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57章

    她的反應(yīng)早在景炫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沒有再多解釋,而是認(rèn)真說道,“我知道此事讓你難以相信,但它就是真的。你可以去問玓兒,她不但能告訴你詳情,且她手中還有證據(jù)�!�

    玫夭微微皺眉,只覺得他說的話越發(fā)可笑,“這種事還有證據(jù)?你這不是狡辯了,簡直就是信口開河!”

    景炫嘆了口氣,“如此匪夷所思之事確實難以讓人置信,原本我也是不信的,但小妹的情況我再清楚不過,很多事由不得我不信。我隨他們?nèi)モ曂醺�,就是想看看證據(jù)的,不曾想讓你誤會了。我急著尋你,還準(zhǔn)備回府收拾細(xì)軟去艮岳山,所以也沒心思再去看那些證據(jù)�!�

    玫夭抿緊了紅唇。

    嗅著她身上的醋味少了許多,景炫接著又道,“不信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去鈺王府,正好他們都在為你擔(dān)心�!�

    玫夭又低下了頭。

    見狀,景炫捏住她下巴,把她腦袋抬了起來,板著臉訓(xùn)道,“動不動就跑,你就是這么當(dāng)娘的?不在乎我就算了,連兒子都不管了嗎?你可以不信任我,但你連聽我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我,你不覺得過分嗎?再說了,我是那種沾花惹草之人嗎?在一起也有數(shù)月了,你何時見過或者聽過我與誰不清不楚?別說我不好那一口,就算我真的風(fēng)流,你覺得玓兒她會沒有意見?我要真那么不知羞恥,別說你鬧,就玓兒都會替你先把我罵一頓了!”

    玫夭被他訓(xùn)得開始心虛了,垂著眼眸不敢看他。

    看著她長卷的睫毛不停地扇動,景炫的臉色也和悅了起來,低下頭親在了她一側(cè)長睫上,低語道,“以后別再這么任性好嗎?”他手掌輕撫著她高聳的肚子,“她和孜柒都是我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不是誰的私有物。我既選擇了和你在一起,那便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而你既選擇了與我在一起,那便要無條件的信任我。你想想看,這次是誤會,單如果下一次有人故意使用這種伎倆離間我們,那我們豈不是全中招了?”

    玫夭低低地‘嗯’了一聲。

    景炫不滿她的回應(yīng),當(dāng)即薄唇下移,扣著她后腦勺與她來了一場深入的纏綿——

    真是快把他五臟六腑都?xì)庹�,可她就這點回應(yīng)!

    這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挺著孕肚的份上,他非得好好教訓(xùn)她,讓她連床都下不了!

    看她還敢不敢亂跑!

    夫妻倆和好后,羅瑋便奉命去鈺王府報信,讓景玓他們別擔(dān)心。

    而玫夭也沒去鈺王府向景玓求證。

    畢竟是她不聽解釋就跑,她倍感心虛,覺得自己沒臉去見景玓。其次,她是信任景玓的,哪怕景炫說的事太不可思議,堪比天方夜譚,但景炫信誓旦旦地表態(tài)景玓能為此作證,她便沒有什么好質(zhì)疑的了。

    冷靜下來的她也仔細(xì)想過,景炫的確不是那種風(fēng)流多情之人。爹甚至在她面前講過他以前的事,說他以前不近女色,身邊人一度懷疑他有隱疾,或者是有什么羞恥的癖好,以至于爹對他娶妻的要求就只有一個,只要對方是個女人就成。

    他若真是朝三暮四之人,家中怕是早就妻妾成群了,還用得著她做景家大少夫人?

    ……

    神塢國。

    看著凌亂一地的美人畫像,安狄都不知道從何下腳,只能單腳立在門旁,硬著頭皮勸說道,“殿下,這都是皇后娘娘精心為您挑選的太子妃人選,也是皇后娘娘命人送來的,要您務(wù)必從中挑出一個……”

    “滾出去!”夜遲瑟猛地抓起桌上的硯臺。

    面對他吃人的模樣以及吼聲,安狄不敢繼續(xù)往下說了,嗖地閃到了門外。

    ‘砰’!

