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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景玓眼角狠狠一抽。

    這是在夸她呢還是在向她甩包袱?

    得!

    看在自家人的份上,她也不能袖手旁觀。那么特殊的一個大嫂,不拐回自己家中,難道要便宜別人?

    “那可是你說的,你要聽姑姑的話,姑姑叫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哪怕挨揍也得忍著,能做到嗎?”

    “姑姑,孜柒不怕挨揍!”小家伙挺了挺胸,一副豁出去的小表情。

    “呵呵……”景玓輕笑著,然后俯身在他耳邊教唆起來,“要想你爹娘在一起,勢必要先搞定你爹,畢竟他是男人,得讓他主動追求你娘,所以等會兒你就……然后……”

    ……

    景良域昨晚就開始準(zhǔn)備了,打算等二女婿身體好一些后就回京為兒子辦婚事,所以他連夜給家中去了消息,要管家提前張羅。

    美美的睡了一覺,沒想到一醒來就聽說準(zhǔn)兒媳不見了。

    景孜柒一見到他,哭得那叫一個傷心,“祖父,我娘不要我了,我以前沒爹疼,現(xiàn)在沒娘疼了……”

    這開口的話就讓景良域心肝狠狠一痛,忙把他抱在懷里哄,“我的乖孫,快別哭了,告訴祖父,到底是如何回事?昨日不是好好的嗎,為何你娘要離開?是不是你爹做了什么事惹到你娘了?”

    “祖父,爹不喜歡娘,還對娘兇兇。”景孜柒扁著嘴一邊掉眼淚一邊哭訴某個爹的‘惡心’,“別人的爹和娘都是睡一屋的,可是爹不跟娘睡一屋,把我和娘丟在房里就不管了。祖父,我要娘,我要去找我娘,爹有許多親人,可是娘只有我一個,我不能不要她�!�

    說著話他在景良域懷里掙扎起來,傷心欲絕地要跑出去。

    景良域怎么可能放他離開?

    正巧景炫從門外進(jìn)來。聽說玫夭偷偷離開的消息,他也是很意外,故而趕過來瞧瞧。

    景良域一邊緊緊摟著大孫子,一邊對著兒子連吼帶罵,“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讓你照顧人,你就是如此照顧的?你知道她是誰嗎?那可是孜柒的娘!你不想娶她,可孜柒能不認(rèn)她嗎?人家十月懷胎將孜柒生下來,你不讓她留下,是想活生生拆散他們母子?此等去母留子之事,你怎做得出來?”

    劈頭蓋臉的罵讓景炫黑了臉。

    “我……”

    然而不等他解釋,景良域便怒氣沖沖地放出狠話,“要么讓孜柒隨她娘去,要么讓孜柒留在景家,你自己選!但我警告你,孜柒是我的大孫子,是我的命,如果他離開景家,那你就準(zhǔn)備壽材給我送終吧!反正我一把年紀(jì)了,管不著你了,你愛怎么就怎么!”

    對自家老爹的脾氣,景炫是再清楚不過,可平日里老頭子再怎么念叨也不會說這種狠話,而眼下竟然拿死作威脅,可見是真動怒了……

    “爹,我沒說不娶,是她偷偷離開……”

    “你沒有說不娶,可你也沒有接受她,不是嗎?”景良域不等他解釋完,又繼續(xù)罵道,“對于她,你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她委身于你,為你生下孜柒,這要是換做其他女子,要么沒臉見人自行了斷,要么帶著孩子逼你負(fù)責(zé),可她做了什么,她什么都沒做!你知道這對于一個女子來說是有多艱難?敢情遭受白眼的不是你,被人唾罵恥笑的也不是你,所以你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才覺得娶人家就是你大發(fā)慈悲?”

    “爹……”

    “別叫我!我只給你半個月,半個月內(nèi),你若不娶孜柒他娘,那就讓媒婆為你介紹一門親事!總之,我要一房兒媳操持內(nèi)宅,反正對你來說都是不喜歡的,那娶誰也無所謂!”景良域再放狠話。

    景炫臉黑如炭。

    他就是因?yàn)榕懦饷せ閱〖匏圆挪辉赋捎H,非自己所愛之人娶回家做什么,看著不難受么?

