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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卿鳶看他游刃有余的樣子,險些以為被審訊,被鎖上的人是她68了。

    算了,他鎖得好,就讓他來68鎖,她68檢查好鎖鏈沒問68題就可以,卿鳶想著沒再看哨兵,走到掛刑具的孔板前68。

    也不知道這些東西以前68用沒用過,她68不太敢隨便68動,最后還68是挑了個68最常見的馬鞭拿在手里,檢查好哨兵確實68失去了行動能力后,用鞭子手柄把他的下頜抬起來68,忍著惡心問68:“除了跟蹤我,你還68對我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位審訊官真的很適合也很擅長犯罪,干什么都不心虛,手穩(wěn)得很,有這種能力,會被她68發(fā)現(xiàn)他跟蹤她68,完全是因為他太猖狂了,根本沒想要隱藏。

    但不能排除,他還68做了別的,卿鳶懷疑,她68只發(fā)現(xiàn)了他罪行的冰山一角。

    哨兵不回答,只通過薄薄的鏡片看著她68,卿鳶抬起手,指尖輕輕碰觸,他鏡鏈上的菱形鏡面。

    那是他的精神體,是他用來68映照別人的罪孽的工具。

    被她68一碰,一條鏈子上的幾個68鏡面都在輕輕發(fā)抖,哨兵也閉上了眼睛。

    “我記得你的鏡子可以照出罪犯有沒有撒謊,對不對?”卿鳶捏住其中一枚,“把它放出來68,我要你對著它,讓我知道你有沒有說實68話,有沒有隱瞞�!�

    哨兵睜開眼,他的眼型也透著冷淡,但眼尾微微上揚,有幾個68角度看,也會讓人感覺他的眼睛也很誘惑。

    他依舊面無表情,但有按她68的話照做,滿足她68的每個68要求。

    指甲大的菱形鏡面從鏡鏈上掉下來68,不等觸及地面,就延展成68一人高的大鏡面,懸在他和卿鳶身邊。

    卿鳶轉頭向鏡面里看了一下。

    沒有她68,只有跟蹤狂哨兵自己68。

    她68轉回頭,發(fā)現(xiàn)跟蹤狂表哥也抬起眼在看鏡子里的自己68,他的眼底難得有了情緒,面對自己68的鏡像,終于開始羞愧,自我厭棄。

    卿鳶點68點68頭,很滿意68這個68進度,又問68了一遍:“你向我隱瞞了什么?”

    跟蹤狂表哥下頜線緊繃了一瞬,盯著鏡子開口:“左邊的墻壁,有個68生物信息掃描器�!�

    卿鳶按照他的話,找到了那個68掃描器,還68在想怎么把跟蹤狂表哥拖過來68掃一下,卻不想,她68剛靠近,掃描器就自動讀取了她68的信息,并且……

    通過了識別。

    卿鳶皺起眉,她68什么時候在這里輸入她68的生物信息了?

    很快,她68就看到了答案,在這面打開的墻后面,是慢慢一屋子關于她68的物品,像照片,資料都是最普通的“收藏品”了,她68在里面看到了很多她68用過,丟掉的“垃圾”,都被她68的跟蹤狂表哥當做珍貴的藏品安置在透明的保險箱里。

    她68的生物信息應該就是從她68用過的杯子,抽血管之類的東西上面提取來68的。

    啊啊啊他怎么這么惡心,這么變態(tài)��?卿鳶轉過身,看向哨兵,他收回看她68的視線,看著他面前68的鏡面。

    無獄第68一次覺得他的精神體沒那么好用。

    比起鏡面里照出的,他丑陋的嘴臉,更68讓他無法面對的是她68看向他,帶著厭惡的眼睛。

    “你到底有什么毛��?”卿鳶走到不看她68的哨兵面前68,指著那一屋子的罪證。

    哨兵又進入了不說話也不動的洋娃娃模式,但他身上有鏡面制成68的荊棘順著他腳踝往上爬,刺破了他的衣服,讓他的身體滲出鮮血。

    卿鳶看向身后的鏡子,鏡子里的哨兵和鏡子外面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有一團陰影覆蓋在他身上,暴露出他陰冷黑暗的真實68屬性。

    哨兵看著鏡子里的自己68不知道在想什么,腳下很快積了一灘血,也沒什么表情變化。

    不夠,卿鳶捏起哨兵的臉頰,讓他看著她68:“還68有呢?你還68隱瞞了什么?”

