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施老板和劉總監(jiān)兩個人看不出你是什么貨色?他們會讓寶貝女兒吊死在你這顆歪脖樹上?到時候什么結(jié)局我猜都猜得出來,要么給你一筆錢你主動消失,如果你不識好歹想著做施家的接班人,那這筆錢就會給那個讓你被動消失的人,懂了嗎?”
我森然的語氣和陰鷙的表情顯然嚇到他了,他居然縮了縮脖子不再和我頂嘴。
“所以說�!蔽叶似鸢氡蓸泛攘艘豢冢皬哪撤N程度來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才對。”
“你……你少嚇唬我,你的意思是你就能和夢蕓長相廝守了?夢蕓也就是想換個口味才和你在一起,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檔次,你是有錢?有才?還是有貌?”左瀚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
我撇了撇嘴,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活好吧。”
噗~~~左瀚很沒風(fēng)度的將喝到嘴里的一口飲料噴出老遠(yuǎn),引得隔壁桌的美女一聲驚叫。
“姓王的,我發(fā)現(xiàn)我沒那么討厭你了,你這不要臉跟我有的一拼啊,說吧,什么事找我?guī)兔�?�?br />
我失笑道:“喂,你自我感覺太好了點吧,我找你幫忙?”
“不是嗎?”
我想了想,“所謂好鋼用在刀刃上,好蛆用在爛肉上,這么說的話算是吧�!�
噗~~~又是一口,如此沒有風(fēng)度,即便帥得不像樣如左瀚一般也讓美女皺起了眉頭。
左瀚抹了抹嘴,“說吧,做什么事?開多少價?太難的我不一定接�!�
“不難,對你來說一點不難,就是干你的老本行,勾引女人�!�
這次左瀚學(xué)乖了,沒有在我說話的時候再喝飲料,但是咽唾沫的時候又被嗆得咳嗽不止。
他撫著胸口艱澀地問道:“勾引誰?”
“我的前妻程箐�!�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操,你到底玩什么花樣?”
見我不說話,他的雙眼忽的冒出興奮的光芒,“我知道了,她來纏著你求復(fù)合,所以你想弄點她亂搞的證據(jù)徹底甩掉她!”
我翻了他個白眼,“什么原因你不用猜,你照做就行了,能不能接?”
“這個可以,這個可以,這么有味道的女人,搞了還有錢拿干嘛不接。”
我看著他一臉猥瑣的樣子心里直打鼓,想著這么做到底對不對,會不會太冒險。
“對了,你出多少錢?”他兩眼放光的問道。
“你開個價。”我很瀟灑地向他攤了攤手。
他認(rèn)真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掌,“五萬塊�!�
“兩萬,愛干不干�!蔽艺f道。
“你他媽都定好價了還讓我開價,你耍我?!”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那你是干還是不干?”
左瀚狠狠瞪了我一眼,“干!”
我從包里摸出一疊錢扔到他的面前,“一萬塊定金,你數(shù)數(shù)�!�
左瀚像是看見肉骨頭的狗一樣一把奪了過去,這疊錢在桌面上的停留時間還不足一秒,他用手指刮了一遍。
“不用數(shù)了�!闭f著就揣進(jìn)口袋。
“記住,事成之后還來這里碰頭,我給你剩下的一萬,如果……”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咬了咬牙說了下去,“如果你能拍到你們那個的視頻,我再加你一萬�!�
“拿來�!彼斐鲆恢皇帧�
“什么?”我詫異道。
“地址啊,否則我上哪兒去找她?”
“我沒有地址,什么都我替你準(zhǔn)備了我還出那么多錢干嘛?自己想辦法。”
“我靠!那你總得給我個方位吧!”
