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岑徠關(guān)上電腦,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然后下樓打了個車就直奔拾光的公司去了。
“那你等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先去把車開過來。”他們研究部的車都停在研究室的露天場地,他不想拾光跟過去淋雨。
“好�!笔肮馔饬忠臎Q定。
沒幾分鐘,林耀的車就停在他們公司的門口,林耀很貼心,寧愿自己淋雨,也不想拾光淋雨,專門撐著傘走到拾光面前,“走吧!”
“好,謝謝師兄�!笔肮庾咴谇懊妫T口的大理石淋了雨,很滑,拾光沒有注意,不小心踩到了一顆小石子,差一點就要滑倒,還是林耀眼疾手快,摟住拾光才讓拾光沒有滑倒。
拾光站定,悄悄避開林耀的攙扶,微笑的對林耀道了謝。
然后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上了車。
只是這一幕剛好被下車的岑徠看了個一清二楚。
岑徠握緊了手里的雨傘,目光如火如炬!就連這瓢潑的大雨也澆不息他心里的憤怒。
第一百零五章他對你好嗎
“你別怕,我只是要把傘給你�!笔徊恢涝撛趺醋霾拍艽蛳庑闹械囊蓱],他好想告訴原意,他是她的哥哥啊?
但是但是,萬一她不是呢?
原意沒招了,只好小心接過十一手里的傘,“傘我拿到了,謝謝你,你也趕快回去吧,已經(jīng)淋濕了,回去記得喝杯三九感冒茶。”自己這也算是有了瘋狂fans了吧,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自己聯(lián)想出來的壞人。
“你不要跟季白在一起,他不適合你!”
“��?!你說什么?!誒,你別走啊,把話說清楚一點,誒大個子!”十一的速度太快,原意根本追不上,恰好這個時候,預(yù)約的車主打來電話問她還走不走。
“走,我馬上到。”沒有辦法,只好算了。
只是那個大個子的話是什么意思?季白不適合她?難道適合他嗎?
“咦咦咦?!”原意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fā)麻,不會吧?
“師傅,我能問您個問題嗎?同性之間會有真的愛情嗎?”這個死季白,連男的都不放過?
“不都說,異性之愛是自私的,同性之間才是真愛嗎?呵呵,小姑娘你不會是道友吧?”看來這位四十來歲的司機大叔也是魔道祖師的忠實粉絲,還知道道友?夠時尚的。
“呵呵,我不是,我就是問問,問問�!痹鈱擂螛O了,于是不再說話,回家問問季白不就好了嗎,看他到底有沒有一個男的道友。自己在這里瞎糾結(jié)個什么勁兒啊?
“拾光,他對你好嗎?”林耀扶了扶眼鏡。
誰?岑徠嗎?怎么說呢?“很好!”
好?!那今天下這么大的雨他怎么沒有來接她?好?!那為什么一直沒有把兩個人結(jié)婚的消息公之于眾?
林耀扶了扶眼鏡,沒有再說什么,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會不客氣的數(shù)落岑徠的不是。
拾光也沒有說話,她沒有和林耀怎么單獨相處過,所以她很不自然,很拘謹。
兩個人就這樣相顧無言,一直到拾光家樓下。
“謝謝師兄!傘我明天拿到公司還給你�!笔肮饨舆^林耀撐開遞給她的雨傘。
“拾光!”林耀叫住拾光,但是又不知道應(yīng)該要說些什么?
“師兄還有什么事嗎?”拾光在雨中回眸。
“沒什么,快回去吧!當心點別淋了雨。”
“好,謝謝師兄,你也趕緊回去吧,剛剛你都淋濕了,回去洗個熱水澡,再喝杯感冒茶!”
“嗯,回去吧!”林耀扶了扶眼鏡,隨即又發(fā)動車子。
拾光直接就回了家,今天雨下得太大了,路上又堵了會兒車,不知道岑徠吃過飯沒有?
她的手機沒電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打過電話給她?
拾光開了門,房間里黑黢黢的,“岑徠不在家?”這會兒下這么大的雨,他會去哪里呢?拾光換了鞋,跑進臥室給手機充上電。
等了一會兒開了機,正準備給岑徠打電話問問,聽著門就開了,拾光急急忙忙的跑出來。
“岑徠,你淋雨啦?快去沖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小心感冒了!”岑徠臉色不好,拾光走近兩步,伸手想要摸一下岑徠的頭發(fā)。
沒想到被岑徠走了兩步故意給錯開了,拾光伸著的手不尷不尬,岑徠這是怎么啦?