    哨兵看著她68眼里映出的自己68,看了一會兒,輕輕閉上眼睛。

    菱形鏡片一個68接一個68地落向地面。

    圍繞著卿鳶和哨兵的鏡面越來68越多,從各個68角度將哨兵照得清清楚楚,一個68細節(jié)都不放過。

    鏡子外的他被鎖鏈和卿鳶的手控制著,無法做什么大的動作,而鏡面里的他卻在做著各種各樣的事情。

    很無恥的事情。

    事情里還68有她68,卿鳶確定自己68沒跟這個68變態(tài)有過那么多互動,這些鏡像應該都是

    椿21日21

    他病態(tài)的幻想。

    卿鳶看了一圈,被氣笑了。

    這人天天居高臨下地審視別人,結果自己68一腦袋一般變態(tài)都想象不出來68的骯臟東西。

    卿鳶也懶得用鞭子了,凝聚起精神力反手抽向他。

    其實68不用她68這么做,亮閃閃的鏡面荊棘已經(jīng)爬到哨兵的胸口,把他刺得鮮血淋漓的同時,還68撕碎了他從不露出多余皮膚的筆挺制服。

    哨兵睜開眼,眼底的痛苦不是來68自生理上的痛感,而是在她68眼里,被一點68點68剝開,從靈魂到身體。

    再被他可以放大罪孽,不堪的鏡面將每一寸,每一處他想隱蔽的細節(jié)都獻給她68的視網(wǎng)膜,祈求她68的審判。

    “還68有嗎?”卿鳶把手放在哨兵的臉上,感覺到他平靜的外表下,泛起的,脆弱的漣漪,他其實68沒看起來68那么無所謂。

    他也在緊繃肌肉,也在顫抖。

    哨兵還68是不回答,也不需要他回答,鏡子會給她68答案,給不愿坦白的他懲罰。

    鏡面荊棘眨眼間就到了他的脖頸,尖銳的邊緣抵在他的喉結那里,喉結一動,血就流下來68。

    可他沒辦法不動,他甚至在掙扎里,意68識不清但憑本能地微微偏頭,想要貼近她68用精神力折磨他的手心,哪怕這樣做會讓荊棘尖端刺進他的咽喉。

    卿鳶不希望他暈過去,這才68剛剛開始,她68加多了精神力,卻讓它們變得更68柔和,輕輕地喚醒哨兵的意68識:“你要清醒地承受我的審判�!�

    他迷迷糊糊地重復她68的話,越說眼神越清明:“我要清醒地承受你的審判……”

    卿鳶看他清醒過來68,鼓勵地撫過他被痛出來68的生理眼淚潤濕的臉頰,輕聲哄誘:“讓我看看你更68罪惡的樣子,所有的,不許再抵抗�!�

    哨兵不再說話,只按照她68的話做。

    菱形鏡片又掉下來68一些。

    他的頭頂,他的腳下,他的四周,一共八個68鏡面,齊齊對著他。

    鏡面里的他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冷漠地看著鏡面外的他,他們的手放在衣領處的扣子上。

    用他最熟悉不過的眼睛審判他自己68。

    只要他再不對她68坦誠最行,他們就會在她68面前68暴露出他最銀當,也真實68的樣子。

    鏡面荊棘沒入他的喉嚨,哨兵薄唇動了動,流著血吐字:“卿鳶表妹。”

    卿鳶怔了一下,看向他:“你叫我什么?”

