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第237章
你堂堂一個王爺,說話就不能留些口德嗎
明瑜脫口道,“我怎么可能還喜歡他?他早就跟別的女人睡過了,而我也有了他人的孩子,別說我們不可能,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就是孤獨終老都不可能再吃回頭草!”
她的語氣有些激動,激動中又充滿了幾分決絕,這讓秋艾的臉色逐漸好轉(zhuǎn)了起來。只是他也挺會捕捉重點的,接著又問,“你很在意你喜歡的人有別的女人?”
這問題……
明瑜眨巴著眼,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好奇怪哦,你問這些做什么?”
說他跟夜遲瑟不像,可是他們好像都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就跟查戶口似的。
難道八卦是人的特性,這年頭的男人也不例外?
她放開他的衣袖,重新坐下,嘆了口氣,“說了你也不會懂的,畢竟你們男人都覺得三妻四妾很平常,但凡女人有點抗拒,就給女人按個‘妒婦’的名頭,然后各種方式給女人洗腦,讓女人不得不接受男人朝三暮四的劣根性。以前我可能會像絕大多數(shù)的女人那般,以男人為天,把相夫教子當(dāng)做人生最重要的事�?涩F(xiàn)在不一樣了,我去過那個世界,見識過那里的美好,原來女人只要足夠愛自己,便能成為自己的主宰,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在這個世界,我可能做不到那般灑脫,但是我可以選擇多愛自己一些,比成天圍著男人轉(zhuǎn)有意義多了!所以,我不介意男人有多少女人,我只需要管住自己,不去喜歡對方就行了。”
秋艾緊攥的雙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你離開夜太子,是因為不愿遠(yuǎn)嫁、還是因為他有別的女人,或是……你一點都不喜歡他?”
明瑜又扭頭看著他,笑道,“你再問下去,我真要懷疑你是他派來的奸細(xì)!”
秋艾垂下眼眸,語氣恢復(fù)了溫和,“我只是看你獨自承受生育之苦,不忍心罷了。”
明瑜不以為意地擺手,“沒什么辛苦的,我有家人、有朋友、還有花不完的銀子,啥啥都不用我操心,我要是喊苦的話,那普通人豈不都活在地獄中?再說了,我還有寶寶啊,雖然少了個丈夫,可丈夫有可能是別人的,但寶寶卻是永遠(yuǎn)獨屬于我的。而且,我這樣還不用去討好男人、服侍公婆、應(yīng)付一切人情往來,多好啊!”
秋艾胸膛起伏著,直感覺再聊下去,他要么掐死她,要么自己被她活生生氣死……
“時候不早了,你快些吃,吃完早點休息。”
“……”
他突然中斷話題,明瑜還有些跟不上節(jié)奏,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跟他說了那么多!雖然她也覺得他們的相處方式有點夸張,特別是他那顆‘八卦’的心實在叫人難以理解,可想著以后要利用她給自己的寶寶做擋箭牌,她便也沒作多的糾結(jié)。
只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那挺拔昂揚的身形,她又忍不住想起神塢國的某個男人……
片刻后,她搖了搖頭,低聲罵道,“姓夜的太可恨了!還好在他身邊待的時間不長,也就留下了一點點陰影,要是在他身邊待久了,只怕這輩子不得抑郁癥也會瘋掉!”
……
翌日。
夏炎靂下朝回府,還沒到玉嬛院就被秋艾堵攔住了。
“秋公子這是……”看著他眼中的血絲,夏炎靂不禁挑眉,“欲火焚身?”
“我有話同你說!”秋艾冷冷地丟下一句,轉(zhuǎn)身往不遠(yuǎn)處的涼亭走去。
夏炎靂嗤笑,隨即給影風(fēng)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去玉嬛院向景玓報備。
二人進(jìn)了涼亭。
秋艾冷著臉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是如何博得鈺王妃好感的?”