我想起樓凈說過她們曾經(jīng)兩次在同一家茶餐廳見過面,我猜想程箐的生活或是工作的地方多數(shù)在那里附近,于是把這個信息告訴了左瀚,由于他要采取的方法是守株待兔,所以我們約定的任務(wù)完成時間是一周,七天后的今天仍然在餐廳見面。
接下來的幾天,我陷入了忐忑的等待中,我甚至有些后悔我的決定,我覺得我做的有些莽撞,有些荒唐。
左瀚是個帥氣的男人,帥到令人發(fā)指的那種,而程箐是個沉迷性愛的女人,沉迷到讓我心痛的那種,這兩人一個收了我的錢肯定會賣力勾引,一個最近又是生冷不忌,他們湊在一起不勾起天雷地火才是一件怪事,而我希望得到什么呢?花三萬塊錢買一段程箐的性愛視頻?可我明明已經(jīng)有了一堆不花錢的,我都懷疑我是不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這幾天還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公司人事調(diào)整了,總公司直接發(fā)文通知夢蕓調(diào)任文旅公司總經(jīng)理,而我被提拔為總經(jīng)理助理,簡單來說就是夢蕓代替了原先那位幾乎沒見過的總經(jīng)理的職務(wù),而我則坐上了夢蕓原來的位置,這個職位名義上是助理,實際上我成了實際運作整個文旅公司的那個人,而我的年薪也從夢蕓挖我做運營主管時的稅前25萬變成了60萬,這要是放在幾個月前怕不是半夜都會讓我笑醒,可是如今的我才被施總經(jīng)理送了一輛將近兩百萬的豪車,錢對于我來說只是個數(shù)字了。
第266章
這個變化固然是因為我和夢蕓成了一對,施老板認(rèn)為我們實在不適合再在一個辦公室里一起工作,但我相信這背后還有一個人在推動,那就是劉荻娜,我和夢蕓在一起之后我們就沒有私底下再見過面,但是我知道她一直在背地里把我往前推。
就在我焦慮的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錯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不是左瀚打來的,而是我高中時的死黨蘇展。
“咪咪兄,好久不見了,有空出來吃個飯聚一聚不?”
“哈,是你個偷袈裟的,怎么?回上海了?”
蘇展,我,門國宇以及另一位同學(xué)是高中時期的好兄弟,因為我們四人各有一個動物類的外號,所以江湖人稱“畜生幫”,蘇展是當(dāng)時人人羨慕的富二代,當(dāng)然不是我們現(xiàn)在所指的那種揮金如土的富二代,只是在大家父母都是普通職工的年代,他的父母早早下海經(jīng)商開了一家房產(chǎn)中介的夫妻老婆店,在我們眼里是奢侈品的手辦,游戲機之類的男孩玩具在他家里是應(yīng)有盡有,由于他從小生得五大三粗且有點黑,所以得了個黑熊怪的綽號,高考他沒考好,最后勉強上了個外地的三本,據(jù)說后來在父母的介紹下娶了個當(dāng)?shù)匦±习寮业呐畠壕土袅讼聛怼?br />
“哈哈,這不快過年了,帶老婆回來看看父母順便買點年貨�!�
好兄弟見面這種事宜早不宜遲,我們當(dāng)天晚上就約了個火鍋邊吃邊聊。
“兄弟,異地生活怎么樣��?”我笑著給他倒了一杯酒。
“異什么地啊,現(xiàn)在到處是高速,想回來也就開車兩小時的事。”
“哼,你還好意思說兩小時?這么多年了也沒見你開兩小時回來找我們啊�!�
“哈哈,真不是一回來就找你了嗎�!�
“我看你又胖了不少,日子挺悠閑吧�!�
“嘿嘿,還好還好,替老丈人的公司幫幫忙,老婆在家里帶帶一兒一女,生活還過得去,你呢?”
“喲,兒女成雙啊,呵呵,我就不如你了�!蔽艺f著喝了一口酒,“剛離婚,現(xiàn)在還在開始一段新感情�!�
蘇展微微點了點頭,“從你的朋友圈里就看出些蛛絲馬跡來,不過有新的開始還是好事,來,干一杯�!�
我們碰了一下杯,各自仰脖干掉一杯啤酒。
“對了,你現(xiàn)在哪里高就��?還是旅游行業(yè)嗎?”
