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想要這個男人
真是個不肯服軟的丫頭!
明知道她是在挑釁,陸澤也不會謝絕了她這樣的“好意”,
細白的雙腿被分開,因為這個動作,他甚至聞到了香液四溢的味道,淫糜中隱隱透著致命的誘惑。手指半入,明顯察覺到那丫頭皺了皺眉,陸澤心下一凜,不敢再繼續(xù),想顧忌著她的感受。
可她嬌嫩的貝肉卻緊緊咬著他還未全部沒入的手指,銷魂的小穴一下子就將他吸入其中,那里面緊致痛快的感覺令陸澤青筋暴起,而她生澀的反應也像極了一個處子。
見她神色好像有些難受,陸澤突然放軟了聲音,似乎也是想等她適應:“你不要那么緊,我輕輕的�!�
他突然的溫柔讓初念有些不適,他們之間沒必要有這種溫情吧?
像是故意和他反著來,粉嫩的臀瓣來回搖擺著,動作之間又將他吃進了幾分。水嫩的穴口也因為她的動作,慢慢溢出一絲淫液出來,沾染在了陸澤的掌心,也滴落在了他的西裝褲上。
陸澤瞇了瞇眼睛,像是要懲罰她的不聽話,指尖輕輕刮了下花穴,初念明顯一顫,雙腿也下意識地想要并攏起來,難受的嗚咽聲響起,像奶聲奶氣的小貓一般,令人聽了心癢難耐。
他開始慢慢地在她體內抽動著,僅僅是這樣的動作,也讓她忍不住花蜜四泄了起來。
陸澤好笑地吻上她的眼睫:“小丫頭,這么敏感嗎?”
他如此的揶揄令初念也覺得羞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么會淫蕩到這種地步,他不過是一根手機沒入而已,自己竟然??????
咬唇抑制住自己想要發(fā)出的呻吟,但他卻在此時又故意沒入了一根,一寸一寸將他的手指插進她的身體,來回動作,牽連著她所有的感官。初念再也忍受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近乎嬌媚的呻吟,是異樣的感覺可是又舒服地令她有些空虛。
陸澤同樣也覺得銷魂,他不過才送進了兩根手指,內壁的細肉便狠狠吸著他,光是想象,他的肉棒進入她的身體,抽插起來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極致感受,怕是會令他腰眼酥麻,欲仙欲死吧。
初念未再說些什么,陸澤又將她往上頂了頂,她受不住地用手撐在他的胸前,眼神迷離,好似她眼里只有他一個人。
不過陸澤卻低估了這個小狐貍的能耐,他將她伺候地欲仙欲死,可自己腫脹的那處卻熱的快要爆炸,兩邊的鬢角也因為他的隱忍滲出了些許汗意。陸澤其實想循序漸進,慢慢來的,可初念的小手卻突然撫上了他的堅挺,似有若無地磨蹭著??????
眼中閃過得意的神色,也總算在這場“博弈”中扳回了幾成,只是隔著輕薄的布料仍舊能感受到那處的火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雖然話說的大膽,但卻不想和他有什么實質性的發(fā)展,但現(xiàn)在的情況又似乎有些騎虎難下。
見他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滿臉也布滿了情欲的色彩,初念有些不由自主地——拉下了那處的拉鎖,將他的性器放了出來。
那根粗壯腫脹的肉棒沒了束縛彈跳了出來,不安分地在她的掌心跳動了幾下,頂端的那個小口,甚至不斷張合吐著晶亮的液體,初念羞窘地想要移開眼,好大好熱啊??????手心有了些許汗意,他大到自己一只手握著都有些吃力,可又不想讓對方看了她的笑話。
嘴上逞強地湊近,帶著少女般甜美味道的氣息躥入陸澤的鼻息之間。
“姐夫,你說——它會到我哪里?”她說著上下?lián)崦艘幌拢翢o章法的動作,卻讓陸澤神經(jīng)緊繃。
“好大啊,會不會把我弄壞?”她又繼續(xù)挑釁道,甚至還故意往她小腹處蹭了蹭。
喉嚨艱澀滾動,嘴唇也漸漸發(fā)干,陸澤咬了咬牙,兩指抽插的動作漸漸加快,花液隨著陸澤的動作不斷溢出,沾滿了他的雙手,情欲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叫人聞了心醉神迷!時而輕淺,時而試探,一下一下,恨不得要將她送上了天。