    那硯臺雖然沒朝安狄砸來,但還是落在了別處,嚇得安狄再不敢進(jìn)書房了,只能朝不遠(yuǎn)處樹下的曹春平跑去,哭拉著臉道,“曹將軍,你瞧見了吧,殿下根本就不聽�!�

    曹春平雖說奉命來太子府看守夜遲瑟,可他也敢遠(yuǎn)遠(yuǎn)看著,根本不敢近身,更別說干涉夜遲瑟的想法和行動了。

    “唉!不就是挑個太子妃嗎,殿下為何如此固執(zhí)?”曹春平搖頭嘆息。

    “曹將軍,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也沒娶妻,要不我把那些畫像拿出來,你挑個夫人回去?那可都是全京城最美、最有才情、最有家世的女子,隨便挑一個你都賺了!”安狄忍不住陰陽怪氣。

    曹春平立馬瞪了他一眼,“安護(hù)衛(wèi),那可是皇后娘娘特意為殿下挑選的名門貴女,你少在這里不正經(jīng)!何況,曹某的意思并沒有強(qiáng)迫殿下娶太子妃,只是覺得殿下沒必要如此忤逆皇上和皇后。殿下心有所屬曹某能夠理解,但太子妃人選關(guān)乎社稷安穩(wěn),殿下執(zhí)意娶外邦女子為太子妃,不但會讓皇上和皇后失望,也會讓朝中大臣失望,于殿下而言,毫無益處。殿下為何不先順從皇上和皇上,待立了太子妃,再將那外邦女子納進(jìn)府?如此豈不是皆大歡喜?”

    “皆大歡喜?”安狄譏諷地?fù)P起唇角,“曹將軍若是多去外面看看,增長一些見識,恐怕也說不出來這些話�!�

    “你……”見他羞辱自己,曹春平忍不住動怒。

    只是不等他把怒火發(fā)出來,安狄便又道,“鈺王妃已經(jīng)替景小玓退了婚,人家連太子妃之位都看不上,又豈會屈身給殿下做妾?在我們眼中,殿下是天之驕子,可在大蜀國那些人眼中,他們景家的女子才是讓人望塵莫及的。曹將軍,景家乃大蜀國皇后母族,且景家產(chǎn)業(yè)遍布大蜀國內(nèi)外,僅是財力就不可估量。你所謂的那些名門貴女至多有個當(dāng)官的爹,可人家景家的女子不但有家世,還有財,你瞧不起景家女,人家還瞧不起咱們呢!你知道鈺王為何會退掉五公主的婚事嗎?那就是鈺王妃一句話的事!”

    曹春平漲紅了臉,斥道,“安狄,你身為太子護(hù)衛(wèi),怎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

    安狄很是不客氣地沖他翻了對白眼,“滅自己威風(fēng)?你曹將軍要是覺得自己威風(fēng),那你就替殿下去一趟大蜀國,把景小玓帶回來,順便告訴景家,景小玓只配做殿下的妾氏。你要不敢去,那就別在殿下面前逞能!”

    去吧去吧,看鈺王妃恁不死他!

    啥也不了解的玩意兒,還敢擱這里對他家殿下的婚事指手畫腳!

    “你!”

    “罷了,跟你說再多你也不會懂,你還是站邊看著吧,免得殿下當(dāng)真殺人時第一個拿你開刀!”眼見曹春平惱羞成怒,安狄擺了擺手,識時務(wù)的跑開了。

    曹春平立在原地,胸膛一起一伏,瞪著他跑開的背影咬牙切齒。

    安狄進(jìn)了廚房,正要吩咐廚子給自家太子殿下煮點下火的湯茶,突然門房侍衛(wèi)跑來找他,“安護(hù)衛(wèi),您夫人來了,說有要事找您!”