    如果要他娶一個陌生女子,那他還不如娶孜柒的娘……

    只是……

    “爹,我沒說不娶!”他再次為自己辯解,這一次怕再被打斷,他語氣重了,態(tài)度也堅(jiān)定了,“只要她出來,我立馬八抬大轎把她娶回府!”

    景孜柒一聽,用手背揩了一把眼淚,然后望著他,稚聲稚氣地道,“爹,你不用勉強(qiáng),娘說你對她沒有感情,就算勉強(qiáng)在一起也不會有真心,與其虛情假意,還不如孤獨(dú)終老。你就娶別人吧,大不了我跟著娘就是,畢竟后娘始終是后娘,就算后娘不虐待我,可后娘沒生養(yǎng)我,我不可能孝敬她�!�

    說完,他抱著景良域的脖子,哭著說道,“祖父,你就忘了孜柒,當(dāng)孜柒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吧。以后爹娶了別人,他們會為你生許許多多孫子的,孜柒當(dāng)慣了野種,不在意那些的�!�

    景良域聽得血液都快倒流了!

    “誰敢說你是野種?誰敢!”他立馬又對著兒子咆哮,“你看看,孜柒這些年過的是怎樣的日子,你于心何忍?我景家的骨血,居然被人罵是野種,你身為他爹,虧心不虧心?”

    兒子的話如刀刃一樣也深深地插在景炫心口,讓他想不愧疚都難!

    他走到爺孫跟前,將兒子從老子懷里抱過,一手托著一手摸著他的頭,溫聲說道,“爹沒有勉強(qiáng),爹想娶你娘,你告訴爹,你娘她去了哪里,爹去找到她,帶她一起回京城,好嗎?”

    景孜柒搖了搖頭,“不好。”

    “為何?”

    “因?yàn)槟銜屛夷锸鼗罟训摹!?br />
    “……!”景炫一張俊臉隱隱有炸裂的沖動,這種話絕對不是一個五歲大的孩子能說出來的,背后絕對有人教唆!

    “孜柒啊,你從哪聽說的?這什么‘活寡’是誰教你的?”景良域忍不住追問。

    “沒人教我,是我在那個壞丞相家里偷聽到的。”景孜柒噘著嘴回道,“上次我被抓去壞丞相家中,關(guān)押我的人在門外說別人壞話,說有個女人好可憐,夫君不跟她一起睡覺,讓她守活寡。娘若是嫁給爹,爹像昨晚一樣不跟娘睡一起,那娘不就是守活寡嗎?”

    景良域聽完,立馬又朝兒子噴火,“你看看你,懂得還沒孜柒多!”

    景炫無語得想吐血了。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撇開六年前那一次,昨日是他和那女人第一次正式見面,哪有見面第一天就睡一起的?

    他又不是禽獸!

    “孜柒乖,爹答應(yīng)你,只要找到你娘,我就不讓她一個人睡,我們?nèi)齻一同睡好嗎?”他現(xiàn)在也沒底氣抱怨,只能先把面前這對爺孫哄好,至于以后的事,再說吧。

    “要拉勾!”景孜柒舉起右手小指頭。

    “好!”景炫沒有猶豫,果斷的與他拉了勾。

    拉完勾,景孜柒終于咧嘴笑了,然后指著門外,“我娘在客棧。”

    聞言,這次不等自家老頭子發(fā)怒,景炫便將兒子往自家老頭子懷里一塞,然后轉(zhuǎn)身跑出了房。

    景良域被大孫子的哭聲鬧得始終沒法平靜,雖然大孫子已經(jīng)不哭了,可他還是不停地安慰大孫子,“孜柒放心,有祖父在,你爹不敢欺負(fù)你娘。他要是敢欺負(fù)你娘,祖父就拿笤帚打他,把他關(guān)起來不給他飯吃�!�

    “……嗯嗯�!毙〖一稂c(diǎn)著頭,也很懂事地說道,“祖父,孜柒以后定會好好孝敬您的�!�

    門外,景玓一直在聽墻角,直到景炫跑出來詢問她玫夭住的客棧位置。

    她不知道玫夭現(xiàn)在住哪,只能將玫夭之前所住的客棧告訴他。

    看著他奔跑的背影,她實(shí)在沒忍住笑。

    “是你教的那兔崽子?”一直在旁邊陪著聽墻角的某爺突然壓著嗓音問道。

    “嗯�!本矮Z誠實(sh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接著又補(bǔ)充道,“但那什么‘活寡婦’可不是我教的!”