這樣的刺激,是初念從未感受過的,陸澤毫不留情的倒弄讓她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甚至最后身體還循著本能隨著他的動作迎合著,纖細修長的雙腿不住地抖動著,不想要這樣磨人的感覺,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只能堪堪地忍受著。
而到最后,他僅僅是用兩根手指就將自己送上了高潮,混合著少女體香的液體一股一股的溢出,不無意外將陸澤的手掌和西裝褲打濕地更厲害。
初念的身體因為高潮的余韻,正一下一下顫動著,房間里開著空調,她布滿汗液的身體不由瑟縮了一下,陸澤意識到之后將一旁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西裝穿在了她的身上,此時此刻,多了些不言而喻的味道。
她趴在自己肩上休息了許久,陸澤探過西裝撫摸上她光潔的背部,聲音中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還好嗎”
初念汗?jié)竦念~頭往自己的頸項處移了移,下意識的動作讓陸澤有種溫存的感覺,心也隨之融化塌陷,可她這時卻突然褪下了掛在自己小腿處的蕾絲內褲,然后隔著內褲,直接包裹住了他的肉棒。
陸澤被她的這個動作刺激地一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悶哼,蕾絲的材質在他的性器上來回滑動,那上面還有剛才她沾染在上的液體,濡濕的感覺包裹著他的,燙人的肉刃被她勾得又勃起了幾分。
不經(jīng)意瞥了眼身下,呼吸一頓,那是令自己血脈噴張的一幕,纖細白嫩的手指纏繞著黑色的蕾絲內褲,半遮不掩地包裹住他的滾燙,時不時揉弄著他發(fā)漲的龜頭,他興奮溢出的精液還有她之前溢出的花蜜,涂滿了他整個肉棒。
初念也有些意動,才高潮過的小穴又情動的溢出了些許花液出來,她細細喘著氣,手上套弄的動作漸漸加快,她甚至忍不住又看了陸澤一眼,可他布滿情欲色彩的眼神卻讓她受驚般的收回了視線,他為什么要那么看著自己?
溫熱的掌心撫上她的臉頰,初念有些難受,她也說不清是哪里難受,或許更多的是一種空虛??????
當陸澤的指尖輕觸上她的唇瓣時,初念下意識地將它含住,倆人都是一愣,接著她又慢慢輕咬起他的手指,唇齒碰觸,模擬著肉棒進入小穴的樣子,在口腔中抽動著??????
他急促的呼吸越來越明顯,手中的肉棒也越來越大,初念見陸澤面部肌肉繃緊,蕾絲內褲包裹住的性器也猛烈地跳動了幾下,動作微有遲疑,他像是不滿自己突然停下的動作,直接伸手過來握住她的,然后就那樣毫無預兆地握住她的手,加快速度擼動著他越來越漲的肉棒。
最后——在他悶哼的一聲中,灼熱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噴射而出,有些沾染在了那條蕾絲內褲上,也有沾染在了他們交握的那雙手上。
??????
長久之后,倆人才在余韻中回過神來,陸澤看了眼趴臥在自己胸前的人,忍不住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她面上桃色的緋紅令他看的心動,身下的性器好像又有了起頭的趨勢,看著她緊咬住的櫻唇,突然有了一股沖動,想吻她,想和她唇齒交纏。
可到最后卻被她堪堪躲開,吻在了她的下巴上,陸澤眸色一暗,像是心有不甘,故意地在初念下巴那邊啃咬著,最后還是她吃痛了受不住,拍打著他讓他松開。
冷冷地又看了她一眼,小狐貍已經(jīng)扶著沙發(fā)從他腿上掙扎著下來,外人總說男人是拔屌無情,女人要是無情起來,也是不遑多讓!而她動作之間,甚至還有花蜜順著她的腿心流了出來,那副樣子,看著要多淫糜有多淫糜。
初念像是毫不在意,扯過他西裝口袋的那帕方巾,當著他的面,直接擦拭起來那些液體,陸澤一動未動看著她所有的動作,全然沒有了倆人剛才情動糾纏時的深情。
初念最后離開的時候,將沾染著她和他白灼液體的內褲,還有那帕濕的有些燥人的方巾一扔在了陸澤的一旁,得意一笑:“姐夫,給你留個紀念�!�
路邊等車回家的時候,初念抽了根煙,來之前覺得無所謂,生活太無聊,總得給自己找點樂子,來之后——尤其是剛才和那人有了一場算不上真正情事的情事,突然有了些躍躍欲試??????