    安狄瞬間冷了臉,眼中迸出厭色。

    夏長玲那女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厭惡歸厭惡,但夏長玲鮮少到太子府來找他,這讓他不得不多個心眼,于是強(qiáng)壓著厭惡去了大門外。

    他對夏長玲沒好臉色,夏長玲對他亦是沒有妻子該有的溫柔和體貼,包括和他說實話時的姿態(tài),也從未伏低過。

    “安狄,我今日來找你,便是要與你做場交易,只要你同意,我就替太子去一趟大蜀國,幫你們打探景小玓的情況。”

    看著她寄人籬下還難改傲慢的姿態(tài),安狄厭惡的眼神中又多了一絲鄙夷,“就你?也能打聽到景小玓的情況?你確定你能接近她?”

    夏長玲冷哼,“我在大蜀國已經(jīng)沒家了,鈺王爺是我大哥,正所謂長兄如父,我若是回去,他勢必會管我。只要我進(jìn)了鈺王府,還怕接近不了景小玓?”

    聞言,安狄雙眼垂下,開始思索。

    大蜀國的太師府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就如同她所說,她若回大蜀國,除了去投靠鈺王爺外,別無他路。而鈺王爺作為她的大哥,就算不喜歡她這個妹妹,也不可能讓她流落街頭。

    想通這一點后,他目光犀利地盯著夏長玲,問道,“你說說看,你要與我做何交易?”

    夏長玲微揚(yáng)著下巴,說道,“給我和離書,再給我一萬兩白銀�!�

    安狄雙眼瞇緊,毫不留情地罵道,“原以為你只是臉皮厚,沒想到你胃口還不�。∫蝗f兩,你當(dāng)自己是鍍了金的嗎?”

    夏長玲也有些怒了,指著他鼻子反罵,“你少在這里狗眼看人低,要不是你,我隨隨便便嫁個人也能享受榮華富貴,你誤了我終身,難道不該給我補(bǔ)償?”

    安狄聽著聽著,‘嗤’地笑了,“誤你終身?我們怎么睡在一起的,你心里沒數(shù)?需要我?guī)湍慊貞浺槐閱�?�?br />
    “你!”

    “別跟我說那些廢話,你要和離,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你要銀子,我也可以給你。但是,你自愿幫我們做事,在沒把事情辦妥之前,我是不會給你和離書的,最多先給你幾百兩,等你辦好了事讓殿下滿意了,我再把剩余的給你。交易嘛,那就該按交易的規(guī)矩來,你說是不?”

    夏長玲美目凌厲地瞪著他,雙手攥著拳頭,恨不得撲上去把他那張充滿譏誚的臉給他狠狠抓爛!

    “一千兩,我路上盤纏用!”

    “好�!卑驳尹c了點頭。

    他并不擔(dān)心夏長玲會卷款潛逃,依照鈺王夫婦對她的態(tài)度來看,就算她逃了,不用他出手,鈺王夫婦也會把她找到然后給他送回來。

    何況他神塢國的探子遍布各國,她能逃到哪里去?

    他之所以會答應(yīng)她的交易,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她是鈺王爺?shù)拿妹谩K麄兊奶阶釉賲柡�,也窺視不到鈺王府里的情況,這女人如果能回到鈺王府,真的能幫殿下窺視到景小玓的情況,別說一萬兩銀子,再多一萬兩都沒問題!

    沒一會兒,他去到書房,將夏長玲找他的事如實向夜遲瑟稟報。

    夜遲瑟沉思了片刻,做下決定,“給她一萬兩,但必須讓她服下‘藥’。若她能一心為本宮辦事,本宮會讓人每月按時將‘解藥’給她�!�

    安狄一聽,雙眼頓時亮了。

    “殿下,您這招妙�。∧桥诵难塾侄嘤謮�,必須用‘藥’才能將其牢牢掌控住!”他甚至感到欣慰,這數(shù)月來豬食沒有白喂,那女人總算有點作用了!

