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PS:
港真,瓦有點擔心,妹妹要是每次都這么“嚇�!苯惴�,擔心他有一天會陽痿啊······
姐夫:陽痿?不存在的
跑馬場的暗潮洶涌
姐夫
(
吃口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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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馬場的暗潮洶涌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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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口肉
)跑馬場的暗潮洶涌
“既然這么想要,怎么不去找我姐啊?”
一句話,令剛才旖旎的氣氛直接降到了冰點,初念望著陸澤充滿情欲的臉色慢慢褪去,轉(zhuǎn)而是深不見底的鐵青臉色,心里生出了些許報復的快感,指尖故意從他的脖頸處滑到了他的胸前,若有似無地打著圈。
剛剛還柔情似水的男人閉了閉眼,像是在極力隱忍些什么,拿開初念作怪的手,然后扣上她剛才解開的襯衫,之后便一言不發(fā)地扶著方向盤,長久之后,在初念耐心即將告罄的時候,陸澤冷著聲音說了句:“把安全帶扣上,我送你回家�!�
初念挑眉看著身旁的男人,然后又看了眼他依舊腫立著的性器,不免有些好笑,不想要了?嗬,都這個時候了裝什么正人君子?
一路無言的到了初家樓下,很是不巧的,或者又是初念期驥的,看見了正開門進去的初婉。
深夜里,一輛豪華跑車的出現(xiàn)多少會令人側(cè)目幾眼,不過這里本就是富人區(qū),有豪車出現(xiàn)也不稀奇,初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只以為是附近誰家的車子。不過車牌號碼倒是令她多留意了一下,畢竟,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數(shù)字。
初念看了眼已經(jīng)熄了火的陸澤,還有已經(jīng)進屋的初婉,覺得有些可惜,她還以為初婉會認出陸澤的車子呢,要是那樣的話,倒是挺期待她看見自己坐在她未婚夫車上時的表情了。
不過結(jié)果終究是令她失望的,初念不知道的是,陸澤和初婉的私交真的是少之又少,訂婚典禮那次不過是他們的第三次見面,所以這種情況下,初婉要是能認出陸澤的車,那才叫稀奇呢。
初念撇了撇嘴,明顯有些意興闌珊,解開安全帶預備下車,只是剛一動作,就聽到車門落鎖的聲音,莫名看向那邊臉色還很陰郁的男人,揶揄的話語響起:“姐夫,這是不舍得我走嗎?”
陸澤沒有說話,幾秒過后,似乎是微嘆了口氣,過去牽過初念的手,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抗拒。咬了咬牙,沒有放手,牽著她的手緊緊握住,一向運籌帷幄,殺伐決斷的陸澤,突然有些踟躕,也有些忐忑:“我——沒碰過初婉,一次都沒有�!�
說實話,初念有些微愣,不懂他為什么要特意和自己說這個,他們是訂過婚的未婚夫妻,就算是有什么,那也正常,至于和她解釋地這么清楚嗎?
“哦,是嗎,姐夫?”滿不在乎的回了句,像她對待陸澤這個人一樣,游戲玩鬧而已,一點真心都沒有。
凌遲處死的感受是什么樣的?估計也不過如此吧,陸澤清楚他目前的情況實屬糟糕,他習慣了主導一切,但在這場感情的對峙中,或許——也不能稱之為感情吧,畢竟對方壓根就不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情感存在。他已經(jīng)深陷其中了,可對方——卻連開始都沒有。
“初念,這種話我只說一次——”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后慢慢放開她,抬手輕撫過她的長發(fā),因為不放心,又多嘴了一句,雖然對方可能會討厭:“上去吧,還有——以后記得早點回家�!�
??????
不知道是不是陸澤那句“早點回家”的告誡,自那天之后,一向?qū)ψ约翰宦劜粏柕母改福故钱惓jP心起了她,甚至還給初念規(guī)定了每天必須八點就回家的門禁。
不過也是從那天開始,這段時間準時“報到”的陸澤卻沒再來過,好似前段時間那個天天會出現(xiàn)的人是大家的錯覺。
這天柳明華帶著初念去和朋友喝下午茶,說的好聽是喝下午茶,其實也就是一大幫富太太閑著沒事聊八卦,只是坐下沒一會兒,初念就感覺這次的下午茶有些“不尋�!绷�,好像不管是什么話題都能繞到她身上。
“小念在國外念書一定很辛苦吧?誒,對了,XXX以前不也是在國外念的大學?”
“小念放了暑假有沒有計劃出去旅游�。縓XX好像挺喜歡旅游的,說不準你們可以做個伴哦�!�
“你們年輕人平時有沒有什么消遣��?XXX平時就挺喜歡騎馬的??????”