她想要這個男人,無關情愛,只因為他是初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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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幫我弄出來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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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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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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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口肉
)乖,幫我弄出來
柳明華最近欣喜的發(fā)現(xiàn),她那位女婿——雖然前頭還得加個“未來”,但怎么說也是她準女婿的陸澤,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每晚都準時到家里來“拜訪”,雖然來的那幾次,初婉都不在家,看著他來的目的也有些莫名其妙,更加莫名其妙的是,每次來了不到幾分鐘就走了。
即便如此,柳明華對他這樣的轉變也是滿意到了不行,這已經(jīng)比以往冷冷淡淡甚不關心初婉的他要好了不知道多少了,不錯不錯,這男人啊,訂了婚之后總歸也是會收收心的。
不同于柳明華的欣喜,陸澤這幾天的心思有些恍惚,今早例會的時候甚至還一反常態(tài)地走神了,要不是身旁助理出聲提醒了他,自己的心思怕是還停留在那晚旖旎的回憶中。
結束會議回了辦公室,手里的文件看了十幾分鐘還是停留在原來的那一頁,懊惱地放下了手中的鋼筆,陸澤有些煩躁地捏了捏眉頭,怎么時不時就會想到她呢?
想到她狡黠揶揄的目光,想到她故意在自己耳邊發(fā)出的嬌媚呻吟聲,想到她細細喘氣靠在自己身上時的場景,還有在他身下被他用手指送上高潮時的模樣??????只要是一想到那個時候的她,自己似乎就會有些意動,身體也燥熱的讓人難受。
雖然知道那晚她挑釁玩鬧的意味占了大半,但陸澤還是有些后悔,后悔沒把她就地正法了,也免得自己現(xiàn)在那么的心癢難耐。
今晚陸澤又掐著點過來,寒暄了幾句預備走的時候卻被初偉忠留了下來,說是讓他陪著下盤棋,陸澤原本想拒絕的,后來心思回轉,來了這么多天也沒見到她,也不知道去了哪兒,便直接跟了初偉忠去了書房。
書房里,正陪著初偉忠下棋的陸澤隨便落了一子,看著像是完全沒在用心,然后狀似無意地說道:“最近好像都沒看到初念,她回學校了?”
初偉忠研究著棋盤,倒是沒深究他話里的意思:“沒呢,她這段時間放暑假,回來后成天就只知道約著朋友出去玩,一天到晚也見不到人影,我這個做爸的見她一面都難�!�
陸澤不動聲色地又落了一子,朋友?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一心二用的結果便是,不到十幾分鐘,陸澤就被將了軍,他只是笑了笑,倒是不怎么在乎這個輸贏,本來心思就沒在下棋上面。
和初偉忠又閑聊了幾句,陸澤才起身告辭,只是預備回去的時候,又突然熄了火,看了眼手表,都八點多了,那個丫頭還沒回來,不免皺了皺眉,他們初家的門禁是不是太松了點?
差不多九點過了一刻,那丫頭終于出現(xiàn)了,長發(fā)披肩,V領寬松的白色T恤,下面是一條短的有些過分的黑色皮裙,那雙白花花的大長腿在這樣的夜晚中顯得異常的晃人眼,也讓人有股想要撕下它到里面去一探究竟的沖動。
陸澤瞇了瞇眼睛,隨即冷哼了一聲,不容易,來了這么多天終于見上一面了。
初念原本正和朋友打著電話,結果突如其來的一束強光打在了她的臉上,下意識地抬手遮了下,待看清來人,不由挑眉笑了下:“呦,姐夫,來見我姐��?”
陸澤單手插兜扶著車門,一貫的襯衫西褲打扮,禁欲氣息十足,當然,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也是陰郁的有些嚇人。見她在距離自己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臉上雖然掛著笑,但態(tài)度中卻是疏遠萬分。
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那人自然是不解地皺了皺眉,下意識地走近了幾步,陸澤得逞一笑,又狀似故意地問了句:“聽到了嗎?”
