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第199章
給他看花園寶寶
她本以為景小玓回來失敗,留在了二十一世紀(jì)。
沒想到景小玓竟穿去了神塢國,更讓她做夢都想不到的是,景小玓還落在了夜遲瑟手中!
一想到夜遲瑟那家伙,她就忍不住替景小玓捏起了冷汗。
外界傳言夜遲瑟殘暴冷酷、嗜血無情,雖然在與夜遲瑟打交道的過程中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這些特征,但是夜遲瑟深沉難測卻是真的。
像夏長玲那件事……
本來夏炎靂是想把夏長玲‘送到’夜遲瑟的床上,一來把夏長玲嫁遠(yuǎn)些,二來存著私心整整夜遲瑟,誰知道夜遲瑟不動聲色,讓其手下跟夏長玲滾了床單。
最后夏長玲是遠(yuǎn)嫁了,只不過是嫁給了他的手下安狄。而這樣的結(jié)果,既遂了夏炎靂的意,他也沒沾著半點腥,同時還讓夏長玲終身體驗從云端到泥潭的恥辱……
這樣一個有謀有略又捉摸不透的男人,景小玓落在他手中,她是真不敢想象后果!
“夜太子叫你前來,是想如何?”夏炎靂也起身,目光陰沉沉地盯著來人。
景玓所想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所以,他用不著對神塢國的人好臉相待。
來人將他們夫妻二人神色盡收眼中,拱手施禮,道,“還請鈺王爺和鈺王妃勿要誤會,我們太子只是差使屬下前來確認(rèn)那位姑娘的身份,僅此而已�!�
聞言,景玓和夏炎靂又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著明顯的不信。
只是確定景小玓的身份,便讓安插在大蜀國的探子暴露出身份,這夜遲瑟有這么傻嗎?
之所以他們篤定對方的身份是神塢國的探子,是因為他們回來的日期!
神塢國到大蜀國再怎么快馬加鞭也少不得半個月,而他們回來也才七八天的功夫,對方絕對不可能是臨時從神塢國出發(fā)的,只能在潛在大蜀國的探子!
其實這種事不奇怪,每個國家都會干這種事,以獲取一些他國的情報……
但夜遲瑟只為了驗明景小玓的身份就將自己人身份暴露,這舉動顯然不合邏輯。
夏炎靂神色稍緩,“景小玓乃是王妃流落在外的姊妹,你告訴夜太子,既然已經(jīng)知曉其身份,那便有勞夜太子派人將其送回大蜀國,我們定感激不盡。如果夜太子無暇處理此事,那本王便安排人手前去接人。”
來人聽完,突然笑了笑,“鈺王爺莫要為此焦慮,我們太子說了,如若確定了那位姑娘的身份,他定會好生照料的。畢竟我們太子對那位姑娘一見鐘情,有意娶那位姑娘為我們神塢國的太子妃。”
“什么?!”景玓再次爆驚,急步上前到他面前,怒問道,“你家太子要娶我姐妹?我答應(yīng)了嗎?我景家答應(yīng)了嗎?”
如果夜遲瑟在場,她非得給他兩個大巴掌不可!
來人低下頭,道,“鈺王妃,這是我們太子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轉(zhuǎn)達(dá)而已。若無別的事,小的就不打擾了,告辭。”
也不等他們夫妻再作反應(yīng),他便轉(zhuǎn)身快速離去。
景玓欲想將其抓回來,但夏炎靂先一步摟住了她肩膀,并對她搖了搖頭,“他最多只是一個信使,留下他也無用。”
“可小玓在夜遲瑟手中……”
“夜遲瑟如今是神塢國太子,太子娶妃不是兒戲,何況太子妃是我大蜀國人,還是我大蜀國的皇親國戚,這婚事等同于兩國聯(lián)姻,由不得他亂來。”夏炎靂安慰道。
景玓想想,似乎是這個理。
就算景家不認(rèn)景小玓,景小玓也是她姐妹,鈺王府就是景小玓的靠山。夜遲瑟敢亂來,她絕對要攪得神塢國雞犬不寧!