初念至始至終未說一句話,但就在柳明華那些朋友三言兩語、你來我往的對話中便將她和那位XXX牽扯上了關系,甚至這其中有一位還特意聯(lián)系了那位XXX,問他現(xiàn)在是否有空,然后在得知那人正在跑馬場騎馬的時候,一大幫人當即決定要過去。
柳明華的意圖,初念不是不清楚,只是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變得這么“重要”,能夠讓柳明華費心去安排這么一個相親來“處理”了自己。畢竟她以為,自從當年她被父母不聞不問扔到國外念書的時候,自己早就沒有了任何價值。
XXX名叫鄭昊承,長得還算可以,當然要是長得還不可以的話,也配不上他“花花公子”的名號,這人初念說不上認識,但卻經(jīng)常會聽朋友提起,什么鄭昊承又泡了哪個女明星了,什么鄭昊承又和哪個女網(wǎng)紅約會了,要么就是鄭昊承又和誰誰誰用女人打賭了,諸如此類,簡直一天一個樣。
不知道是不是年齡大了,家里催著要結(jié)婚——哦,這鄭昊承要比初念大了將近一輪,今年估計有三十四五了,所以才會有了今天這場變相的“相親”。
不過顯然,在鄭昊承這個“老男人”的眼里,初念這種小丫頭簡直就是小白兔級別的,吃香的不得了。畢竟不管是什么年齡段的男人,好像尤為“鐘愛”這種年輕小姑娘。
雙方介紹之后,柳明華和她那些朋友自然而然退場,到了一旁的休息室繼續(xù)說她們的八卦。初念在對方意味深長的眼神中只覺得各種的不舒服,雙手報臂,不動聲色地往旁邊移了幾步,對方一直在夸耀他馬術如何如何了得,自然沒看見初念的小動作。
倒是馬場二樓休息室的那位,自初念進入場地后便注意到了她,見她和那個男人聊的熱火朝天,不免皺了皺眉。
身后的好友見陸澤一直站在窗外,不解地過去叫了他一聲,然后順著他的視線自然也看見了樓下的人,待看清楚那人過后,突然笑了:“嗬,還真準備相親了。”
陸澤回身看了好友一眼,那人指了指場地中的鄭昊承,繼續(xù)解釋道:“哦,就那個鄭昊承,鄭家的小兒子,二世祖一個,最近說是要浪子回頭了,預備相親趕緊結(jié)婚。”
“那小子要是能浪子回頭,豬都能上樹了,嘴上說著要收心收心,就昨晚上我還看見他摟著嫩模去酒吧�!�
“嘖嘖嘖,也不知道底下那小妹妹是哪家的女兒,她父母也真是心大,怎么敢把女兒交到這種人手上的�!�
頓了幾秒,好友突然又笑了:“不過那小姑娘身材倒是不錯,做愛——”
話還未說完,陸澤一記冷眼掃了過來,好友下面預備說的話堪堪卡在了喉間,周遭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森冷了起來,他不由瑟寒了一下,突然有種錯覺,怎么感覺陸澤像是挺在意底下那女孩的?
陸澤出現(xiàn)的時候,鄭昊承正游說著初念騎馬,之前進場地的時候,初念便被柳明華逼著去換了馬術服,這會兒要是不上馬走一遭,也對不起她穿了這么長時間的衣服。
可對著面前那位居心不良的花花公子,初念實在不想順著他的心意。畢竟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那位游說之間一直故意湊過來,甚至時不時地還喜歡在她耳邊吹風。
初念只覺得可笑,她看起來那么像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嗎?他那種意圖明顯的泡妞手段也真的是蹩腳到可以,預備甩臉走人之時,反正她也待了一會兒了,也算是可以交差了,后面一陣馬蹄聲響起。
聞聲看過去,自然是一愣,畢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陸澤,他不是別人嘴里的大忙人嗎?怎么會有空過來?鄭昊承見來人是陸澤,話語間便換了另一副嘴臉,阿諛奉承的不得了:“呦,陸先生今天也有空過來騎馬啊�!�
陸澤視線未在鄭昊承臉上停留,直接落在了初念身上:“過來騎馬?”
初念明明就聽到了他的問話,卻故意沒回答些什么,嘴角微抿地站在一旁,好似自己是局外人一般。剛才和鄭昊承周旋了一番,本就已經(jīng)很煩了,這會兒又看見了陸澤,心情簡直可以說是糟糕到了極點。
為什么會糟糕?或許是柳明華喝下午茶的時候和人的各種炫耀,陸澤是如何如何的體貼初婉,平時又如何如何的關心初婉??????那些話是真是假,她無意去考究,陸澤就算是把初婉寵上了天,也不關她什么事。
初念從來就沒想過要拆散陸澤和初婉,如果可以的,她恨不得倆人現(xiàn)在就結(jié)婚,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勾引初婉的丈夫。對,是勾引,勾引自己親姐姐的丈夫,為什么?因為初婉當年也搶過她的??????