初念不動聲色地白了他一眼,聽到個屁,這人在裝神弄鬼做什么��?不耐煩地又靠近了幾步,就在這時,陸澤突然伸手將她拽過頂在了車身上,靠近初念的耳畔,不經(jīng)意間又用他已經(jīng)起頭的肉刃蹭了下那人的大腿。
“我說——我是來上你的。”
她明顯錯愕了一下,可能是沒想過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陸澤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么直白粗鄙的話,但他確確實實就是想上她,也很——想她。
不過是恍惚了幾秒而已,初念便被陸澤塞進了車里,接著落鎖啟動,行云流水的一套動作演繹地十分自然,像是演練了好多遍。
見他單手把著方向盤,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扯過安全帶替她扣上,然后又相當自然地扣緊著自己的手指,十指交握著。
初念掙了掙,未果,那人反而握地更緊了,非但如此,還出聲“警告”她:“你別鬧,我開著車呢,小心出事。”
初念好笑的“嘖”了一聲,你大少爺?shù)陌盐遗宪�,結果現(xiàn)在還反咬一口說我在胡鬧,講不講理?到底是誰在胡鬧?
像是要坐實他話語里“胡鬧”的“控訴”,初念突然解了安全帶,湊近他耳邊故意問了句:“我叫著你姐夫,你卻想上了我,這個——不應該吧�!�
陸澤今天開的這輛跑車,底盤較低,空間也很小,似乎初念只要一傾身,就能碰到自己。事實也確實如此,她不過是微微側了下身,他就能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的少女氣息,甜甜的,但卻隱隱帶著誘惑的味道,屬于她一個人,同樣,也屬于他一個人。
她搗亂地又在他耳邊“嗯?”了一聲,尾音拖長,叫人聽了酥麻入骨,陸澤本就已經(jīng)氣息不穩(wěn),被她這么一鬧,肉棒簡直以驚人的速度腫脹著,叫他難受,叫他瘋狂,叫他忍不住要了那個“始作俑者”!
隨便開到了一處停車的地方,關燈熄火,昏暗中聽到她得意一笑,忍不住咬了咬牙,將她拽著又靠近了幾分:“初念,你找死嗎?”
她笑得滿不在乎,柔軟無骨的手指點了點他的嘴唇:“不是說要上我嗎?你舍得我死?”
至此,陸澤總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性,他不過是刺了她一句,初念就句句拿捏他不放,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狐貍!
得意間,指尖傳來了一陣刺痛,是那人咬了自己一口,初念“呲”了一聲,不滿地瞪了陸澤一眼:“疼!”
森然的冷哼聲響起:“你還知道疼?該的!”
話雖然說的是冷冽的話語,但手掌卻忍不住包裹住她的,輕輕搓揉,剛才自己壓根沒舍得使力,怎么就叫疼了呢,真是嬌氣的不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的行為惹到她了,初念抽出被他包裹住的手指,又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理了理衣服,坐回到副駕駛,“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理所當然的命令式語氣。
說真的,陸澤近三十年來還沒誰敢和他用這種語氣說過話,好笑地抿了抿嘴,估計也就只有這丫頭了,打不得,罵不得,加上剛才那一茬,還咬不得,簡直比祖宗還難伺候。
可陸澤卻稀罕這“祖宗”稀罕地不得了,一向高高在上,從不伏低做小的城南陸家當家人,以一種討好的姿態(tài)又將初念扯進了懷里,一下一下吮著她的耳垂:“乖,幫我弄出來,我就送你回家�!�
說著又牽著她的手覆上了他早已腫脹難耐的性器上,是真的想要她,可是現(xiàn)下的環(huán)境并不適合,但是又是真的忍的難受,即便是這樣隔靴搔癢的撫慰,陸澤也覺得,能夠讓他爽上了天,而這種感覺也只有初念能給他。
掌心的灼熱提醒著初念那個男人的意圖,心中一陣冷哼,他是覺得事情有一就會有二嗎?真是好笑,難受找她做什么?她是妓女嗎?憑什么要替他做這種事?初念心里一陣惡寒,自然也不愿意讓他痛快了。
指尖輕挑上他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直到最后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膛,掌心的肉棒又不安分地跳動了下,將主人蠢蠢欲動的心思直白地宣告出來。
初念捋開額前散亂的頭發(fā),故意抬頭看了那人一眼,即便是昏暗的光線下,那人的那雙眼睛也亮的嚇人,那里面毫不掩飾的情欲色彩讓初念覺得可笑。她伸出舌頭輕舔了下他胸前的凸起,明顯感到那人輕顫了一下。
可是這時,初念卻攀上了陸澤的肩膀,不帶半分感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既然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我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