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殿空無一人,正大光明匾靜靜高懸。端靜不自覺緊了緊手上的食盒,茫然的胡亂往向次間尋去,最后在南書房找到了皇帝。
只見皇帝端坐在椅子上,正在書桌前批復著一份折子,似乎完全沒有察覺端靜的到來。
皇帝看著折子,神情似笑非笑,目光幽深,看不出喜怒,隨后大手微抬,朱砂御筆利落的落下,瀟灑的寫下幾個大字后,將折子合起隨手扔在了桌邊,一臉無語的斥罵道:“這是哪來的蠢貨?還能做到杭州織造?請安折子上這么多,日日請安請安請安!‘朕安’都快寫吐了�!�
皇帝吐槽過后,抬眼就看到端靜俏生生的楞在門口,呆呆的看著他不動,似是從未見過他這副樣子。
皇帝隨意的扔下筆,向她走去。
端靜臉色越發(fā)通紅,發(fā)昏的腦袋讓她開始無力思考,甚至連請安都忘了。
見皇帝朝她走來,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想起自己的目的,呆呆的舉起手中的食盒遞向皇帝,“給你。吃。”連皇阿瑪都忘了叫。
皇帝看了看她通紅的小臉,沒有在意,輕笑了一聲,隨意接過食盒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隨后一把拉住轉(zhuǎn)身欲走的端靜往榻上一坐,調(diào)笑道:“給我吃?那你走什么?你走了,朕吃什么��?”
作話:
實在沒想到這么快珠珠又又又達成了目標,連收藏也到達了500。
再再再次感謝大家的熱情!!!(鞠躬)
特別感謝‘在深淵’可愛的一捧大紅花,讓我受寵若驚。?(*′?*)?
最近祝大家父親節(jié)快樂~享受,享受生活,沒有煩惱,家庭和樂!
PS:文章說到的憨批杭州織造歷史上是有原型的,不過那是康熙晚年的事了。
不過這織造確實是真憨,當時一住持圓寂他送來奏折,竟然把給皇帝請安的折子也放里面了�?滴趸实哿R了他一頓。
類似不靠譜的事還不止這一件,大家感興趣可以去了解了解。
后來他到雍正朝也一樣憨批,這里是和雍正皇帝之間發(fā)生的事,拿出來在這里用逗大家一樂。
這個憨批請安折子上的賊勤,就一句話,翻譯過來大概就是“皇上,您身體還好嗎?”
雍正皇上:“朕安�!�
“皇上,您身體還好嗎?”
雍正:“朕安。”
……
后來見多了,雍正累了,還多加了一句“朕安,最近還胖了點�!�
捂臉笑。
所以我相信這個憨批能在雍正朝干這種事,康熙朝肯定也沒少干。
不過康熙沒雍正那么有耐心罷了,故而在這里這樣處理了一下,博大家一笑。
(作話都沒算在字數(shù)里的,大家別嫌我嘮叨,捂臉。)
0027
皇帝治病
H
端靜的視線呆呆的看著皇帝握在她腕上的大手,隨后視線緩緩沿著他的胳膊上移看向他,現(xiàn)在的她根本無法理解皇帝話中深意,只愣愣的盯著他道:“吃,吃點心。不要抓著我……”
皇帝看著她懵懂遲鈍的模樣,和嫣紅的臉頰,眨了眨眼,隨即一把拉過她,抬手撫在她的額頭。
滾燙的溫度讓皇帝瞬間了然。
他看著懷里這個被燒的有些迷糊的嬌人,隨即起了興致,繞有耐心的像逗弄傻子一樣逗她,“朕確實是想要吃點心,這不,點心親自送上門來了�!�
端靜理解不了他的意有所指,她胡亂點了點頭,掙扎著從他懷里擠出來,打開一旁的食盒,將那疊精致的茶點遞到皇帝手中,扳開他的手指,將盤子塞了進去。