“岑徠?”拾光摸不清楚岑徠到底怎么啦,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還商量著晚上回家給他做好吃的,是因為她回來晚了嗎?還是有其他的原因?拾光轉(zhuǎn)身追了上去。
“千鸞的婚禮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拾光停下腳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開口回答岑徠的:“好!”
岑徠去了臥室,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拾光站在客廳,一動不動。
第一百零六章不可自拔
浴室的水嘩嘩的響著。
拾光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兩個人還是好好的,有說有笑的商量著晚上回來做什么菜,怎么才過了一天的時間,只不過是下了一場雨,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降到冰點,甚至還不如陌生人。
是因為千鸞嗎?
拾光眼睛有點澀澀的,她還記得那時候岑徠喝醉了,那時候他們還住在岑家老宅,司機老耿就跟她說過,岑徠是因為看到了千鸞的結(jié)婚海報,所以才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那么這次呢?
是不是還是因為,因為千鸞?
他突然決定不帶她去參加千鸞的婚禮,是擔心千鸞看見她會不高興嗎?
她在他心目中就這么重要嗎?那他為什么不和自己說分手,說離婚呢?如果他說出來,她一定會同意的。
她只希望他能過得幸福!
浴室的水聲停了。
拾光不好再站在客廳的中央,這樣顯得有點突兀,只是她剛剛站的筆直,站的時間又比較長,所以一邁腿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腿整個僵麻了,每挪動一步,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隨之而來,如同她現(xiàn)在的心,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一般,又酥又疼,難受的說不出來。
岑徠看到拾光已經(jīng)不在客廳了,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就回了臥室。
拾光的心顫了顫,不敢出聲。
直到臥室的門關(guān)了,燈光熄滅了,拾光才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這個時候,很多人家的燈還亮著,可是沒有一盞是為她而亮。
岑徠不愛她,這是事實。她一早就知道,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時何地,毫無察覺地一步一步地陷進岑徠的溫柔里,不可自拔,不愿自拔的?
可是為什么呢?為什么要對她那么好,讓她一步一步慢慢淪陷,可是又為什么在她以為可以敞開心扉表達自己心意的時候,又給她致命一擊。
她還是只能一個人,她不配擁有幸福,不配擁有一個屬于她的家,小時候,是院長媽媽給了她母親一樣的疼愛,可是幸福的日子沒過多久;后來又是岑靖庭給了她父親一樣的關(guān)心,她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有一個家了,沒想到岑靖庭卻離開了;再后來是岑徠、、、、、、
這些日子,她和岑徠朝夕相處,她覺得很幸福,她以為她這一次終于可以完完整整的擁有一個屬于她的家了。
看來感情之于她一直都是奢侈品,愛情就更不用說了,注定與她沒有關(guān)系。
看來是時候與岑徠保持距離,免得到離開的那一天,自己承受不起。
岑徠很生氣,當他看到林耀摟著拾光,而拾光卻沒有推開他的時候,他就很生氣,可是生氣之后更多的挫敗感。
什么時候他變得這么無恥了,拾光明明不愛他,他卻利用拾光的善良,利用拾光的責(zé)任感來困住她,束縛她。
她會不會怨恨自己,怨恨他沒有放開她,讓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可是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日夜以對讓他舍不得,他希望拾光能喜歡他,依賴他,愛上他。
拾光愛他嗎?愛嗎?
要是愛,為什么他生氣了,她卻不愿意主動一點來哄哄他,他是故意說千鸞的婚禮他自己去的,上次和陸奇?zhèn)フ勥^之后,他就作了這個決定,拾光現(xiàn)在不適合暴露在眾人的面前!他是故意不理她不和她說話的,他也是故意把燈關(guān)掉表現(xiàn)出他生氣的。
她要是心里有他,又怎么會不來問問他,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呢?
這么晚回來也不問問他吃飯了沒!
岑徠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也許是時候開始考慮放開拾光了,自己不能總這么自私的剝奪拾光的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
可是他舍不得。
第一百零七章絕知此事要躬行
季白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最近一直加班,大家都沒有放松過。今天大家手上的事情終于可以告一段落了,所以他決定請新提上來的中高層管理人員,大家一起去酒吧放松放松,也算是團建。
其實他自己也有很久沒有享受過酒吧的熱鬧氣氛了。
老板做東,員工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建立感情的好機會,一群男人跟著季白去了他以前最常去的酒吧——勿忘我。
這個酒吧是出了名的艷遇之吧,在這里,大部分的男男女女都是來獵艷的,換句話說就是來找一夜情的。
季白長得帥,穿著打扮都是一等一的名牌,所以他首當其沖就成了這里那些女人都想要試著攻克的頭號男人。
剛開始的時候,季白還保持著分寸,或委婉或直接的拒接了一個接一個的漂亮女孩,同行的人不知情,還以為季白的眼光太高,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
直到后來,隨著酒越喝越多,加上酒吧熱烈的氣氛,漸漸地季白就開始對貼上來的姑娘不推拒了。
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女人顯然比國內(nèi)含蓄的女人熱情開放的多,一上來就直接跨坐在季白的腿上,手上也是絲毫沒有空閑,對季白上下其手,看來是個情場老手。
用蹩腳的中文說著露骨的話,“你好強壯�。∥乙呀�(jīng)愛上你了!”