夏炎靂夸張地張大嘴,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本王沒聽錯吧?夜太子,你竟敢請教本王這種問題?話說,你的女人除了一名側(cè)妃外,姬妾應(yīng)該不會少,你御女的本事可比本王強太多了,本王還仰慕你呢!”
秋艾指著碧華院的方向,咬著牙溢道,“你敢說那是一般女子嗎?”
夏炎靂微揚著下顎,“咳!秋公子,注意你的言行,求人就該有求人的姿態(tài)!”
聞言,秋艾緊抿薄唇,只黑著臉把他瞪著。
夏炎靂走向座欄,傲嬌地坐下,絲毫不掩飾對他的嫌棄,“不是本王不看好你們,實在是你們不般配。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她是商賈家中的嬌嬌女,你們一個要人捧著,一個要人哄著,誰也不服誰,這要是能結(jié)成良緣,那還真是大白天見鬼了!”
秋艾忍不住咬牙,“你堂堂一個鈺王爺,說話就不能留些口德嗎?”
夏炎靂看他的眼神更加鄙棄,“本王還是看在王妃的份上很是積德了,要是擱以前,你看本王會管閑事?”
瞧著他臉色越來越黑,夏炎靂心下都快笑翻了。
這才一日功夫而已就把他折磨成一頭抓狂的雄獅,也不知道明瑜是如何做到的……
得了,為了以后有戲可看,他就大發(fā)善心幫幫吧!
“咳!講真,你這人著實無趣,既不懂浪漫,也不會哄人,難怪明瑜對你無感。不是本王貶低你,你在這方面真是不如杜元然……”
“你說什么?再說一次?”秋艾攥緊了拳頭,滿身瞬間噴發(fā)出戾氣。
“本王有說錯嗎?事實就是如此!你知道杜元然一介寒門子弟,是如何讓明瑜對他死心塌地的嗎?人家不但會英雄救美,還會哄女人開心,你再瞧瞧你,你會什么?你的強勢和威風(fēng),只會吸引那些貪圖你身份的女人,對明瑜而言,起不了任何作用。”夏炎靂撇嘴諷刺。
“說得你好像很了解她?”秋艾斂緊了雙眸。
“算不上了解,但本王知道的事比你多。”夏炎靂毫無畏色地挑起了下巴。
“哼!”
秋艾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確實被他說中了要害!
他不會哄女人,也從未哄過女人,即便他知道女人想要什么,他也從來都是不屑的!
看他那副想認(rèn)慫又不愿放下自尊的憋屈樣,夏炎靂打趣道,“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若再這般下去,估摸著孩子真要隨她母親姓了!”
“你!”
“行了,本王要回房看兒子了,沒空陪你閑扯�!毕难嘴Z說完,邁著八字步洋洋得意地下了涼亭。
看著他那嘚瑟勁兒,秋艾只覺得眼疼無比。
就這種德性的人,自己竟會求教于他,真是腦子裝漿糊了!
……
聽到腳步聲,正在沙發(fā)上看賬簿的景玓抬了抬頭,見男人一臉隱忍的笑,忍不住調(diào)侃,“喲,撿錢了啊,這么高興?”
夏炎靂一點都沒收斂,勾唇挑眉地到她身側(cè)坐下,先摟著她摸了摸肚子,感覺到小家伙輕微的動靜后,這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然后捧著她的臉蛋親了親,“老婆辛苦了!”
景玓眼角微抽。
又是現(xiàn)代語言又是甜言蜜語,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聽說秋公子找你,什么事啊?”
“沒什么,就是他沒照顧過女人,想請教我一些問題�!�
“讓他直接來問我啊,問你做什么?”景玓柳眉微蹙,說得好像他很了解女人似的!
“他怎么也算外男,哪能有事就直接找你!”夏炎靂不滿地剜了他一眼。
景玓無語。
只準(zhǔn)他一天到晚在外招蜂引蝶,就不許她和其他男人多說話?
得,不說就不說,她回頭就找明瑜問問,看看那秋艾表現(xiàn)如何!