    其實(shí),與其說是她教的,不如說是小家伙真情實(shí)感的流露。

    她只教了他一些博取大人同情的法子,但運(yùn)用起來也得看小家伙自己。畢竟,她可沒有辦法教小家伙一字一句的說話。

    夏炎靂突然摟住她的肩,雙眸深深地凝視著她,冷不丁道,“那兔崽子真是提醒了本王,你嫁給本王也有段時日了,可本王還未與你圓房,讓你守活寡是本王的錯,不如我們……”

    “打��!”景玓掉著黑線低喝,“別把自己說得太清高,我看你就是耐不住寂寞了!”

    “玓兒……”夏炎靂低下頭欲親昵地哄她。

    “姑姑、姑父,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景孜柒突然從房里出來,小手還牽著景良域。

    “咳咳!”景良域不自然的干咳,并嗔了女婿一眼。這大白天的,還是在別人家中,他們救不能規(guī)矩些?

    被這一老一少撞個正著,景玓罕見的紅了臉,很是不客氣的將夏炎靂給推開。

    為了緩減尷尬,她趕緊說道,“爹,二姐夫已經(jīng)沒事了,二姐的情緒也穩(wěn)定下來了,我們留下來也無事可做,昨晚跟王爺商量了一下,我們打算今晚就回京城去�!�

    對此,景良域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里有我和你大哥在,你們先回京也好。”

    隨后,景玓拉著夏炎靂回房收拾細(xì)軟。

    二人剛進(jìn)屋就發(fā)現(xiàn)屋中有其他人的氣息。

    還不等他們作出提防的舉動,一個人影就從房梁上飛下,穩(wěn)穩(wěn)地落在他們面前。

    “賀老三!”景玓忍不住黑臉咬牙,都沒稱他‘賀三爺’了!大白天的蹦出來嚇人,嫌她遇到的刺激還不夠大?

    “丫頭,幾日不見,真是分外想念,哈哈!”賀老三不再是馬進(jìn)的模樣,而是他真實(shí)的容貌出場。

    “你來這里做什么?”景玓沒好氣地問道。

    “你們不聲不響就跑沒了影,我當(dāng)然放心不下,所以就跟來了!”

    景玓本想懟他幾句,但突然想到一些事,于是便壓了壓火氣,并且變出一臉甜美的笑容,“三爺,我最近遇上一件事,正想請你幫個忙,不知你可有空?”

    “你想要我?guī)湍銓Ω段航痦�?�?br />
    第138章

    當(dāng)年是你禽獸不如!

    他一句就道出了景玓的算盤,景玓絲毫不意外,反而‘呵呵’一笑,別有深意地道,“三爺,這么久了,咱們也該好好談一次了。”

    上次賀老三暗示過她,年前會有異象出現(xiàn)。

    說簡單點(diǎn),就是她能離開了。

    而他們不過是離開京城一段時日,他便大老遠(yuǎn)地追來沂豐城,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心里著急。

    從答應(yīng)要幫她離開起,她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而他也給過她一些暗示,只不過她從來沒有接那話題。因?yàn)樗�,他要求她做的事一定不是小事,甚至可能是超出她預(yù)想的范圍。

    這種隨時被利用的感覺雖然令她很不爽,但從另一個角度來分析,他所求的事越重要,就代表她能離開的成功率越高,這反而是件好事。畢竟砝碼越大,才會越重視,不是么?

    精明如賀老三,自然聽得懂她的話,只是他目光突然轉(zhuǎn)向夏炎靂,露出幾分討好的笑,“王爺,能否行個方便?”