“是啊,我現(xiàn)在在一家旅游電商工作,是總公司收購的國外品牌在國內(nèi)運營�!�
“手筆挺大啊,什么公司?”
“力恒集團(tuán)。”
“哇!大企業(yè)�。∥依险扇碎_的五金廠接的就是力恒的單子,有些年了�!�
“哦?那賺的還可以吧?”
“唉,前幾年是不錯,大公司指頭縫松一松就夠我們吃飽了,每年光是力恒的訂單至少能有一兩百萬的利潤,現(xiàn)在不好做啊,大概前年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家公司說是以后做力恒的生意必須經(jīng)過他們,被他們這一剝就是一半的利潤,據(jù)說負(fù)責(zé)人通著力恒里面的高層,敢怒不敢言啊�!�
“這事……我說不定能幫幫忙。”
“你能幫?”
“我不能�!蔽覔u搖頭,“但我認(rèn)識的人里有人能。不敢說解決,至少能讓你們?nèi)兆颖痊F(xiàn)在好過不少�!�
蘇展定定地看了我好久,噗嗤一笑,“你別逗了,你也就是個打工的,還能認(rèn)識力恒的高層?咱們好好敘舊不吹牛哈�!�
我笑了笑,“我女朋友就是力恒的大小姐,你說我是不是吹牛?你回去之前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叫上她,你叫上你老婆,然后你回去之后就能跟那個什么公司的負(fù)責(zé)人說,這次去上海和施夢蕓小姐吃了個飯,看他們對你的態(tài)度會不會變。”
蘇展嘴巴大張,神情癡傻地看著我,直到嘴角的口水快要溢出了才回過神來,“我去!我這無意中居然解決了個大問題��!對了,施小姐喜歡吃什么你告訴我,我一定在上海最好的飯店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我……”
我笑著伸手制止了他,“行了行了,咱們就別來虛的了,她沒那么矯情。”
經(jīng)過這個小插曲,蘇展對我的態(tài)度反而沒了一開始的親熱和從容,變得有些拘謹(jǐn)和討好,這讓我有些哭笑不得,板著臉糾正了幾次才總算扳回來。
“呃~~~王強,其實這次除了跟你敘舊我還有別的事�!�
“呵呵,那就一起說了,我就不相信比你家里生意的事還大�!�
“這個……”
“你什么時候這么婆婆媽媽的?你再這么娘娘腔的我把剛才的話都收回了!”
“別別別,其實不是我的事,我是受人所托�!�
“受誰所托?”我感到有些奇怪。
“是我。”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
我的臉頰抽搐了一下,我沒有回頭,而是慢慢挺直身體,用一種懾人的目光看向蘇展,虎背熊腰的他被我看得縮了縮脖子。
“好你個蘇熊,我把你當(dāng)好兄弟,你給我設(shè)鴻門宴是不是?”我說著拿起外套就要起身走人。
門國宇像只護(hù)雛的母雞一樣張開上臂用他瘦弱的身軀擋在我的面前。
“王強王強,別怪蘇展,我知道如果是我約你你肯定不會來的,所以是我求著他的�!�
“是啊王強,都是好兄弟,有啥事說清楚就行了�!碧K展也在一邊幫腔。
我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個屁!說清楚?這事怎么說清楚?他有沒有跟你說清楚?”
“唉,男人之間嘛,有什么事說不清楚的?”
“是嗎?他在我家睡我老婆才讓我離的婚,這事說得清楚嗎?!”
“哎呀,這事不就……什么?!”原本縮著脖子唯唯諾諾的蘇展梗著脖子,用一雙牛眼瞪向門國宇,“你他媽的干的這是人事嗎?!”說著一個熊掌拍向門國宇的后頸,把他打得慘叫一聲,兩人一個打一個躲,在面積狹小的包間內(nèi)閃轉(zhuǎn)騰挪好不熱鬧,可我卻漸漸從兩個人的動作里看出些異樣。
第267章
“夠了你們!別演戲了!”我大吼一聲,兩人同時停住動作,我伸手一指門國宇,“你要跟我談是嗎?行!”我再一指蘇展,“你先出去!”
