夏家主在夏惜周身那強橫到了極點的氣勢壓迫下,再次退了一步。
與此同時,夏惜再進一步。
“你說,我母親因為選擇了我父親,失去了唯一的價值,成了一個對夏家沒有半點作用的廢人?”
轟!
夏惜這話落下的瞬間,夏家主身子猛地癱軟在了地上。
此刻,他看向夏惜的眸中,已經(jīng)露出了濃郁到了極致的驚恐。
怎么會有人的氣息恐怖到如此程度?
她真的是人,而不是魔鬼么?
然而,夏惜并沒有放過他。
她仍在一步一步向著他靠近。
“我母親當(dāng)初在夏氏集團做出的成績比你幾個兒子加起來都要多,但,你只因為她是女兒身,直接將她的成績算在了你兒子身上?”
“因為擔(dān)心我母親說出實情影響到你兒子們在集團的地位,你,給我母親扣下了一個叛徒的帽子?”
“因為你干的好事,整個夏國幾乎所有企業(yè)都將我母親拉進了黑名單?”
夏家主聽著夏惜口中一句接著一句的質(zhì)問,臉上的恐懼越來越濃郁。
他無意識的往后挪動著身子。
很快,他退到了一面墻壁前,退無可退。
他看著夏惜那不斷接近自己的腳步,極度的驚恐之下,呼吸都快停滯了。
“老東西,你哪來的臉用一副懲治叛徒的姿態(tài),說出幫我母親澄清的話?”
轟轟轟!
夏惜最后一句話落下的瞬間,周身氣勢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
夏家眾人幾乎同時被震退了幾步。
“噗!”
而距離她最近的夏家主,口中陡然噴出了一口鮮血。
同時,他看向夏惜的眼中,已經(jīng)溢滿了濃郁到近乎能夠凝成實質(zhì)的恐懼。
他不明白,一個通常來說,僅有的作用就是聯(lián)姻的女人,怎么會厲害到如此程度。
饒是他再不想承認(rèn),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
一向被他視作驕傲的夏時傾,不如眼前的少女!
沒等夏家主心中的恐懼散去分毫,夏惜微微低頭,俯視著此刻異常狼狽的他開口:
“我可以不動夏家無辜的人,但你,必須把要求我母親做的事情,原封不動的做一遍!”
“包括輪流給夏家所有人下跪,每人磕三個響頭�!�
“包括接受夏家所有人的鞭打,生死由天�!�
“也包括萬一你在鞭刑之后活了下來,下半輩子都要在夏家水牢中度過!”
“否則,我雖不會滅了夏家,卻可以讓夏家永無成為帝城一線家族的可能!”
狂妄!
夏惜話音落下的瞬間,夏家眾人心頭同時浮現(xiàn)出了這兩個字。
但此時,沒人敢說出半個字。
畢竟,眼前的夏惜,的確有狂妄的資本。
并且,他們毫不懷疑,她有說到做到的能力!
夏家主虛弱的喘著氣。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開口道:
“好,我答應(yīng)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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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看到有寶寶說希望夏惜成為大首領(lǐng),后面會的哈哈哈,另外戰(zhàn)部里面的內(nèi)容也會有噠,小惜的書都是越來越精彩噠!另外,求禮物嚶嚶嚶~
第66章
男女主,終相見(上)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黑色風(fēng)衣,周身氣質(zhì)高貴如神的男人,從一輛限量版賓利上走了下來。
他那雙好看到足以引起無數(shù)少女尖叫的眸子,看向了環(huán)球世紀(jì)酒店的大門,眸中露出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希冀。
而就在他抬腳走向酒店大門時,一個二十四五歲,模樣俊秀的小帥哥從車?yán)锵聛�,緊跟了上來。
他不知第多少次看著男人,一臉幽怨道:
“主子,您一直在找的那位不可能在這�。∈捘河晁褪怯J覦您的美色,才說自己得到了那位的消息騙您過來的!”
男人微冷的眸光掃了他一眼:“這次不一樣�!�
這次,他能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離她很近了。
小帥哥助理,“……”
“主子,這是您第多少次說出這樣的話了?”
“上次有人說他那里有關(guān)于您找的那位的消息,給您推銷東西,您當(dāng)時就說‘這次不一樣’�!�
“上上次,有個算命的,說您命里犯桃花,您擔(dān)心您找的那位以后知道了那些爛桃花吃醋,直接給了人家一千萬,讓人家滅掉除了那位之外的所有桃花!
但是,從之后您周圍的桃花泛濫程度來看,那人所謂的滅桃花簡直屁用沒有。
當(dāng)時我就跟您說他是騙子,您是怎么跟我說的?您當(dāng)時信誓旦旦的說,‘這次不一樣’。”
“還有上上上次……”
“閉嘴。”
男人不輕不重卻透著森然寒意的話音傳出,直接讓小帥哥助理心頭一緊,立刻閉上了嘴。
說完,男人微微偏頭。
“我自己過去,你別跟著我�!�
一個大男人,非要長這么好看做什么?
要不是這助理能力還不錯,他早開了他了。
等他找到媳婦,一定第一時間踢開他,免得放在眼前夜長夢多。
小帥哥助理看到男人的視線,幾乎立刻猜到了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