季白伸手阻止了那個金發(fā)碧眼女人吻上來的唇,微微推開她,笑著拒絕:“我不喜歡外國女人!”
“那我呢?”是米婭,她撩了撩秀長的頭發(fā),直接繞過那個目瞪口呆的外國女人,貼上季白的胸膛,伸手環(huán)住季白的脖子,嬌艷的紅唇貼上季白的耳朵,吳儂軟語最撩人,“你不會狠心拒絕我的,對嗎?”
季白邪魅一笑,伸手拉近兩個人的距離,兩個人貼的越發(fā)的緊。
米婭見季白如此對她,想來是不會拒絕她的,于是壯著膽子,開始用手在季白身體各處點火,“我好想你啊?”
季白呵呵一笑,“你哪里最想我?”
米婭也是熱情大膽的,嬌艷的紅唇也大膽的貼上季白的唇角,喃喃道:“自然是這里!”
季白大笑,他被這里的氣氛迷醉了,腦子開始有點糊涂了。
他拉起米婭,對著其他正在和女人調(diào)情的人說:“你們慢慢玩兒,玩的盡興,所有費用都算我的�!辈挥妹髡f,酒吧樓上就是酒店,季白在這里還有一個常年包房。
眾人哄笑,甚至有膽子大的人借著酒勁兒打趣季白:“季總這是佳人在懷,就不管我們了?”
季白當著眾人的面親了米婭一口,眾人又是哄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絕知此事要躬行!哈哈哈,我先撤,你們繼續(xù)!”說著季白就踉踉蹌蹌的摟著米婭上了電梯。
一到房間,米婭就放開癱躺在水床上的季白,含羞帶怯的拿著浴袍沖進浴室洗澡去了,她知道季白的規(guī)矩,他不喜歡帶著妝的女人上他的床。
浴室里傳來嘩嘩嘩的水聲。
季白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這時候電話響了,季白不情不愿的接起來,是原意,“季白,你還在加班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要不然你今天就不要來來回回的跑了,就在公司休息吧,我明天早上早點把你的衣服帶給你,順便給你帶你最喜歡的小籠包好不好?”原意現(xiàn)在的住所離華萊集團很遠,原意心疼季白,不想他在加班之后還來來回回的折騰自己,他辦公室里有休息間,還不如在哪里湊合一晚上。
季白沒有回答,原意以為季白還在開會之類的,最近他經(jīng)常加班開會,于是降低音量,“季白,你還在聽嗎?你是不是還在開會��?那我不打擾你了,先掛了,你早點休息!”
季白虛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聽見原意那邊已經(jīng)先掛上了電話,他的頭開始有些疼,煩躁的將手機甩在一邊。
第一百零八章我生來就該是她的
這時候浴室的水聲已經(jīng)停了。
不知何時米婭已經(jīng)貼上季白的身體,開始四處點火,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季白是她最喜歡的男人,不僅長得帥,而且為人大方,她以前跟過季白幾個星期,知道季白不喜歡女人死纏爛打,所以她很久都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季白,就是怕他厭惡她。但是上次在喜來樓吃早餐的時候無意間又碰到了季白,心里對他的喜歡又加深了,她認為那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所以她最近每天晚上都會來勿忘我這個酒吧,試圖假裝與季白來個不期而遇。
結(jié)果也不知怎么回事,季白已經(jīng)好久沒有來了,她幾乎都要放棄了,可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于還是等到了季白,而且季白在那么多女人之中選擇帶走她,是不是證明她在季白心里是不一樣的存在。
這樣想著,米婭的心里就更高興了,于是更加賣力的吻著季白,輾轉(zhuǎn)間她印上季白的唇,可是季白一動不動,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沒關(guān)系,她暗暗給自己加油鼓勁,慢慢越吻越深。
季白還是一動不動,眼神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忽的,季白推開趴在他身上的米婭,拿上衣服和手機就走了,絲毫沒有理會哭的梨花帶雨的米婭。
季白從酒店里出來,冷風(fēng)撲面,酒醒了一大半,伸手隨便招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是個熱情中年男人,一上車就開始找話題主動與季白聊天。
“先生,您是剛剛應(yīng)酬完準備回家呢吧?家里有老婆?”沒想到這個熱情的司機還是個八卦的人。
一上來就噼里啪啦的一堆問題,季白都沒聽清楚他的問題,胡亂的應(yīng)了一聲。
“難得啊,現(xiàn)在能有機會而不在外面偷腥的男人已經(jīng)不多了。您和您太太結(jié)婚多久了?”司機沒頭沒腦,一會兒問這一會兒問那。