只是,一想到景小玓的性子,她還是沒法安心,“小玓雖然對這個世界不陌生,可她現(xiàn)在是在神塢國,沒有人罩著,她會不會害怕?炎靂,要不咱們?nèi)ヒ惶松駢]國?”
夏炎靂擰緊了豐眉,“要去神塢國,總得有個由頭。即便是和親,也要有天子文書,何況景小玓還未落戶,更沒有被景家承認(rèn),這和親一事可謂是八字還沒一撇。如果沒由頭跑去神塢國要人,便是夜遲瑟強(qiáng)行將人扣下,我們也拿她沒轍�!�
景玓在他分析下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景小玓現(xiàn)在還是個黑戶!
如果被夜遲瑟知道,那他扣著人不交出來,他們連找人評理的資格都沒有!
眸子一轉(zhuǎn),她突然有了主意,隨即便把影霄叫了進(jìn)來,“剛才那神塢國的人已經(jīng)暴露了身份,想必他應(yīng)該不會再隱藏了,你速速派人將其找到,就說我們有話要他轉(zhuǎn)達(dá)給夜太子!”
“是!”影霄領(lǐng)命快速退下。
夏炎靂好奇地問道,“玓兒,你想做何?”
景玓道,“我們?nèi)ド駢]國,許多事情難以預(yù)料。所以我決定了,以商討婚事的由頭讓夜遲瑟來大蜀國�!�
“若他只身前來呢?”
“他敢不把小玓帶著,那我就讓他有來無回!”景玓咬牙道,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神塢國不是號稱驍勇好戰(zhàn)嗎?那我就把全部身家拿出來冶煉武器,看我滅不滅他就完了!”
“……”夏炎靂嘴角狠狠一抽。
之前還笑話他看兵器有關(guān)的資料,這會兒想造炮火的人卻是她!
……
神塢國。
書房里,夜遲瑟正拿著手機(jī)全神貫注地看著畫面。
‘馬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瑪卡、呣……’
聽著花園寶寶那魔性的歌曲,若是在二十一世紀(jì),景小玓早就已經(jīng)笑得趴在地上亂抖了。而她之所以下載這些視頻,也就是覺得有趣好玩。
可現(xiàn)在,看著一個古代男人盯著花園寶寶看,她非但笑不出來,還覺得十分惡寒。
可她也是被逼無奈……
因為他要沒收她背包里的東西!
不得已,她只能哭求,答應(yīng)教他使用并借給他玩!
而夜遲瑟一開始真是差點把魂兒嚇掉,以為是遇上了什么怪物,畢竟他從沒見過這種畸形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們竟然會動……
好在景小玓及時解釋,并親自托著手機(jī)放給他看。
確定里面的小妖怪們不會跑出來吃人后,夜遲瑟才試著自己拿手機(jī),而他這一拿上手,便像著了蠱惑似的,再不愿撒手了。
看完一集小妖怪們,他眸光輕抬,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女人蹲在桌腳下,他濃眉微擰,說道,“它們睡覺了。”
景小玓鼓著腮幫子瞪了他一眼,指著書房門外,沒好氣地道,“天都黑了,人家肯定要休息!”
“那等它們睡醒后,明日再看吧�!币惯t瑟看了看靜止的畫面,雖有些不舍,但還是將手機(jī)遞給了她。
“哼!”景小玓趕緊起身把手機(jī)奪過,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大傻X’!
“這些東西你究竟從何而來?”夜遲瑟眸光冷冷地盯著她。這女人的隨身之物簡直叫人驚悚,每一件都像注入了妖法似的,能把人三魂七魄嚇飛!
但在她解說下,這些東西卻又是那么神奇有趣,讓他恨不得將這些東西全部占為己有……
占為己有……
他看著她白皙精致的臉龐,眸底輕閃著狡黠。
這還不容易,只要把這女人占有了,她的東西不就成了他的?
景小玓別開臉,“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這些是神仙送給我的!”