    ……

    鈺王府。

    景小玓……

    不,如今應(yīng)該叫明瑜了。

    對于景炫提議改名一事,景玓也是支持的。如此以來,別人在聽到她們二人的名字時,也不容易驚訝和好奇。

    最近太傅夫人納蘭氏三天兩頭帶著女兒來鈺王府,而且專挑夏炎靂回府的時間段前來,明瑜瞧著可氣了。

    景玓沒把她們母女放在眼中,可她不行,她就不能忍受任何人挖她景姐姐的墻角。于是,她就讓人盯著,每次那對母女一來,她就跑出大門去,與她們也來個偶遇。

    而納蘭氏和許喬珊每每看到她,都跟吃多了豬肝似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多幾次以后,納蘭氏便忍不住對明瑜說道,“明姑娘,我們是來見王妃的,你沒必要如此提防我們。再說了,以明姑娘的身份,也無權(quán)替王爺和王妃做主。還希望明姑娘能識趣,最好多些自知之明�!�

    明瑜抱臂,譏笑地看著她們母女,“該有自知之明的人是你們才對!天天往鈺王府跑,你們打的算盤珠子都快崩我臉上了,還好意思說我提防你們?”

    許喬珊已經(jīng)忍了她多日,今日實在忍無可忍,便指著她罵道,“你攀附鈺王妃,不也是為了鈺王爺嗎?成天姐姐長姐姐短的叫鈺王妃,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對鈺王爺有想法?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也想爬鈺王爺?shù)拇玻闩鋯�?�?br />
    景小玓……

    不,明瑜當(dāng)場驚愣了。

    回過神,她猛地上前,一巴掌朝許喬珊的臉蛋扇了過去——

    “你個批嘴,敢亂噴糞,信不信我給你撕爛!”

    第226章

    你們且聽清楚了,本王此生只有一妻

    “你……”許喬珊被打蒙了。雖說她只是個庶女,可到底她背靠太傅府,正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一個個沒名沒分的賤女人也敢出手打她,這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放肆!”納蘭氏見狀,同樣是不可置信,但緊接著她便朝自己的丫鬟婆子下令,“把這目中無人的女子給我拿下!”

    明瑜打了一巴掌出氣,當(dāng)然不會傻到讓她們反擊,于是轉(zhuǎn)身就往府門內(nèi)跑,指著她們對門房求救,“救命啊,太傅夫人要?dú)⑽�!�?br />
    她這一嗓子不得了,驚得門房侍衛(wèi)立馬沖出大門。

    眼見她拿王府侍衛(wèi)當(dāng)救兵,納蘭氏怒不可遏地指著她,“你打人在先,現(xiàn)下還想造謠污蔑我,簡直不可理喻!”說完,她又指向許喬珊,對門房侍衛(wèi)說道,“你們看看,我家姑娘的臉都被她打腫了,今日她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呸!”明瑜性子橫起來,也是啥都不顧及了,反指著她們罵道,“你們要是不嘴賤亂噴糞,我能動手嗎?你要再敢污言穢語詆毀我和王爺?shù)拿暎也粌H還打你們,我還會弄死你們!”

    不怪她豁出去了,實在是許喬珊的話踩到她底線了!

    在她心里,景玓就是她姐姐,夏炎靂就是她姐夫,比親姐夫還親的那種。結(jié)果她被人說成要爬姐夫的床,單純的污蔑她就算了,還要污蔑她姐夫!

    不打人,那她還是人嗎?

    門房侍衛(wèi)惡狠狠地瞪著納蘭氏。

    敢辱沒他們王爺?shù)拿暎瑒e說她是太傅夫人,就算是太傅都不行!