隨后盯著皇帝的眼睛一臉認真道:“吃吧,你已經(jīng)長大了,不應該等著別人喂到嘴巴里�!�
皇帝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燒糊涂了的傻子一板一眼地教訓他,頓覺得滿心好笑。
他順從的從手中的碟子里取了一個點心扔進了嘴里,隨即點了點頭,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錯。
可他現(xiàn)在并不想吃這碟茶心,他迫不及待想吃干抹凈眼前另一道絕世美味。
皇帝順手放下碟子,虎視眈眈的看著燒的越發(fā)嬌艷的端靜,下身緩緩抬頭。
端靜現(xiàn)在根本無法察覺危險,她被皇帝攬在懷里,誘哄著她脫掉衣服。
可到底還是保留一絲清醒,端靜不住地搖頭,像個稚童一樣單純道:“不可以隨便在別人面前脫衣服的�!�
皇帝有些意外,這個傻子現(xiàn)在還能記得這些,真是出乎意料。
他不懷好意的接著哄道:“誰說不可以?朕是你阿瑪,還能害你不成?朕只是想你脫掉衣服,替你看看身上的傷好了沒有。這是在關心你。”
皇帝張口就來。
端靜懵懂的看了看他,似乎有些被說服了,隨即又想起了什么一樣,不住搖頭,“不對不對,是阿瑪也不成。而且,而且皇阿瑪不是個好的,總是欺負人,也不會關心我。”
皇帝聞言,在端靜身上肆意摸索的動作微微滯了滯,隨即略帶了些憐意在她脖頸間輕啄,“乖,皇阿瑪就看一眼。”
這個小傻子病了倒有些惹人憐。
端靜感到在她脖頸間不斷做怪的腦袋,伸手推了推,“好癢,別鬧了�!�
皇帝聞言輕笑,將她抱在懷里,手靈巧的順著端靜的翹臀鉆進衣服里滑向她炙熱的花穴,手指在她尚未消腫的花瓣上輕彈。
端靜吃痛出聲,隨即扭著身子躲著他的手,不愿意再讓他觸碰。
皇帝當然不理會她,手指在她慘遭蹂躪后還沒緩上兩天的花穴處肆意揉捏。
高燒的身體讓端靜的花穴異常敏感,不多時,穴里就變得濕漉漉的。
異樣的感覺讓端靜的臉愈發(fā)通紅,“疼,不要再動了�!彼ο胍浦够实墼谒刃淖鰜y的手。
皇帝見狀,眼里閃過一絲惡意,隨即抱住她誘哄道:“你看,朕就說你受傷了吧,要不然怎么小穴兒一碰就疼呢?”
“是,是嗎?”端靜紅著眼圈可憐兮兮的呆呆問道。
“那可不,快起來爬到榻上,朕給你好好檢查檢查�!闭f著皇帝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端靜吃痛,向后一跳,捂著小屁股可憐兮兮的搖頭,用盡殘存的理智拒絕道:“可是,可是你又不是太醫(yī),連藥箱都沒有,又怎么會治病呢?不要騙人了……”
“誰說朕不會治�。刻t(yī)院都是朕的,你說朕是不是要比太醫(yī)還厲害?朕是比太醫(yī)更厲害的——御醫(yī)!專門負責給皇上看病的�!被实壅讨遂o現(xiàn)在燒糊涂了,信口胡謅。
端靜聞言仔細看了看皇帝,隨后用力搖頭,“不對不多,御醫(yī)不穿這個顏色的衣裳。而且,你的藥呢?”
皇帝挑眉,隨即緩緩脫掉那身明黃的龍袍,只著中衣,又順手從身邊一個暗格取出一個小瓷瓶。
這確實是上好的藥,名叫玉骨膏,是專治跌打損傷的,一瓶千金。
“喏,你看這樣是不是就像御醫(yī)了?”