“這些賬簿都是今早送到府上的,你我名下近三個月的產(chǎn)業(yè)都在這里,你要沒事就拿去看,我去碧華院坐坐�!彼噶酥覆鑾咨先缧∩揭粯痈叩馁~簿。
“我沒空,讓影霄拿去看!”夏炎靂摟著她,扣住后腦勺就是一番深吻。
看到夜遲瑟現(xiàn)在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去想曾經(jīng)的自己。幸好將她追回來了,不然他這輩子都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
他突然間吻得瘋狂,景玓險些踹不過氣,唔唔地將他推開,沒好氣地捶了捶他的胸,“干什么呀?沒見到我在忙嗎?”
“我什么也不做,就想親親!”夏炎靂笑著又貼了上去。
“唔唔……”
怕傷到孩子,景玓也不敢使力掙扎,拍打了他兩下后只能由著他去。
等到他親夠,相擁在一起平息氣息,她才開始與他說正事,“那個紅姑硬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派去闇云門打探消息的人也一直沒音信,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險?我還以為皇后姑母會召見我呢,結(jié)果我都進(jìn)宮幾次了,也沒見她那里有什么反應(yīng)。”
夏炎靂輕笑,“她沒把你當(dāng)棋子使用,召見你做什么?”
景玓嘆氣,“有時候我寧可她把我當(dāng)棋子用,至少我還能知道她的計劃,能從中斡旋。像現(xiàn)在這樣什么也不清楚,什么也不敢打聽,才是最惱火的。”
夏炎靂安慰道,“都說了只要我身世不暴露,她不會拿我怎樣的,最多是監(jiān)視掌控我�!鳖D了一下,他又道,“派出的人久不聞消息,的確反常,回頭我讓影磊親自帶人前去闇云門�!�
“嗯�!�
“這幾日白奕陽在莊子里籌備耕作一事,我約了景炫今日去莊子里查看情況。你乖乖在府里,待我把要做的事安排妥當(dāng)再回來陪你�!毕难嘴Z說完,又在她唇上啄了啄,然后才將她放開,起身進(jìn)室內(nèi)更換常服。
景玓待他離開后,也出了房門去隔壁碧華院找明瑜。
對于夏炎靂想弄試驗田的事,她沒有過問,因為她對種田這類事并不擅長。她只知道他負(fù)責(zé)當(dāng)導(dǎo)師講解,白奕陽負(fù)責(zé)監(jiān)工,景炫負(fù)責(zé)出人手。等到實驗成功后,再換下一個項目。
她見到明瑜時,明瑜正在房里用著吃的,不用問也知道這丫頭剛起床。
看著秋艾也在房里,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玓兒,你來得正好,秋艾讓人燉了一大鍋雞湯,我剛吩咐小槐去廚房盛一些給你端過去呢!”明瑜見到她出現(xiàn),趕忙起身招呼,接著又吩咐一旁的秋艾,“你快去廚房,讓小槐把雞湯送房里來,我和王妃一起喝!”
“是�!鼻锇痛怪佳蹜�(yīng)聲。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景玓眉頭皺得更緊。
待人走出房門后,她轉(zhuǎn)回頭問道,“瑜兒,你干嘛讓他進(jìn)你屋?”
明瑜哭笑不得,“冤枉,我沒想讓他進(jìn)來,是他說受了你們好處,必須伺候好我,不然沒法向你和王爺交代!”
“……”
“玓兒,你都不知道,他比管家管得還多!不是提醒我安胎要多休息,就是提醒我為了孩子要多進(jìn)補,我都想問你了,不就是找個男的假扮我夫君嗎,怎么他還要管我吃喝拉撒啊?”
“……”
“真看不出來,他斯斯文文的,不但喜歡聊八卦,還婆婆媽媽嘰嘰歪歪的!”明瑜發(fā)完牢騷后忍不住感嘆。
“聊八卦?什么八卦?”景玓沉著臉問道。
“就是我們的事��!”明瑜朝門口望了一眼,突然壓低嗓音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三爺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了,他一直在打聽我們的情況,而且特別喜歡問人隱私�!�
“還有這種事?!”景玓忍不住震驚。
“不過他問得最多的就是與我相關(guān)的事,特別喜歡提杜元然那個渣男!”