結(jié)婚多久了?他們還沒有結(jié)婚,但是,“我覺得我和她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我生來就該是她的,她生來就該是我的�!�
“嘿嘿,先生您還挺浪漫的,我老婆就老抱怨我不夠浪漫,連句熱和話都不會講。您老婆有福氣了,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不是常說嗎?她肯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才遇到你這么顧家的一個先生�!笔撬陷呑诱攘算y河系,上天才賜給他一個原意。
家?家?!也許岑徠說的對,他是時候擁有一個屬于他的溫暖的家了,他實在沒有必要用折磨自己來報復(fù)那一對不負責(zé)任的夫妻。
“師傅,麻煩您開快點,我老婆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她怕黑�!毕氲竭@里季白的心就暖暖的,仿佛有什么東西就要溢出來。
“行!”司機師傅一邊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慢慢加速,一邊繼續(xù)與季白聊天,“先生您有孩子了嗎?趁年輕得趕緊要個孩子,有個孩子,家里能熱鬧不少�!�
孩子?他和原意的孩子?最好是個女兒,女兒是貼心小棉襖,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
他和原意的女兒,一定會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他會給她們?nèi)康膼邸?br />
“師傅,麻煩您再快點兒�!奔景仔睦镏�,恨不得馬上飛到原意身邊。
“誒!”
第一百零九章花拳繡腿
季白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原意睡相不好,睡得四仰八叉的,被子掉在一邊,她喜歡穿絲質(zhì)睡裙,所以一雙玉白纖長的長腿就這么明晃晃的晾在外面,季白看的喉嚨一緊,他艱難的移開目光,又輕輕的拉起被子給原意蓋上,然后才輕手輕腳的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他要把自己身上的酒味兒,煙味兒,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兒通通洗干凈。
等到他洗完過來,原意的被子又掉到一邊去了,睡裙也因為她動來動去跑到腰上去了,季白把手里擦頭發(fā)的毛巾扔到一邊,這一次他沒有好心的給原意蓋上被子。
他覆上原意的嬌軀。
只是沒想到,原意半醒半夢間感覺有人摸她,直接就炸了,用力曲腿,剛剛好頂在季白的下盤位置。
季白瞬間蜷起身子嗷嗷直叫,“原意,你謀殺親夫��?”
聽到是季白的聲音,原意徹底清醒過來,爬起來檢查季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你怎么樣�。恳灰メt(yī)院?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吧?”原意心里著急,她怎么知道會是季白回來了。
她剛剛下手用了十乘十的力氣,會不會真的出事了?
“季白,你沒事吧?啊——”季白突然出手環(huán)住原意的腰,抱著原意翻了個身,直接把原意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原意。
“就你那點花拳繡腿,也只夠?qū)Ω秾Ω兑话愕男∶\�!奔景子胸S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所以剛剛原意的攻擊被他躲過去了,根本沒有傷到他。
“你怎么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就留在公司嗎?現(xiàn)在幾點啦?你來來回回的不嫌折騰�。俊痹獗粐樞训�,所以現(xiàn)在一點瞌睡都沒有了,伸手環(huán)住季白的脖子。
“沒有你我睡不著。”季白俯身親了原意一下,說話間還撒著嬌。
原意拿手點了點季白的鼻子:“油嘴滑舌!”
原意躺在床的正中間,她稍稍往一邊挪了挪,奈何季白把她圈的很緊,她費了力也只挪了一點點位置,“累了吧,趕緊睡會兒�!�
“原意!”季白第一次用這么認真的語氣跟原意說話,原意還有點不適應(yīng),輕笑一聲:“怎么啦?這么認真的叫我干什么?”
“原意,嫁給我!”季白錮住原意,不讓她亂動。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煙花,在原意腦子里炸開了一大片,好半天原意的腦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所以她沒有說話,只是迷惘的看著季白。
嫁給他?
著算是求婚嗎?
會不會是季白的惡作劇��?
沒頭沒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