夜遲瑟唇角狠抽。
他想笑,因為這話簡直荒謬。
可他又無語駁斥,因為這些東西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說是神物一點都不為過。
想到賀老三說的那事,他神色微正,語氣突然低沉起來,“本宮給你一次機(jī)會,你好好回答本宮的問題,若是讓本宮滿意了,過陣子本宮出使大蜀國便把你捎上。”
景小玓眼眸一亮,不過面對他深沉冷峻的臉,她還是戒心滿滿,“你有權(quán)提問,但我也有權(quán)保持沉默。當(dāng)然,只要你的問題不過分,我可以如實回答�!�
“你可有婚配?”
“……”景小玓瞬間翻起了白眼。查戶口就算了,還要查她的隱私,是不是她如實說了他便能放過她?
“怎么,你已經(jīng)許配人了?”夜遲瑟本就冷峻的臉上溢出絲絲寒氣。
“我現(xiàn)在單身!”
“現(xiàn)在單身?”夜遲瑟寒著臉從座而起,那眼眸緊斂得如同兩把利劍直直地射著她,“以前有過婚配?”
“沒!”感受到他身上強(qiáng)大的危險氣息,景小玓立馬挺直了背脊,不滿地瞪著他,“你別污蔑我清白,雖然我年紀(jì)是大了些,可我愿意當(dāng)老姑娘,礙不著誰的眼!”
聞言,夜遲瑟一臉寒氣頓然消去。
她要敢說她嫁過人,他定當(dāng)場擰斷她脖子!
看著他喜怒無常的樣子,景小玓更是對他沒好感。囚禁她多日,他總是以霸者的姿態(tài)要求她,讓她一度懷疑他是不是跟景姐姐和王爺有仇。
可如果有仇,按理說他也不該是這種態(tài)度,又給她吃又給她穿,應(yīng)該徹底將她關(guān)起來拿她做人質(zhì)要挾景姐姐和王爺才對。
她實在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本宮還有些事需處理,等處理好了便帶你回大蜀國�!币惯t瑟微瞇著眸子,如施恩般睥睨著她。
“那便多謝太子了�!本靶~Z僵硬地福了福身。
“啟稟太子�!币幻诀咄蝗粊頃糠A報,“顏側(cè)妃突感腹痛,府醫(yī)瞧過后說是中毒�!�
聞言,夜遲瑟俊臉狠狠沉下。
看著他隨丫鬟離去的背影,景小玓撇了撇嘴。
她沒有要去看熱鬧的心思,畢竟她對這里的一切都不感興趣。能虛與委蛇地與他接觸,主要是她早前聽說這神塢族的大公子嗜血好戰(zhàn)、殘暴不仁,是出了名的暴戾份子,她實在惹不起。
同時,她也希望能麻痹她,然后自己找到機(jī)會離開這里。
不過對于后者,她覺得難度很大。因為這些天來她借著熟悉環(huán)境的由頭四處轉(zhuǎn)悠,發(fā)現(xiàn)各個地方都設(shè)防嚴(yán)厲,別說逃出去了,就是蒼蠅都飛不出去。
如果是她原來的身體,她還可以冒險試試,可她現(xiàn)在是景姐姐的身體,毫無內(nèi)力可言,她只能把希望放在姓夜的身上,希望他能大發(fā)慈悲把她送去大蜀國。
眼下夜遲瑟離開了書房,她無事可做,便拿著手機(jī)回了自己臨時的臥房。
就在她剛回臥房不到一刻鐘,有丫鬟前來與她說道,“景小姐,太子讓您去前去顏華閣�!�
景小玓滿腦子都是問號,不過她也沒多問,隨后便跟著丫鬟去。
顏華閣住的太子側(cè)妃顏心悅,她剛來第二天,那個叫安狄的便主動向她介紹了這里的情況。
夜遲瑟還沒娶正妻,如今顏華閣中的顏側(cè)妃算是份位最高的女人,據(jù)說她與夜遲瑟是青梅竹馬,而且家世也不錯,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只做了夜遲瑟的側(cè)妃。而夜遲瑟不止顏心悅一個女人,還有不少別人送給他的姬妾。
到了顏華閣,她被領(lǐng)進(jìn)了顏心悅的臥房。
房間里,一個女子躺在床上,床頭、床尾候著四名丫鬟。
一見到她,床上的女子就變得有些激動,明明一臉蒼白的病氣,可那雙眼睛里全是恨意。
但最先開口的是夜遲瑟,冷著臉問她,“你今日來過顏華閣?”