    “你們別聽她胡說,我們沒有詆毀王爺,分明就是她居心叵測,蓄意搬弄是非!”許喬珊不服氣地辯解。

    “你們說明姑娘居心叵測、搬弄是非,有何證據(jù)?”影風(fēng)的聲音突然從不遠(yuǎn)處傳來。

    眾人聞聲望去,就見王府馬車及近。

    很快,夏炎靂便從馬車上下來。

    明瑜跑過去,很是惱怒地告狀,“姐夫,姓許的太過分了,拿著鳥嘴當(dāng)憤槍,說我要爬你的床!我氣不過打了她一巴掌,她們就要把我拿下!”

    夏炎靂俊臉一黑,鳳目一厲,如劍般直射向納蘭氏,“她說的有假?”

    一旁影風(fēng)也聽怒了,這太傅府的人,還真是給他們臉給多了!竟把夜太子的女人跟他們王爺扯到一塊!

    嫡女被質(zhì)問,許喬珊也不敢做縮頭烏龜,只是她張嘴后舌頭又像打了結(jié),“鈺王爺……我……我……”

    影風(fēng)斥道,“誰給你們的膽子污蔑明姑娘清譽(yù)的?太傅大人嗎?”

    要不是看在太傅是太子恩師的份上,他們根本不會待見這兩個女人!

    納蘭氏臉色有些白,躬著身解釋道,“鈺王爺,珊兒她沒有污蔑您,只是與明姑娘說了幾句見氣的話,明姑娘誤解了而已�!�

    夏炎靂一雙桃花眼迷成了細(xì)縫,縫中迸出的冷光陰仄仄地落在這對嫡女和庶女身上,“既然造成了誤會,那本王便要當(dāng)眾解釋清楚,免得他日有人在背后散播謠言詆毀本王名聲。你們且聽清楚了,本王此生只有一妻,絕無二婦。明姑娘乃王妃手帕之交,也是鈺王府的貴客,往后還請你們對她客氣些,與她過不去,那便是與本王和王妃過不去!”

    說完,他朝影風(fēng)下令,“王妃近來身子不適,從今日起,訪客需得本王同意,任何人不得打擾王妃靜養(yǎng)!”

    影風(fēng)應(yīng)道,“是!”

    對于納蘭氏和許喬珊失血的臉色,夏炎靂再沒多看一眼,提腳便進(jìn)了府門。

    明瑜見狀,也趕緊跟著跑。

    只是跑了兩步,她突然又停下,轉(zhuǎn)身對著她們翻白眼吐舌頭。

    看著她那毫無形象且充滿嘲諷的鬼臉,納蘭氏和許喬珊不約而同地咬起了牙,瞪著她跑進(jìn)府門的背影,眼神比蘸了毒汁還狠厲。

    影風(fēng)將她們的神色都收入眼中,心下不由得冷笑,這些女人真是一點都不知好歹!

    王爺都把話說得如此明了,她們還不死心!

    那就作吧,反正丞相府都作死完了,多死一個太傅府也不稀罕……

    ……

    花園里,陰涼的大樹下,擺著大桌子,桌上堆著布匹以及一些裁剪好的布料。

    景玓正跟著福媽、柳媽學(xué)縫制衣服。

    雖說她手藝不好,可架不住她興致高,福媽她們也不求她能做出什么像樣的東西來,只要她高興,隨便她怎么折騰。

    “小瑜說去外面盯梢,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來?”景玓突然朝影韻看去,“影韻,你去看看。”

    影韻正要應(yīng)聲,就見夏炎靂進(jìn)了玉嬛院。

    明瑜托著肚子小跑地跟在他后面。

    景玓趕緊過去,拉住她,沒好氣地道,“跑什么?不知道自己懷了身孕?”

    明瑜指著大門的方向,氣呼呼地把先前的事說了一遍。

    不止景玓臉上染了怒,其他人亦是悻悻難平。

    福媽、柳媽、香杏她們雖然沒懷疑明瑜的身份,可是她們知道明瑜肚子里的孩子跟神塢國夜太子有關(guān)。

    這會兒聽人造謠明瑜與夏炎靂……

    誰還能淡定?

