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時瑾,你別把初糖想的那么壞,畢竟我們曾是一個宿舍的舍友�!标愑Z氣輕柔:“雖然她學(xué)習(xí)進(jìn)步慢,但是非常努力刻苦!”
“呵呵,努力刻苦考全年級倒數(shù)第一?”霍時瑾口氣嘲諷:“我的兒子有她這種學(xué)渣母親,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的兒子有你這種薄情的父親,更是奇恥大辱�!卑壮跆菑�(qiáng)撐著刀口的疼痛,撿起孩子的水杯神色淡漠:“以后別說你是承澤的父親,因?yàn)槟悴慌�!�?br />
霍時瑾難以置信地看著白初糖。
忽然覺得眼前的白初糖變得越來越陌生。
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乖順的樣子,從來不敢這樣頂嘴!
“方初糖,收起你欲擒故縱的把戲!”霍時瑾臉色陰沉:“我告訴你,今夜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回家的!”
不等他說完,方初糖抱著孩子出了電梯。
忽然她停住腳步,驚訝的瞪圓眼睛。
承澤不知為何從藍(lán)色包被里探出小小的手抓住了霍時瑾的衣袖,咿咿呀呀的沖他說著什么,孩子嘴邊的奶漬順著嘴角滴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霍時瑾愣了一瞬甩開孩子的觸碰,脫掉西服扔進(jìn)旁邊的垃圾桶,皺眉喝道:“干什么你?真惡心!”
小家伙被他狠戾的語氣嚇到,頭埋在白初糖胸前傷心的哭起來。
“承澤別哭,媽咪在呢。”白初糖心如刀割,輕輕吻去孩子眼角的淚水,嗓音哽咽:“媽媽會一直陪著你的,乖寶,以后咱們母子倆相依為命,好好活�!�
聽到此語,霍時瑾不由得停住腳步。
他望著她心灰意冷的模樣,心底劃過一絲隱秘的不安。
好像有什么事情逐漸脫離他的掌控。
“時瑾,軒軒流鼻血了!”陳盈語氣焦急:“快帶他去衛(wèi)生間洗洗!”
霍時瑾收回思緒帶著軒軒離開,又忽然停住腳步,嗓音冷厲:“方初糖,后天是孩子的滿月宴,警告你好好照顧孩子別再折騰他,否則,我拿你是問!”
方初糖垂眸冷笑,沒有接話。
再有12個小時,她就帶著孩子走了!
孩子的滿月宴,他等來的只會是一份離婚協(xié)議!
7
隔日,白初糖一大早就聯(lián)系中介帶人來家中看房。
老夫妻對視一眼,神色凝重:“霍太太,你還在坐月子,為何急著賣掉這么好一套房子,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你賣了房,自己住哪里呢?”
“我想回老家休養(yǎng)�!卑壮跆钦Z氣平靜:“房子產(chǎn)權(quán)清晰沒有糾紛,你們要是誠心想買,我再便宜50萬,不過要一把付清�!�
“可以!”老夫妻爽快答應(yīng),在合同上簽了字。
白初糖隨他們?nèi)シ慨a(chǎn)局辦理過戶手續(xù),并委托中介在不丹買了套可以拎包入住的房子。
辦完這些事,她注銷掉所有的銀行卡。
并趕去政務(wù)大廳領(lǐng)取了新的護(hù)照,買了明日離開南城的機(jī)票。
夜幕降臨,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
意外看見門口的鞋柜上放著不屬于自己的紅色高跟鞋。
地板上散落著男人的白襯衣,女人的黑色bra!
白初糖的腦袋轟地一聲炸了。
跌跌撞撞的跑上樓梯,見敞開的主臥里有一對肢體相纏的男女。
地上散落著一地的計(jì)生用品。
聽到動靜,半跪在地的陳盈臉上閃過慌亂,推開身后的男人道:“時瑾,別胡鬧了,初糖回來了!”
“我們在她面前做這種事不合適......”
“哼,這是我家,我想干什么,她一個名義上的太太有什么資格管?”
霍時瑾的大手緊緊扣住女人的腰,發(fā)起又一輪的進(jìn)攻。
白初糖緊緊的捂著嘴巴,沖進(jìn)樓下的洗手間半跪在馬桶邊瘋狂嘔吐。
吐到把膽汁都吐了出來。
她無力地靠在墻邊大口大口地喘氣,任由眼淚落下滴落成河。
霍時瑾真狠啊。
平日里帶著陳盈招搖過市就罷了。
今天還把人帶回家在她的房間搞,這般羞辱人!
她的指甲緊緊掐入掌心,強(qiáng)迫自己將眼淚一點(diǎn)點(diǎn)收回去。
接過李媽遞來的水,有氣無力道:“你把一樓的客房收拾一下,我晚上跟承澤住�!�
“記得把主臥我媽媽留下的蘆薈搬下來,它喜歡空氣清新的地方,見不得臟東西�!�
“好的,太太。”李媽欲言又止道:“先生說......說陳小姐想做你燉的山藥排骨湯,命你馬上做好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