看著眼前突然換了身衣服手里還拿著藥瓶的人,端靜遲鈍的大腦徹底宕機了。
她愣愣的點了點頭,隨后在皇帝不停地誘哄中,順從他的動作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上身趴在了矮塌上,下半身高高翹起,把紅腫的小穴完整的暴露在‘御醫(yī)’眼前,等待‘御醫(yī)’的檢查。
端靜乖巧的趴在那里一動不動,小屁股懸在榻邊,花穴在空氣中翕張著,花瓣上還帶著幾滴淫靡的雨露。
皇帝見狀喉頭微動,隨即緩緩脫掉中衣,與她赤裸相見。
端靜懵懂的偏頭看向他,好奇的問道:“御醫(yī),你怎么也把衣裳脫掉了,不是要給我治病嗎?”
皇帝挺了挺下身猙獰的肉棒,勾起一抹輕笑,哄道:“是啊,這就是為了給你治病。”
端靜茫然的看著他,緩緩搖頭,“不對不對,治病只需涂藥就好,不需要脫衣裳的�!闭f著她掙扎著就要起身。
皇帝見狀一手按在她的背上將她又按了回去,“別急,御醫(yī)要給你檢查檢查,很多病都潛伏在身體里。不深入一些根本查不出來。”
隨即皇帝打開端靜的腿縫,兩根手指順著她腫的嫣紅的花穴就伸了進去,端靜吃痛的叫出聲來:“好痛……”
皇帝緩緩俯身在她上方道:“你瞧,你這穴兒里面是不是也疼得緊呢?”
端靜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一臉委屈道:“疼……”
皇帝滿臉真誠,“你看,御醫(yī)說的沒錯吧。你這穴兒里面也病了,病得太深了,一般的法子是治不了的,需要把藥送進去才行。你瞧,這棒子就是專門用來給你上藥的�!�
皇帝說著挺了挺小腹,猙獰的肉棒叫囂著對著端靜點了點頭。
端靜偏過頭眼巴巴的看著他,“真的嗎?”
皇帝一臉鄭重的點頭,“絕無假話。不信你瞧�!�
0028
散開藥性
H
說著他將端靜翻了個面,抱起平放在榻上,讓她可以低頭看到他的動作。
隨后他做出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模樣,俯身趴在端靜的下身,打開她的腿,扒開她的花穴,認真的端詳,作出一副檢查的模樣,伸出手指在花穴四處戳搗。
皇帝一臉淡定,看著似乎毫無旖旎的想法。實則暗地里早已一臉享受,目光死死盯著端靜花穴里翕張的媚肉,光明正大的縱情欣賞。
隨著皇帝的動作,端靜不可自持的流出了一股花液,打在了皇帝的手上。
皇帝見狀如臨大敵一般,看著手指上的清液,隨即遞到端靜眼前,恐嚇道:“哎呀,這穴兒病的不輕啊,里面都開始流膿了,再不趕快治療,怕是要爛掉�!�
端靜聞言終于徹底丟掉了最后的一絲理智,在皇帝的恐嚇下,害怕的嚶嚶哭了出來,“不,不要爛掉,端靜不想死,嗚嗚……”
皇帝微愣,但還來不及去想她口中的端靜二字是何意,就被端靜勾的肉棒梆硬,欲火焚身。
只見端靜赤裸著身子,一下投入皇帝懷里,雙腿分開,牢牢夾在了皇帝腰間,花穴大開,濕漉漉的貼在了皇帝的肉棒上,她低聲抽泣著哀求,“御醫(yī),救救我,救救我……”
肌膚相貼,下身緊密觸碰的酥麻感,一瞬間從尾椎骨傳到他的天靈蓋,皇帝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一下將端靜壓在榻上,隨手打開瓶子從里面挖了些玉白色的膏脂抹在了肉棒上,“別急,御醫(yī)這就來給你治病�!�
隨后對著端靜的花穴就捅了進去。
端靜仰頭呻吟,“啊,好漲……”
皇帝被裹的渾身舒爽,由于端靜生病的原因,連帶著穴內(nèi)的溫度都比平時高出不少,方一插入就燙得皇帝一抖,稍稍平復了想要射精的欲望后,皇帝隨即瘋狂挺腰抽動,重重捶搗,沒有給端靜留下一絲緩慢適應的時間。
端靜被撞得搖頭晃腦,吱吱呀呀不住的呻吟著,還不忘質(zhì)問道:“御醫(yī),啊……啊嗯……不是說……不是說,把藥送進去……就,啊哈……就好了嗎?怎么,怎么這棒子,啊啊……在我身體里,到處亂動呢?”