    福媽最先惱道,“這許小姐也是夠不要臉的!明明皇上都將她和王爺?shù)幕槭峦肆耍三天兩頭往鈺王府跑!活似誰不知道她那點心思!不就是假意向王妃示好,然后好勾引王爺嘛!”

    這是府里上上下下都心知肚明的事,但福媽卻是第一個先說了出來。

    其他人看著夏炎靂黑沉的臉,又小心翼翼地看向景玓。

    可景玓非但沒生氣,還安慰道,“一個小庶女而已,她還不夠格我教訓(xùn)她。之前幾次接受太傅夫人的拜帖,主要是看在太傅是太子老師的份上。以后她們再來,大不了直接拒了,再也不見。”

    換作以前她早都跟納蘭氏和許喬珊撕破臉了,可皇上不再為夏炎靂指婚,夏炎靂也一心一意與她過日子,她便沒有拆穿納蘭氏和許喬珊的心思。畢竟只要她和夏炎靂站一條線上,就算別人鋤頭再硬,也挖不斷他們的墻角。

    但是她沒想到,這對母女求而不得,竟轉(zhuǎn)頭中傷明瑜……

    “景姐姐……”明瑜皺著眉想說什么。

    景玓先道,“你呀,打人手不疼嗎?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孕婦!府里有的是人手,隨便招呼一聲就行!以后不許再沖動了,知道嗎?”

    明瑜‘嘿嘿’笑,“疼是疼,可是爽��!”

    景玓隨后又招呼其他人各忙各的,然后拉著夏炎靂回了臥房。

    一關(guān)上門,她便冷了臉,“那許淳中真是不知好歹,仗著是太子表哥的老師,以為我們不敢把他怎么樣嗎?太子表哥已經(jīng)暗示過他,而我們也明里暗里地把態(tài)度擺出來了,那納蘭氏還不停地帶著許喬珊來鈺王府刷存在感,這哪是不要臉,這分明就是死了臉!”

    夏炎靂摟著她往沙發(fā)去,陪她一同坐下后才說道,“我已經(jīng)下令,謝絕任何人前來打擾你。若他們還不甘心,到時不需你出手,我定叫他們好看!”

    景玓嘆道,“那納蘭氏又虛偽又難纏,而且還特別狡猾。她接近我,只一昧的討好和迎合我,從不提過分的要求。就算帶著許喬珊來,也一樣。你別說,在這么種情況下我還真不好跟她們翻臉。”

    以前那些愛慕夏炎靂的女人,后臺大的會直接挑釁她,后臺小的也會各種給她添堵,反正搶她男人的心思都寫在臉上。而那些女人并不知道,她們的膽大妄為在她眼中不但是笑話一般的存在,在很多時候還給她提供了許多對付她們的機(jī)會。

    可納蘭氏就極為聰明,嘴上不提一句,只一個勁兒的討好她。就算旁人看出她們心思不純,也不好說她們什么。畢竟她們的口號只是為她而來,她若是想把那層窗戶紙捅開了,反而顯得她心胸狹隘了。

    “好了,以后不見她們就是!”夏炎靂拍著她肩膀哄道。

    “對了,讓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樣了?”景玓轉(zhuǎn)移話題。比起納蘭氏和許喬珊,她跟關(guān)心那個戲樓。

    夏炎靂眉心微擰,低沉道,“據(jù)說戲樓的老板是個女子,但沒人見過她真容�!�

    景玓道,“戲樓一夜之間便在京城打響了名氣,單單一個女子,且還是個不露面的女子,若無強(qiáng)大的后臺,只怕做不到吧?”

    夏炎靂又道,“從戲樓開張至今,司空恒玙便是那里的�?�。我懷疑戲樓與他有關(guān),只是查出情況又與他毫無關(guān)系�!�

    “不管戲樓的幕后老板是否與司空恒玙有關(guān)系,就司空恒玙是那里的�?停蹅円院笠惨嗔粢饽抢锏那闆r。畢竟司空恒玙在的地方,少不得骯臟事�!�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biāo)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