蘇展見我態(tài)度松動,連忙眉開眼笑,點頭哈腰的走出門去,順便把以為包房內(nèi)打架,進(jìn)來詢問情況的飯店領(lǐng)班一起架了出去。
我看向門國宇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憤怒,他不敢直視我,我不開口他也不敢坐下,我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啤酒,一口氣喝下,再重重地做了兩個深呼吸才平復(fù)了心情。
門國宇見狀壯起膽子坐到我的對面,替我又倒上一杯才慢慢開了口。
“王強,我……我也離婚了�!�
我稍許有些意外,但隨即冷笑道:“哼,你們離婚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吧?”
門國宇搖了搖頭,“是我自作孽�!�
“你他媽知道就好,明雪嫁到你們家,你媽不待見她,你也不愛護(hù)她,要不是為了女兒她還能跟你過到現(xiàn)在?這下好了吧,她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帶著個孩子,這就是你這個大男人留給她們母女兩的生活?”
門國宇有搖了搖頭,輕聲道:“苗苗現(xiàn)在跟著我過�!�
我又是一怔,“什么?她在乎的只有這個女兒了,你還要和她爭?!你和你媽不都是不喜歡這孩子嗎?”
他苦笑一聲,“是她不要孩子的�!�
這句話讓我的腦袋嗡的一下,我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口口聲聲維護(hù)的趙明雪,哪怕我們已經(jīng)有過幾次肌膚之親,其實在我心里她就是個路人,她的存在與否我其實根本不關(guān)心,因為我才想到我已經(jīng)有幾個月沒見過她了,照理說我們在一個園區(qū)上班,就算不在一幢辦公樓,但是邂逅的機會還是很多的,這幾個月我們沒有聯(lián)系過彼此,但是居然連面都沒見過就不太正常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已經(jīng)不在這里上班了,而我卻對此一無所知。
“你們什么時候離的婚?”
“也就比你們晚幾天吧�!�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時候離的婚?”
“是明雪告訴我的�!�
“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可能離開上海了吧�!�
我腦袋有點亂,我們兩人的相識是個巧合,之后由于張維奕的事情拉近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之后就發(fā)生了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再之后我居然就把這人給忘了,直到現(xiàn)在這人居然消失了,關(guān)于她的思緒就像是一團(tuán)亂麻根本理不清頭緒,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似乎被我忽略了。
“野狗�!�
“啊?”門國宇沒想到我會主動和他說話,有些受寵若驚。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你老婆有事的?”
“是她自己無意中說出來的,她說我根本不關(guān)心她,還沒有閨蜜的老公關(guān)心她,我就追問說的是不是你,她說漏嘴的�!�
我心里冷笑一聲,真的是說漏嘴的嗎?
“她有沒有告訴你第一次是她主動,而且我們根本沒做那事?”
門國宇搖搖頭,“都不重要了,我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否則也不會把個好好的家庭經(jīng)營成這樣�!�
我給他倒了一杯酒,“你是不是賭得很厲害?”
他有些羞愧地點了點頭,“以前掙了些錢就飄了,認(rèn)識她之后也在她身上花了很多,直到結(jié)婚才發(fā)現(xiàn)我那些錢根本經(jīng)不起折騰,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結(jié)婚的時候我騙了她,說我的錢是花的差不多了,但是家里有好幾套房,每個月收租就幾萬塊,就這么把她騙來了上海�!�
門國宇一口將杯子喝干,繼續(xù)說道:“來上海的時候她肚子已經(jīng)大了,知道我騙了她就想把孩子打掉,那時候哪里還能打得了,她跟我鬧了好久,我媽都幾乎給她跪下了才算是把孩子保住,那年世界杯,她跟我說誰誰誰賭球賺了很多錢,讓我也試試,我那時候……”
“你等一下�!蔽掖驍嗨�,“是她讓你去賭球的?”