    哨兵不想把他最珍視,也最不堪的秘密說出口,但鏡子里的“他”不允許他有半點68遲疑,有的咬著手指,露出奇怪的表情;有的撕開領口,撫摸著自己68的鎖骨……

    不能讓她68看到這個68樣子的他,雖然,她68已經(jīng)看了夠多的了。

    哨兵沒有再停頓,看向向?qū)�,逼著自�?8面對她68眼里最清澈也最讓他害怕的鏡子:“卿鳶表妹,我很早就認出你了。”鏡子里的“他”又做了丑陋的表情,張開的嘴巴露出拉著銀絲的舌尖,無獄靜了片刻,糾正68,“我一直沒有忘記你,一直都在窺視你。”

    “一直?”卿鳶問68,“我來68軍區(qū)之前68……”

    “那時我會讓自己68離你很遠,而且沒有現(xiàn)在這么頻繁,盡可能地不去收集你的資料和物品。”哨兵的氣息在鏡面荊棘的折磨下變得微弱,但吐字依舊很清楚,“我一直都……很想很想……你……”

    卿鳶沒想到自己68從哨兵身上拷問68出來68的是這么個68“秘密”。

    他想她68?

    荊棘和鏡面里的身影都在逼著哨兵走向罪孽的懸崖,讓他把自己68徹底地,完全地拋出去,他忍不住喘息了一下,輕聲說:“我想做表妹的狗,從小時候就是這樣�!�

    殊途同歸。

    卿鳶腦海里冒出這么四個68大字,這些哨兵不管怎么轉,最后都會切題到“主人與狗”上面。

    就連這個68看起來68很不會做小狗,也不可能做小狗的哨兵也沒逃得了這個68宿命,哦,不對,他反而比其他哨兵更68早地進入了這個68賽道,只是他的跑道要比別人更68長一些。

    從小時候就這樣了,那他……卿鳶想到了什么,撥開哨兵手腕處破碎的衣料,他的紋身露出來68。

    小狗,再次點68題。

    哨兵不能停下坦白的聲音,看到她68在看什么,輕聲自白:“這是你畫的,也是我從你那里偷的第68一樣東西,嗯……”他悶哼了一聲,荊棘都要從他的后頸穿透了,鏡子里的“他”也將上衣脫掉,哨兵難堪到了極點68,閉著眼糾正68自己68的謊言,“如果不算被表妹丟掉的垃圾,比如用過的紙巾,紗布……它確實68是第68一個68。”

    不是,他怎么從小就愛撿垃圾啊?

    用過的紙巾,紗布……卿鳶想想都覺得無法接受。

    不過,她68的腦海里描繪出一條用力咬著大大的垃圾袋,陰暗小心地跟在她68身后一邊搖著尾巴,一邊偷偷收垃圾的勤奮小狗,她68對哨兵也沒那么氣了。

    狗塑救了他。

    “你說這是你從我這里偷的�!鼻澍S稍微靠近他的手腕,仔細看他的紋身,“那時什么意68思68?”

    無獄每根神經(jīng)都滾燙劇痛,可還68是能敏銳地捕捉到她68輕輕撲打在他手上的氣息,注意68力都被她68的氣息吸引。

    看著她68研究他紋身的側臉,慢慢地說:“這是你畫的,但不是給我畫的,是給無澤,我很想要,所以就偷過來68了�!�

    卿鳶看向這位傷痕累累的審訊官,想要就偷,他自己68聽聽,該不該被審判和制裁。

    跟蹤狂表哥看著她68,眼珠稍微錯動,想要躲避她68的目光,但又舍不得移開。

    他擔心他把一切都告訴她68,告訴她68他從很小,從被公認最天真無邪的年紀就對她68有陰暗的想法,她68會無以復加地厭惡他,從此不再讓他看到她68。

    卿鳶并沒有因此更68反感哨兵,只是若有所思68地輕聲說:“這些我都不記得了�!彼�68看向哨兵,發(fā)現(xiàn)鏡片荊棘爬到了一聲不吭的哨兵臉上,把他的眼鏡都割裂了,眼鏡掉到地上,而荊棘的尖端則向他的眼窩里刺去。

    卿鳶抬起手,想要按住鏡面荊棘。

    尖銳都快抵在眼球表面上的哨兵卻是看著她68,提醒她68:“別碰它,會割破你的手。”