景小玓望著他,懵懵地眨了眨眼,“好像來過……不過我就在外面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因為有人看守,我猜到不是我能去的地方,很快便回去了�!�
顏心悅聽她說完,撐著病懨懨的身子坐起,指著她怒斥,“若不是你投毒,還有何人敢如此膽大妄為?太子府一向戒備森嚴(yán),府中所有人都安分守己,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做出此等陰毒之事!”
景小玓不聽則以,聽了她指罵的話,差點寒毛都?xì)夂耍?br />
“我投毒?”她用大拇指指著自己,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顏心悅,“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我毒你做什么?我看你不是中毒,你是純粹的吃錯了藥,把腦子吃壞了!”
“你!”
“你什么你?你滿嘴噴糞你還有理不成?”不等她說話,景小玓如同發(fā)射機(jī)關(guān)槍一樣朝著她狂懟,“我才來這里幾天啊,大門朝哪邊開的我都沒弄清楚,我到你這里來投毒,我要有那個本事,你現(xiàn)在還有命在這里污蔑我嗎?再說了,我毒你做什么?你一個側(cè)妃而已,我家的錢隨隨便便都能砸死你,難不成我還需要毒死你繼承你的財產(chǎn)?莫不是你以為我看上你男人,毒死你是為了繼承你的男人?拜托,你去打聽打聽,我家乃大蜀國安啟侯府,只有我不想要的男人,沒有我要不了的男人,我來這里就為了搶你男人,我是吃飽了撐的��!”
第200章
你命格非凡,是難得的旺夫命
“你……你……你……”被人當(dāng)眾指罵的恥辱感讓顏心悅漲紅了臉,可極大的難堪又讓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夜遲瑟冰冷的眸光直愣地盯著景小玓,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另一張伶牙俐齒的臉來。
他原以為景玓已經(jīng)夠潑辣了,沒想到自己撿到的這個女人比景玓還過猶不及。
不虧是姐妹,罵人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景小玓之所以有這份膽氣和口才,那真是托了景玓的福。
要知道,她從小到大都是嬌養(yǎng)的乖乖女,不然也不會被姚珠花和杜元然母子倆吃得死死的。
經(jīng)歷過那段農(nóng)夫與蛇般的戀愛,她是深受打擊的�?稍谒钔葱募彩椎臅r候去了另一個世界,擁有了景玓的身體和記憶,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女子也可以獨立好強(qiáng)。雖然她做不到像景玓那般雷厲風(fēng)行、敢說敢做、睚眥必報,但是她通過景玓的成長經(jīng)歷學(xué)會了拿得起放得下,也認(rèn)識到了女子一旦堅強(qiáng)起來,根本沒男人什么事。
對付敵人,她或許缺乏手段,但她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絕對不能輕易認(rèn)慫!
換做以前,面對這種無端的污蔑和傷害,她肯定是束手無策的。可景玓的過往事跡告訴她,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自己,爸爸媽媽生下她,是希望她開心快樂的,不是給人當(dāng)出氣包的。就算打不死敵人,也要讓敵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負(fù)的!
再者,她也是有靠山的,就算自己出了事,她的靠山也會為她報仇雪恨,她怕啥?
“殿下……您看她……她竟然如此羞辱妾身……還……連您都不放在眼中……”顏心悅轉(zhuǎn)頭便對夜遲瑟訴狀,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流,哭得那真叫一個梨花帶雨……不,應(yīng)該叫被傾盆大雨潑打的梨花,可凄慘了!