    夏炎靂瞬間沉了臉,瞪著景玓不滿道,“本王不能聽嗎?”

    景玓聳了聳肩,“是他不愿你聽,不是我。”

    在賀老三看不到的地方,她朝他眨了眨一只眼,示意他先回避,回頭她再告訴他。

    夏炎靂稍作遲疑,最后瞪了賀老三一眼,才極度不爽地離開了屋子。

    隨后景玓作了個請的手勢,先到桌旁坐下。

    賀老三在她對面坐下。

    他先是‘呵呵’一笑,似為難地開口,“丫頭啊,你應(yīng)該知道,丞相可不是小民小輩,對付他可不是易事。再說了,這其中牽扯的因果太大,我一個看破世俗的人可擔(dān)不起。”

    景玓直接送了他一對白眼,開門見山道,“別廢話,說出你的條件!”

    還擔(dān)不起因果?

    他把她弄來這個異世,就已經(jīng)有違天道,還有什么事比這因果更嚴(yán)重的?

    賀老三癟了癟嘴,怨念地瞪著她,“你這丫頭,說話就不能含蓄點(diǎn)?我好歹也是個人物,你就不能讓著我?guī)追�?�?br />
    景玓抿唇,雙眸冷颼颼地直視著他。

    她這幅表情,就差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幾個字刻臉上了。

    賀老三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臉上玩樂的神色逐漸散去。

    “丫頭,我說過,認(rèn)真計較起來,你能來這里,其實(shí)不怨我。我只是鉆了天道的漏洞罷了,如今你與鈺王再續(xù)前緣,那本就是你們的應(yīng)有的緣分,論因果,我能免去一死。相反的,我若助你回去,那才是有違天命�!�

    見景玓盯著他,依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嘆了口氣,語氣低沉起來,帶著一絲很明顯的心酸和無奈,“我乃孤寡之命,本該舍棄紅塵是非一心求道,可偏偏卻輸在了情字上……”

    景玓這才知道,原來他成過親,還與心愛的女子生有一字,但他命中注定六親無緣,妻子分娩那晚他們夫妻便天人永隔。而他們的孩子從小也是薄弱多病,好不容易養(yǎng)到十八歲,結(jié)果卻一夜之間不省人事。

    他用盡了所有辦法保住了兒子,可也只能留他一絲氣息……

    如今他兒子躺在冰棺里,且已經(jīng)躺了整整三十年。

    景玓從一開始的認(rèn)真聆聽,到最后表情震驚,完全就跟聽天方夜譚似的。

    而賀老三也順道說起了自己跟天煞宗的仇怨,就是為了給兒子續(xù)上這口氣,他把人家宗里的寶貝藥材全盜了,所以才被天煞宗追殺了幾十年。

    說到最后,他眼中淚光連連,嗓子也如同魚鯁咔喉,充滿了無盡的滄桑,“我兒今在皇上手中,我希望你能幫我救他出來。你要回去,我一定拼了命送你回去,但我希望你能把我兒一同帶走�!�

    “……!”

    景玓早就猜到他對自己的要求不會太簡單,可再有心理準(zhǔn)備,仍舊被他這要求狠狠驚到了。

    而賀老三仿佛沒看到她難以接受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要我兒活命,除非與我隔世,可我就這么一條血脈,我如何舍得他死?所以我才想到把他送去異世,只要他到了異世,就會有活路。”

    景玓揉壓著太陽穴。

    她能說很佩服這老頭的想象嗎?

    “丫頭……”

    “打住。”她舉手示意,“讓我好好消化消化�!�

    “只要你能把我兒帶去異世,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賀老三沉聲道。

    不得不說,以景玓當(dāng)下的情況,他這條件真是絕對的誘惑!

    大蜀國皇帝要他辦事,得拿他兒子做要挾。神塢族要他辦事,繼承人親自來請都沒能請得動他。

    這老頭的本事到底有多強(qiáng)大她不清楚,但僅憑她能出現(xiàn)在這異世,就足以證明他非正常人。如此一個高深莫測的人,如果真能隨她驅(qū)使,那她在這個異世還有什么好怕的?