    “停下來68�!鼻澍S收回手,但給了哨兵中止審判的指令。

    哨兵確實68做了很多她68無法理解,而且很反感的事情,但……

    可能是她68的潛意68識里仍然記得和他還68有無澤前68輩兒時相處的時光,聽到他說這些,她68的心里還68是有觸動的。

    “不能停下來68�!睙o獄微微搖頭,“這是我應該得到的懲罰�!�

    卿鳶看荊棘都已經(jīng)將他的眼尾刺破了,放出精神力,化作局部屏障,幫他擋了一下:“審判你的人是我,要聽我的,不是嗎?”踮起腳,靠近哨兵,小心地看了看荊棘尖端,思68考能不能把它掰下來68。

    哨兵眼前68是模糊的血色,鼻尖是她68越發(fā)清晰的香氣。

    鏡面里的影像開始移動,卿鳶余光掃到,側頭看了一下,每個68鏡子里都有一個68哨兵,雖然看不到她68,但能從哨兵微微仰頭,垂眸往下看的姿勢看出她68的存在。

    至此,哨兵的動作是一樣的,但下一秒,每個68鏡面里的哨兵都做出了不同的反應,好像是不同時空里的同一個68人在為同一件事做出不一樣的反應。

    有的在潮紅著臉喘息,有的則張著唇祈求索取著什么,有的更68為直接,整個68人都洇出了濕氣和水意68……

    “不要看�!彼�68面前68,真實68的哨兵輕聲懇求她68,“向?qū)б呀?jīng)知道我是個68罪大惡極的人,知道我有多惡心多下賤,可以直接懲罰我,不要看……”

    卿鳶收回目光,看向哨兵,他的眉眼還68是冷淡的,但她68現(xiàn)在知道,他應該就是天生的面癱臉,其實68反應很豐富。

    八個68鏡子里有八個68他,每個68對她68靠近他后的反應都不同。

    這還68只是靠近他,卿鳶不敢想要是真的輕輕親他一下,他會怎么樣。

    她68低頭看了看腳下的鏡面,又抬頭看看上面的鏡面。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鏡子,把哨兵最不想讓人看到的地方反應都映射出來68,還68很“貼心”地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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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放大,恨不得懟在她68的眼睛里,讓她68不要錯過。

    怪不得有的變態(tài)喜歡對著鏡子讓別人露出羞恥的樣子,還68讓他自己68看著。

    她68這個68變態(tài)也有點68喜歡。

    她68抬起哨兵的下頜,讓他也往下看,看下面的鏡面,哨兵毫無波瀾的眉眼都泛起了水痕,耳朵也紅得想要燒起來68,很不想,也不敢那么做,但還68是迫著自己68一點68點68低下眼。

    “好了�!鼻澍S也不打算這么欺負她68的變態(tài)小狗表哥。

    而且她68也沒那么多時間,確定變態(tài)表哥對她68沒有別的惡意68,不會傷害她68,也不會向軍區(qū)出賣她68就可以了。

    她68還68要他幫她68做事呢。

    卿鳶看向鏡面:“你的鏡子為什么照不出我的身影?”

    她68記得他的鏡子連陳向?qū)П粺o名菌污染的真實68樣子都能照出來68,她68也想用他的鏡子照照自己68。

    看她68身上有沒有什么潛伏著的,連她68自己68都不知道的罪惡。

    哨兵又不說話了,卿鳶轉身看他,知道用疼痛無法撬開這位審訊官的嘴巴,所以她68提起了他勉強還68能遮住身體的衣料:“讓它們照出我的身影,不然,我會讓剛剛在鏡子里呈現(xiàn)出來68的,你失態(tài)的樣子都在鏡子外變成68現(xiàn)實68。罪惡會疊加生長的,等到那時,鏡子里應該會映出你更68不堪的樣子,我會繼續(xù)把它們落實68在你身上,一步步追趕你罪惡的腳步,直到你無可救藥,永遠被留在罪孽的深淵里。”