夜遲瑟眉心一蹙,眸光凌厲地轉(zhuǎn)向她,“你說她投毒,本宮讓她前來對質(zhì),眼下她否認(rèn)自己有投毒之舉,你可有證據(jù)證明她所言屬虛?”
“妾身……妾身……”顏心悅哭得渾身直顫,也不知道是哭太狠了說不出來話,還是沒有證據(jù)而無話可說。
景小玓看著他們。
除了腹誹顏心悅綠茶般的姿態(tài)外,同時也在暗戳戳研究夜遲瑟的反應(yīng)。
這男人還算是有點主見,沒被綠茶女哭唧唧的樣子帶偏。
不過綠茶一個人哭唧唧,著實有點冷清。而且她該罵的話都罵了,這會兒有點詞窮,光站著看熱鬧實在有些尷尬。
她眼珠子快速轉(zhuǎn)動,隨后往地上一蹲,抱著膝蓋也哭了起來,“太子,你叫我過來就是看你們夫妻吵架的嗎?我究竟做錯了什么要如此被人針對?明明你可以放我離開的,卻偏偏要把我強(qiáng)留在這里,然后任由你的家眷誤會,憑什么��?人家清清白白的,被你們這么一弄,我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
哭嘛,誰不會似的!
她在二十一世紀(jì)待了一年多,啥電影、電視劇、短視頻沒看過?
她這幾日住在太子府,臥房還就在夜遲瑟的隔壁,她這聲‘清清白白’在旁人聽來絕對是可笑的,可夜遲瑟卻是再清楚不過,他們之間絕對清白!
就算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那也是他別有用心。
所以,同樣的哭訴委屈,景小玓的委屈便顯得更真實、更真情……
“夠了!”他一聲冷喝,眸光卻是凌厲地瞪著顏心悅,“本宮的太子府,還沒人敢膽大妄為到如此地步!顏華閣的人禁足三日,你好生整治,若讓本宮替你徹查,你這顏華閣的人一個也別想留!”
換言之,如果讓他來查,他不會費時費力去做這種事,只會把這顏華閣的人全部處決掉!
但看在她的面子上,他沒有趕盡殺絕,給了她自查的機(jī)會。
而且只許自查顏華閣的人。
他這番話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認(rèn)可了景小玓是清白的。
顏心悅病懨懨的臉色更是蒼白得嚇人,哭聲戛然而止,但身子卻顫個不停。
不僅僅是她,還有屋子里眾多丫鬟,無不是滿臉驚恐。
別人不知太子的手段,難道她們會不知?
太子平日里雖然不太過問內(nèi)院之事,可真要過問起來,那絕對是要見血的!
“還蹲著做什么?走!”夜遲瑟瞪了一眼蹲在地上哭得很是委屈的女人。
“……哦�!本靶~Z抬頭看了他一眼,趕緊起身,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小跑著跟他離開了顏華閣。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顏心悅肺管子都快氣炸了,抓起枕頭便朝一名丫鬟砸過去,“沒用的東西,都給我滾出去!”
丫鬟們心知緣由,早都恨不得躲起來了。面對她的怒火,一個個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
從顏華閣出來后,景小玓雖然沒再哭了,可邊走邊嘆氣。
隨著她步子慢下來,走在前面的夜遲瑟腳步頓下,轉(zhuǎn)頭冷冷地盯著她,“嘆何氣?你沒做過的事,有何可怕的?”
景小玓強(qiáng)忍下懟他的沖動,認(rèn)真與他說道,“太子,我沒怨誰,也不怕什么,但今個顏側(cè)妃這事卻是提醒了我,我跟你走得太近了。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雖然我們自己知道我們之間沒什么,但別人會誤會�。∥覀兛梢圆辉诤跖匀说南敕�,但不能不在乎顏側(cè)妃的感受,你說是不?”
“在乎她的感受?”夜遲瑟濃眉蹙緊,“本宮為何要在意她的感受?別說我們沒什么,便是本宮娶你為妻,她也無權(quán)過問!”
“啥?娶我為妻?”景小玓差點被他的話嚇得跳起來,趕緊擺手,“太子,這可是要我命的事,你可別亂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