    “三爺,那個世界與這里完全不同,不僅僅我們能看到的,就連思想、教育、法制這些全都不一樣,你確定你兒子能適應(yīng)?”

    “只要與我隔世,他便能生,其他的我不在乎!我只要他能活著,像正常人一樣活著!”

    “好吧,就算他能在那個世界活下去,可是你不是說他在皇上手里嗎,那我怎么救他出來?你都拿皇上沒撤,我又能做什么?”看在他一心救兒的份上,她沒把話說得太難聽。

    “只要你答應(yīng)救我兒并帶他離開大蜀國,我自會找時機(jī),到時咱們里應(yīng)外合準(zhǔn)能成事!”賀老三直著脖子道。

    看著他那胸有成竹的神色,景玓也沒什么好質(zhì)疑的了。畢竟他把他兒的性命押在她身上,他沒道理看著她出事。

    “好吧,我暫且答應(yīng)你�!敝灰茈x開,不就是多帶個人嘛,她帶就是了!至于到了那個世界他兒子會怎么樣,她可管不著。

    見她點(diǎn)頭,賀老三用手背揩了揩眼角,嘴角又露出了老頑童才有的笑,“我就知道你這丫頭人美心善,當(dāng)真沒看錯人!”

    景玓又送了對白眼給他,“少拍馬屁,我不吃那套!”

    賀老三也很識趣,人都答應(yīng)他的要求了,他也不再含糊,隨即便說起來,“丞相包藏野心多年,只可惜皇上也不是任人擺布的昏君,讓他這些年都無從下手。他原本是想讓女兒嫁進(jìn)司空家,然后輔佐女婿上位,再讓自己豢養(yǎng)的術(shù)士從旁對付女婿,如此控制君王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伤麤]想到你會出現(xiàn),且害得淮王妃淪為下堂婦,他多年的計劃和陰謀被你打亂,對你可謂是恨之入骨。這次陸子斌出事,說白了他就是想對付你,也是你與景家人緣分深厚,關(guān)鍵時刻讓艮焰族人出手,又一次壞了丞相的計劃。”

    以往景玓要問他點(diǎn)什么,他要么不說,要么說得模棱兩可,還美其名曰天機(jī)不可泄露,沒想到這一次他竟主動向她說了這么多。

    景玓深感滿意,臉上也多了一絲笑。

    “魏金淼豢養(yǎng)的術(shù)士你認(rèn)識嗎?”

    “圖財害命的邪教之輩,老夫才不屑與他們來往!”賀老三傲氣地?fù)P了揚(yáng)下巴。

    “沒讓你去認(rèn)識,只需要打聽他們的底細(xì),不然我怎么對付他們?”景玓又忍不住拉長臉蛋。

    “艮焰族的人都站在你這邊,要對付那些邪教之輩有何難?”

    “說直接點(diǎn)!”她快沒耐心了!

    “讓那叫玫夭的女子幫你不就成了?艮焰族的人在那些術(shù)士眼中就是長生不老藥,只要拿艮焰族人做誘餌,保證有多少就能對付多少!”

    “這……”景玓不由得皺起眉。

    拿那對母子做誘餌……

    就算他們母子同意,恐怕她爹也不會答應(yīng)!

    她大哥只因怠慢了大嫂就被罵得狗血淋頭,而她要讓自己大嫂涉險,那還不得被她爹提著刀追砍?

    想到那場面,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這事有待商榷……

    有待商榷。

    房門突然被拍響。

    景玓無語地嘆了口氣,起身去開門。

    果不其然,某爺已經(jīng)很是不耐煩了,瞪著她就是訓(xùn)斥,“有何話需要說如此久?”

    景玓沒應(yīng)他,只回頭朝桌邊的賀老三說道,“三爺,準(zhǔn)備一下吧,我們今晚回京�!�

    賀老三起身走過來,盯著夏炎靂看了又看,突然‘嘿嘿’一笑,“鈺王爺,我勸你對老頭子我好一些,不然你哭的時候可別說老頭子不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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