    她68靠近他,輕輕撫過他混著眼淚和血液的眼角:“在那樣的深淵里,表哥可永遠沒辦法做我的小狗了�!�

    哨兵看著她68,分不清她68在引誘他繼續(xù)犯罪,還68是想要勸他迷途知返。

    一直在他心中無比清晰的,罪惡和正68義的界限,因為她68變得模糊。

    他看了她68一會兒,鏡面發(fā)生變化,卿鳶獎勵一樣地拍拍他的臉,轉身去看鏡面。

    鏡面有一瞬還68是哨兵自己68,因為她68像拍小狗一樣拍他的臉頰而有的惡念,這樣的畫面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她68的身影。

    八個68鏡面稍微移動了一下位置,為第68九個68,也是最后一個68鏡面挪出了空間。

    罪孽越深,鏡面數(shù)量越多。

    哨兵一共只有九個68鏡面,現(xiàn)在都對著她68。

    卿鳶并不畏懼面對自己68的罪孽,更68不怕接受審判,她68邁開腳步,走近她68面前68的鏡片,抬起手,和鏡子里的她68手心相貼。

    鏡子里的是有罪的她68嗎?

    可她68為什么覺得觸摸到“她68”的時候,身心都非常痛快舒暢呢?

    她68的罪孽到底是什么?卿鳶看著鏡面,“她68”和她68幾乎沒有不同。

    她68看到了,一道光從她68的身后溢出來68,流淌著星河的時空在她68腳下鋪開,光線里有許多人影,他們通過她68穿行,來68往于兩個68不可能在同一個68維度,哪怕是時空系技能也無法將它們連接的世界里。

    果然,卿鳶輕輕嘆了口氣。

    她68就是那個68“門”。

    那個68讓高緯度生物跑到這個68世界禍害人的罪魁禍首。

    不過,大獅子說,“門”只是她68的一部分,現(xiàn)在在污染區(qū),不在她68身上。

    他指的是什么呢?

    是她68的哪個68部位?卿鳶看著她68被強光打得透明,跟照X光似的的鏡像,心肝脾胃腎,都在啊。

    甚至還68能看到精神空間,等等。

    卿鳶目光頓住,在精神空間旁邊的是什么?

    怎么那么像哨兵的精神巢?哦,不是像,它就是。

    她68有精神巢,她68怎么都不知道?卿鳶摸了摸自己68的腦袋,然后看到鏡面里,在她68身體里的精神巢,被一團光裹著飛了出去。

    卿鳶悟了,“門”是她68自己68都不知道在她68身體里存在過的精神巢。

    啊,她68想到了什么,發(fā)出恍然的輕呼。

    她68的小水珠具有像哨兵精神體一樣的攻擊性,她68的精神力能夠像哨兵一樣外放出來68,這些是不是都是她68曾有過精神巢的認證?

    可她68都被剝離了精神巢,怎么還68能活著?

    而且,同時有精神巢和精神空間……初始版本的她68得多強大啊。

    敢情她68在軍區(qū)天天不是怕這個68怕那個68,到頭來68,最值得讓人敬畏的,原來68是她68自己68。

    她68還68在那找是什么讓這個68世界變成68這樣,找了一圈,哈哈,造成68現(xiàn)在這個68糟糕的局面的萬惡之源也是她68。

    卿鳶看著鏡面,以為它在顯現(xiàn)出她68的罪孽后,會對她68進行審判和懲罰,可鏡面就此停止變化,沒再繼續(xù)。

    她68轉身看哨兵,強行中止審判,還68是這樣非常應該“替天行道”的審判,對他的反噬很嚴重,他的口鼻都開始涌出鮮血。

    卿鳶突然想到,每次看到她68,他的鏡子應該都有反應,應該一次比一次更68清楚她68的罪孽。

    可他一直沒有說過,一直在自己68忍耐控制。

    他又那么愛跟蹤她68,窺視她68,那這樣的折磨就是幾乎每天都會重復一遍的。

    那他也沒有像她68這樣對她68用私刑,暗地里審判她68,也沒有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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