“……”
正在景玓沉默時,突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靠近,她立即向明瑜使了使眼色。
明瑜會意,趕緊拉著她一起坐下。
小槐端著食盤進(jìn)來,將盛好的雞湯恭敬地呈到景玓面前,“王妃,這是秋公子一早讓小廚房燉的雞湯,您請用�!�
景玓接過湯碗,微笑問道,“秋公子呢?”
小槐回道,“回王妃,秋公子說不打擾你們說話,他回房休息去了�!�
景玓眸子里浮起一絲黯色。
這是躲她嗎?
想到什么,她問明瑜,“瑜兒,三爺這兩日有出現(xiàn)嗎?”
明瑜搖頭,“沒呢!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問秋艾,他也說不知道。那老頭,總是那么出其不意的冒出來,又神神秘秘的消失。我是逮不著他,要是逮著他,非罵他一頓不可,一把年紀(jì)了,怎么就那么大嘴巴呢!虧得我們把玖天照顧得那么好,當(dāng)自個兒親弟弟一樣愛護著,他倒好,竟背地里賣我們!”
景玓回想秋艾離開時的背影,此時何止是想罵賀老頭,她還想把賀老頭給揍一頓!
不帶這么坑人的!
第238章
你身為堂堂鈺王妃,說話怎如此粗魯
“瑜兒,那秋艾除了進(jìn)你房間外,還有其他出格的舉動嗎?”
“呃,其他還好,沒什么�!泵麒u了搖頭,似是怕景玓誤會,她又接著說道,“說實話,我確實有些不習(xí)慣,畢竟跟他也不是太熟。不過我仔細(xì)想了想,要拿他作擋箭牌當(dāng)我的假夫君,多少避免不了與他單獨相處。而且他說了,多了解我是為了更好地配合我作戲,免得出去時太過拘謹(jǐn)容易讓人起疑。我覺得他說的也有些道理。玓兒,你覺得呢?”
景玓汗。
這丫頭,大灰狼都上門了,還幫著他說話!
然而,她現(xiàn)在也不能直接挑明。萬一這丫頭接受不了,因驚嚇過度影響到孩子,那麻煩就大了。
“再觀察看看吧,畢竟我們同他也剛認(rèn)識。不過你要記得,如果他有什么過分的心思和舉動,你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知道嗎?”
“嗯嗯……我會的!”明瑜乖順地點頭。見她端著雞湯只顧著說話,于是催促她,“玓兒,這雞湯還真不錯,快趁熱喝,涼了的話就有些腥了。”
景玓垂眸看著手里的雞湯,突然心中五味雜陳。
喝完雞湯后,她找了個借口回到玉嬛院。
過了小半個時辰,她讓香杏去碧華院把秋艾請過來,說是有事要交代他。
沒一會兒,秋艾便隨香杏進(jìn)了偏廳。
“王妃,不知您喚在下過來有何吩咐?”
此時的他拱手施著禮,一身素灰色長袍掩去了他的尊貴之儀,清秀的眉眼更是藏起了他的冷酷和驕傲,雖然還是不茍言笑,但如此之下的他的確與他本來的面貌相差甚遠(yuǎn)。
也難怪她第一時間沒認(rèn)出他來。
誰能想到冷傲的夜太子會千里迢迢地跑來大蜀國,還是扮成這副模樣!
“香杏,你去廚房拿些糕點過來�!彼⑿χ劝严阈又ё摺�
“是�!�
待香杏一走,她神色一變,直接冷臉問道,“夜太子,你是吃多了沒事干,所以特意跑大蜀國來消食?”
秋艾驀然一僵。
“鈺王妃是如何看出來的?”