皇帝悶聲操干,額角爽的青筋暴起,他強忍著爽意,出聲哄道:“這藥,唔,需要重重的捶搗才能散開藥性,你要好好配合我,病才能好,知不知道?”
說著對著端靜的花心重重碾了一下,端靜一個顫抖,花心淅淅瀝瀝流出一大股淫靡的花液。
她捂著嘴害怕道:“可是,可是,啊……怎么越搗,膿流的越厲害了呢?唔……”
“嗯啊……這說明,說明藥生了效……等膿都放完了,你的病就好了�!被实鄣凝旑^被她滾燙的花液淋頭一澆,瞬間爽的靈魂出竅,悶哼出聲。
端靜信了皇帝的話,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對于皇帝的話十分配合,皇帝爽的飛起,像是在擺弄一個玩具娃娃一樣,百般擺弄著端靜。
一會兒讓她趴在書桌上操弄,一會兒讓她把一條腿高高舉起操弄,皇帝在端靜身上滿足了自己對于性愛的所有遐想,在端靜燒的滾燙的身子里肆意橫行。
本就緊致的媚肉,今日更是超乎平常的炙熱敏感。
皇帝操到舒爽,不停加速用力,端靜懵懂的承受著這一切,終于,她昏沉著腦袋在一陣劇烈的晃動中被皇帝送上了高潮,皇帝的精液突突的射滿她的花穴。
端靜的身子無力承受高潮的刺激,勉力支撐著滿足了皇帝的欲望后,瞬間從他身上軟了下去,躺在榻上香汗淋漓,大口的喘著氣,眼皮不住地打架,喃喃道:“我好累,想睡覺……”
皇帝緩了緩高潮后的舒暢,隨即被端靜含在身體里的肉棒又緩緩變硬,再次撐起。
端靜嗚咽著哼唧了兩聲,“……御醫(yī),還沒上好藥嗎?我好累……”
皇帝的肉棒再次堅挺起來,順著操軟的花穴緩緩向深處鉆了進去,這次他沒有那么狼吐虎咽,他要細細品味這道人間美味,向被他先前已經(jīng)操開了一條縫隙的宮口進攻。
他有種預感,以今天端靜身子的敏感程度,是操進她子宮的最佳時機,一旦錯過下次不知何時才能再有機會操開她的子宮。
想到那天龜頭只是被宮口淺淺含了一下,就爽的他靈魂震顫的經(jīng)歷,他完全不顧身下嬌人愈發(fā)滾燙的體溫。
只隨意的哄了兩句:“乖,一次藥哪能夠,還得再來一次�!�
隨后皇帝大力向著端靜花穴深處的宮口進軍,盡根而出,沒根而入,蒙頭捶搗。
果然,滾燙的體溫下,宮口比平常嬌軟的多,很快就在皇帝的瘋狂鞭撻下被撞開了一條縫隙,皇帝抓住機會,連忙對準縫隙狂操。
端靜無力的哼唧著,無意識的搖頭拒絕,“不,不要了,好累……”
皇帝精蟲上腦,眼看就要撞開端靜的宮口到達極樂之地,激動的靈魂都在顫抖,哪還有心情去管身下人的死活呢?