門國宇苦笑一聲,“她是不是說我吵著要去賭的?”
我沉默了。
“我那時候人很頹廢,確實沾了點賭博,但是玩得不大,直到那次,我什么都輸沒了�!�
“那我問你,那天……是怎么回事?”我控制著顫抖的身體,咬著牙問道。
門國宇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沒有攔著他。
“那幾天心情很不好,女兒病情加重送醫(yī)院,東拼西湊才交了住院費,回去的路上公司的車還被我蹭了,因為是公車私用不能走保險,修車得我自己來,我一個月工資就交代進(jìn)去了,回到家她又拿和你的事來刺激我,說我沒本事,不像個男人,還說你要是有本事就把程箐怎么怎么的,我……”
他又狠狠灌了一杯酒,“我那天腦子一熱就去你家了,程箐以為我是來找你的就把我迎進(jìn)門,我那時候其實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我就是個慫貨,來之前想著要怎么樣,但是真見到她了我啥膽量都沒了�!�
“結(jié)果是她告訴你我出差去了,主動和你上的床是嗎?”我平靜地問道。
“你……你相信我了?真的!我當(dāng)時都準(zhǔn)備走了,結(jié)果程箐說……”
“行了野狗。”我伸手制止他繼續(xù)說下去,“別說了,我們就是兩個被女人騙了的傻男人,走一個�!�
我舉起酒杯,門國宇連忙捧起他面前的酒杯,叮的一聲脆響,猶如天籟一般瞬間揮散了兩個男人之間的一切恩怨。
“苗苗看病還差錢嗎?”我問道。
“沒事,我能行,再說還有我媽幫著呢�!�
“別硬撐,我手頭寬裕些,要是缺錢說一聲就行,如果你拉不下臉,反正我還沒孩子,讓她認(rèn)我做干爹吧�!�
門國宇偷偷擦了擦眼角,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在他肩頭重重拍了一下,轉(zhuǎn)頭沖門口喊道:“大狗熊進(jìn)來吧,站門口偷聽你累不累啊?”
……
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和野狗有什么交集,我恨這個貌似倔強實則慫包的男人在我的這場離婚大戲中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丑角,可是沒想到這頓飯卻意外地化解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他提供的信息居然和我之前所認(rèn)知的差距如此之大。
第268章
趙明雪由此在我心中的形象變得有些模糊起來,之前的她是一個忍受家人白眼,獨自負(fù)擔(dān)家庭重?fù)?dān)的倔強的賢妻良母,但是她的初始形象的崩塌使我必須重新評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并沒有完全相信野狗的說辭,我必須親自證實一些消息的可靠性,就在我準(zhǔn)備以趙明雪為線頭理清整團(tuán)亂麻的時候,我居然提早兩天接到了左瀚要求見面的電話,我不得不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我布置的荒唐任務(wù)上。
我還是提前到達(dá)坐在了原先的座位上,只是這次的我沒有了上次的從容,我感覺我的心跳得厲害,尤其是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推開大門走向我的時候。
我努力維持我的平靜,沖左瀚禮貌地伸了伸手示意他坐下,隨后就努力觀察他的表情。
“任務(wù)完成了?”我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問道。
可是左瀚這家伙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卻在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仿佛也在觀察我的表情,說實話,被這么個我認(rèn)為比我蠢,而且蠢得多的男人窺伺內(nèi)心讓我很不舒服。
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嗯,這幾天我們約了兩次�!�
“兩次?!”
他低頭拈起一根我吃剩下的薯條,蘸了蘸醬汁丟進(jìn)嘴里嚼了起來。
“你這么做的原因不是我猜的那樣吧?”他口齒不清地問道。
“你管我什么原因,你拿錢辦事就是了�!蔽倚睦镆呀�(jīng)急得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但還是裝的氣定神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