聽著他恢復(fù)原來的嗓音,景玓瞪著他沒好氣地道,“你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一個大男人,沒事打聽一個孕婦的情況,你覺得很正常?”
秋艾,“……”
景玓拍桌起身,很是不客氣地惱道,“夜遲瑟,別以為你是神塢國太子我就要給你面子,瑜兒現(xiàn)在這樣,我就是砍了你你也不無辜!你別跟我說什么你喜歡她,有你這樣喜歡的嗎,如果不是她身邊的人對她處處包容,換成別的女子,你叫她怎么活?”
秋艾繃著臉,神色又沉又冷,但面對她的斥罵,他緊抿薄唇,卻是沒有要回嘴的意思。
景玓倒是希望他能狡辯,只要他一開腔,她絕對能懟到他懷疑人生!
“怎么了?心虛了?你將她軟禁在身邊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嗎?你擅作主張要娶她時不是挺霸道的嗎?現(xiàn)在你人都來了,裝什么裝啊,有本事你就當(dāng)著她的面卸下你的易容,繼續(xù)霸道的將她圈禁起來啊!”他不說話,不代表她就會給好臉,她照罵不誤!
“你以為本宮不敢?”許是受不了她的咄咄逼人,夜遲瑟忍不住回懟。
“你敢,你堂堂的神塢國太子殿下,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只要你想要,毀天滅地都可以!”景玓抱臂冷笑,并不屑地?fù)P起下巴,“有種你現(xiàn)在就去,反正我們誰都不希望她未婚產(chǎn)子,你這一去,正好逼她把孩子拿掉,沒了孩子,她與你之間沒有任何牽扯,你們才能徹徹底底地斷干凈,我們可是求之不得!”
“你!”夜遲瑟氣得胸口直顫,險些當(dāng)場內(nèi)傷噴血。
“夜太子,不是我說,你不缺女人,而且你也應(yīng)該知道她不適合做你的太子妃,你干嘛非得如此糾纏?咱們先不提什么門當(dāng)戶對,最起碼兩個人也要情投意合,你捫心自問,你們是一路人嗎?”
“哼!這是我與她之間的,鈺王妃未免管得太寬了!”夜遲瑟也開始抨擊,直言表明她沒資格插手。
“我就管了,怎樣?”
“你!”
“我不但要管她,我這輩子還要養(yǎng)她,你想從我這里要人,門都沒有!”對于他的抨擊,景玓也不甘示弱,甚至理直氣壯,“我與瑜兒身、魂互換,即便我們不是同胞姊妹,可我們比世間同胞姊妹更親近,別說你只是一個外人,就是我們的至親,那也是沒法將我們分裂的!”
夜遲瑟咬著牙,絲毫沒有反駁之力。
景玓坐回椅子上,冷笑地睇著他,“我也不想與你多口舌,你就直接說吧,要如何才能放過她?”
“休想!”夜遲瑟脫口低吼,“她是本宮的女人,肚子里懷著本王的孩子,你還想拆散我們?”
“不然呢?我讓她跟著你回神塢國受欺負(fù)?你是太子不假,可你能保護好她嗎?先不說你府中女人有多少,就你父皇母后,他們能接受?僅是你府中一個側(cè)妃便能讓瑜兒痛失貞潔,如果你父皇母后要除掉她,你拿什么保她?一個側(cè)妃都讓你下不了手,難道還指望你忤逆父母不成?”
“我……”
“這些是存在的客觀事實,還不算我們所提的要求,我就想問你,你憑什么覺得自己配娶瑜兒?憑一張嘴、憑你的易容術(shù)、還是憑你霸道的占有欲?”
隨著她步步緊逼的質(zhì)問,夜遲瑟是徹底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而正在這時,香杏從外面進(jìn)來,將糕點茶水?dāng)[放在景玓手邊。
景玓瞬間換上微笑臉,“香杏,糕點還有多嗎?給瑜兒也送一份過去吧。我同秋公子還有點事要交代,等交代完了我就去碧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