他低吼著抱緊端靜,加快了速度,腹肌不停的與她的小腹相撞,下身發(fā)出瘋狂的拍擊聲。
終于,在他的執(zhí)著捶搗中,宮口大開,皇帝的龜頭一瞬間闖進了一個狹窄緊致的極樂寶地。
瘋狂的吸力讓他不停抽氣,宮口處像是一個緊緊的小環(huán),死死箍住皇帝的龍首使勁嘬吸。皇帝被這股強大的吸力吸吮著,靈魂仿佛都要飛到天上去,他狂吼出聲,而后艱難的捶搗了幾下,再也抵擋不住這股刺激,只聽得‘噗嗤——”一聲,精液重重射進了端靜的子宮,而后被宮口死死含住,一滴不漏。
一股股精液打在端靜的子宮里,撐得她小腹微隆,端靜身子不自覺的抽搐起來,隨后雙眼緊閉,徹底失去了意識。
皇帝卻絲毫沒有察覺,他滿足的爬在她的身上,張口含住她胸前的乳珠,在嘴巴里吸裹著,享受著這極致高潮的余韻。
半晌,他感受到身下嬌人還在異常的抽搐,上手一摸,額頭滾燙,渾身大汗淋漓,已然是燒得驚厥了。
他連忙抽身,把她抱進了自己的寢宮,蓋好被子,放下龍賬。
吼著喚來了梁九功,讓他快去請?zhí)t(yī)院院使劉聲芳劉大人。
0029
劉聲芳(特別感謝‘業(yè)余閑人’的發(fā)發(fā))
劉聲芳,太醫(yī)院院使,備受皇帝信重的首席御醫(yī)。
他被梁九功拉著狂奔,一路胡子飄在風中,氣喘吁吁的到了乾清宮。
乾清宮門口,他彎下腰大口的喘氣,梁九功在旁邊一臉著急的看著他,催道:“劉院使,快些吧!要是屋里那人出了事,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劉聲芳雙手扶腿,彎著腰一臉生無可戀,“那也不能把老夫往死了折騰吧,好歹得讓我喘口氣才有力氣看診啊……哎哎——”
梁九功急的額頭冒汗,不由分說,拉著他就往皇帝的寢宮奔去。
寢宮內(nèi)。
康熙正擼起袖子站龍床邊的一個水盆面前,擰著帕子遞給季嬤嬤。
季嬤嬤一邊替換掉端靜頭上被捂的溫熱的帕子,一邊伸手接過皇帝擰好的新帕子,小心翼翼的敷在端靜的額頭上給她降溫。
乘著梁九功去找劉聲芳的功夫,皇帝找來了季嬤嬤。
隨后在季嬤嬤暗暗指責的眼神中,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厚著臉皮托她給端靜擦洗了身子并穿上衣裳。
季嬤嬤到底年紀大,有些處世經(jīng)驗,動作利索的替端靜擦洗后,臨時給她換了一身皇帝的中衣。
隨后摸了摸端靜燒的滾燙的額頭,又趕忙讓皇帝端些涼水來給她降溫。
皇帝一臉懵逼。
但,他不去誰去?
乾清宮里唯二知道他干的缺德事的人,現(xiàn)在都騰不出手來。
于是,在季嬤嬤的催促聲中,看了看床上被他折騰的一塌糊涂的端靜,皇帝心里莫名升起一陣內(nèi)疚,乖乖照做了。
隨后便在季嬤嬤的指揮下,一直幫她打著下手,站在那里不停的擰著帕子。
看見劉聲芳的到來,皇帝松了一口氣,終于有種解脫的感覺。
心里也瞬間輕松不少。
如果今天端靜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他怕是就要頂上玩死親女的罪名。
先不說傳出去會怎樣,只他心里也有些過不了這個坎。
他是禽獸,但還到不了畜生的地步。
今日是他一時失態(tài)了,才把人玩成這樣。
他向來自制力非凡,雖然性欲旺盛,但想戒也能當今立斷的戒掉。
可卻總是在自己的親女兒身上屢屢破戒。
一起了興,控制都控制不住。