PS:
1.很抱歉最近沒有準時更新(嗚嗚嗚,三次元的生活有些忙碌~~(╥╯^╰╥))所以明后天休息會每天更新一章送給小天使們作為補償,愛你們呦~~
2.介是走劇情的一章,木有肉,連個渣渣都木有,摔!我配不上“肉肉”作者的稱號,希望小天使們不要失望,嚶嚶嚶~~
3.姐夫真正吃上肉——還有再等一哈哈,當然這期間蹭蹭摸摸肯定是不會少噠,為森么要介么對待姐夫?因為作者的尿性就是想虐一虐他哇(捂臉捂臉,暴露我的屬性了~~)不過后期肯定能保證姐夫吃肉吃到——爽歪歪?(我不曉得哦,要看妹妹愿不愿意哦~~)
想要嗎?想要——我嗎?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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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嗎?想要——我嗎?
鄭昊承見初念直接無視了陸澤,心里不免嘀咕,他是知道陸澤和初念的姐姐訂婚了,怎么說也是“一家人”啊,可他怎么看著這倆人的關系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呢?
呵呵笑了一聲,為免場面尷尬,鄭昊承倒是體貼地替初念作了回答:“不是不是,小念她沒怎么騎過馬,這不我正準備教她呢。”
小念?幾天沒見她倒是出息了,不僅過來相親,還和男的這么親密,她知不知道這男的是什么貨色?
冷哼了一聲,又看向那邊離得遠遠的人,陸澤從馬上下來,狀似無意地繞了幾下馬鞭,問道:“學騎馬?”
鄭昊承呵呵地想接話,結(jié)果卻見陸澤直接朝初念走去,俯身好像還和她說了些什么,離得有些遠,他也沒聽到,不過看他們之間的狀態(tài),自然是皺了皺眉,怎么說呢,他覺得挺奇怪的,陸澤怎么看著在這個初念面前有些低聲下氣的感覺呢,不能吧,他陸澤是誰啊?
初念見陸澤突然靠近,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那人倒是一派輕松自然,問她:“想學騎馬?”
初念閑閑抬了下眼皮,回了句:“是啊�!鞭D(zhuǎn)而又看向那邊的鄭昊承,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故意甜甜一笑:“你沒看見鄭少爺預備教我嗎?”
幾次“交鋒”下來,陸澤多少也習慣了初念的伶牙俐齒,要是每次都斤斤計較她話里的意思,估計自己會被氣死。手里拿著的馬鞭繞了又放,他難得沒有在初念那樣的話語下動怒,甚至還扯嘴笑了下:“哦?真想學的話,我教你就是了,何必麻煩外人�!�
陸澤嘴里的那位“外人”,在靠近的時候很是“不巧”地便聽到了那句話,一時有些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雖然內(nèi)心問候了陸澤幾句,但到底人家身份擺在那里,他也不敢說什么,賠笑臉地附和道:“呵呵呵,是啊是啊,陸先生技術一流,你來教小念的話,我也放心了,呵呵呵。”
斜睨了鄭昊承一眼,陸澤冷笑出聲,你放心?用得著你放心什么?
如果不是陸澤的出現(xiàn),初念這個時候怕是早就離開了,雖然確實不想繼續(xù)待在跑馬場里,但剛才話都已經(jīng)那么說了,做戲要是不做全套了,肯定會被陸澤笑話。
況且,對比起和鄭昊承在一塊,初念覺得,還是和陸澤待在一起自在。自在?初念不由一愣,不懂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或許——是他們之間比較“熟”吧。
初念翻身上馬之后,見陸澤自然而然拿過馬背上的韁繩,大意說了幾句注意事項,之后便兢兢業(yè)業(yè)做起她的“馬夫”來了,初念倒是沒覺得什么,身后的鄭昊承卻是驚地下巴都快掉了,這——這還是他認識的陸澤嗎?
牽著馬在跑馬圈里溜了幾圈過后,初念覺得差不多了,預備下馬,這個時候陸澤卻提議要去外面的場地跑一跑,她自然不干,結(jié)果拒絕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那人便已經(jīng)不顧她的意愿翻身上了馬。
不過是轉(zhuǎn)瞬即逝的功夫,那人已經(jīng)手持著韁繩,一把將她擁入了懷中。
初念始料未及,更對他自作主張的行為萬分厭惡,不滿地拽了拽陸澤的手臂,警告出聲:“你趕緊放我下去!”
結(jié)果那人卻充耳未聞,非但如此,甚至持著韁繩的手還一把握住了她的,將初念禁錮在了身前。
離的近了,自然也能感受到那人頂在自己身后的腫脹,馬鞍的位置一個人坐雖然會富余很多,但兩個人擠在一起,情況就很堪憂了。
初念現(xiàn)在幾乎就是半坐在了陸澤身上,大腿抵著他的,而他挺立著的性器也堪堪陷在了她的臀瓣之間,火熱的肉棒借由著馬上顛簸的動作,一下一下蹭著她的下體。
馬術服本就緊身,初念不用回頭看都能感受的到他鼓鼓囊的那處有多么的腫脹,燙人的感覺漸漸移至她的腿心,隔著輕薄的布料,似乎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
倆人都沒說話,陸澤這次像是打定主意要撩撥她,總是若有似無地私磨著,每每頂?shù)侥程�,不一會兒又匆忙挪開,像是真的無意于“冒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